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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男人的心海底的针

    云一来禀报的时候,已几近深夜。

    虽说姜燃去叫云一搜童泽楷的房间,目的是要找找童泽楷有没有藏别的信,但是云一却不能只干这一点活,云一先去找了凌云,让凌云开了权限,调动了十来个宅子里打扫的侍从,将童泽楷的屋子从里到外全都搜了一遍,连地上的瓷砖都没放过,全数撬开查了一遍。

    最后也仅仅是找到了几瓶不知从何处来的药膏,云一呈了药膏给姜燃,身体自动摆成了受罚的样子,没搜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便是差事没办好了,按道理来讲是该罚的。

    姜燃此刻坐在凌云的屋子里,还在看手中的信,凌云的烧已经退了,后背的伤抹了药也没那么疼了,他今天晚上听到侍奴禀报主子没用晚饭,就强撑着一口气去请姜燃吃饭,姜燃无法,吃了饭以后,又送凌云回房休息,逼着凌云躺倒床上休息才肯罢休。

    正要走,就看到来汇报的云一,便就地办起公来。

    童泽楷呈上来的书信,据凌云说,这些都是过了明路的,近侍并非不能与自己家族接触,只要内侍这边批准了,都是可以的。

    归根结底,童泽楷要把这些过了明路的信送到姜燃手边,无非就是怕了。

    怕什么,凌云是不敢说的。

    狂欢节的内幕,知晓情况的就这么几个人,童泽楷就是因为胡乱猜测内情把自己吓死,凌云都不会和他透露半个字。

    姜燃读过这些信,大概内情也都明白的七七八八了。什么“成为近侍就不要再想家里的事情了,你的父亲我们会替你照顾好”然后附了一张男子的照片,估计是童泽楷的父亲,长相与童泽楷隐约有几分相似。

    而后,还有一封童泽楷的父亲的亲笔信。

    姜燃拿起桌子上的药膏闻了闻,“这是什么?”

    云一低着脑袋回道:“回主人,这应当为男子用的催|情的药物。”

    上界对侍奴的要求极为苛刻,侍寝时最好时刻保持微微情动的状态最好。像凌云、云三他们这类内侍,那种情动的状态早就已经在内侍营里训练的十分完美了,所以从来不会用这个,云一自然不清楚,这种药近侍们一人一瓶,每逢召去侍寝时,就会用一点,免得主子不尽兴。

    云一不知道,姜燃却是略有耳闻,她甚至认为这种药凌云他们都会有。

    凌云却不这么想,在凌云看来,用这些乱七八糟的药,心不诚是一方面,会不会损伤主人的身体才是重中之重。

    于是凌云盯着童泽楷的目光包含了强烈的怒意。

    凌云对上姜燃的眼睛,立刻收起自己的愤怒,变成低眉顺眼的模样,安静地等着姜燃说话。

    “这...给小童放回去吧,让童泽楷起来回房吧。”姜燃又从手边拿出了那封亲笔书,让云一拿给童泽楷。

    等屋中人都走散了,只剩下凌云和姜燃的时候,凌云朝着姜燃的方向缓缓跪下。

    姜燃长叹一口气“起来吧,小心伤口。”

    “主人,凌云没事了……明天可不可以侍奉主人洗漱?”

    凌云的声线刻意放的软了一些,其中哀求的滋味连凌云自己都没有察觉。

    暖黄的灯光照着凌云无暇的脸庞,楚楚可怜的表情动摇着姜燃的内心,她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凌云了,就还挺心动的。

    她扶起凌云,凌云顺势倾身过去,姜燃抬手轻轻划过凌云的衣领,双手向上拢紧的衣服,“身上有伤,早点休息。”

    从椅子上狼狈站起,起身就要出门。

    凌云唤了一声一声“主人……”

    他缓缓跪下,膝行到姜燃腿边,脑袋轻轻蹭着姜燃的小腿,“主人,消气了?”

    呢喃的言语钻进姜燃的耳朵,姜燃点点头:“罚完这件事就过去了,消气啦。”

    “主人,凌云无用,这几日无法在身边伺候,小童如今也跪了这些个小时,恐怕也难伺候了,凌云这边的内侍从,主人还有好些没有收用,不妨叫去一观,也能解个闷。”

    水灵灵的大眼睛蛊惑着姜燃,姜燃想都没想都答应了。

    待出来屋,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凌云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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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燃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拿着平板,愉快地执行了凌云的嘱托。

    她叫来了云七,这位传说中主修寝科的内侍从。

    云七接到召幸的时候,正在护理自己的根部。

    他手上的腕表一震,看到消息的时候,把自己的下面都攥得有些红了。

    云七急忙打开衣橱,拿出了那件红色的寝衣,收拾妥帖后,就跪在了姜燃的门前。

    “主人,寝|侍云七,叩请主人晚安。”

    云七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给姜燃闹了个红脸。

    姜燃蚊子般的声音哼哼着叫云七进屋,也不管云七听不听得到,径自滑进了被窝。

    云七想来是等了等,约莫听见叫来了,悄么地打开了房门,入眼的就是一坨蜷起来的被子。

    不敢多看的云七只盯着自己膝下的大理石地板看,他来到姜燃床边叩头:“主人,可是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小七给您瞧瞧。”

