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5线下造谣:喝多了拐你去情趣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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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称呼没关系。”花海即可否认。 兰摧的手摸回软乎乎的腰腹,肆意的抓揉着,“真的吗老婆?” 刚高潮完的身体依旧敏感的很,花海不禁微颤。 耳边倏然传来一声轻笑。 花海意识到自己被耍,烦躁的“啧”了一声,用胳膊肘抵了抵兰摧的胸膛。 “还要吗?就一次是不是不太够?”兰摧说完继续用勺子舀着漆器中仅剩不多的食物,朝花海唇边递。 花海偏过头没张嘴,“不要,已经困了。” “那再吃两口?” “不吃,饱了。”他的声音懒懒地,像极了被人类抱着不耐烦又倦于挣扎的猫咪。 “就吃这么点儿,有心事儿?” “没心事。”花海说话的时候依旧保持着靠在兰摧怀里的姿势。 宽阔胸膛的感觉太过舒适,他不想这么快就起来。 其实桌子上的食物也没剩多少,花海看着兰摧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完残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见面之前花海早就洗过澡,简单冲洗下身后,便躺在床上。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络绎不绝,花海的脑袋一栽一栽。 他很久没有一口气吃这么多碳水,加上性事之后本就容易困倦,导致现在眼皮不受控制的打着架。 花海不太舍得就这么睡过去。 他想等兰摧过来,再说一会儿话。 运气好……还能被兰摧抱着。 想在兰摧怀抱里入眠。如此想着,花海又不禁开始打瞌睡。 莫约过了五分钟,脚步声朝床边靠近。身侧的床垫陷了一下,紧接着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凑了过来。 “你怎么不吹头发?”花海一下就精神了,从被子里坐起来。 “擦到不滴水不就得了,吹啥?”兰摧见他像摩西分海一样立刻弹远,也不敢再往枕头上躺。 “什么生活习惯呀,活该你头疼,”花海说着翻身下床,从抽屉里找出吹风机,“坐好。” 兰摧没接话,乖乖坐在床沿。 热风随着扇叶的呼呼声倾巢而出,花海跪在兰摧身后,用手拨弄着鸡窝一样干燥的头发,“你怎么不打点护发素?” “瓶瓶罐罐上全是英文,不认识。”兰摧理不直气也壮的说完,憨憨笑了一声。 “那你怎么找到洗发水的?” “没找到,随便选了一个能起沫儿的将就洗呗。” 花海:…… “难怪你才三十岁就这也不舒服那也不舒服,生活能不能讲究一点?”嗔啧的时候,花海依旧慢慢晃动持着风筒的手,动作尽量轻柔地帮兰摧顺着毛,生怕揪到头皮,“头发必须要吹干才能睡觉,你不会连吹风机都没有吧?” “昂。你咋知道?” 花海:………… 待会儿打开淘宝给兰摧买一个吧,他真怕兰摧这种生活习惯命不久矣。 “诶不说这个,下周聚餐,子枫他们要来。”兰摧赶忙转移话题。 花海:“你不过两天回去做手术吗?” “先不做吧,六月初再说回去的事儿,正好做完手术歇两天给闺女开家长会,还有可多事儿要和她老师谈,能一趟回去解决完是最好。”大抵是风的温度太舒服,兰摧眯着眼睛,大大方方把背靠在花海大腿上。 看着身前的男人,花海想到给王rourou的吹毛的时候。兰摧好像他养的大型犬。他无端联想着。 “不疼吗?就这么拖着?” “和医生说了,明后天去开点儿止痛药。止痛上来就不影响正常生活了,现在主要是没吃药,所以一直有点不得劲儿。” 