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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不贪心

    “唔唔……嗯,哥哥……”

少女眼前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脸颊上充满了情欲的潮红,小嘴一张一合地喘息着,连带着本来就紧致的甬道跟着她的喘气起伏而收缩。

无痕又想起那次被点了xue,被迫看两人欢好的情景,只不过,那时他是气愤、自责,现在却意外地发现这一幕并不是那么难接受,因为她是那么美,被男人干得舒服了,神情犹如发懒的猫。

即便干她的男人不是自己。

他鬼迷心窍地伸手逗弄起她的小莓果,一只手完全握住了女孩的左乳,大指在那小红豆上不断揉搓碾压。

不消一会儿,小胸脯都被抓得泛起了粉,已经充血紧绷的乳尖更是被搓得透着一股艳色的红,看着可怜兮兮的。

快感来得太过直白,莫恬的喉咙一哽,一声轻嫩的闷哼便溢了出去,“哼嗯……”

这么短促又轻飘的声音,一下窜入了展渊的耳道,就像是化作了一个软绵绵的小爪子在男人的心坎上挠了一下。

粗硕的性器一下整个碾开了蜷缩着的花径,嵌入了深处,“嗡”地一声,莫恬的脑海一下就空了,之前的羞恼、矜持都被撞出了体外。

“啊……啊,不要……”

yindao整个被极大地扩展了开来,每一寸皱褶内的小沟槽都被照料了一遍,男人没动几下,那股快意已经顺着她的尾椎不住往上蹿,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正蹂躏她乳尖的无痕的手,以求缓解一下这种危机感。

然而两个男人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展渊彻底放开,大开大合,那根yinjing就像一根活物似的,不断地挑衅、爱抚、挑逗她内里的嫩rou,搅弄着里面的水花。

好奇怪……哥哥明明没有动得太厉害,为何她就快活得要死了。

“宝贝,想死我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有多久吗?”

两腿间的那个男人一直在说想她,配合着撞击声和水声,莫恬至少能肯定一点,他想她的身体了。

“我夜夜都在想,怎么cao你。你说,要怎么补偿我?”

展渊停下抽插,紧紧堵住她的洞口,扭着胯在她的水xue中研磨。

“停下……哥哥,嗯啊!”

这是展渊惯用的计俩,他喜欢慢慢找到她的敏感点,然后——

猛击!

接着又是一阵温柔地磨,趁她享受得不行的时候,再狠狠地,对着那一点插!

“呀!嗯嗯……”

莫恬爽得哆哆嗦嗦,那种一击即中却得不到持久的冲击,又舒服又难耐的感觉,她有多久没体会到了?

无痕一直都是毫不客气地直入重点,哥哥却是这样的温吞,她一时搞不清哪一种更让人受不了。

“看来我的记忆力不错。”展渊勾唇一笑,采用九浅一深的方式,迂回地进攻那一处。

莫恬脚尖绷直,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哥哥的腰,用行动告诉她,她的身体也想他了。

“恬恬,想要了吗?”

风无痕牵起她的手,轻轻咬着她的指尖。

这男人,她已经舒服得不行了,还明知故问。

“想要就告诉你哥哥。”

配合着风无痕的话,展渊渐渐放慢了节奏,仍然疼爱着那处敏感点,却是点到为止,没有过多深入。

隔靴搔痒,每每莫恬感觉那圆润温热的guitou碰到了那个地方,它就离开了,她撅起小屁股想要迎上去,它就灵活地躲开。如是再三,莫恬终是忍不住了。

“呜呜,想要,要……”

“想要谁?”

“哥哥,要哥哥!”

无痕趁热打铁:“只是哥哥吗?”

