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滚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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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Q兽点怎么了,他是弟弟,要让着他啊。 这个车一下开了三万字,让我没想到。 想要约稿的小可爱可以戳,效率哦。 弟弟X哥哥的涩图微博or裙可以戳“卞酒酒”获取,基情捂嘴后入。 哥哥这般在我身下扭动喘息,当是比那名剑大会有趣得多了。 如果哥哥想要的话,我不是不可以满足哥哥……无论是哪方面…… ———————— 人潮散去后,繁华的酒楼也一下安静了下来,显得有些冷清,店小二在清扫着地面,收拾着客人们留下的瓜果皮屑,那药宗弟子就站在大门口,来回走动,探着身子往外看。 寒风里,谢横抱着柳忱正往门口走来,她眼前一亮,迎了上去,说什么也要检查柳忱的伤势才行。 料想着是两人又起了争执,或是谢横单方面欺负了对方,她怎么都不放心,跟在谢横身后,就要进房间。 谢横抱着柳忱,脸色算不上太好,又遇到药宗弟子纠缠,当即一抬手将她关在了门外,她心下一急,拍着门道。 “谢横你别太过分了!” 仔细想来,谢横跟对方又不是一个姓,长得也完全不像,怎么会是兄弟,谢横提到的娘亲说不定也只是一个长辈而已。 她有些后悔下午的时候没上去查看情况,这会见着两人脸上的伤,便知道肯定是动手了。 名剑大会暂且不说,医者仁心,她又怎么能看着伤患无动于衷,何况柳忱的脸色相当苍白,整个人都很没精神。 如果不是伤得很重,又哪会被谢横给抱着回来。 最主要的是,那衣服又换了一身,保不准是被谢横毒打了一顿,怕被发现伤,才换了衣服回来的。 担忧之下,她不死心的敲着门,房间里,谢横将柳忱放在了床上,几步来到了门前,一打开门,她就要冲进来,谢横却将她堵了出去,拉到一边,伸手向她拿药。 “哥哥受伤了,我拿点药。” “受伤了也得我看看,才好知道拿什么药。” 药宗弟子一再坚持,却见谢横嗤笑了一声,眼神玩味的看着她。 “看哪里?他那身子你可看不得。” 这样模棱两可的话令药宗弟子脸一红,想到了柳忱衣衫褴褛,身形摇晃的走出去,还有谢横暧昧的神色,她下意识的伸手绞紧了裙摆,喃喃道。 “你叫着他哥哥,却又这般欺负他,就算不是亲哥哥,你也不该……” 她到现在还以为所谓的“哥哥”就是谢横对柳忱的爱称,毕竟有哪个弟弟会这么对自己亲哥哥的。 然而谢横却目光沉沉的望着她,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逆着光,笼罩在阴影中,透着一股难以言语的严肃。 “不是哥哥是什么?” “是哥哥你还……” 药宗弟子的思绪一片混乱,只能无力的应了一句,哪想谢横也不客气,趁她没反应过来,探手就从她衣襟里取了那鹿皮做的小包,将药都给顺走了。 听到关门声响起时,她才一个激灵,扑了上去,又要拍门,店小二却打着哈欠上来,手里还提着水桶道。 “客官,咱们店打烊了,你这样会吵到其他客人的。” “哦……不好意思。” 她悻悻的望了一眼门口,还是只得离去了。 ………… 房间里,柳忱靠躺在床上,神情麻木,路上回来的时候,谢横也问过他,那个苍云弟子是谁,他跟对方也欢爱过是不是? 他神情疲倦,竟是懒得搭理。 今天发生的事,可谓是他这一生来,最大的冲击。 情绪不稳下,他更是有一些自暴自弃,只沉默着,不愿理睬周遭的一切。 身下染血的床单在他离开房间后,就被换下了,酒店生意太好,店小二也没功夫一一去清查,每间房住的是什么客人,最多觉得这是哪位性情狂野的客人,抓着同来的女眷,搞得激烈些罢了。 鼻尖若有似无的萦绕着情事后的味道,让他胃里有些翻涌。 这一整天他都没吃东西,身体说不出的疲累,谢横带他回来,也没打算让他休息,而是把玩着手中的瓷瓶,像审问犯人一样问他。 “哥哥连夜去找别的男人,是欲求不满?” 他低垂着头,双眸半阖,脸上的倦色一览无遗。 身上那件不属于他的衣服,当然不会被谢横忽略。 猜想着人说不定是幽会以前的床伴,寻求安慰,再换上了对方的衣服,就打算过夜了。 