花海原本还想说两句,但转念欲言又止,“那你自己考量。” “昂,我这么大人了,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 花海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吹过头发,刚躺在柔软的床垫上,熟悉的双臂便缠了上来。 他转过身,面对着兰摧埋怨道,“你抱这么紧我怎么呼吸?” 话音刚落,身上的桎梏便松开了好些。 兰摧的手改为搭在花海背后,像哄小朋友一样,慢慢轻拍着。 花海闭着眼睛,即便已经困到极致,还是舍不得睡觉,声音像蚊子哼哼,“话说你们上次吃了多少啊?晚饭估计得我请,让我心里有个谱。” “两万多啊,不是说了吗。” “为啥能吃那么多?你给子枫的99个玫瑰全收了也没两万呀。” “一方面人多,一方面开酒了主要是。” “镶金茅台?” “哎呀不是,主要是当时喝高了,就…不小心给饭店一个摆件儿弄翻了,最后账单就两万多了呗。” 花海充满倦意的笑声慵懒,“谁弄翻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久久没听见兰摧接话。 花海意识到做出这件事的人,很可能是已经和他们分道扬镳的前队友之一,便识趣的没再追问。 即将入梦的时候,花海突然像是又想起来了什么,猛然起身拽过兰摧的手臂,重重地躺在大臂和肩颈连接的地方。 “好好的枕头不睡,枕我胳膊干嘛?” “不行?” “行行行。啥时候说不行了?” 感觉到兰摧没有抽回手的意思,花海故意又补了一句,“实话说是不是嫌我沉?” “诶呦我说祖宗,谁敢嫌你啊?就惊讶一下,没别的意思……” 听到这句话,花海心满意足的扬了扬唇角,在怀中闭上眼睛。 刚睡了没五分钟,花海忽然惊醒。 “嗯?”刚睁开眼睛,头顶便传来疑问的声音。 “你生日,没吃长寿面。”花海惺忪的轻哼道。 “怎么还惦记这个?”兰摧的笑声无奈,“活得久不久不差那碗面,而且我生日已经过了。” 花海还想再说什么,背后又一次附上温暖的手掌,轻柔地抚摸让他昏昏欲睡,“……嗯。” “睡吧睡吧,都困成啥样儿了……” 臂弯里暖烘烘的温度舒适,花海又往里拱了拱,才肯安心睡过去。 - 周三晚上下播以后,花海看着日历上被圈起的日期。 明天就要和游戏里的亲友见面了。 他再三确认两台电子设备总共订了十几个闹钟以后,才走进衣帽间挑选着次日要穿的衣服。 “兰摧穿什么?”正对着满柜子的衣服犯难时,花海不禁小声嘟囔。 他拿起手机,给兰摧发了条微信。 【你穿啥明天】 【图片】 【穿这身儿 到时候会给你打电话 不用在人群里费劲儿找我】 图片中的兰摧身着白T恤配浅蓝色牛仔裤,因为身材足够高挑,肩膀又宽,最简单款式在他身上也显得不那么平凡。 花海没忍住笑了一下。 穿件款式相似的黑T好了,这样和兰摧站在一起般…站在一起好看。 去接朋友之前,花海先去发廊洗吹了一下头发。 待会儿难免要上镜头,他一向在意外表。 接上子枫他们后,前往火锅店的路上大家沉默的很。 明明在游戏里的sao话一个赛一个多,但真见了面,地上掉根针都能听见。 抵达火锅店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落座的时候,首尊率先和老婆坐在一起,顺手把包放在空位上,打开了直播。子枫也自觉地挑了没人的地方。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给花海和兰摧留出两个挨着的位置。 花海:…… 说不开心是假的。 兰摧从洗手间回到包间的时候,花海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兰摧。 对方似乎并未察觉到花海的视线,自然地在仅有的空位坐下。 沉默。 明明私下两个人见过很多次面,但现在却像不太熟一样。 花海又瞥了好几眼。 兰摧仍旧没有任何反应,双目呆滞的像是刚被双刀宗揍过一样。 他收回目光,看着自己面前还没煮开的锅,“你是不是不想在外人面前和我说话。”花海压着声音,确保只有他和兰摧两个人能听见。 “啊?”