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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秋浦杏(h)

    司天监占曰:七月十一日天德值神,百无禁忌,时宜求嗣。[1]

    御辇又踏着叁更的梆子赶来昭阳殿,如今南婉青作息守时,早已梳洗安眠。汤池阁焚香沐浴,宇文序换了宽松软和的寝衣,他本就是魁梧体格,丝绸贴身,愈显肩背坚实健硕。帐中人熟睡香甜,只扯了一条薄被遮盖小腹,宇文序亲了亲美人朱唇,手掌探入衣裙之内。

    “唔——”南婉青半睁眼眸,宇文序压上身来,粗糙指节直往幽深嫩处钻弄。

    “司天监卜得吉时,今日宜受孕……”宇文序自樱桃口吻去香腮耳珠,胯下软物抵着南婉青髀rou磨蹭,没几下便膨大硬挺,沉甸甸吊在腿间。

    连月来衾枕合欢,这人悉数遵照司天监卜辞,监正也不知哪里学来的本事,定日倒罢了,竟还定着时辰。上回堪堪一刻钟宇文序便xiele元阳,南婉青未得畅快,正要缠着人好生使力,宇文序利落撤身塞药,任凭她又哭又闹未曾心软。

    只怕司天监上奏求嗣不宜行走,他也会一路噔噔跳去大朝会。

    南婉青如何有好气,扭捏着身子不从:“我不要……”

    “青青——”宇文序叁两下按住纤弱小臂,另一手扶着龙根挤进湿热xue口。

    “嗯哼……嗯……”长指勾出稀薄的水液,巨物顶送艰涩缓慢,南婉青一口咬上男人肩头,xiaoxue极力吞食粗大rou茎,寸寸蠕动,紫胀guitou贯穿层迭软rou,深深填满花心。

    “不能信你的话,说是不要了,咬得这般紧……”宇文序托起圆润臀瓣,胯下巨根打着转搅动花心,春水流溢,吱吱作响。

    “嗯——你又、又不肯给人痛快,”南婉青攀上男人脖颈,下身一沉,再将那灼热阳物吞入些许,细窄花径包裹狰狞巨硕,满满当当,“我倒不如偷、偷人啊哈——”宇文序重重一顶,南婉青酥了半边身子,只抖着嗓子叫唤。

    嘴上说着偷人,身下却将他往更深处诱引。宇文序掐着软腰狠狠入了几个来回,他知南婉青存心惹火,耐性回道:“再忍忍,有你下不来床的时候……”

    “不许——”白嫩细腿交缠劲瘦后腰,南婉青愈发贴紧健壮身躯,水洞大敞,扭着柳腰taonongrou根,一进一出顺滑自如,“今日不得爽快,明日我便找野汉子去。”

    宇文序不欲多作纠缠,抬首吻上红润唇珠,牙尖嘴利的说辞全数堵入口齿。南婉青唔唔斗气,百般不情愿,宇文序一手圈揽腰肢,下身抽送小心轻柔。他谨记太医嘱咐不可纵欲,guitou收着力道凿弄宫口,温吞至极,浅尝辄止。南婉青最是气恼,不上不下吊着人十分煎熬,偏偏近日来他皆是此般气虚手段。

    “嗯哼——”男人喘息克制沙哑,不过一刻钟的时辰便捣入花心,guitou捅破娇嫩环口,颤巍巍逼出阳精。原本司天监算出吉时半刻,只是宇文序向来不易泄身,一刻钟已然竭尽心力,半刻钟当真强人所难。

    “向之给我——行行好……快、快给我……”薄汗浸透鬓边碎发,南婉青死死抱着宇文序湿热腰背,头昏脑涨。

    “好了,该歇息了。”宇文序喘着粗气拔出肿胀rou茎,南婉青当即缩紧甬道,花心嘬着巨根龙首不放离去。

    “嗯——”宇文序小腹肌rou霎时绷紧,虬结青筋鼓鼓弹动。

    “向之——”南婉青埋头男子肩窝啃咬,玉体馨香,凝脂椒乳抵着结实胸膛晃荡,万般勾魂风情,“你也想狠狠cao我的,向之……”