笑意从脸上浮现,却毫无温度,谢横也一撩衣摆,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捏过他的下颌,见他额头上的伤被包扎过了,遂又手上一用力,将那衣衫像撕薄纸一样,撕碎了开来,露出胸腹和肩膀。 果不其然,肩膀上的伤也被处理过了。 “哥哥这副模样,处理伤口应该力不从心吧,对方帮你的?” “身子也是对方帮着清理的?” 谢横的声音很柔,眼底却没有笑意,指尖沿着他的肩膀缓缓下滑,掠过破损的乳尖,向后滑动,到了他的脊椎骨,指腹按压着那一小块骨头,感觉到他一颤,双眸看了过来,不觉一笑。 “哥哥让他帮忙的,还是他自己帮忙的,这处呢?也探手进去了?” “该不会对方插进去了吧?” 就像是为了验证什么,谢横几根手指粗暴的捅进了后xue,在里面用力一搅,却感觉到肠rou湿软柔嫩,肠壁光滑细腻,除了少许湿濡的肠液外,并没有黏糊的jingye。 “唔……” 柳忱闷哼了一声,抬起头来,眼神倔强又坚毅,从那之中,看到了清晰的厌恶和恨意。 本来两人关系就不好,这会成了这样的局面,不仅无法跟娘亲交代,还愧对死去的爹。 作为柳家唯一的血脉,他始终是要传承香火的,就算不会像清白姑娘一样,失了身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但他还是无法保持平静。 心底涌现出强烈的杀意,尤其是谢横手指在他后xue里搅弄着,肆意揣测他时,他只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 什么血亲,什么唯一的弟弟,这根本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小畜生。 谢横见他杀气腾腾的样子,唇角一扬,往他敏感处一按,他一哆嗦,咬着唇不愿示弱,可身体却抖得厉害。 饱受蹂躏的肠rou相当的敏感,一点点触碰就要命。 本来就才承欢过,肠rou被碾弄的余韵都还清晰地残留,xue心阵阵发酸发涨,腰腹酸痛难忍,他无力动弹。 由于他逞强的离开客栈出走,双腿间磨损得更加厉害,谢横不抱他回来,他估计也只能在地上爬行。 可那也只是为了掌控他罢了。 此刻谢横就掌握着他的弱点,他的快感与疼痛都由谢横说了算。 似乎是对他的行为很不满,在审问无果后,谢横便将手中的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 “哥哥不是欲求不满吗,这东西可以让哥哥欲仙欲死,当是好药呢。” 这瓶药还是从药宗弟子那包里搜来的,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带着这样的药,但谢横本意就是要找催情的药。 柳忱在见到那白玉般的瓷瓶还有谢横脸上的笑时,脊背窜起一股恶寒,咬牙切齿道。 “你还敢……!” “为什么不敢?哥哥不是想要吗?” 谢横眉眼戏谑,当着他的面,摘掉了瓶塞,竟是不由分说的按着他的肩膀,将那细长的瓶口塞入了他的后xue,手一倾倒,那清凉黏糊的液体就流了出来,直往xue内钻,他想要挣扎,却因为痛处被按着,越发的虚弱无力。 冰凉的液体在接触到高热的肠壁后,就像是一瞬间被点燃了一样,火焰四处蔓延,肠壁感觉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烧感,从下腹一窜而起的热流让他呼吸跟着一热,脸颊变得guntang,无法忽视的渴求自下方传来。 明明才交合过,他却如饥渴已久的人一样,渴望着交欢。 下体又硬了起来,毛孔张了开,热汗从中涌出。 身体的异样让他意识到了谢横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这药相当的凶猛,谢横也不控制剂量,直接将一整瓶灌在了他后xue里。 挣扎间,谢横被他撞开到了一边,他自己也身形不稳,重重摔倒在了地上。后xue含着的瓷瓶松了开,可惜里面的液体都倒光了。 “哈呃……” 他难以自制的伏倒在地上,困兽一般喘息着,他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已久的旅人,浑身发烫,皮肤发干,喉头发紧,渴水又渴望解脱。 