兰摧回神,“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主要是难受啊。” 花海这才察觉到兰摧脸色苍白,“你上次不是说去开止痛药了吗,到底去没去医院?” “去了。” “那你药呢?难受了怎么不吃?” “出门走得急,忘带啦。”兰摧无辜道。 花海:…… “主要是前几天以为没事儿了,就觉得老吃止痛也不好,擅自给停了,结果没想到今天又开始疼,要命。”兰摧见花海满脸写着无语,补充道。 花海抿了抿唇。 怎么会有人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 “你吃的什么药?一姐快到了,我让他买一下带过来。” 兰摧:“你俩不是吵架了吗?” “我和他一年能吵800次,吵完就和好了好吧。”花海说着打开微信,用力点着屏幕。 说话之间,花海无意识朝兰摧靠近了好多,手臂碰到对方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们的距离有多近。 短袖覆盖的皮肤有限。 小臂的温度在空调房里显得格外炽热,花海还停留在肌肤触碰带来的空白之中,忽然听见对面传来一男一女的笑声。 抬头,只见首尊和夫人两个人的表情非常微妙。 ——像是努力回想一生中的难过事儿最终发现世界就是很美好一样,忍笑忍的面部肌rou都在抽搐。 花海低头,咳嗽了一声。 意识到直播镜头还对着他,赶忙从兰摧身边起来了一点。 首尊那边的水友…应该都看见了吧? 花海先是把手机的音量关掉,再偷偷打开首尊的直播间,看见弹幕上有关他和兰摧的讨论,努力压住嘴角上扬的冲动。 不过他和兰摧的关系可比水友想象中要亲密的多,可不止能贴贴胳膊呢。 想到这儿,花海心里说不出的暗爽。 “笑啥呢?”兰摧抬腿稍微抵住腹部以此缓解不适,正好看见花海对着屏幕傻笑。 花海按上锁屏,“没笑什么。”说完,他顺理成章的催促,“你也别闲着,你也开播,把今天任务过了。” “好不容易跟子枫他们见一面,你还压力我?”兰摧无奈的笑了一声,坐着没动,“我生着病,嘶……疼——”说着,兰摧到吸了口凉气。 花海没接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兰摧。 “行行行,播,都听你的,”兰摧放下抵在腹部的腿,稍微往桌子上趴了趴,摆弄着手机,“手机咋整啊?我没用手机开过美颜。” “给我。”花海顺势拿过兰摧的手机。 认识这么久,他还没碰过对方的手机,也不知道兰摧平时都喜欢看什么app,玩什么手游。 “锁屏密码多少?” 兰摧说出一串数字。 花海试探性问道,“这密码有什么含义吗?” “没啥特殊含义,小花萝生日,”说完,兰摧又补充道,“另一部手机密码是小花太的。” “噢。” 花海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调整好美颜参数,花海把手机摆在支架上,“你自己点开播吧。” 听见兰摧和观众打招呼,花海才做贼心虚的背过身,摘下口罩匆忙喝了口水,喝完以后又把口罩焊回脸上。 即便今天出门前化了妆,他也没自信面对前置镜头。 确认口罩没问题后,花海把椅子往兰摧身边挪了挪,勾着头朝镜头探去。 也不露多,只是让直播间的观众看见他的存在。 他想像这样出现在兰摧直播间想了好久了。 想向所有人昭示他和兰摧的亲密关系。 弹幕果然不令他失望。 还没来得及窃喜。 突然,小腿肚上勾上来一只脚。 花海:!!! 他眼睛都直了,赶忙缩回探头的动作。 “你干嘛?”离麦克风的距离太近,花海没敢说话,只敢躲在镜头外用眼神无声问道。 只见兰摧微微侧身看着他,小腿肚上的脚下移,直接夹住他的脚踝。 大脑瞬间进入宕机状态,花海试图把自己的脚往回抽。 结果自然是徒劳。 他不安的看了一圈周围,亲友都在这儿坐着呢,兰摧怎么能…… 突然手机震动一下,有一条未读消息。 【镜头只能拍到上半身,你别乱动就没人能发现】 花海瞬间安静。 