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H
晨起H
昨夜那场雨来势汹汹,隔天的天气却没留下多少湿意,明媚阳光下院里的梨花好似团团云絮,漫卷轻飘,交映着不远处的富士山景,像幅浓墨重彩的画。 小院里树荫簇拥,外头的花影却追着阳光,闯进了屋里,斑驳地落在了榻榻米上,还有,狼藉布满水痕的床褥间。 宁染是被臀后灼热的硬物给烫醒的,男人晨起的反应肿胀的厉害,厉骋原先并不想吵醒她的,毕竟凌晨的最后一次,她那时已经累的没有精力回应他,是他半推半就抱着宁染在怀里弄的。 这场意犹未尽的性事并没有之前那几次激烈,温吞缱绻的甚至漫长,但即便那么对坐,一点一点往里顶弄,宁染的表情也沉溺极了,面颊湿润,红唇轻启,喃喃念着他的名字。 这样子细水流长好像叫俩人都很舒服,弄到最后,厉骋才放下克制,又急色了起来,扣着宁染的腰,狠狠撞着腿心…… 身侧的人枕着手臂蜷缩卧着,被角只单单搭在了腰间,侧卧的姿势藏起了大腿内侧那些零星的吻痕和淤青,曲起的小腿带着脚踝处烟红色的软绸腰带,相同的腰带还有条缠在了宁染腕间。 昨夜欢爱的气息消弭,事后的痕迹却落了她满身,细碎光影晕染着宁染的身体轮廓,从根根分明垂落的眼睫,到泛着潮红热意的耳廓,还有后颈蜿蜒而下的昳丽线条,这些细枝末节好像都很微不足道,但似乎哪一样都能勾起昨晚的点点滴滴。 厉骋眸光微微牵动,忽地不自然地屈膝仰面躺着,然而片刻后他又无奈一笑,翻身扣着宁染的腰将人带回了怀里。 交颈而卧的男女就这么不期而至闯进了不远处的穿衣镜中,厉骋的动作带着强势更带着故意,是存心要吵醒她,可大概宁染实在太累了,微微皱眉过后并没有要醒的意思,只是手腕处的那条腰带在动作间似乎越缠越紧,厉骋不设防地又想起来,昨夜被蒙住眼睛的她,在高潮的那一瞬吞的他既深又急…… 晨起的血气和躁动在这一刻都变得浓烈而又迫切,男人潮热的身体紧紧契合在了女人背后,汗湿的掌心顺着光滑的手臂滑落,厉骋偏头埋首进宁染的后颈时,手掌也顺势覆住了她的,五指抵开指缝,热烈地和她十指相扣。 怀里的人似乎被弄得有些烦躁,然而周身钳制的力道又叫她挣脱不开,昏昏沉沉间宁染不满地嘤咛了几声,厉骋却视若无睹她这样的抱怨,缠绵的吻从她柔软的后颈渐渐又游移到了两侧的肩胛骨上,温热的鼻尖在那些敏感的地方疯狂的试探与蹭弄。 被褥下,男人的膝盖更是顶开了女人的腿,越发过分的侧身压着,勃发的欲望不断在臀rou上戳弄,扣着腰的那只手胡乱摸了几把小腹又急急握住了宁染的右乳,指腹上的薄茧擦着rutou,没弄几下厉骋又狠狠掐了一把。 宁染被作弄地激喘了声,驼红的脸颊擦着床单,下意识弓起的背反倒叫底下越贴越紧,她的意识似乎清醒了些,娇憨的念了声厉骋的名字,男人哑着嗓子回应着,血脉喷张的东西却在这时忽地抵上了潮湿的嫩rou,还没怎么样,宁染便被弄出了感觉,烫的受不住的开始哆嗦。 相扣的十指越来越紧,底下rou贴rou的地方也摩出了越发绵密的水声,厉骋在微促的呼吸中蹭开了她颊上的散发,回视过来的宁染像只发嗲的小猫,面色潮红,瞳孔微张,轻蹭着他的肩头。 扬起的下巴和脖颈拉出了纤细好看的线条,剪水的双眸似醉非醉脉脉含情,仅仅是这么对视,厉骋的喉结便不受控地滑动了一下,又一下…… 宁染不自觉地抬眸看向了那里,这处地方好像总能勾引到她,所以她半阖着眼眸忍不住凑近,牙齿在他的喉结上轻擦而过,后又探出舌头舔了下凸起的地方。 厉骋被她这么一刺激,瞳孔颜色骤然变深,突然便急不可耐了起来,跟着下一秒,女人的双腿就彻底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厉骋沉了沉身子,胸膛死死抵着宁染的后背,交扣的手指仍是没舍得放开,他在焦躁中腾出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东西。 女人浑圆的臀瓣上早已是湿黏黏的一片,淌水的前端黏连着透明的银丝,冷冷的,痒痒的,那东西顺着臀缝把臀rou越分越开,沾上溢出的花液时仿佛又热了起来。 