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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打个赌吧

    “你说的开按摩店,我记下了,到时候请你当第一个客人。”

莫恬整个人都愣住了,实在不敢相信,他怎么会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里?

过了好半晌,她才想起自己是全裸的,皱了皱脸,她一手遮胸,一手遮下面,慢慢挪到池边,随便拽了一条长巾就往身上裹,完事了还不忘从水里出来,以防情况不妙赶紧逃跑。

“虾米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可没把她怎么样,你的丫头跑出去玩了。”

莫恬向窗外望去,冬天天黑得早,外面又冷,能出去玩才有鬼。

“不可能。你赶紧走,风大帅要是看见了,你要吃苦头的。”

那人非但不走,还朝着她迈了一步。

“哎哎哎,你别过来。”莫恬情急,蹲下捡起来丝瓜络,朝他扔去。

他没有躲,任由吸满水的丝瓜在他衣服上留下深深的水渍,仍是朝她走去。“你把我衣服弄湿了,是想让我和你一起洗吗?”

“走开。”莫恬看都没看,又抓起脚边的东西扔出去,直到打到他身上才发现是一件干净的肚兜。

“别过来,真的,你再过来我就要掉到水里了。”莫恬把所有能扔的东西都丢出去了,他都不为之所动。

眼看她要被逼到水里了,莫恬咬着下唇,拉紧了长巾,朝着房门方向跑去。

为什么要跑?她也不知道啊,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见他,而且这个样子被人看见,实在太丢脸了。

长腿一迈,手臂一伸,他箍着她的软腰,直接将人带进了怀里。

“莲生,你要干什么!”

虽然隔了一层棉料,莲生还是摸出了她腰部纤细的轮廓,刚才留在手中的细腻触感,让他回味无穷,现在的碰触明显不够用了。

“不错,还记得我的名字。那我应该叫你什么?是莫家小姐,还是莫恬,还是……田七?”

莫恬扭头道:“你都来莫家提亲了,还不知道我叫什么。”

“我怎么知道这个莫家小姐会不会是假的,说不定你本来就叫田七,冒充了莫家小姐?”

“别闹了。”莫恬不想再和他开玩笑了,她故意板着脸,克制着快要爆发出来的激动,她庆幸软巾足够厚,不然他会发现她乳尖都硬了。

“没关系,我不认识什么莫家小姐,你若是冒充的也无妨,这个秘密只有咱俩知道,好不好?”

说完,脑袋靠了过来,在她颈窝处来回蹭。

“你在鬼扯什么!你到底是来干嘛的?”莫恬躲闪着,偏偏他呼出的热气像有自主意识,一直追着她,挨着她。

她应该喊虾米,喊风大帅的,可又贪心地想多和他待一会。

她甚至羞耻地发现下身有点软了,两人亲密的片段在脑海中浮现,让她腿根处都不由得打颤。

这个人有毒,第一次见到他时,她就有感觉了。

“我来是给你提个醒,最近莫家庄可能不太平,欢迎你到我那去避避。”

莲生好看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眼尾略弯,也不知是热气的原因还是什么,眼睛四周略带红晕。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此时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不去。”莫恬果断拒绝。

“咱俩的那只沙鹰长大了,天天嚷着说想你,你去看看?”

“不去。”仍是拒绝。

“掌柜要给你新年红包,你去领?”

“不去。”略微犹豫了一下,再次拒绝。

“我亲你一下好不好?”

“不……不好。”

“那我吻你好不好?”

“都说了不好,怎么还问。”莫恬微微挣扎,脑中却浮现出两人激吻的画面,她记得,他的吻技一向很好。

“那我们zuoai好不好?”

“你有病啊,变态啊,一上来就提这个要求!”

“我之前说了先亲吻,你不同意,那就只剩下这个选项了。”

“还有一个选项,你赶紧走,免得别人发现。”

莫恬扭了扭,怎奈男人力气大,不得动弹分毫。

刚才慌乱之中随意裹的软巾,本来就松松垮垮,她又扭又动,毫无悬念,那块毛巾快要脱离她的身体了。

莲生发誓,他来的时候只想看看她,逗逗她,没想着要对她做什么……好吧,确实也存了点想做点羞羞事的意思。

软巾是自己松掉的,不是他扯的,他只想好心帮她穿好而已。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两枚硬邦邦的小红豆,红艳艳地挺立着,似乎在叫嚣着让人疼爱。胸口处隐隐约约有个红印子,淤血快消散了,但仍能想象最开始是怎样的色情。

食指抬起,轻轻碰了碰坚挺的小乳尖,rufang跟着晃了晃。

“都硬了,我们zuoai好不好?”