    “不……”宇文序未及否认,南婉青抬起腰臀,硬是将那硕大guitou塞回宫口,不觉又到了一次,软语求欢,无处不勾人:“你疼一疼我,向之、啊——”

    宇文序再忍不得通身邪火,臂弯一揽便大抽大干起来。

    “啊、啊呀——嗯……嗯哼——”他一身的凶悍武力,南婉青撞散了筋骨,丰盈玉体任由摆布,咿咿呀呀更是娇吟柔媚。xuerou许久未曾大力捣弄,又经药物养得嫩滑多水,宇文序抽送几下难纾yuhuo,反倒血气愈烈,索性放开了力度横冲直撞。

    “嗯……好心肝儿——要、嗯哼——”

    “要什么嗯——都在里头……”

    “要、向之啊哈……嗯……嗯啊……”

    暗室幽灯,鸾帐涟漪四起,娇喘闷哼时断时续,纱影春光一般暧昧隐晦。宇文序禁欲多日,虽说其性不好yin乐,与心爱之人同床共枕,难免情潮翻涌。此前再叁遏抑,似堤坝层层累高阻隔滔天洪水,摇摇欲坠,而今南婉青撕开了口子,连月积蓄的情潮巨浪轰然倾泻,再顾不上什么医言卜辞,凶狠孽根捣得白沫横飞,恣意进犯灌满阳精的zigong。

    “嗯——涨……嗯、嗯啊……”花房精水溢出宫口又尽数顶入,灼热汹涌。

    “可还偷什么人?”男人窄腰一连数十下深深挺动,花心酸软,南婉青两腿发虚,松松垮垮几乎勾不住。

    “嗯哼……”平坦小腹顶出rou茎的粗硕坚硬,南婉青依着他捣弄的起伏摆腰夹xue,guitou次次纳入宫颈rou环研磨,蜜液绮靡,“偷、偷向之的大rou塞满屄rou儿……”

    宇文序咬牙骂了粗话,水润娇xue紧紧吸吮阳物,深埋宫口的guitou跳两跳,严丝合缝。大掌扯开两条玉腿搭上肩头,腰背腱rou鼓胀,宇文序奋力一顶,使了十成十的狠劲,压着娇人儿一气抽插百余下。

    “啊啊啊——啊、嗯——啊啊——”

    南婉青呜呜咽咽提不上力气,一阵瘫软一阵抽搐,满身潮红。她并非偏好蛮力欢爱,只是长久未能尽兴,一回两回点到即止也就罢了,回回隔靴搔痒,清心寡欲的身子着实惦念一番疾风骤雨,勾着精壮躯体抵死放纵。

    这段时日宇文序也忍得辛苦,铁臂箍紧纤腰纵情驰骋,热汗淋漓。花心小口不堪蹂躏,淅淅沥沥淌下阴精,圆硕guitou逗弄环口嫩rou,转着圈顶开红肿娇蕊,浅浅抽出,不待宫口收拢又猛地撞破。

    “啊——嗯、嗯啊……嗯哼……”云雨欢畅魂颠梦倒,南婉青哆哆嗦嗦不知到了几回,只在龙首碾磨宫壁瑟瑟颤着酥软身子。宇文序压着肩头细腿cao弄良久,迟迟未泄,忽地抽出湿淋淋的阳物将人翻了个身。南婉青半跪床榻,guntangrou茎长驱直入,guitou挤开宫颈,畅通无阻。

    “不、啊啊——不要了……啊呀——”

    指尖拨开深藏花瓣的小豆,宇文序蛮横顶撞花xue,还掐着yinhe抠弄。南婉青跪不住,周身失力,只得哀哀哭求:“不、嗯……不要啊——嗯哼——”