在众人面前脚被禁锢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刺激。 可兰摧却没有消停的意思。 花海清晰感觉到,对方的双脚不断在他脚踝和小腿之间上下滑动。 就像是在撸动茎柱一样…… 无端联想到不合时宜的事情,花海连忙别过目光,不敢看镜头。 后面兰摧和他说什么他都没在听了,依稀只能分辨出说什么待会儿去恐怖密室。 吃过饭,他和兰摧去车库开车,让子枫他们在外面等着的时候,花海还是没忍住开口,“刚你才太过分了。” “怎么过分了?”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兰摧的声音放松了很多,笑意慵懒。 还问怎么过分。 花海刚想开口嗔怪,低头时,无意看见兰摧手上的首饰。 左手中指上有戒指。 虽然戒指的款式偏休闲,但…确实是订婚的含义。 笑意瞬间烟消云散。 “到底怎么过分了,花小海?”兰摧走在前面,语调散漫。 他不敢问。 对啊,刚才兰摧只是在桌下勾他的腿。 如果真是不怕被人看见,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靠过肩膀? 在镜头前贴贴的动作也是他主动的,兰摧只是坐着,笑看水友起哄,没拒绝而已。 每次恋爱脑上头的时候,总能收获一盆刺骨的冷水。 沉默不过三秒,花海瞬间释然。 不能贪心不能着急。 今天的这份来之不易的rou体关系是他苦苦经营来的。 大不了等兰摧二次离婚,兰摧这个性格除了他没有人能忍耐,他有的是耐心。 “我新买的鞋,第一次穿就被你踢脏了,不过分吗?”花海的语气又变回方才的轻快,“哼,还问我哪里过分,真好意思。” “给你买新的好不好?” “不要,我就喜欢这双。” “那我回去给你刷干净,嗯?” “你最好别食言。” 至少被兰摧哄着的这一刻是快乐的。花海如是想道。 - 主播各个都是夜猫子,深夜时分,一行人决定去吃烧烤。因为要喝酒,所以提前统一关了直播。 没了镜头,花海一把扯下口罩,长舒了口气。 五月末的重庆闷热的要死,口罩捂了一天汗,加上脸上有妆,摘掉的时候才发觉皮肤长出细密的小疹子。 花海不敢挠,最后还是从首尊媳妇儿手里借来了卸妆巾,又用冰水镇了镇,才算制住钻心的痒感。 兰摧因为吃了止痛药,不能沾酒,加上这么多人总得留一个司机。 花海则是快乐加入酒局。 本来就是游戏里的好亲友,又有酒精的刺激,花海的话逐渐多了起来,本就岌岌可危的普通话更是发音乱飞。 首尊问到当年他是怎么和兰摧成为队友去打大师赛的。 夜风吹过,露天烧烤园的光线昏昏暗暗。 花海趴在桌子上,用神志不清的脑子思考了一下,“嗯…反正不是用钱收买的我~~~”想了半天,什么也没回忆出来,花海翻了个身,透过幽蒙的黑夜将视线投向兰摧。 兴许是喝多的缘故,视线有些不清晰,只能看见白衣男人的高大轮廓。 花海语气缱绻,“兰摧哥哥~~~你当初怎么把我哄走的?” “兰摧哥哥……” “什么兰摧哥哥啊,哈哈哈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 “噗嗤……” 剩下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小声学了一句花海说话,尤其是子枫笑得最猖狂,恨不得把大腿锤烂。 “你们别笑!!!!”花海气恼的娇声低吼道。 “兰摧哥哥,你到底怎么把我哄成队友的?我不记得了。” “诶呀……”兰摧还沉浸在被花海喊哥哥的喜悦中。 刚准备回答,又被花海抢走话瓣。 “哦,想起来了。那段时间你输了就压力我就骂我,动不动就让我滚,在好多人面前大吼着让我滚。”花海的语气骤然转冷,抱着还剩一半儿液体的酒瓶不撒手。 “行了行了别喝了,”兰摧伸手去夺花海怀里的瓶子,“诶呀,那个时候是真的玩游戏玩魔怔了,年轻嘛当时。” “兰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呀。