“我那是冷的。”莫恬拉起软巾,想要保护可怜的小红豆。

莫恬洗了许久的温暖,耳房早已热气氤氲,别说冷了,她的脸都被熏红了。

冷不冷,穿戴整齐的莲生最清楚,小丫头鼻间上都冒汗了。

“冷?那再去水里泡会。”

“不去。”

“我摸摸你,帮你捂捂?”

“不行。”

“我们zuoai,暖暖身子?”

“没可能。”

“我射进去,让你高兴?”

和无赖讲话真是没办法,实际上,她也没有和他讲道理的余地,谁让他每说一句,她就软了一分。

“我不能久留,一会就要走,你舍得吗?”

“舍得。”

“我找了你一年了,夜夜都在做噩梦,以为你不在了……”

莲生节奏找得恰到好处,趁她又想反驳的空挡,衔住了她的唇。

“唔唔……”莫恬瞪大了眼,被莲生杀了个措手不及。

男人的吻技一如印象中的勾魂,甚至更好,他知道怎么勾着她的小舌跟上他的节奏,也知道如何用唇包住她的,紧紧贴着缠绵。

莫恬说不上是震惊还是怀念更多,她快被突如其来的吻整晕了,每次和他舌吻,她就觉得自己太弱了,被他单方面欺负着。

就像现在,他才刚刚开始发力,她已经开始发抖了。

莲生是狡猾的,正待他将怀里的女孩吻得七荤八素站不稳时,却微微后退了些,分开了两人胶合的双唇,莫恬不做它想,直接追了上去。

这下看你怎么口是心非?

软巾形同摆设,耷拉在脚边。

莫恬压根没看清莲生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只觉得屁股上一凉,一根guntang的柱状物顶了上来。

她站立着被压在墙边,一条腿抬高,另一条腿被迫踮着,坚硬的guitou蹭了一把她股缝间的水——她在男人蹭她脖子时就不争气地湿了。

就在他撑开两片小花瓣,开始往花xue开拓时,她猛地想起了哥哥和无痕。

在哥哥眼皮下给他俩戴绿帽子,她觉得不太好。

可是箭在弦上,他想要,她也想要,做贞女还是荡妇?

她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她要是不给反应,当条死鱼,是不是愧疚感能少一些?

唇舌还在被掠夺的状态,她故意做出冷淡的样子。

“你来吧,你强迫我也是没用的。”

莲生一瞬间愣住了,不过马上就明白了原因,他庆幸没有一开始就来找她。

“你不想负了他们,也不能负了我。”

莫恬还没来得及弄懂他的话,整个蜜xue就被饱胀感充斥了。

透过那层层叠叠的小褶皱,一阵乱窜的快感让她一瞬间觉得头皮一麻,站立的姿势缩紧了甬道,带来更极致的快感。

“嗯哼。”她发出一声闷哼,压抑自己的情绪。

男人的roubang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几乎是往外退的瞬间,又斜斜地插了进来。

莫恬腿根彻底软了,直立的腿软绵绵的再也支撑不住,差点瘫坐在地上。

他知她娇嫩,暂时停下抽送,抓过脚边的软巾,随意铺在地上,搂着她的后脖子把人放在软巾上。

“装是没用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爽。”

体内空虚,莫恬不自觉地加紧了xiaoxue,但莲生的话激发了她的好胜心,面上仍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我不爽,不会爽的。”

这话说的,莲生都笑了,他的小兄弟刚才进去试探过了,水汪汪的,滑腻腻的,沾在棒身的水渍现在都没干呢,也就这时候她还能嘴硬了。

他解开襟扣,褪去裤子,露出一层薄薄的腹肌。

腹肌?莫恬知道他不胖,小腹平坦,但以前绝对是没有腹肌的,虽然比不上风无痕,但和他那张桃花脸对比,视觉上的反差不由得让她酥软了花心。

那根柱状物高高撑起,她知道那份坚硬与灼热。

“我们来打个赌,若在那根熏香燃灭之前,我让你高潮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莫恬扭头看香炉,那根香已经被烧得只剩半个小指那么长了,这点时间她还是撑得过去的。