莫恬彻底疯了,欲望吊着她不上不下,心中那点羞耻再也顾不得,她微微睁开眼,渴求地望着无痕。

“还有无痕哥……”

无痕终是笑了:“小家伙还挺贪心。”

展渊倒是一脸认真:“就怕她不贪心……”

得了满意的回答,展渊不再保留,对准那处小软rou一顿猛攻,莫恬一个没忍住,尖叫了一声。

此后欲望就像开了闸,双腿被张开到最大程度,柔嫩的腿心被顶得发红,男人回回都勾着她的敏感处,酸酸的,酥酥的。

他不带一点怜惜,虎口有力地握紧她的纤腰,窄臀不停地向上冲刺,把可怜的xiaoxue捣弄得水漉漉的,一塌糊涂。

“哥哥……要我……呜呜”

下身一阵酥软,一股尿意滚滚袭来,久经人事的她知道,极乐高潮就要来了,xiaoxue忙配合地紧缩,让roubang在身体里多停留一些,同时,匀净的大腿努力撑着上身,迎合展渊近乎野蛮的冲击。

从内壁蠕动的频率来看,宝贝应该快高潮了,展渊低吼着,臀部腾空的高度越来越大,似乎要把她整个贯穿。

茎头直直地挤开了莫恬的zigong口,极致的深入让莫恬喉头一噎,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来,就惨兮兮地高潮了。

花壶再也经受不住抽插,剧烈地一阵颤抖後,大股大股的花蜜喷泄而出,即使入口被堵住,还是泄洪般涌出了体外。

展渊不再恋战,连忙抽出roubang,撸了两下,jingye就喷薄而出,射在她被cao红的外阴上。

莫恬感觉理智都飞出了身体,飘飘忽忽地不知在什么地方游荡,她僵直着身体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法动弹,在欲仙欲死的仙境里不愿回来。

少女仍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下的男人就换了个个儿,一根粗长抵在她xue口外。

“嗯?”

莫恬被迫从极乐中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打算插入的风无痕。

“别了吧,休息一会。”

一夜高潮几次不是没有过,只是往往男人射精后,总要过一段时间才能重新勃起,莫恬也有时间平复情绪,现在可好,身体还在极度亢奋中,就又要迎来第二次房事。

“我已经憋不住了。”

看了一场活春宫,风无痕不信谁还能忍得住。

他按紧了她的娇躯,下面毫不客气地开始了绝地封杀,每一回用力的插入,都拼命到要把睾丸都挤进去,每一次抽出都要带出丰沛的爱液,凶狠的热铁把她的水xue搅得一塌糊涂,汩汩流出的春水也没办法让男人软下心肠,大有让她泄死的兆头。

莫恬哪受过这样的对待,才插了两下,她就感觉又快高潮了。

“好紧,好会吸。”

坐在一边的展渊紧紧盯着meimei娇艳的唇,手下不停自慰,想象着她舔着他guitou的场景。

莫恬被干得支撑不住,嫣红的娇唇已经无力再发出高亢的呻吟,只能像小猫般呜咽。

刚经历了高潮的身体还没休息多久,又要被一波绝妙的死亡般快感淹没。xiaoxue深处又酸又麻,花心都开始痉挛了,再承受一次狂野的顶入,肯定要高潮了。

她抱紧他,眼泪缓缓流出。

“唔!”随着一记毫不留情的深入,身体仿佛都被撑开来,她哽咽着,指甲陷入无痕後背,低泣着,哆哆嗦嗦再一次xiele身子。

媚xue发疯似地蠕动收缩,随即而来的暖流欢快地涌出,好几股直直浇在蘑菇头上的马眼处,刺激得无痕下体一阵酥软,他像要把她都揉进自己身体一般用力抱着,强忍着射精的冲动。

展渊又硬了,他顶替无痕跪在她两腿间,跃跃欲试。

莫恬拼命捕捉最后一丝清明说:“说好了就一次。”

无痕一副诡计得逞的样子笑着:“我说我就做一次,可没规定你哥哥只做一次。”

roubang再一次插入。

莫恬一直在浪尖上,没掉下来过,这次男人一插进来,就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这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的快感一阵阵往她的脑门上逼,guitou一次比一次嵌得狠,哥哥的温柔仅止于爱抚阶段,一旦开始动真格,就活脱脱地像变了个人。