眼前的空气都像是扭曲了起来,弥漫着白色的热气。 意识被体内的渴求和灼热撕扯着,他艰难地想要从地上起身,却只觉得四肢发软,身上那种冰冷蚀骨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热,那种火辣的灼烧感,还有乏力感,替代了所有的感觉。 浑身软绵绵的,肌肤还有一种酥麻感,仿佛空气的流动都不能忍受。 他控制不住的摩擦着双腿,想要缓解性器的肿胀感,却如同隔靴挠痒一样,毫无作用。 再顾不得羞耻,他颤抖着手摸向了腿间,却因为手上无力,无法给予性器最强烈的刺激,连高潮都无法抵达。 从后xue里不断有湿黏透明的液体涌出,像是药,又像是肠液。 谢横看着他yuhuo难耐,还帮着添了一把火,蹲下身来,探手在他后xue里仔细的将液体都涂抹开,均匀地擦过每一寸肠壁。 刹时,他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熊熊的烈焰将他吞没,谢横笑着抽出了手指,连这点抚慰都不给他,还将手上沾染的液体抹在了他铃口上。 “嗯啊……” 他就跪倒在谢横的脚边,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后xue饥渴难忍,里面每一寸嫩rou都瘙痒不已,像是有蚂蚁在爬,又像是有虫子在咬,恨不得伸手进去,狠狠抓挠,好缓解这股瘙痒感。 最令他难捱的还是嫩壁磨损的地方,更是刺痒难耐,最深处好像有水涌出来。 他只觉得置身熔浆之中,周遭都是热浪,而他的肌肤和血rou都被逐渐融化掉。 灼烧的疼痛从里到外,遍布周身,任凭他怎么在地上扭动挣扎,前方涨挺的性器也无法释放,只有零星的几滴液体挂在铃口处,倒是后xue水灾泛滥了,得趣的一开一合,直挤出晶莹的肠液。 媚rou翻涌下,含不住任何可以填充的东西,越发的空虚,混乱之中,他也不知道该将那只完好的手伸向前头还是后方,索性被谢横抓了那只手,扯了床幔的束带,将他捆在了床边。 “住手哈……” 他手无力的扯动了两下,双膝跪在地上,腿根抖得不像话,竟是连臀部都晃动了起来,只是为了摆脱那股热麻的瘙痒感。 如果没有尝过情欲的滋味还好,正是体会过那甘美的滋味,才意犹未尽。 xuerou食髓知味的蠕动骤缩着,连涌进来的空气都想含住,却是只能落寞的互相摩擦着,越摩擦越干渴,肿痛之中只有空虚在加深。 “呜呃……” 他眼睫颤抖着,有汗从额头滑下,淌过睫毛,鼻尖都亮晶晶的,咬烂的唇瓣又加深了齿印。 被绑住的手鬼使神差的还想探向下方,却被带子束缚住,怎么都够不着。 谢横见他那神情迷乱的样子,还用脚挑了他的下颌,看着他满面潮红,紧咬着唇,双眸湿润的样子,笑了笑。 “哥哥不会是第一次吃春药吧,身子都抖成这样了。” 他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像是没懂对方的意思,又像是无措,可谢横却是冷漠地移开了脚,回身坐在了床边,也不搭理他,反而专注的擦拭起自己的横刀来。 那把刀参加名剑大会后,谢横还没有擦拭过,这会倒是有闲情逸致来养护了。 只不过在堪堪擦干净刃身后,谢横就横过刀刃,眯起眼来,气定神闲的说道。 “一把刀如果太久不使用的话,可是会生锈的。” “就让我来使用你吧,哥哥。” 话音落下时,谢横偏过头来看向卧倒在地上的他,他哪还有什么理智,头发都湿透了,贴在皮肤上,他也紧闭着双眸,无助的贴着床边蹭动。 后xue里全是yin水,臀rou和两腿间湿得不行,苍白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粉。 在这种时候,他都还隐忍着没有开口求谢横,只是发出单调急促的音节。 他难受到都拿头去撞床角了,却是没有力气,造不成什么伤害。 那药熬着他的身心,消磨他的意志。 浑噩之中,只觉得热,痒,空虚。 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一片干涸,他觉得自己就是锅里的热油,烫到不行,还只能一点点被熬干。 眼睛都酸涩发胀了,干干的,没有泪,数道汗液沿着肌理滑落的感觉只是增添了热痒感。 