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失途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陈放来不及去观察那陌生的一处,比刚才动作更快地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他捞过一旁的薄被将两个人的身子掩于其下,而后重新覆上她的身体,在黑暗中描绘她的眉眼轮廓。

黑暗给了两个少年勇气。

陈放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只知道亲她的嘴、揉她的胸,身体的紧密接触让他的依赖感被满足,多年来空荡荡的人生似乎终于能有东西填满。

仅仅是rou体的贴合,就滋生出这么多情绪。

他忍不住喊了一声她的名字,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握着自己的东西在她身下寻找路口。

紧闭的蚌rou头一次被外人闯入,身下的异物感也越来越明显。

徐晤抓着身下的床单,在刺痛感来临的同时突然喊住了他。

“陈放!”

少年被吓得身体一僵。

“东西。”她闭着眼睛说,“在我包里,沙发上。”

无头无尾的一句话,陈放却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抿着唇,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缓缓地从她的双腿间抽离。

徐晤在他下床的瞬间用被子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

“毯子给你,客厅窗帘好像没拉。”她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却避开他身下挺立的那一处。

陈放听话地用毯子将自己的下半身围住,然后开门走出去。离开了空调房,热气顷刻间朝他涌过来。

他很快找到了那个浅粉色的小包,将拉链拉开后果然看见了里面躺着的一个正方形的小盒子。他抬脚准备回去,动作却突然一顿。

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徐晤像个蝉蛹一般被包裹在被子中,明明是她的房间,她却觉得一切都突然变得好陌生,陌生到让她恐慌,不得不缩着身子重寻安全感。

她听见门外渐渐清晰的脚步声,是陈放拿了东西回来了。

陈放将房门重新关上,转身与床上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少女对视一眼,然后走进来,在她身边坐下。

徐晤看着他进来,小声地问道:“你会用这个吗?”

陈放皱起眉,扫了一眼手中的小盒子,神色复杂地说:“不会。”

徐晤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裹着被子坐在他身边。薄薄的小毯子被她的手指轻轻一勾就解开了,她鼓起勇气往他下腹看去,却被他捂住了眼。

“别看,丑。”

徐晤没有挣开他的手,但嘴里问了一句:“我帮你?”

“不用。”他的声音闷闷的。

“那你自己来吧,我不看。”

陈放在她说完这番话时慢慢放下了手——她果真如她所说的没有睁开眼。陈放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塑料包装纸落在地上,他一边看着徐晤的脸,一边将手里的东西展开。

徐晤听着身侧的窸窣声,然后落入一个热腾腾的怀抱里。

“好了。”

她慢慢睁开眼。

陈放和她对视了一眼,他们的脸都有些红,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去缓解从刚才就缠绕在屋里散不去的尴尬气息。他一边低头亲她,一边拨开她身上的被子,将人压在凌乱的被褥中间。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他很快就找到了入口。什么前戏也没有,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他就这样直接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像白纸被破开,徐晤甚至能想象那一处的情景。

但她实在太疼了,疼到不得不用力抱紧了陈放的身体,泪水也跟着汗液一起落在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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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放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是与那一次短暂旖旎的梦境不同的真实与炙热。

他最脆弱之处被包裹于她的身体中,在潮湿的洞xue里获得快慰和满足,四肢百骸的力气得以释放,终日萎靡的精力也渐渐变得充沛。

似乎灵魂都跟随着rou体的动作而愉悦。

他慢慢抽动下体,直到肩上被她的手指箍得越来越紧,他才发觉不对劲。

他绷着肌rou停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她的脸色。

少女的额头上布着一层细密的汗,她闭着眼,眉心也紧紧皱着,似乎很痛苦。

陈放的目光顿时变得小心翼翼,嗓音沙哑地问她:“疼?”

徐晤睁开眼,眼里还噙着泪,在他的目光中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回答的陈放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就要从她身上抽离。

“你别动!”他的身体才刚有动作,徐晤马上揪着他手臂上的皮rou喊住他,“疼!”

他便一动也不敢动。

徐晤重新闭上眼,不断说服自己去适应这个过程,反正都已经做了,此时再后悔也来不及。长痛不如短痛,她抬起了双腿夹在他的腰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了,似乎这样就能有了力量。

还包着纱布的左腿硌着陈放臀侧的肌肤,那是唯一能让他感到真实的地方,其余一切都被朦朦胧胧地笼上了一层薄雾。

身体是,思想也是。绯色的烟雾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不疼了,你动吧。”徐晤埋首在他颈侧小声地说,语气却决绝得像壮士断腕。

陈放的身体比刚才更僵硬了,一边是自己身体的欲望,一边又担心她会疼。他的东西不尴不尬地卡在里面,变得进退维谷。

徐晤没感受到他有所动作,身上不舒服,连脾气也不耐烦,忍不住去催他:“你行不行啊。”

“……”

陈放的脸色难看,身体终于动了一下。

“唔……”徐晤抓紧他的肩膀。

其实除了进去的那一刹那像过山车坐到顶点马上要落下来一般刺激恐怖,进去以后倒还好,虽然她没有体会到那些所谓的快感,但好歹不会像进来时那么疼了。

她的身体渐渐适应了这种侵入。

恍惚间,她在汗水与汗水的交融中意识到,她可能再也回不了头了。

在这夏末的午后,在这潮湿的十八岁,她做出了人生最荒谬也最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