虽说莫恬的内心对于这场性爱是以不情愿为开端的,可是到了现在,小花xue已经是一片泥泞了。

重轻纱掩映,最后一声突然拔高,纤细柔腻得令人心尖发颤。

带着热度的小口痉挛收缩,狠狠夹住了男人,爽得他头皮发麻,在她体外缴械投降。

莹白的身子透着情欲的粉,高潮后的她,慵懒如幼猫,软软瘫在床上,小脸不时贴上无痕的手背,满意地呢喃两句。

展渊低低笑着,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手指在她流泉般的发丝中穿行,沿着细腰一路下滑。

“宝贝,我说做一次,可是我还没射,不算做完。”

莫恬眼睛睁得圆圆的,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个男人又换了位置。

“骗子,大骗子……”

这一晚,两个男人一共要了她四次,念着她身体,没敢多要。她则数不清高潮了几次,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三轻纱薄香不知愁<田七(np)(茶迷)|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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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三轻纱薄香不知愁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三轻纱薄香不知愁

莫恬一夜睡得不安稳,梦里似乎有两匹野牛一直在她身上滚来滚去,她痛苦不堪,偏挣脱不开。直到野牛似乎要用牛角顶她肚子,她才惊醒。

脑子里混沌一片,莫恬呼吸有些急促,一翻身,就碰到了身边的男人。

昨晚的荒唐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她就觉得奇怪,风无痕为何找来密不透光的帘子,原来早有打算。

莫恬才反应过来,两人原来早串通好了,记得有一次,风无痕抱着她亲吻,哥哥走进来也不撒手,她急了,拼命推无痕,哥哥却像没事儿人,拿走了他要的毛笔后,一言不发地走了。

那时她还奇怪哥哥怎么转性了。

好气,竟然被算计了。

三人同床什么的,她以前根本不敢想,在风雨欲来堂里倒见得不少,尤其是双生子,最喜欢这种戏码,每每听到屋里的女人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她都怀疑两人在折磨金主。

她发出的声音,也这么怪吗?

正漫无边际地想着无关的事情,风无痕动了动,貌似要醒了,莫恬为避免尴尬,赶紧闭上眼假装睡。

她听见男人清了清喉咙,接着又没动静了,过了一会,他撩开了她遮住脸的长发,别到耳后。

莫恬祈祷这时候耳朵可别红了。

又停了停,男人终于下床,莫恬听见有水流的声音,顿时松了口气,他应该是洗漱准备出门了。

莫恬稍微往外挪了挪,不想挨着哥哥太近,他体温太高,弄得她都有些热了。

一阵脚步声临近,似有水盆的声音,莫恬在心里咆哮:这人怎么又回来了。

猝不及防,双腿被打开,一个温热的触感贴上了她的腿心。

“嗯?”莫恬也不装睡了,直起上半身,末了还不忘做出一副刚睡醒的迷糊样。

“无痕哥?”

“昨晚上……太多,我帮你清理一下。”

三人闹到很晚才睡,这是事实,她下身挂着jingye,也是事实,她也感觉两腿间确实黏黏的。可是哥哥在旁边睡着,无痕此时帮她清理下体,总觉得怪怪的。

“我自己来吧。”莫恬伸手,想要拿过软巾自己擦拭,被无痕躲过,他强势地摁住她的大腿根,仍是轻柔地擦着:“你太累了,这点事我来就好。”

莫恬不好再表示什么,尴尬地扭头望向窗外,只见阳光熹微,忙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辰时。”

她默算着,这个时间如果再不起床洗漱,上工就迟到了。

“要去哪……”床上的男人终于有个动静,展渊眼睛都没睁开,就能感应到她要逃跑的意图,长臂一挥,死死卡主她的腰,上半身凑过去,将头埋在她的肋骨处。

“起来呀……我要去药铺了。”莫恬推了推展渊,他一动不动。

“哎呀!”她又喊了一声,竟是无痕将手指深入她的xiaoxue,慢慢将jingye导出来。

她连忙躲着无痕,却不想给了展渊机会,他像无尾熊一般缠了上来。

“大清早的,兴奋什么,再陪我睡会。”

两人上下围攻,莫恬手忙脚乱。“你们这样,我会迟到。”

xue口一收一缩,浊白的液体缓缓流出,无痕再用热毛巾擦了擦,满意地点点头。将水倒在外头,回来见她仍左扭右扭,一副不愿将就的样子,换做昨晚,他肯定脸色一沉,要采取些强硬措施,吃饱餍足后,反倒觉得她的别扭透着一种欲拒还迎的风情。