如果单纯只是难受还好,他想要…… 想要什么呢? 他心底觉得那是不能触碰的禁忌。 由于跪在地上的缘故,后脚跟蹭着饱满的臀rou,离xue口很近了。 他总是会忍不住的磨蹭着脚跟,似乎是觉得能够摩擦到xue口里的嫩rou就好了,哪怕是xue口边缘也好啊…… 他隐隐感觉里面的嫩rou都熟透了,烂透了,全化作了一滩水流出来。 不然为什么后面湿成那样呢?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向谢横的方向,只跪在地上,胡乱的扭动身子,磨蹭。他跪着将自己的腿打开些,伏低了身子,让铃口抵在粗糙的地面磨蹭,那柔嫩的地方都磨烂了,还是觉得痒,射不出来。 不知道是无法到达高潮,还是没有存货了,只有感觉到疼痛的时候,才不那么痒。 谢横将他那yin乱的样子看在眼里,放下手中的刀,靠近了他,嗅到对方身上的气息时,他敏锐的一颤,湿漉漉的眼眸看了过来,眼角都发红了,咬着唇瓣,竟是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 他就算不开口求谢横,谢横也觉得他在勾引自己。 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哥哥,在自己身下又哭又喘,失态崩溃,这是何等美妙的画面,想象一下哥哥被玩坏的样子,应该还是很动人的吧。 “哥哥,你真是该再可怜一些,这样我就会更加想要抱你了。” 谢横在他耳边低语着,擒过他的脸颊,吻上了他。 湿濡的唇瓣还有着血腥气,更是激发谢横心底的施虐欲。 刀客,骨子里总是有些狂暴好胜的。 谢横这样年轻,又一帆风顺的刀客,更是多了几分轻狂和傲气。 年少时对柳忱的好奇和回避此刻都变成了肆无忌惮的欺凌和占有。 唇瓣摩挲着,舌头勾弄在了一起,炽热的气息交缠,柳忱受不住挑逗,不断地摆动着脑袋往后退,却是脱力地一跌坐,臀rou在地上挤压着,白沫一个劲的往外涌。 肠rou在压迫下,更觉得空虚瘙痒,他瘫坐着,仰起脸来,任由谢横亲吻他。 谢横也不是第一次跟人欢爱,但却从不吻那些人,也不允许对方亲吻他,哪怕只是脸颊也不行。 曾经有个床伴,荒yin一夜后,竟是贪心的想要亲吻他丰厚的唇瓣,被他毫不留情的攥着头发摔在了脚边,冷笑道。 “我不介意你亲吻我的鞋面,像条狗那样。” 对方像是没想到他这么无情,全无床上那会的缠绵悱恻,他却眼神嘲弄的丢下一句。 “不过是解决生理需求,你少得寸进尺。” 他是放浪不羁,却从来不跟人亲近,多做一分都不行。 可正如他所说,柳忱跟其他人不一样,是他的血亲,到底不是外人。 他打心底就想跟柳忱亲近。 哪怕是彻底结合,他也觉得不够,得让柳忱跟自己融为一体才好。 “哥哥……” 分开的唇齿牵连出暧昧的银丝,那红嫩的舌头近在眼前,引得他又吻了上去。 怀中的躯体挣动了一下,更像是小猫的爪子拍了一下自己。 哥哥会这么无力,是因为在自己的面前吧。 毕竟自己是这么的强劲。 一股虚荣和傲慢涌上心头来,谢横愉悦的加深了这个吻,同时手上不安分的撕扯着柳忱身上的衣衫。 撕得粉碎才好。 谁让这是别的男人的。 明明已经叫哥哥忍一忍,明天就去给他买几件新衣裳的。 哥哥真是不听话啊。 怀揣着这样病态的心思,谢横更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理直气壮。 作为谢家未来的主人,作为哥哥的血亲,也是哥哥的男人,就应该好好管教对方。 谢家的事,怎么能让外人来插手呢…… 指尖缠绕着破碎的布条,被谢横略显厌恶的甩了开,随后那手指探入了汁水泛滥的后xue。 刹那间,柳忱浑身一震,呜咽着摇了摇头。 xuerou疯狂的蠕动收缩,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紧咬住手指,贪婪地吸吮。 空虚了太久的xuerou喜极而泣,哪怕只是几根手指,也像是饥荒之中,饿了许久的人一样,深深含入就不愿松开。 感觉到那股吸力,谢横勾了勾唇,手指浅浅的插弄着,指尖若有似无的擦过敏感点,却是没有刻意去触碰,惹得怀中人红了眼,腰肢自发的扭动着,想要敏感点被擦过。 理智早就抛在了脑后,被欲望支配的身躯,只想着解放。 