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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蛇须】惊蛰(三十八)

    预警:痛车

    “你别想……再标记我。”

    被踹到一边的Alpha半晌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把腿并拢、躲进被子里的Omega只露出一张潮红的脸,丢过去这么一句话。听着他倔强的口吻,八岐都忍不住被气得笑了。

    “孩子都有了,说这些不觉得荒唐?”他长臂一伸把被子掀开,不顾须佐之男的竭力踢打也钻了进去:“我是你孩子的父亲。须佐之男,你不可以拒绝自己的Alpha。”

    八岐揉揉被踹出一块淤青的侧腰,即便身体遭到痛击,他却看不出来有多么生气,神色反而愈发兴奋。须佐之男又朝他踹过来的腿被他准准撷住,用力一拎便将人拽出被子。须佐之男还想拧着身子钻回去,八岐大蛇却直接附压过去,借着身体重力与性征优势将须佐之男彻底困死在身下。

    须佐之男的手臂还向前伸着,像是想要抓紧什么有所凭仗的依靠。有什么东西将灯光折射出光芒,将八岐大蛇的眼睛晃了一瞬。

    被红绳缀在腕间的金勾玉轻轻摇晃,尖利的弯钩上沾着一点鲜红的血。

    八岐大蛇皱皱眉,将须佐之男戴着金勾玉的那只胳膊抓起来看了看。

    “高天原的?”他状似无意般开口问道。

    须佐之男没有答话,只用力挣开对方的钳制。

    白色床单被染上鲜艳的颜色,艳红的痕迹仿佛示警,让须佐之男从欲望中脱离出身。

    血液通常伴随着疼痛,须佐之男被金属划破皮肤的痛楚惊醒,奋力抵御意图将他征服的侵略者。见八岐大蛇的精力被金勾玉分散,他又开始不安分地乱动,下体被坚硬性器顶住、随时有可能被破开身体的危机感令他格外恐惧;可是Omega在Alpha怀里的挣扎无异于火上浇油,只会将他逼进更绝望的境地。

    “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可是憋了足足有一年多。算起来,那个小杂种呆在你身边的时间好像还比我长——”被再度撩拨起欲望,八岐大蛇凑到须佐之男耳边道:“你得领情啊,将军。”

    他说着,将牙齿重新刺向已经被咬得红紫的腺体。须佐之男痛得闷哼一声,手臂软软垂进被子里,五指无助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身体被挤进又硬又粗的性器,须佐之男强忍着叫出来的本能,将下唇咬出丝丝血迹。重新回到温暖身体的感受不外乎是舒爽的,八岐大蛇惬意地将额前垂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直起身扶着Omega的腰窝重新开始顶弄,想要继续刚刚的标记,可这回Omega却好像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无论他如何用力冲撞,也只是紊乱地呼吸着呻吟。

    腔口那两瓣rou将Alpha的诉求拒之门外,仿佛刚刚将头部挤入的浅尝辄止只是Alpha的错觉。

    “我要标记你,”八岐大蛇有些懊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我进去。”

    须佐之男没有答话,只是将腹部肌rou绷得更紧。

    他不愿意,他在拒绝。

    可是,在标记了自己的Alpha面前,Omega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必须承担的性交义务。

    八岐大蛇失去了耐心。须佐之男不受他掌控的样子令他有些暴躁,心里仿佛有一团火无处发泄,只能将怒气继续释放在身下这具柔软的rou体中。须佐之男感觉自己后背上一沉,还没等他开口喊不,腺体就再度被叼着嘶咬起来。八岐的性器随着信息素大量的注入再度发起猛攻,一下下撞得须佐之男快要被顶出去,可脖子被死死咬住,使他每滑到前面一点点,那里就会被咬着拽起来一些,好像要把那一小块rou撕下来的疼痛令他发出惊恐的痛呼。

    疼,好疼。他感觉好像有眼泪滚落,伴随着身体的晃动掉在胳膊上。

    “听话一点,打开它。”八岐大蛇幽幽道,十指更用力地掐进身下那具躯体。白皙饱满的臀rou被挤得从指缝鼓起,后xue辛苦地吞下硕大性器,好像再用力便能将须佐之男的腰撞断。

    腺体还在突突跳动着发散痛意,须佐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叫嚣着顺从和雌伏,可是他不想就这样输给八岐。他被泪珠模糊了的眼前是一团团色块,手臂上被勾玉扎出的一点艳红,帮助他从本能欲望中抽身。

    他是带着任务来的——忍辱负重,把那个Beta奉为信仰的使命延续下去。眼下种种不过是一点代价,总有一天他会熬出头,能够将以往苦楚都变成等价回报,然后逃出生天,开启自己新的人生。

    可是……

    没能及时忍住哭腔,随着直直撞上腔口的动作,须佐之男抽泣了一声。

    可是真的,好痛啊。

    “嘭!嘭!嘭!”