耳房里雾气环绕,甜腻的香气若有若无,朦胧的烛光照着交叠的两人。

快感层层攀升,莫恬的唇被咬着,只能发出闷哼,脸颊被性欲憋得通红,看起来俨然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莲生也不急,他控制着力道,硕大的guitou一下下碾着她的花心,力气不大,耐足了性子,一点点将深处的小rou瓣蹭得纷纷欲开。

莫恬爽得浑身发抖,嘴上又闷闷地“嗯”了一声,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毛巾,压抑的情潮反扑,血脉喷张,纤细的女体上呈现出妖冶的潮红。

yin水沾满了男人的yinjing,顺着两颗囊袋不断往下淌,狭窄的小花xue又烫又紧,莲生还没有施展出他的看家功夫,就觉得身体都快要被夹得融化在她的温柔乡里了。

好舒服,那个地方被磨得好爽……可是她不能认输。

和大力抽送不同,男人一直是温吞的,guitou慢悠悠地寻着那一处,轻轻撞一下,然后微微后退,撤回的时候再稍稍勾带一下。

这样是很爽,可他过于温柔,无法带她到达顶峰。

往复几次,guitou突然从已经被顶裂开来的一条小缝中间挤了进去,她只觉腿心深处微微一疼,却还没来得及把这种痛觉通过语言传达出来,就被毁天灭地的快感包裹住了。

“哼嗯……”少女的喉头哽了一下,被激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哼了一声,还像是在哭泣。

泄身的欲望难以自制,莫恬腰间肌rou不断地绷紧,身子成倍疯长的快感伴随着男人的插入顶撞,一次又一次地直逼脑门。

早就松垮的包包头彻底散开了,白肤黑发,娇娇红唇,还有即将高潮的醉人红晕。

莲生的roubang被花xue里的小rou筋箍得正爽,低头毫不犹豫地就在她的香肩上吻了一下,发出“啵”地一声脆响。

“小七儿……”

他额头上不知是汗水还是雾气,声音哑得发暗,喊出专属于两人的昵称,性感得简直抓心挠肝。

莫恬再也忍不住了,抱住男人的身子就高潮了出来

“香还没烧完,你输了。”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六十九上钩<田七(np)(茶迷)|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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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六十九上钩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六十九上钩

莫恬觉得头好重,横在腰上的手臂也好重,热水没过胸口,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还好吗?”莲生抱着她往上窜了窜,娇乳刚好露出水面。

相较莫恬的抱团蜷缩,莲生的姿势就大咧咧多了。他大张着腿坐在台阶上,背靠着池壁,一只手臂搂着身前的小女人,另一只横在边沿上,看着好不惬意。

“怎么还害羞了,刚才不是挺好的?”

说到这个,莫恬就想埋在水里。

话说也就在一炷香之前,她早早xiele身子,打赌输了,只能答应他一个条件。

她本以为他会趁机狮子大开头,向她许一个大的,谁知他说:“你输了,一会我干你的时候别忘了叫出来,我喜欢听。”

这算什么要求!

莫恬想说的是,这个要求当真多此一举,她仍在高度敏感中,浑身上下受不住一点刺激,哪里是花样百出的莲生的对手。

结果他只歪歪一捅,也不知又戳到了哪块软rou,她抑制不住“呀”地叫出来了。

此后一发不可收拾,他插一下,她便叫一声,咿咿呀呀,嘤嘤呜呜,余音不绝。

一声声软糯求饶声叫软了莲生的心,却没叫软他的小兄弟,他层层闯关,环环深入,搅得她内里又软又热,偏偏愈发收紧,欲罢不能。

他也想好好品尝她的味道,禁欲这么久,不慢悠悠地做个尽兴太对不起自己了。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了,尽管他知道她肯定受不了。

模糊的泪眼注视着他俊朗的脸,小花xue被填得满满的,粗硬的性器不断进出带来的快感就像是拍岸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将莫恬其余的感官神经都一并麻痹了过去。

一屋子yin声浪语在最紧要关头收了声,她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恍恍惚惚地被抛向最高点,不由得咬住了莲生的肩膀,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

爽得飙泪。

莲生被夹得射出来,虽然速度快了些,但对比之前苦行僧的日子,至少尝了一口rou味,还是心满意足的。

他抱着她浸入水池,散落的发丝已经重新扎起了包包,看着她圆润的后颈线,莲生时不时偷香一口。

“想你。”很多话想说,最后只有这一句最精炼。

莫恬回过头,想起在悬壶药铺被耍得团团转,不由得抱怨道:“你假扮掌柜,骗了我那么久。”

小姑娘的唇娇嫩,莲生忍不住上前啄了一口。“没有假扮,我确实是掌柜。”

“你何时开了个药铺,风雨欲来堂不去了吗?”