柳忱呼吸又热又急,好几次还被口水呛到,谢横解了他手上的束缚,将他抱到了腿上来,坐在床边,掰开他的臀rou,玩弄他的后xue,他不时的抖动几下,屁股一抽一抽的,脸颊也在谢横肩颈处蹭来蹭去,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那不是眼泪只是汗,谢横心知肚明,却还是咬着他的耳廓,舔进他的耳蜗,在他后xue处的敏感点刮弄着,激得他腰肢一挺,从铃口里欢喜的洒落出带血的液体。 顶端被磨烂了,疼痛中有着清晰的快感,他急喘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单手扯着谢横的头发,拿头去撞对方。 如此意识不清的模样倒真的脆弱又可怜,可谢横就算是yuhuo高涨,也没有立刻满足他,而是将他一点点熬干,恨不得就此死过去才好。 在折磨和煎熬中,他牢牢的记住了此刻的滋味,只一回想起,便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发颤,一刻都受不得。 也许是谢横也忍不住了,听他叫得凄哑,还一直抖,便也不再吊着他,而是拦腰将他一抱,放倒在了床上。 他单手支撑着身体,摇摇欲坠,分开的双腿,像是浸泡在水中过一样,湿淋淋的,汗水和yin水都混在了一起,露出的xue口幽深红嫩,水光淋漓的,在谢横晦暗的视线下,更加卖力的收缩蠕动。 “哈啊……” 感觉到坚硬的roubang抵在后xue,身体竟是鬼使神差的往后一挪。 到底是干渴太久了,那点羞耻心早就被空虚感给淹没了。 谢横伸出一只手绕到他前面,稳住他的身体,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从后挺进。 要容纳那么一根已经轻而易举,嫩rou纷纷凑了上来,紧紧吸附在roubang上,不愿脱离一分一毫,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容纳这物而存在的。 在被整根没入的时候,柳忱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身体被填满了,满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缝隙,一股充实感溢满心头。 他几个时辰前还恶心的器具,此刻却被他无比渴求着。 很大,很舒服。 硬邦邦的,撑开着xue口。 青筋摩擦着瘙痒的嫩壁,太过爽利,他眼眶里都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内里又痒又麻又酸的xue心被guitou一碾,就让他又软又舒服,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像是化成了一汪春水,懒洋洋的,只想被人肆意的蹂躏践踏。 谢横见他沉溺在其中,便挺动着腰胯,给他重重来了几下,他拔高了声音,哪还顾得夜里会不会被其他人听到,只发着颤,面色潮红的喘气。 “呃嗯……” 那物青筋虬结,嫩rou很是喜欢这样粗壮的roubang,脉络繁多,碾得每一寸都很舒服。 被yin药浸透的肠rou只希冀着被粗硬的roubang反复碾弄戳刺,最好是磨烂了才好。 那种火辣的痛感刚好可以缓解瘙痒。 厚重的抽插接踵而来,他一点都不像之前那般,招架不住,反而颤巍巍的想要迎合。 xuerou太过酥软了,每被捣弄一下,嫩rou就抽搐着绞紧,跟体内的roubang像是粘连在了一起,难舍难分的。 roubang若是想往外拔,就会感觉到极大的阻力,所有的xuerou都像贪吃的小嘴一样,拼命地含住柱身吸吮,极力想要挽留。 谢横呼出一口气,稍稍停了动作,逗弄似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却见他自发地晃动起腰臀来,眼中有泪水滑落,好似是在埋怨自己没有继续挺动。 “哥哥,你咬得我这么紧,我都不好动了~” 谢横在他耳边低笑着说了一句,这才纵身一挺,直捣黄龙,感受着xuerou的高热和紧致,更是狂野的顶弄,xue心又酸又涨,内里湿嗒嗒的,火热之下,酥麻的快意席卷而来。 “唔唔……” 他瑟缩着,不住流泪,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悲哀,总之身体沉浸在性事的愉悦中,前方的性器跳动着,还想榨出最后一点yin液。 谢横插得很深,囊球紧压着臀rou凹陷了下去,耻毛都戳进了他xue口里,深入内里的roubang整根都埋进了他后xue里。 他觉得有些难以吞咽,腹部微微痉挛,xuerou却是一点点的将其往里吞入,感觉到跳动的青筋时,便是紧紧吸附在上面,细致的抚慰着。 “看来哥哥很喜欢,整根都吞下去了。” 谢横伸出手,抬起他的脸,欣赏着他沉溺在情欲中的样子。 他受不住这样顶着xue心不动,带着哭腔的喊道。 “出、出去哈……” “嗯……” 颤抖的尾音暴露了他的渴求,谢横舔了舔他脸上的泪水,roubang一抽一送,逼得他拉长了的吟叫声后,才揉弄着他的肚腹道。 “哥哥这般在我身下扭动喘息,当是比那名剑大会有趣得多了。 如果哥哥想要的话,我不是不可以满足哥哥……无论是哪方面……” 他哪里还分辨得出来谢横说了什么,只觉得自己串在一根roubang上,摇摇晃晃的,焦灼感袭来,他只想人动起来,好好地碾磨一下xuerou。 谢横却不依不饶,掐着他的脸,要他看向自己,逼问他道。 “哥哥想要?只要说想要,我就满足哥哥。” 他视线模糊的看着对方那张极具攻击性的脸庞,喘息间,他本能地感到抵触。 不对……不该这样…… 于是他艰难的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 谢横想不到他还拒绝自己,便皮笑rou不笑的将他往床上一按,腰胯迅猛的挺动着,直顶得他喘叫连连,屁股疯狂扭动。 雨点般密集的抽插不断落在xue内,本就被磨烂的xuerou更是被毫不留情的碾得熟透。 他不要谢横怜惜,谢横当然也不自作多情,只按着自己的节奏来发泄,很快他就崩溃的哭了起来,药性的作用下,快感如同滔天巨浪,可身体却抵达了极限。 性器里什么都射不出来,反而膀胱在多次压迫下,从铃口里飙溅出淡黄色的尿液来。 眼见着他浑身抖如筛糠,哭喘着往前爬动,胯间的性器还在淅淅沥沥的洒落液体,谢横却不为所动。 他这样的身体带着伤,初次承欢就被粗暴对待,本就虚弱至极,却还是被灌了药,继续调教开发。 也亏得yin药作祟,他才没有觉得多疼,身体持续保持亢奋,想要被贯穿,被浇灌。 谢横每次都抵着他的xue心释放,那样的感觉太过强烈,就像是被浇透了一样。 不等谢横继续动作,他的身体又渴求了起来。 就算xuerou软烂不堪,嫩壁上还有血丝,他还是想要。 谢横不动,他就自己摇晃起屁股来,被谢横骂了他一句“欠cao”过后,将他抓了起来,摁在胯间,狠狠cao弄。 他身体往后一仰,上半身没有支撑点,晃来晃去的,谢横却也置之不理,只抓着他的腰,按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roubang上按。 他叫得声嘶力竭的,垂落的手努力的想要去攀住谢横的肩膀,却怎么都够不到。 直到谢横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跟他鼻尖相抵,耳鬓厮磨。 “哥哥哭得这样厉害,实在叫我心疼,我就再多疼疼哥哥好不好?” “唔嗯……哈……” 他软软的挂在谢横身上,精疲力尽的将脑袋枕在对方胸口。 谢横胸口裸露着,块状的肌rou仿佛要冲破衣衫一样鼓起,沟壑之间有着细腻的薄汗,他的脸贴上去,更觉得guntang。 耳边强健的心跳令他不安,他想要退开,却被谢横再次按在了身下,压开双腿顶弄。 对方充沛的精力实在叫他吃不消,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被灌了yin药的到底是谁了。 他渴求着被贯穿,谢横却渴求着他。 这一晚上折腾来折腾去,他是累得靠着谢横就睡过去了,尽管那根都还深埋在他体内,原本平坦的肚腹也畸形的隆了起来。 谢横发泄够了精力,将他抱在怀中,躺倒在床上,彼此分享着体温,共享着心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