也不怪风无痕胡乱误解,她慌乱中扯来遮羞的衣服已经滑落一半,肩膀、锁骨、胸脯,或许还有别的地方,点点落着吻痕,那是昨晚两人比赛一般,一个烙得比一个深。

她的头发散乱,双颊娇红,一个嗔怒的眼神,流光婉转,像极了撒娇。

展渊清醒了些,身上又有了劲,稍稍用力,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困得不愿睁眼,但还是精准地找到了她的肩窝,小狗一般在那处蹭了蹭。

“不用去了,反正都请假了。”

“嗯?”莫恬困难地探出脑袋,疑惑地看着风无痕。

“七夕一过,中元节就不远了。我替你告了假,说要回老家祭祖。”

莫恬算了算,距离中元节还有九天,药铺怎会那么好心,给她这么长时间的假期。

“不上工就不给工钱的对吧……”

莫恬一边推展渊,一边希望从无痕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工钱什么的,我们补给你。”无痕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叫先斩后奏。

莫恬咬咬牙,提出工钱要双倍。风无痕没有半点不愿,连连点头。

正说着,男人突然脱了外衫,里面竟是一丝不挂,莫恬才反应过来,刚才他出门也是这副样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既然不用上工,不如再睡一会,瞧着你眼下都有黑眼圈了。”

展渊明明睡着,听了无痕的话,立马抱着莫恬乖乖地往里面挪了挪,给他留出位置。风无痕掀被上床,再将胳膊搭在她小腹上,一整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没有半分不妥。

为什么有黑眼圈……你还不清楚吗?莫恬腹诽,打定主意,先装作乖巧小绵羊,待他们睡着了,再悄悄溜走。

谁知两人一左一右夹着她,哥哥的大腿还缠着她的小腿,风无痕更鸡贼,侧着身子与她十指相扣,她肯定动弹不得。

莫恬苦苦地想着脱身之法,怎奈昨晚确实消耗太多体力,腰酸腿痛,两腿之间也有种难于言语的酸麻感,她想着想着,最后也睡着了。

莫恬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甚至没有做梦,待她微微转醒时,也觉得身上舒坦多了,就是睡的时间过长,脑子不太灵光。

她转转头,两个男人都不见了,她摸了摸身边的床铺,已经没有热度,说明两人离开很久了。

又看了看窗外,隐约可见夕阳的余晖,立秋已过,太阳下山早,她估摸着离晚膳还有半个时辰。

她四肢软软的,不太想起,便双手交叉放在小肚子上,盯着帐顶发呆。

她应该找他们聊聊的,搞清楚他们到底寻了什么心思,以后打算怎么办。转念一想,他们的心思她都懂,而且三人做都做了,再聊也没什么意义,只是徒增矫情。

只是三人同时那啥,她想想还是觉得害臊,双生子伺候小姐夫人,是因为他们本就是寻欢作乐的公子,哥哥和无痕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正经了。

啊啊啊啊!莫恬像进入了死胡同,越来越弄不清未来三人如何共处。她坐起身,不愿再待在三人颠鸾倒凤的床上,想出门透透气。

正要下地,无痕端着水盆进来了。“听动静你应该是醒了,洗一洗吃点东西吧。”

风无痕面上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似乎昨晚就像吃了顿饭那么稀松平常。莫恬仔细打量了一番,他已经穿戴整齐,腰间挂着她送的香囊,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你要出门?”