莲生眉梢一挑,露出一丝得意:“就在你在大彩国偷偷摸摸见了我,又偷偷摸摸跑了以后。”

莫恬眨眨眼,回想起那一次的不期而遇,因为这事她还威胁了风大帅。

“所以你当时就发现我了。”

莲生点点头,不得不说,她悄悄溜走了,他还是很伤心的。

“为了避开风无痕,我在街角开了家药铺,一方面方便金掌柜生意往来,一方面就是等你上钩。”莲生抬起她的下巴,深深望进女孩的眼睛:“既然你不来,我只好主动一点,重新追你。”

心跳漏了一拍,莫恬扭过头,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吻上去了。

“那你为何不露面?还躲起来传纸条。”

“怕吓跑你。而且飞信传书,不觉得很浪漫吗?”

他臂上用力,将她拉近,冲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

“浪漫个鬼,你写的字太难认了。”

“就是不希望你认出来,我用左手写的。”

莲生撅起嘴,想在她脖子上啵一口,被她躲开了。

“让我去当小工,是不是一早就计划好了?”

“这真不是。药铺不缺人,不过我听老吴头说你去打探过了,我便把几个伙计辞了,给你腾出地方。”

莫恬气得冒烟,原以为凭一己之力找了份工,谁知靠的还是裙带关系。

莲生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轻笑,搂紧她,成功在她脖子上烙上一吻。

“他们都是我的人,给老板娘让位子,应该的。”

既然都是莲生的人……莫恬突然想到,那李沁竹呢?她可是对那小妮子说了不少真心话。

“李沁竹当然也是,不然你以为,为何她会撮合你接受你哥和风无痕?”

莫恬想起来了,一开始确实是李沁竹反问她为何不通吃?

她奇怪地问:“这是你让李沁竹这么说的,为什么?”

莲生一边细细吻她的手指头,一边说:“我清楚他们的性子,也清楚你的。你和风无痕去羽龙族时,我就知道你们会发生什么。你之前和展渊发生了矛盾,在那种情况下,你肯定会选择风无痕。但如果展渊无法插足,我的情况也会差不多,为了自己,我要让你先同时接受他们两人,现在再加我一个,就不是那么困难了。”

她原以为人人都追求一世一心人,谁能想到还有人主动要求共享。莲生的这个想法,她不是不吃惊的。

他轻咬着她的指尖,语调轻快:“别可怜我,我出身公子馆,对这种事本来就不排斥,只要是真心喜欢,和几个人分又算得了什么。我知道你同样倾心于我,但基于亲情道义,你不可能选择我,所以一开始我不会贸然露面。逼你选择,只会让你为难,我不想你为难。”

莫恬实在不希望他过得这么卑微,在感情世界里,他一直是胜利者,总是以高傲的态度俯视众生,不应该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这样不值得,你这是何苦……”

“想听真话吗?”莲生苦笑着看着频频点头的小姑娘,“我也用了很长时间问自己,要不要和你在一起,但我发现根本没有这样的理由。如果你因为不喜欢我而选择离开,我完全接受,不过你别乱猜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苦不苦是我的事,公不公平是我的选择,这个决定由我来做,我想要的是你。”

眼眶热热的,湿湿的,她还能说什么?

微微抬头,寻着他的薄唇吻上去。

莲生坦然接受这个吻,这是两人重逢后,她第一次吻自己。

“要再来一次吗?”莲生哑着声线,气息不稳。

莫恬自然也是想要的。

她觉得很神奇,与哥哥和风无痕长时间不见,再相遇多少有些陌生感,亲热之间也少不了磨合。可是莲生不同,她完全没觉得不熟悉,就好像两人只是分开了一顿饭的工夫。

连身体也是,抛开一开始她言不由衷的抗拒,后面简直就是干柴烈火,契合得一塌糊涂。

她刚想点头,突然想起自己刚停了药。

“我问你,你开的药方是真的吗?”

“真的。”

“医嘱也是真的?”