奶歌可是花间的轮椅,你怎么能这样?” “确实,太过分了。” “确实。” “哎,确实是我不好,自罚三杯就免了,我自罚三串儿吧,”兰摧一边赔笑,一边从烤炉上拿了三串儿蔬菜。 “哪有自罚三串的,兰摧你是真不要脸。” 还没吃到嘴里,花海又一次伸手向够酒瓶,兰摧一时间串儿也顾不上吃,连忙阻拦,“行了憋喝了,”说完,赶忙塞给花海一个空饮料瓶,“抱着这个,和酒瓶一样的。” 花海不情不愿的抱着空瓶子,“你当时还不准别人骂我,就只准你自己骂,哼。” 说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你今天对我好好哦兰摧哥哥,知道我害怕,让我一个人去监控室等着,嘿嘿……” “……” “……” “……” 花海看不清众人的反应,只觉得气氛有点沉默。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只想睡觉。 想到这儿,他往椅子里面蜷了蜷身体,顺手把瓶子仍在地上,闭上眼睛。 “给他盖上!酒后吹风很容易生病的……” “啊?我去吗?”兰摧憨憨的声音听起来不太聪明。 “你不去盖我们谁敢去?谁的媳妇儿谁照顾好吧……” “呀——憋瞎说。”兰摧笑声反驳。 还没睡着的时候,花海听见起哄的声音。 紧接着,身上落下一件外套,残留着体温余香。 是早些时候吃午饭时,兰摧喷的香水味。 花海将脑袋埋在外套里,满足的扬起唇角。 他喜欢被亲友们默认他和兰摧是一对儿的感觉。 此时此刻的幸福感能胜过世间一切。 …… 意识混沌间,花海感觉自己被架上车,塞进副驾驶。 期间兰摧的手有摸到他身上,但取了车钥匙以后便松开。 花海有些怅然若失。 车子行驶了很久,期间花海醒了几次。 一睁眼,就是他的花间的侧颜,正目视前方,全神贯注开着车。 好像是比五年前成熟稳重了不少。 这个角度,看不见兰摧的左手。 戒指…… 兴许真的是喝多了,花海又无端想起戒指的事情。 车走走停停,花海听着后座传来的人声逐渐安静。 “首尊子枫他们呢。”他从座位上爬起来,却清醒不了一点,刚坐直又歪了下去。 “这不刚给他们送到酒店吗?两分钟之前他们还在车上。” 花海看向窗外。 他们好像还在酒店的送客通道。 两分钟之前他没什么意识,也没和子枫他们道别。 “那现在呢,我们干嘛?” “给你送回家,还能干嘛?” 回家? 花海听到这个词,瞬间耷拉着脸。 “我不回家。”他哼了一声。 “那大半夜你要去哪儿啊祖宗?”兰摧听着花海醉醺醺的声音就想笑,也不生气,顺着他的话一点点说。 花海吸了吸鼻子,“反正不回家~~~~” 说完他翻滚了一下,活像在公园没玩够所以躺在路边赖皮的小狗。 兴许是醉酒的缘故,白皙的皮肤红扑扑的,比平时更加可爱,兰摧干脆把车扎在路边的停车位,专心致志看着举止退行的花海,“我说,咱能不能别又菜又爱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抵是花海看起来太过幼稚,和白日里反差巨大,兰摧实在没绷住笑了出来。 气人的笑声,花海不高兴地反驳道,“我没喝多!” “不对,我不菜!诶烦死了你别说话,你别笑了!” 兰摧收住笑意,就这么趴在方向盘上,俯视着花海。 脸看起来很软,捏起来手感一定很好。 想着,兰摧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真碰到柔软发烫的皮肤时,又不太忍心下手捏,只是在上面摸了摸。 花海:“别碰我脸…痒……” “天这么热,戴那么厚口罩还化妆,咋想的啊?”兰摧没碰脸上起疹子的地方,只是微微挑起花海的下巴,好看得更仔细一点,“要不要给你买点药涂涂?” 花海偏头,躲了一下,“不要。” “行吧。”兰摧没再摸花海的脸,收回手后,抬头看向窗外。 重庆最不缺的就是夜间霓虹。 眼花缭乱的光污染中,兰摧一眼看见了一个迷情粉紫色的灯牌。 上面写着:24h无人营业自助入住,22种主题房间应有尽有,隐私保障20年老店。 “不想回家,不想回家……”花海还在不断重复着。 刚嘟囔完,肩膀被拍了一下。 “嗯?”