“嗯,你哥哥也有事。厨房已经备下饭菜了,你先随意吃点,晚膳再带你吃好的。”

莫恬呆呆地点头,两人都要出门,这是个好消息,起码不用三人相处尴尬。

“对了。”莫恬突然想到什么,“我一会想要出去走走,买点东西,没问题吧。”

风无痕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当然。我们又没有囚禁你,你想去哪就去哪,晚上别忘了回来吃饭就行。”

莫恬倏地松口气,上次被哥哥困在莫家庄的记忆太惨烈,她可不想旧事重演。既然无痕都这么说了,她也就放心了。

莫恬磨磨蹭蹭,直到无痕脚步声远了,才掀了被子下床。

昨天穿的衣服已经被收走了,莫恬想找一套新的肚兜和亵裤,她拉开五斗柜,里面竟空空如也,只有几副耳环和绑头发的丝带。

她明明记得内衣都在里面的。莫恬关上抽屉,转而打开大衣柜,只见外衣也都消失不见,只剩下几件白色薄纱。

“什么东西?”莫恬扒拉了两下,这些衣服都只有薄薄一层,白色的绢纱长到膝盖,无一例外是大领低胸,上露下也露,根本无法穿到外面。

随意挑选一件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莫恬可耻地承认衣服又仙又飘,裙角有山茶花的勾样,高腰的设计正好卡在胸下,又显胸型,又衬腿型。蚕丝的材质轻盈丝滑,握在手里像流沙一般。

没有内衣,只有暴露的薄纱,两个男人的态度很明显——你可以出门,只要你敢。

莫恬自认怂,在无衣可穿和羞耻度极高的薄纱面前,她选择后者。

洗了个澡,莫恬懒懒的,也不想吃东西。如果未来几天都是这样被软性囚禁,非把她逼疯不可。

歪歪靠在软塌上,莫恬发现自己确实年纪大了,换做早几年,她肯定闹得天翻地覆。现在呢?有这力气不如休养生息。

于是,当展渊回来时,没有意想中的上蹿下跳,meimei反倒安静地趴在软塌上看书,一根白色丝带松松地绑在脑后,顺着优美的颈线,精致的锁骨上吊着那件白纱裙,透着她的纤纤细腰,不盈一握。半圆的蜜桃臀翘翘的,露出的小腿细白匀净。虽然披了件衣裳,却是欲盖弥彰,胴体若隐若现。再配上她一副娇懒的模样,真有种“轻纱薄香不知愁,摇扇问君今夕何”的光景。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四可不许再走了<田七(np)(茶迷)|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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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四可不许再走了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四可不许再走了

如果不是她哗啦哗啦飞快翻书的声音太大,展渊真觉得这是一幅人间美景。

“不高兴?”他心情很好,硬挨着莫恬坐下,塌不够宽,她被挤得往里面秃噜了几公分。

“哪敢。”莫恬继续翻书,力度之大简直要把书简翻烂。

她没有抬头,自然没有看到男人眼中快要溢出来的温柔。

脖子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男人帮她揉了揉后脖子,莫恬背地里撅噘嘴,想躲闪,却觉得这力度很舒服,便忍不住装傻,暗暗享受起来。

一道蓝色的精光闪了一下,展渊注意到她左手的镯子,每每看到它,一种甜蜜又心酸的回忆就不住涌现。

“我那时真以为你掉下山崖了。”

翻书的声音停止了,莫恬撑起身子回望着他。

“对不起……”现在回想起来,装死什么的,确实太伤人了。

展渊一把搂过她的腰,抱起来让她面对自己跨坐在腿上,仍是摩挲着那个手镯。“你走以后,我只有在你房间里才睡得好。”

莫恬一阵难过,哥哥从来没提起过她离家出走后的日子,只这一句话,她便领会到其中心酸。她何尝不是呢,刚到风雨欲来堂时,她也是睡不好,时常梦见哥哥。

“如果能早点找到你就好了……”

展渊抱紧怀里的少女,在她耳边呢喃着。他无数次在深夜惊醒,后悔不已,如果能早点找到她,她就不会在军营染病,不会在公子馆里辛苦劳作,也不会被那个吃软饭的缠上。

或许是展渊的语气太过悲痛,整个人都被一种凝重的气氛包围,莫恬也不由得心疼起哥哥,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嗯,你回来了,可不许再走了。”展渊像个孩子,享受着meimei的安慰。

兄妹俩就这么静静依靠着,直到一只大手缓缓向下挪动,钻进了她的裙子。

什么情况?