    有规律的敲门声在满是吟哦与rou体拍打声音的房间里响起,很是不合时宜。八岐大蛇的注意力却好像被吸引过去,他伸手解开床幔,令深紫色的纱帘直直垂下来围在床铺四周,只剩下顶端泄进来一丝丝微光。

    几乎是帘子刚将床和外界隔开,外面的人便推门而入。那个人似乎是带来了什么重要的消息,八岐大蛇甚至将yinjing从须佐之男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即便被打扰了兴致也要认认真真地听完。

    粗长性器离开身体时一路碾过rou壁,羞耻心令须佐之男不愿意被人听见自己的声音,他咬上自己染着血的手臂,已经快要止血的伤口又溢出了淡淡的血腥气息。八岐大蛇对这种气味很敏感,看着Omega自残一样的举动,心中生出些许不悦,强硬地把人拽着胳膊翻过来面对自己,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还未来得及闭合的roudong。须佐之男瞪大了眼睛,冷不丁倒吸了一口气,在呼出去之前咬紧牙关将声音咽了回去。

    “说吧,”八岐大蛇看着他有些难堪的反应,勾了勾唇,手指循着记忆按上足够令Omega尖叫的地方。须佐之男被刺激得弓起了后背,绷紧了脚趾踩上八岐大蛇的肩膀,被Alpha轻轻抬起来挂在腰上。

    “陛下,虚无之海的部分矿域已经达到了开采水平,请您务必莅临监督并颁布下一步指令。”

    大臣的声音闷闷的,屋里交杂的气味让他不得不知道——皇帝正在临幸某个甜美的Omega。床帏将香艳的春光隔绝,他不敢让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被八岐听见,折腰禀报时将身子垂得格外低。

    “现在开发了百分之多少?”八岐漫不经心着问话,加快了抽送手指的速度。

    “目前只有百分之三十,”大臣忙不迭道,“但达到开采水平的矿藏数量已经相当可观,足够支撑狭间的能源供应。”

    “备齐舰队,一个小时后从正殿门口出发。”八岐的声音十分冷静,好像真是个勤政的君主——如果他手上正握着笔批阅公文,而不是恶劣地勾起来抠弄Omegaxuerou的话。

    大臣唯唯诺诺应了一声,离开时阖上房门的声音不大也不小,足够表达对皇帝的恭敬,也是在暗示八岐可以再度回到Omega的温柔乡里去了。八岐大蛇抽出挂着yin液的手指,把上面挂着的透明液体都抹在须佐之男嘴唇上,在须佐之男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拎住两条修长的腿,把yinjing又插进了温暖的洞xue中。

    忍耐已久的Omega难以自抑地叫出声,先前被指jian到快要高潮的身体绞紧了侵入的rou柱,被八岐大蛇报复性连撞了十几下xue心。八岐大蛇似乎是放弃了要在今晚标记他的想法,最后冲刺了几下后便卡住腰射在他体内,被信息素浓烈的jingye灌满的感觉令Omega浑体痉挛,哆哆嗦嗦着喷出精水和yin液。

    “真不巧啊,”八岐将yinjing抽出来,拽过一团凌乱的床单擦拭上面沾带的体液,口气中带着遗憾意味:“这次……就先放过你。”

    须佐之男眼眸微睁,处于不应期的身体空虚无力,他能做的只有轻轻阖上双眼。八岐大蛇伸了个懒腰,一件件穿上一时兴起扔在床边的衣服,余光瞥到须佐之男赤裸的身体,随手扯来一条棉被胡乱掩在Omega身上。

    床幔被掀开,灯光顺着缝隙打进来,直射在须佐脸上。他的睫毛微微动了动,想翻个身躲避刺激性的光源,浑身疲惫却令他不得不沉入昏睡中去。这一觉睡得着实有些漫长,须佐之男甚至是被八俣天的眼泪砸醒的,他迷茫地看着儿子噙满泪水的眼睛,反应过来后又下意识地用被子裹住自己,企图遮住身上那些或暧昧或狰狞的痕迹。

    八岐大蛇离开王宫,前往了一个叫做“虚无之海”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对须佐之男来说像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让他不敢想象对方回来后自己要经历什么。八俣天偶尔在他的怀里抬起头,也能不经意间看见母亲微微蹙起的眉峰,他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这样忧愁,直到父亲回来后的某个晚上,他闯进了父母的床帐,然后经历了堪称童年阴影的一幕。

    温柔的母亲,漂亮的母亲,被父亲像对待物件一样冲撞蹂躏。母亲声嘶力竭的叫喊和父亲残忍疯狂的笑声并不搭调,须佐之男大喊着一定要杀了对方,却被蛇王三两下就弄得再说不出话。

    再后来,须佐之男又生下了一对双胞胎。虽然是双胞胎,羽姬和羽却是两个模样,一位像他们的母亲,另一位更像八岐大蛇。八俣天羡慕meimei,不光因为羽姬拥有和须佐之男相像的金色长发,还因为她所具备的、比兄弟二人更为卓越的身体素质。

    八俣天时常想,如果他不是个可怜的药罐子,母亲是否还会疼爱自己。

    就这样想着想着,三个孩子慢慢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