兰摧示意他看向窗外。 花海揉了揉眼睛。 眼镜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根本看不清。 “什么啊?” “不想回家的话,带你去个好地方?” 笑吟吟的声音听起来不怀好意。 但是浆糊一般的大脑完全处理不了这么多信息,花海乖乖点了点头,“好。” - 他趴在兰摧肩膀上,任由兰摧架着他下了车。 一进大厅,一股微妙的香水味钻入鼻腔,模糊的视线中,无数个刺眼的光点在跃动。 爵士乐主唱嗓音沙哑,尾音邪魅,即便听不懂其中的歌词,也能感觉到曲调中散发出的荷尔蒙。 花海蹙眉,“这是哪儿?” “身份证给我。”兰摧没有正面回答。 粉紫色的灯光太过刺眼,花海闭上眼睛,完全依附在宽阔的肩膀上,“要身份证干嘛?” “给我就是了。在哪个口袋,我给你拿。” 花海:“嗯……左边吧?也可能落在车上了。” 感觉到兰摧的手摸进他的口袋,拿出了卡包,不过一会儿又塞了回来。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花海隐约听见有男女欢爱时传来的高昂叫声,这才察觉到不对,严肃又口齿不清的问道,“兰摧锅锅,这什么地方?” 没有回答。 听见门卡刷出的“滴滴”声时,花海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 他急忙从兰摧肩头起来,却怎么也站不稳,一个趔趄险些撞在墙上。 “诶,慢点。”腰间及时抄过一只有力的胳膊,将他拽了回来。 花海:“我要回家!” “回家?”只听见兰摧笑了一声,“刚才死活不愿意回家的人是谁呀,花小海?” “我要回家——”还没抗议完,就被拖着往里走。 他和兰摧体型悬殊,加上四肢无力,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屋内光线旖旎,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脸上,花海迷迷瞪瞪的看着四周。 像是剑网三里的场景,古香古色的床榻,锦被枕头也是仿古的样式,红烛隔着纱帐散发着幽暗的光,香炉里飘着袅袅白烟。 床榻旁边放着一面巨大的红木雕花镜,墙上挂着各种姿势的春宫图,还有…… ——很多刑具。 以及一张刑床。 花海叫不上这些刑具的名字,只是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一切。 ……情,情趣酒店?还是他穿越到剑网三里了? “困了就睡,主要是这家店离得近就在手边,我不做什么。”兰摧以为花海是吓着了,柔声道,“我去给你弄个热毛巾擦擦脸,你先在床上等会儿。” 一个人留在床榻上的时候,意识还是不太清醒,但是比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好了一点。 花海摸了摸绸缎质感的被子。 这个地方,像是他在广陵邑搭建的家。 曾经他邀请兰摧的游戏建模一起躺过类似的床,结果谁也没出奇遇。 他像个好奇宝宝,摸完被子又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走向墙边的那堆刑具。 好多不认识的东西。 花海拿起手铐,在自己手腕上比划了几下。 只听见“咔嚓”一声。 花海:!!!!! 双手腕被紧紧地锁在一起,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金属的桎梏。 “怎么了?”洗手台前的兰摧听闻动静立刻放下毛巾。 花海还在疯狂尝试挣脱。 白嫩的手腕被金属刮出一道道红痕,有的地方甚至开始隐隐渗血。 兰摧的身影笼罩过来时,花海下意识求助,“兰摧。”说完,他主动把磨出累累伤痕的手递了过去,“帮我解开。” 没有反应。 花海晃了一下被束缚在一起的手腕,重复道,“帮我解——” 还没说完,兰摧倏地拽过手铐中间的链子,金属碰撞的声音十分刺耳。 