底下好像出了一波水,原本干涸凝固的床单上又泅湿了一片,连绵的粘液随着性器的滑弄不断被拉出又断开,滴滴答答,yin乱的不可思议,背后的男人在这时喘着粗气凑近,鼻尖蹭着宁染的后颈,几声暗哑的低语间,那东西便狠狠顶了进去。 宁染的膝盖猛地在床单上磨了下,她那里已经没有昨晚第一次弄时那么涩了,可大概是难以承受他的尺寸,即便有爱液的滋润,每每被进入,rouxue里还是又涨又紧,反射性地翕张紧缩,含的那根硬物寸步难行。 厉骋抵着宁染的侧颈,压着她粗喘不断,男人下颌处的热汗滑进了她的颈窝,湿黏黏的感觉大概叫宁染有些难受,她偏过头含混不清地抱怨道:“出去点……” 然而尾音还没断,宁染就羞耻地叫出了声,身后的人竟厚颜无耻地用胯骨撞她,起起落落的,臀rou被撞起又被挤压,贲张的欲望拓开了那些紧致的湿rou,全根没入后更是死死抵着越埋越深。交合处在一下又一次有力的插弄下渐渐变的湿泞不堪,绵密的湿意带起了阵阵酥麻,宁染的身体好似被弄松了,绷着脖颈呻吟不止,底下更是把男人含地又湿又爽。 厉骋压着她,入着她,力道凶的吓人,就连底下衬着的被褥也被移了位,昨晚留在身体里的浊精和不断泌出的爱液在肆虐的抽插里被搅弄着挤压着,压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白沫,伏在枕上的宁染似乎只剩下了喘息的份,任由他在身体里为所欲为。 屋里喘息阵阵,rou体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快,厉骋要的很急,不住的喘息既情色又粗野,像纯情的毛头小子,又像许久未纾解过的糙汉。 宁染在这样的性事中总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身后的人仿佛摸索到了她的敏感点,不断的进入中总会故意碰到那里,粗长翘头的硬物刮搔着,跟着又是一记狠狠地顶弄,宁染的屁股被弄得越夹越紧,无力的呻吟好似痛苦却又染着求欢的意味,爽得身后的男人背脊战栗,不停地耸腰往里弄。 挣脱的手指紧紧攥着被单,可下一秒又被男人扣住,厉骋调情似含住了宁染的耳廓,故意用那些下流的话来撩拨她:“怎么这么湿……” 女人好像总能因为这样的话而兴奋,腿根处的湿意漫开了一片,男人哑声在她耳边低笑,“好多水……” 湿透了的头发贴在宁染的耳根与后颈,眼睫上挂着的汗珠摇摇欲坠,女人顶着湿润潮红的一张脸,额头在枕上轻蹭而过,忽地,她缠着厉骋的手臂弓起腰,折着膝盖侧过了身,花xue里的性器随着这个姿势尝到了销魂紧致的滋味。 深埋在体内的硬物又涨大了一圈,这样的反应,自然是叫人无法忽视,宁染更是深有体会,吞地有些困难,可她的眼神却有恃无恐,挑衅满满,勾着冷媚的眼尾冲厉骋道:“还不够……” 晨间的阳光柔软细腻,风仿佛也沾染了柔软的味道,轻轻带起窗边的纱幔,晃过一旁的穿衣镜,然而缓缓落下时,拖着纱幔的风似乎热了起来,映出了穿衣镜中那场火热的性事。 厉骋箍着宁染的腰将人半坐着带入怀中,底下仍旧紧紧连着,这样后入的姿势进的好像更深了,宁染被弄得脚趾都在颤抖,厉骋同样忍的难受,绷紧的后背青筋毕露,紧实的肌rou线条彰显着男性力量,就连跪坐的双腿都紧的血管几欲爆裂。 “不够什么?”厉骋装着糊涂,挺送的腰却一刻不停,浑圆的臀瓣湿了,红了,一次又一次贴着男人的胯骨,不自觉地翘起taonong,他身体像着了火一样guntang,烫的她身体钻出了越发多的痒意与空虚,宁染在喘息的间隙,忍不住偷偷用手磨自己的rutou慰藉,身后的人发觉时惩罚性地又含弄了下她的耳窝,“这么想要吗?” 晃动的视线里,那面光洁的镜子中,男人抬手覆住了女人的手背,狠狠握住了她,敏感的乳rou被带茧的掌心磨砺着,刺激着,宁染招架不住卧进了厉骋的怀里。 身后不停歇的颠弄仿佛要把她弄坏了,宁染胡乱抓着厉骋的手臂,小腹在那些不知疲倦地插弄下越绷越紧,似乎有点要尿的样子,这样子强烈的快感叫宁染缩着屁股想躲,厉骋没让,在她战栗着快要到的时候,忽地又把人压回了榻榻米上,掰着她的大腿,侧着身子再一次狠狠入着…… PS:节日快乐!!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