“假的。”

“也就是说……禁欲……”

“假的。”

生气。

如果哥哥和无痕知道了,会不会劈死他?

莲生丝毫没有危机感,诱惑的吻从女孩耳垂慢慢移到耳后,顺着优美的颈线往下滑,一点一点,蜻蜓点水一般,微微掠过香肩,然后再顺着原路吻上去。

“那我不易受孕,也是真的?”

身后的吻停下了,莲生把下巴支在她肩上,安慰道:“你身子受了凉,确实会有影响。不过多用药物调养,并非没有转机。再说了,你想现在要娃娃吗?你还没嫁人呢。”

说起这个,莫恬又想起一茬。

“你说要做正夫,是认真的?我哥他们同意?”

“正商量呢。”莲生打了个哈哈,“有结果了告诉你。”

莫恬还想问什么,“嘘。”莲生颇有先见之明地用手指压在了她的唇瓣上,接着他欺身而上,将她圈在怀里,一个温柔的吻旋即落下。

“刚才不太尽兴。”他说,“我走之前再来一次吧。”

好吧,有什么事以后再问吧。

唇舌抵死缠绵,不老实的手渐渐向下,暗暗将她的姿势变为面对面跨坐。

鼻腔所能够带来的氧气愈发不足,莲生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唇,却在她张嘴呼吸的瞬间,将徘徊在腿根的中指狠狠插入。

“呜……水,水灌进去了。”

“我知道,你收紧。”

莫恬哼哼唧唧撒着娇,试着收紧了那个部位的肌rou,洞口的紧缩果然阻隔了热水,但也把那根异物夹得更紧。

莲生等的就是这一刻,为避免水流进身体,他没有来回抽送,而是就着狭窄的内壁抠弄。

莫恬不敢放松下体,他动一下,就不由得更加紧绷,他动的越多,反应就越强烈。

“好紧啊,小七儿真会吸,夹得我都动不了了。”

手指纠缠着少女的花xue,还游刃有余地去撩拨那些位置,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那一处酸酸软软的,虽然够不上高潮,但是细碎的快感源源不断,别有一番滋味。

莫恬的腰彻底软了下来。

莲生抽出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她的后腰,低头,舌也非常用力地与她绞在一起。

上下两个小口都被男人搅得一塌糊涂,也不知是舌头模仿着手指,还是反过来,莫恬只觉得身体被热流包围了,舒服得想要叫出来。

女孩被吻得动情,忘记用鼻子呼吸,再加上还要分出精力照顾下半身,憋着一口气好不难受,眼眶都被硬生生憋出了泪,泛了一圈红。

莲生爱死了她这样的眼神,就像被人欺负到无可奈何的小奶猫,只能惨兮兮地任人蹂躏。

等到莲生感觉到手指上沾满了属于她的蜜汁时,才有了一丝满足,他满意地眯了眯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一动,打算撤出来。

“嗯……不要。”莫恬从迷乱的吻中醒来,小声抗议。

“不拿出来怎么换更大的进去?还是你想都吃进去?”

一想到男人的rou棍尺寸,莫恬就吓得摇头。

“想在哪里做?水里?”

莫恬还是摇头,虽然她也有点迫不及待交合,但被水压着的感觉不太好,而且她也怕不小心呛着,这种事还是上了岸做比较好。

手指艰难地退到洞口,末了,还意犹未尽地划了一个圈,巨大的空虚感瞬间袭来,她嘤咛一声,抱紧了莲生。

“心急的小家伙。”

莲生抱着她出了水池,抓着刚才被揉乱的软巾,随意铺开后,火热的guitou就凑上来了,又烫又硬,不断地往她最深处的小rou缝里钻,粗壮的茎身一遍遍摩擦着整个甬道的内壁。

或许是刚才的紧缩运动有了效果,即便有过之前的欢爱,她的xiaoxue也丝毫不肯放松。

莲生进入得有些困难,于是将yinjing退出了一小半来,棒身藕断丝连地和她的身体连接着数根透明丝线,充血状态的海绵体呈现出一种妖冶的红,茎身湿漉漉的,反着光,要有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啊!”

