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炮友的自我修养(番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鸡一样拎起来,扔在沙发上.

她趴在沙发上,他趴在她身上,他的吻落在她的肩上,背上,手揉着她的奶子.

陆明净翻了个身和他接吻.

"沈烈...插我..."她分开双腿,缠上他的腰,挺起胸,嘴里还含着他的舌头.

只要是个男人,就经不起这样的引诱.

沈烈抱起他,将她搂在怀里,回了主卧.

终于躺在这张床上,陆明净又红了眼眶,心里酸胀胀的.

来不及伤春悲秋,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个安全套,扔在床上,迅速脱下上衣.

陆明净这才发现,她浑身赤裸,他却衣衫整齐,她又不服气了.

跪在床上,手搭上他的裤子,缓缓帮他脱下.

裤子落地,硬挺的roubang顶着内裤.

她几不可闻地吞了口水,看着他的身体,又去看他的脸.

梦里意yin多次的身体,终于见到了,这样的身材和尺寸...她实在是赚到了.

他在她的注视下脱了内裤,roubang一下跳脱出来,抖两抖.

陆明净死死盯着那处看.

他屈腿上床,跪在她身体两侧,拿过安全套,撕开,戴上.

那种晕眩的感觉又来了,陆明净浑身酥软躺在床上,任由他抬起她的腿,扶着roubang顶在她的xue口.

"轻点儿..."

已经有了足够多的前戏,xiaoxue已经被yin液浸湿,他一看,还不断有yin液流出.

她那儿窄窄的,又粉嫩,没有人采过的处女地,还散发着芬香.

真到了这会,他反而不动了.

她是好友的meimei,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把她当meimei看待,虽然不知不觉间已经长成了诱人的妖精,可他...

"沈烈..."陆明净轻声叫他

他脸上又是她熟悉的神情,她怕了,每当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准是又要拒绝她了.

陆明净趁他还在犹豫,坐起身将他一下扑倒.

腿横在他大腿上,交缠,压紧.

抬起屁股,对准他的roubang,手扶着就往xiaoxue里塞.

番外:沈烈X陆明净(4)

陆明净没有性经验,虽然看过几部av,但她对性爱知识几乎为零.

所以她握着他的roubang,却怎么也找不到入口.

硬挺的roubang在柔软的xue口戳来戳去,潺潺不断的yin液浸湿了guitou.

沈烈见她急红了眼,握住她的手,抬起她的臀.

"来,我教你..."他声音有点沙哑,额前凌乱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低下头看她时,恰好有一滴汗水滴在她的唇上.

她神情迷茫,伸出舌头,舔着唇,将他的汗水卷入口中.

沈烈移开眼,目光往下,看着她湿透了的下体.

她的粉嫩一张一合,粗黑的roubang就抵在xue口,仿佛下一刻就能破门而入.

"放松..."他的声音更加沙哑,手揉着她的屁股,手指还有意无意划过她的后xue.

陆明净咬着唇看着他,她泪眼朦胧,身子往上一挺,轻声说:"沈烈,我准备好了..."沈烈知道她没有过性经验,所以不想表现得太急切,给她足够的时间适应.

这一次前戏时间已经破了他的记录.

听她喊,他心一松,拨开她湿漉漉的yinchun,两根手指,将那两瓣分开,戴着套的粗长yinjing试探性地探入,半个guitou"扑哧"一声没入.

痛感没有如期来临,陆明净睁开眼,看着结合处,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

酒精驱使,矜持也不要了.

她的腿缠上他的腰,叫得越发妖媚:"沈烈,你是不是不行呀?你怎么..."激将法,虽然俗套但是有用.

她还没说完,沈烈将她屁股往上抬,腰身下沉,往前耸动,一瞬间,他的roubang已经埋在她体内.

"啊啊啊..."陆明净抓着床单,哭得撕心裂肺.

疼,像被撕裂一样疼,浑身上下都在疼.

她是最怕疼的,这痛感能要了她的命.

沈烈看着鲜血从交合处流出,顺着他的棒身,流下床单.

"别哭了..."他抱起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我不动了,你别哭了..."他一下下抚着她的背,无奈地哄.

"怎么会这么疼..."她终于哭够,眼泪抹在他的脖子上,委屈地问.

"第一次就是这么疼"他看着她哭花了的脸,问:"还做吗?""做..."她吸了吸鼻子,挺起胸去蹭他:"就是...你慢点儿...轻点儿..."他将她放在床上,用最传统的姿势,缓慢地抽插.

他其实忍得难受,她那儿很紧,很热,他很久没入过女人这儿,一时已经爽上了天,可顾着她是初次,只能慢慢来,慢慢磨,抽出半截,待她放松了身子再整根没入.

如此多几次,陆明净渐渐没那么难受了,他进来时带起的酸胀感既难受又舒服,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张着嘴,出了神,细细去感受他.

"嗯..."她眨了眨眼,带着哭腔:"快一点..."

沈烈揉着她的奶子,听到她的话,俯下身去吻她的脖子.

精壮的腰,充满能量的体魄,正有无处发泄的大把精力.

他如了她的愿,屁股耸动,一下下又快又深地进入她.

"啊...哈...沈烈..."五指抓着他的背,一条条细长的指甲痕,从他的肩,到他的臀部上方.

他越来越快,她的手越抓又用力.

沈烈射出来时,陆明净已经叫到精疲力竭,她不知道她的声音原来可以这样媚,她的身体可以这样柔软,她的水可以这样多.

身下的床单湿透了,全是她的水,全是.

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初夜的战场都来不及看一眼.

隔天天亮,她从睡梦中醒来时,下半身疼到仿佛不是自己的.

不仅那儿疼,头也疼,酒精后遗症.

他不在房间,陆明净心空落落的,穿上衣服走到客厅,他也不在.

天还未亮,凌晨5点多,他没理由不在家.

她轻轻推开客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