被强行带回床上的时候,花海“嘶——”了一声,还没从疼痛中缓过神儿,后腰传来丝丝凉意。 外裤皱皱巴巴的委顿在地上,紧接着是内裤被撕开的声音。 “兰——”花海来不及喊,性器已经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危险的目光里。 “你不是说什么都不做——” “是你勾引我的。” 一字一顿的语句带着极强的威慑力,花海弱声反驳,“我哪有……” 还未说完,身上的T恤也荡然无存,整具身躯完全展现在空气中的时,花海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拧着手腕儿想抓起被子往身上盖,可是被铐住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劲儿,尝试了好多次也没成功。 粗粝的大掌按住躁动的身躯,花海被迫中止无用的反抗。 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来厚实的怀抱,帮他稳住平衡坐好。 “别乱动,手腕伤着很疼的。”兰摧的声音从耳后响起,灼热的吐息席卷着每一寸脆弱的神经。 花海听见自己的呼吸加重了。 “腿打开。” “不要……”花海拒绝,刚想并拢双腿,膝窝就被死死扣住,用力的朝外侧掰开,“睁开眼睛自己看看。”命令的语气不容拒绝。 红木落地镜中,半软的性器以及不断翕合的菊xue异常清晰。 花海从未如此细致的观察自己的私处,加上这个姿势,像极了给小朋友把尿时的样子。 直冲天灵盖的耻感让他回避镜子中的画面。 刚一偏头,下巴就被捏着掰了回来,“看着。” “我不看……”镜子中,只见身后的男人从盒子里拿出一对儿小巧硅胶的物品,中间还连着线。 下一秒,双侧rutou吸附上硅胶制的小杯子,里面还有一条柔软的小舌头抵在最脆弱的乳芯。 花海震惊的双目瞪圆。 “这…这什么?” “当然是可以让哥哥舒服的东西,早就想这么玩儿了,就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魔音一般的耳语说完,张开嘴一口咬住鲜红欲滴的耳垂。 同时,双乳上的机器毫无预兆的开始震动。 “呜————”内陷的rutou强制被往外吸,伴随着机械舌头的舔扫,酥麻的感觉让人不禁往前挺胸,“啊……”花海想伸手把吸乳器抓下来,可是被铐住的手怎么也别不过来。 “这就勃起了?嗯?”轻笑声灌入耳,花海小幅度扭动了一下。 殊不知挣扎的动作在对方眼里更像是求欲不满的邀请。 “你别太过分,啊……”乳芯传来的快感并不激烈,但是难耐,花海耸动着肩膀试图把吸乳器甩掉,“把我的手解…啊啊啊……”还没说完,激爽的快意让他一阵挛动。 兰摧:“帮哥哥解开手铐也不是不行,但是有条件。” “什,什么条件?”花海喘着粗气,胸前原本内陷的小樱桃已经完全凸起,颜色也变得深红,在机器的玩弄下肿胀不堪。 手中塞过一只马克笔,笔帽已经贴心的拔掉,直接就可以写字。 “要我做什么?”花海不明所以。 “自己在身上写点我喜欢的,让我高兴了我就帮你松开。” 花海握笔的手抖了一下。 这种情节,他只在一些电影里看过。 “你——”酒后的脑袋还不太清醒,想了半天,他也没想出骂人的话。 “就写在大腿根好不好,细皮嫩rou的地方最适合写字了,”兰摧说完,又急忙无辜的补充了一句,“当然,要是喜欢这幅手铐也可以不写,我又不逼你对不对?” 花海说不上话。 乳尖上的吮吸毫无征兆的加大档位,他死死咬住下唇,攥紧手中的马克笔。 “双手解放的话哥哥就可以自己摘掉吸乳器了。”耳后兰摧好心的提醒适时响起。 他咬了咬牙。 柔软冰凉的笔头触碰上皮肤的时候,白腻的臀rou颤出一层微浪,花海尽量稳住笔锋不抖,可是又不知道要写什么。 空空如也的脑子里根本想不出什么下流的话句。 兰摧抓过他迟疑的手,“不会写?要不要我教教哥哥?” “别太过分……”在兰摧的引导下,笔尖慢慢滑动,金属镣铐碰撞传来清脆的声音。 