    宇文序却不理会,指头茧子半硬,攥紧湿滑rou珠亵玩揉搓。曲长幽谷随着他的动作阵阵痉挛,南婉青歪倒软榻,弯翘龙根捣入花心嫩蕊,一塌糊涂。

    “嗯、嗯哼——”guitou再度喷洒亦是顶去宫口,紫黑囊袋颤动,足足射出叁四股浓精。甬道自揪紧yinhe便拧绞不息,宇文序xiele身子仍不放过,指缝捏着小巧rou珠肆意狎弄,南婉青抖得不成样子,又是酣畅又是战栗,香汗如雨。

    “合意了?”男人齿牙轻咬耳后,南婉青软着身子骨打颤,娇怜楚楚。宇文序又抵着花心厮磨半晌,方欲动身填补药袋,怀中人含紧xue口,怯怯哼一声。

    春宵犯忌,又何必掩耳盗铃。

    薄唇浅啄细嫩玉颈,高大身影怀抱娇小身躯并枕侧卧。龙根胀满幽径,南婉青扭了扭腰肢贴上身后腹肌,男子血rou硬朗,火炉一般炽热。搓捻rou珠的大掌摸上酥胸把玩,宇文序圈紧臂弯,不时拨弄嫣红乳尖,引得美人娇声娇气地委屈。

    “伯信呈进各地土产,道徽州杏脯尤佳,我命人送了来,明日尝尝。”男人手掌抚摩肥嫩玉团,幽沉嘶哑。

    吴宗友,字伯信。年前白家问罪,宇文序钦定吴宗友代天巡狩,稳定南方危局。

    “唔……”纵欲之欢耗费气力,南婉青下身填堵rou根,上身撩逗雪乳,骨软筋酥,颤颤蜷缩宇文序胸膛,应声慵懒。倘若半月前听闻此事,她必定精神,可惜桐儿偷摸送进的零嘴堆满床榻斗柜,再不愁解闷的吃食。

    宇文序又道:“听闻徽水流经秋浦,胜景如画,所谓‘秋浦杏花天,轻舟碧水,琼枝春雪’。杏者幸也,徽者善也,杏林徽水乃钟灵福地,若我们得了女儿,便以此地之名拟封‘徽阳’如何?”

    八字没一撇的事这人竟想了封号,南婉青昏昏欲睡,少不得阿谀逢迎:“意头是好,一个虚名劳你这般费心……”

    乾元初年分封勋贵,宇文序忌惮功臣私养兵马,南婉青进言改食实封为食邑,撤去世袭罔替的裂土封疆,改为不得封地、不得封民赋税且降等袭爵的虚名封位。

    “自然并非虚封食邑,”宇文序道,“我想来人生须臾,未可守她一世,却有徽水之阳山花烂漫,年年燕回春暖,她便知你我眷念之心,天长日久,岁岁不息。”

    南婉青登时惊散睡意。

    历来徽州人口稠密,一县数万户,宇文序划出一片封地,还给了赋税与兵权,国中之国,势比藩王。

    “你……喜欢女孩儿?”南婉青讷讷启唇。

    摩挲胸口的大掌渐渐迟缓,宇文序神思困倦,阖目答道:“我们的孩儿,我岂会不喜欢。”

    “女孩儿也喜欢?”

    宇文序只当她半睡半醒,辨不清长句子,简略而笃定地“嗯”一声,又添上两字“喜欢”。怀中人久久不言语,前后相拥,他不知神色如何,想是业已沉梦,便拢着一只乳儿睡去。

    南婉青大睁着眼睛,困意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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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

    [1]天德:星相术语。亦称天德贵人,本为天上的吉神,古代命学中为主吉的神煞之一。

    值神:即当值神煞。传统理论认为天地间有许多神煞,会干预、左右人间事务,他们有善有恶,能力也有大小强弱之分。这些神煞按照自身的运行规律轮流“值日”,处理人间事务,而每天的行事吉凶则由这些当值神煞相互作用而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