    姜燃从被子里探出一双眼睛来,仔细观察着眼前这个男人。

    难得在自己贫瘠的语库中找到了两个词语来形容云七。

    媚眼如丝,靡靡之音。

    云七的声音如蜻蜓点水般拂过姜燃的耳边,让姜燃忍不住想听他再多说两句,一饱耳福。

    被一句话就取悦了的姜燃在床上坐了起来,她伸手将云七扶到床边。

    火红的寝衣包裹着云七雪嫩的肌肤,极大的反差挑动着姜燃的神经。

    姜燃拢着云七的脖颈,她以为就和别人一样差不多的流程呢,就要压着云七走前戏。

    云七的小腿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姜燃的脊背。

    “有点痒。”姜燃想拿住云七作乱的小腿。

    这两条不安分的小腿却在姜燃手中如泥鳅般东躲西藏,偏不让主人拿住。

    姜燃被逗弄的兴致上来了,放开了云七,任由云七和她玩这幼稚的捉迷藏游戏,两人你追我赶,好不快乐。

    待到姜燃开始喘了气,云七的速度就慢下来了,他将自己的小腿递到姜燃手里。

    姜燃握着这有力却纤细的小腿,笑道:“怎么不躲了?”

    “躲来躲去的,累着主人就不好了。”云七的鬓角微微被汗水洇湿了一点,再配上红衣中雪白肌肤上的香汗,显得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只写了一个字

    “欲”

    姜燃笑着松开了云七的小腿,云七紧紧跟着姜燃爬到了她的身边。

    他对着姜燃,轻柔地脱下了自己的红衣,扔到了床下,才显示出这里面别样的风景。

    “我说呢,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了。”姜燃的手绕起了云七胸前的一条银光闪闪的银链,牵引着云七往自己面前来。

    云七顺着姜燃的力道缓缓俯身,将自己柔软的地方往姜燃那里递了过去。

    姜燃见状,也不再压抑了,轻轻转动起两个红点上的夹子。

    一串婉转破碎的声音从云七的喉咙里发了出来。

    姜燃停了手,看着云七的表情。小七赶忙低下头,长吸了一口气,算是把这个痛楚过了过去,又勾着姜燃把自己的脐环、后面都玩了一圈。

    尤其是他前面的贞洁锁,同旁人的都不大一样。

    凌云来伺候时,经常是一个让她没什么感觉的套套。

    云三那时,她俩没到最后,她也没注意,云七这个却想不让人注意都不行了。

    一只娇艳欲滴的玫瑰,精致小巧地镶嵌那里。

    随着云七的情动,这朵玫瑰也在悄悄地颤抖,甚至,姜燃还发现这个玫瑰颜色好像还会发生变化,刚刚明明是银色的,现在就已经有淡淡的粉色了。

    姜燃看得新奇:“你们内侍从都有这个?”说罢,她伸手弹了一弹。

    云七本就已经被撩拨得快要把持不住了,这个玫瑰茎上还有倒刺,同真玫瑰没什么两样,被这样一弄,云七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差点要仰倒过去。

    幸而他是跪伏在床上,用两条胳膊撑着。

    他摇摇脑袋,恢复了些许清明,回道:“回主人,这等寝|具,只有属下有。主人想玩什么新奇的,属下可以去营里寻来。”

    姜燃被哄得开心,拍拍自己的身边,打了一个哈欠“好啊,等我见到什么新奇的,我同你说。”姜燃玩累了,此刻一个接一个的哈欠不停,她搂过云七比别人都要柔软的腰肢,美美睡了一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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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么一个人,不是你想让他不存在,他就不存在的。

    周末来到上界的学校上学的时候,原本姜燃一个人独享的双人桌,坐了一个男人——付景澄。

    男人前胸的铭牌上明晃晃的三个大字,照得姜燃想翻白眼。

    偏偏这个人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姜小姐好。我是付景澄。”

    姜燃盯着付景澄向自己伸出的手,尬笑了一声:“你好你好。”伸手握上了付景澄的手。

    一节课下来,姜燃每每走神就会偏头看付景澄,不过训练有素的姜燃已经修炼了一身绝佳的技能,她走神绝不会被老师发现!

    可是这就苦了付景澄了,他本来坐在姜燃身边有些紧张,偏偏他就是能感受到姜燃时不时飘过来的视线。

    自小从上界长大的付景澄,自然而然就会认为这是他未来的妻主在审视他,一方面付景澄对于这种审视感觉到羞耻,另一方面在社会的规训下,他又不断在审视的眼光中不断修正自己。

    背越挺越直,字越写越工整。

    付景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只是不想姜燃看不起自己,倒还上升不到怕姜燃不喜欢自己的这个程度上。

    姜燃这个粗线条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她只是对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生活,或者将要参与自己未来人生的相亲对象,保持了本能的好奇而已。

    让付景澄等了很久的下课铃终于响起了,姜燃没有动地方,她下意识问了付景澄:“你要去厕所吗?”

    她坐在外面,如果付景澄要去的话,她可以给他腾地方。

    感觉被姜燃盯了一节课的付景澄感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怎么会有女孩子这么明目张胆地问一个男孩子这样的问题!就算是未来妻主也不可以!

    付景澄冷冷的扫了姜燃一眼,一改早上和煦温暖的嗓音,“不去!”

    姜燃的笑脸瞬间定格,有病吧这人...莫名其妙,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于是,第一个课间在两人微妙的冷战中度过了。

    等到放学的时候,郎炎找姜燃,两人准备一起去吃饭,就看见付景澄气鼓鼓地背着自己的书包教室里出去。郎炎扭头看着慢悠悠回到座位上,慢条斯理地收拾桌子的姜燃,问道:“吵架了?”

    姜燃憋了一肚子的气终于有了发泄口,“吵架?我哪能和人家皇子吵架啊,我说一句话人家就烦了,我哪还敢说话?”

    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说的就是郎炎现在的状态,她只能照旧和姜燃并排走出去,默默忍受着姜燃突如其来的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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