花海感觉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字,只能辨别出笔画很多。 他被迫看向镜子,原本洁白无瑕的内侧腿根上墨迹斑驳,狂放不羁的字迹相互交错。 ——兰摧的专属jingye容器 ——禁止戴套 ——兰摧的小狗 ——内射免费 ——性玩具 ——喜欢吃兰摧的jiba 写字的动作还在继续。 花海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些不堪的话语,“别,别写了——” “那为什么越写哥哥越硬?”濡湿的笔尖故意碰了碰完全勃起的guitou,花海不禁向后仰起脖颈。 “我,我哪里知道…啊……把这个东西关掉,啊啊……”乳尖传来的阵阵快感积少成多,无限折磨着他的意志。 他不想承认自己对这种践踏自尊的话很有感觉。 “我不是说了吗,只要哥哥自己写,我就给哥哥松绑,到时候哥哥就可以把吸乳器取下来。” 抓着他手的力度松开,花海自己握好马克笔,迟迟没有书写。 他不知道写什么。 正思索着,yinjing上忽抵过一根纤细的软棍。 先是慢慢摩挲着冠状沟壑,又压在马眼的入口处。 花海忍不住向上挺腰,蹭了蹭小棍,试图获得更多快感,“什么东西?” “是尿道棒。” 尿道棒…… 短短三个字,足够给他带来灭顶的冲击。 还没来得及继续思考,狭窄的尿道口已经被强行撑开,涂满润滑的冰冷的棍子无情地朝里挤入。 “不……”异物入侵马眼的恐惧让花海下意识想往后躲,可是背后只有兰摧宽阔的胸膛,根本无处可逃。 “啊……”酸涨的感觉从yinjing蔓延到膀胱,配合上rutou上的刺激,花海的腿一夹一夹的,手上的马克笔险些掉在地上。 要是再不写会被玩死的…… 纤细的小棍又螺旋着朝里捅入,射精的冲动和尿意混在一起,小腹胀的厉害。 兰摧不急不缓地抽插着手中的细棒,“据说这种东西能从前面顶到前列腺,”说到一半儿,他看向镜子里的花海,小腹开始不断抽搐,全身泛着病态的红晕,颤颤巍巍的手在xiaoxue附近的空白处艰难地运笔,“果然哥哥还是喜欢靠前列腺高潮对吧?” - 怀里的人痉挛的愈发厉害,双腿克制不住的夹紧,兰摧知道花海快到了,满腹的坏水更是巨浪滔天。 花海越是想做什么他越是不允许。 他就这么将尿道棒插在花海的yinjing里,隔着吸乳器去掐已经饱满到快爆开的硕果,“哥哥写完了吗?要是还没写完的话,我又想到了新的玩法——” “还,还差两笔,让我先射——呜——”花海的颤声中带着哭腔,“真的不行,前面好痛,求求你,啊啊……” 这种程度的求饶只会激发他的凌虐欲。 兰摧低笑了一声,刚想继续加大力度欺负怀中的男人。 “戴松轩……” 听到自己真名的那一刻,兰摧的手忽然顿住,有些慌神。 他和花海之间的关系始于游戏,除非是非常紧急的状态,不然平时根本不会用真名称呼对方。 兰摧意识到必须停下。 只见花海转过头,泪眼婆娑的从下向上望着他,酒精和情欲的双重加持下,脸红到几乎能掐出血,充满醉意的声音令人心生怜惜,“戴松轩,求求你了…啊……” 兰摧没再勉强,按下吸乳器的暂停键,“嗯,射吧。” 取出尿道棒的瞬间,花海尖叫着,身躯死死反弓,双腿夹得很紧,紫红色的性器源源不断射出精水,双目涣散着倒在兰摧怀里,似乎是不愿意看见自己高潮时颤抖的样子,抓过一只枕头盖在脸上,只露出充血嫣红的颈部。 “让我检查检查花海哥哥写了什么。”兰摧毫不留情夺走花海掩面的枕头,扔远。故意对着镜子掰开rou感的双腿。 骤然,脸上恣意的笑容凝固。 像是一记闷棍打在心脏上,震惊之余,整个人无端酸涩的厉害,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污秽不堪的羞辱语句旁边,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上面覆着一层黏腻的白浊,导致笔迹几乎看不清: 兰摧玉折,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