莫恬刚要反抗,就被男人箍紧了腰,她无法,只能紧紧贴着他的小腹。

她仍不甘,左扭右扭不让哥哥近身,展渊将在她裙底的手抽出,摁在她的后脑处,结结实实吻了上去。

“怎么又……”趁着呼吸的空档,莫恬还不忘挣扎。

“是你一直在引诱我。”展渊舔着她的下唇,撬开牙关,不由分说含住她的舌尖,拖进自己的领地里吸吮。

原来刚才的温情都是铺垫,她又被算计了。

色情意味满满的吻,渐渐腐蚀了她的意志,原本不断抵抗的小手慢慢抓紧了男人胸前的衣服,细细的娇喘声从喉间发出,无意间挑逗着男人。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个绵长的热吻,莫恬刚喘口气,男人的唇就顺着下颌停留在她的脖颈处,她情不自禁地仰长了脖子,方便他的舔吻。

迎合的态度让展渊心满意足,他狠狠深吸一口气,满满都是她的气息,托着她后背的手臂不由得收紧,似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那样用力。

“别……好难受……”

展渊却像上了瘾一般,没有放松丝毫,勒得她喘不过气。

风无痕一回来,就看到这副场景,她肩膀一侧的衣服带子已经被扯了下来,男人在她颈窝处印着草莓印子,发出“啧啧”的响声。

听见门外有动静,展渊懒懒地抬眼看了一眼,随即继续在滑腻的肌肤上弄吻痕。

莫恬也察觉到身后有人,呆呆回头,只见无痕正依着门柱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对上了他的眼神,莫恬突然有种偷情被发现的窘迫感。想想也是,昨晚还哭着闹着不愿和哥哥亲近,才过了不到十二个时辰,就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视线从无痕身上飘走,她暗自懊恼起来,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不招惹哥哥了,之前被软禁的帐还没算清楚呢。可是她最看不得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只要哥哥换上一副落寞的语气,她就忍不住心疼。

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从没有真正恨过他。昨晚的事,也算顺水推舟给了双方一个台阶。

“无痕哥回来了,别闹了。”莫恬推了推展渊,想从他身上下来。

展渊根本不在意门外的人,眼中满是她因一番激吻而充血的红唇,挂着一层薄薄的水色,粉白的双颊充斥着情欲的潮红。

“没关系,我们继续。”

风无痕转身离开,偏房时时暖着热水,他胡乱洗了一番,便折回来了。

两人仍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同的是,女孩绑头发的丝带有些散落,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肩部,像足了被欺负的小媳妇。

风无痕默不作声,来到莫恬身后站直,他慢慢跪下,撩开了基本没有庇体效果的裙子。女孩嘤咛一声,不安地动了动小屁股,接着被展渊死死摁住。

莫恬这一动,展渊裤子上露出一小块湿渍,不用想,肯定是这小妖精的水。

既然她已经湿了,无痕就不客气了。他用刚被热水洗净了还带着温热的手指,暗暗徘徊至她的洞口。

没有探索,没有试探,没有前戏,那根中指直接朝着正在吐水的蜜xue插入。虽然她已经足够湿润,但是窄窄的xue口面对初来乍到的异物,还是涌动着收缩着排斥着他。

无痕不为之所动,仍是一插到底。

“啊……”莫恬在展渊怀里娇娇地呻吟,身子一歪,她便靠在了男人胸膛上。

这算不上什么呢哝软语的几句娇喘,在两个男人大脑中化作了富有实体的欲望,然后穿过身体,让裤装裆部显得更加不合身。

展渊隔着裙子,罩住一边的rufang肆意揉动着。无痕另一只手也按耐不住,摸到莫恬腿间,两指分开外面那柔软白嫩的贝rou,直接深入到那被贝rou遮盖的娇嫩处,寻到那粒小珍珠,细细揉捻起来,还不时轻轻捏住那小珠左右地旋转,直弄得她脸色泛出艳红。

展渊见了,不由得也伸出两根手指,探入meimei口中,轻轻搅弄着她口腔柔软的内壁,指腹轻抚着她的娇舌,随后模仿交合的动作不断在她口中抽插了起来,直弄得她口中的津液因无法吞咽而顺着嘴角流下。

男人眼色一暗,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瓣,将那津液舔入自己口中。

无痕的手指灵巧地玩弄着甜甜腿间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