随着莲生一个狠心的插入,他不再怜香惜玉,用力地把她的腿往上抬了抬,腰上的动作开始愈发重。

“七儿,小七儿……”他俯下身,嘴唇啄吻着她的耳廓,在她耳畔不停低唤。

耳房里只剩下柱状硬物不断捅入激起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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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七十爱我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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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莫恬早早就醒了,除了腿间有一点点酸软,身上没有一丝不适,反倒有种久旱逢甘雨般的畅快,谁让她也信了莲生的鬼话,禁欲多日。

她细细回忆,昨晚他抱着她回房时,心中顿生诸多不舍,不知两人何时才能再见面,便拉着他想要多留一会。

“我答应了你哥哥,不留宿。”

当时她困得紧,来不及细想,便睡着了。

现在回忆起来,觉得有诸多蹊跷之处,为何昨晚哥哥要去外地收租子?这样的事情,他一般都是在书房处理的。

而且莲生不会武,他怎么瞒过虾米还有风大帅,直接登堂入室?

还有自己昨晚那动静……她不信没人知晓。

睡不着干脆起床,虾米听见屋里有动静,也知道小姐醒了,便上前来伺候。

莫恬一边穿鞋,一边暗暗打量虾米的表情,不见有任何异样,更觉得有鬼。

莫非哥哥把我卖了?

这个疑问沉甸甸的,也顾不得幽会别的男人这件事,她格外想找哥哥问个究竟。

叫来管家一问,却说少主还要在外地待上一段日子,晚几天回来。

莫恬满脑子问号,还有五天就过年了,他还要晚几天?

哥哥不在,风大帅也不在,莫恬目光一转,落在了虾米身上。

“昨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

“小姐你忘了,前两天我说了,我家乡一个小姐妹这几天去君临城,特意过来找我,我这几天和她一直睡在偏房呢。”

莫恬挑不出毛病,心里却在琢磨,快过年了,一般是君临城的人往郊县走,很少听说反方向走的。

她不确定虾米究竟是不是“帮凶”,因为如果哥哥故意把她支开,也是很有可能的。

哥哥一向不喜莲生,总是称他“小白脸”“吃软饭的”,为何此番好像在给他搭线?

莫恬连春联也不想写了,丢下笔,也没用马车,直接牵了一匹马,朝镇子里走去。

快过年了,镇里很热闹,今年老天作美,朝凤国收成不错,所以街道两边一派欣欣向荣。莫恬并不感兴趣,直接往温蔓家走。

温蔓的肚子更大了,估计开春就要生了,见了莫恬,也很惊喜,原以为她会在大彩国过年,不想回来了。

“我都听说了,你哥给你谈好了亲事?”温蔓笑得眼睛眯缝着,“原来是开药铺的,想不到你还挺有悬壶济世的胸怀。”

莫恬愣住了,之前说好了是嫁给风无痕,怎么变成莲生了?

“谁说的?你可知我嫁的人是谁?”

温蔓以为她在害羞,笑得更欢了:“到处都在传,不过那药铺不是名家,所以掌柜是谁,大家都不知道。正巧你来了,赶紧说说什么情况?”

莫恬很伤脑筋,如果她说那人是个公子,还是准头牌,不知温蔓会是什么反应。

“都是以讹传讹,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你不要轻信。”

温蔓并不相信她这套说辞,只当大姑娘快嫁人了心情复杂,还催促称喝喜酒了别忘了她。

莫恬本想散心,谁知又添了一肚子疑问。眼看晚膳时间到了,便上马回府。

到了莫家庄,哥哥还没回来,虾米也不见了,莫恬便传饭到房间吃。

临近年关,餐桌上的饭食也愈发荤了起来,莫恬夹了一片烧鹅,却有点吃不下。

“好香啊,做了什么好吃的?”

一声轻快又略显妖媚的声音传来,莫恬手一抖,烧鹅掉在盘里。

“油煎酱板鹅?蓟县的特产,想不到你这就能吃到,看来我以后要经常过来蹭饭。”

说不惊喜是假的,但她故意摆出一副冷面孔:“想吃自己去盛。”

莲生早就端了碗过来,笑嘻嘻地挨着她坐下,把刚才掉下去的鹅rou夹到她碗里,说道:“怎么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昨晚没有满足吗?”

莫恬被逗乐了,瞅着鹅rou也不那么油腻了,终是换上了正常的欣喜表情:“你怎么来了?昨天不是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吗?”

“对啊,昨天确实不知道何时能再见,今天发现,我还挺有空的,就过来了。”

莫恬咬了咬后槽牙,如果不是因为那份愁离别绪,昨晚她才不会那么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