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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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被两个小崽子玩弄到崩溃,直男还是顶不住男上加男。 有需要约稿的小可爱可以戳,效率定制,CP不限。 两人相连的下体是那样的不堪入目,却又是那样的惹人向往。 里面很热很紧,xuerou很软,还会蠕动收缩,吸附着自己的手指。 若是自己那根真的插进去的话,又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 柳帆连耳廓都烧红了,呼吸同样灼热。 谁能想到自己第一次肌肤相亲的对象,竟然是憧憬已久的师兄,美好的不真实。 心底清楚地知道这是一种亵渎,却还是停不下手来。 何况这是在帮师兄。 对,自己不做的话,师兄要是真的爆体而亡,那都怪自己。 柳帆完全没有了心理负担,鼓足了勇气,双眸灼热地又挤了两根手指在柳忱的后xue里插弄,摸索,探寻着对方的敏感点。 “哈嗯……柳帆……柳帆!” “师兄,我在呢,你别急。” 对上那充血的双眸时,柳帆还是心虚,却是刻意忽略了那样严厉又温软的眼神。 师兄好难受,自己得加快动作了。 指腹在肠壁上缓缓摸索而过,总算在触碰到凸起的地带时,柳忱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吟叫声。 “用力,你听,哥哥很舒服。” 谢横扯着嘴笑了开,眼神幽暗的没有一点光亮。 柳帆听从对方的话,指腹在那处按压揉弄,感觉到柳忱的身体抖得厉害,喘叫不止时,柳帆也觉得满足。 是自己让师兄舒服的,自己帮到了师兄。 “你帮哥哥,射出来。” 谢横好似看穿了柳帆的想法一样,大胆地催促。 柳帆点了一下头,另一只手握住那根涨挺的性器,有模有样的撸动搓揉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动作也越发熟练,两手都不懈怠,极力给与柳忱抚慰。 谢横不提点他,他也是遵循着本能地在柳忱身上亲吻,循着那些红色的印子,一路舔咬。 红肿的乳尖都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里,唇瓣吸吮,舌头舔弄,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当真是叫人欲仙欲死。 “啊……” 柳忱哑声叫着,那声音听起来甜腻又崩溃,还夹杂着哭腔。 他终于是在谢横的注视下,被自己的小师弟用手指玩弄到了高潮。 从性器和后xue里一并涌出的热潮,淹没了他,也淹没了仅有的羞耻心。 他像是死了一般,没有了知觉,只抽搐着,沉溺在高潮中,前后喷着水,眼角的泪水滚滚而下。 “师兄,别哭。” 柳帆心疼他,抬手给他擦眼泪,却是将手上沾染的jingye也擦在了他眼皮上,又笨手笨脚的给他擦,结果泪水越擦越多,最后只能虔诚地低下头来,亲吻他湿润又温热的眼眸。 “唔……” 谢横轻呵了一声,微不可闻的,下身那个部位涨得快要爆炸,心绪也焦躁了起来。 看着两人耳鬓厮磨的亲昵动作,谢横还不忘泼一盆冷水。 “药性还没完全解呢,你这样亲亲抱抱,哥哥可不会舒服。” “嗯……我、我该怎么做?” 柳帆对这种事没有任何经验,自己下身那根有了反应,也是羞耻的不敢说出来,只微微夹紧了腿,想要隐藏。 不料谢横更加直接,走上前去,就将柳忱拽了出来,推倒在床上。 柳帆吓了一跳,忙伸手就想去看人怎么样了,却被谢横一把拉下了裤子,暴露出自己的yin乱,瞬间血意上涌,整个脸都像是蒸熟了。 “你……你、我……” “你什么,插进去。” 谢横挑了挑眉,掰开柳忱的大腿,使其毫无遮掩的暴露出下体。 “不行……怎么可以……” 柳帆可不敢。 即便看着那幽深红嫩的xue口充满了诱惑,柳帆还是不敢的,毕竟一直以来都那么的尊敬柳忱,他始终没有那个胆子,敢冒犯至此。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做不到……师兄一定会恨我的。” 谢横听着他懦弱的理由,好笑地哼了一声。 怕他恨? 自己从来就没怕过。 不过谢横也只是试探这小子,没想到还真的是有色心没色胆。 “做不到就滚。” 谢横从唇瓣里冷冷吐出几个字,手上一用力,将柳帆推到了一边,自己亲自上阵。 那根涨得紫黑,释放出来的时候,很是吓人,连柳帆都看得头皮发麻,瑟缩了一下,又扑了过来。 “不行啊,不能这样对师兄!” “闭嘴。” 谢横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捞起了柳忱的腰肢,对方意识不清,却还本能地推拒。 “不要……” “哥哥,我这是在救你,要是你爆体而亡了,我得多难过。” 虚情假意的话语只有柳帆信了。 柳忱也没有理智可言了,只有眼眶里不断有泪水滚下。 是难忍,也是崩溃。 谢横并不会有所怜惜,只干脆利落的纵身一挺,进入了他,整根没入。 “呜呃……” 柳帆在一旁看呆了,泄气一般跌坐在床上。 两人相连的下体是那样的不堪入目,却又是那样的惹人向往。 里面很热很紧,xuerou很软,还会蠕动收缩,吸附着自己的手指。 若是自己那根真的插进去的话,又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看师兄潮红的脸庞上满是迷醉,应该是很喜欢被插入吧。 那根动起来了,丑陋的一耸一耸的,进进出出,有白沫涌了出来,伴随着师兄沾染了哭腔的喘息声,很是勾人。 自己就不该拒绝的。 柳帆很快就后悔了,眼巴巴的看着谢横掐着柳忱的腰肢,迅猛的挺动。 印象中完美又强大的师兄哭得不像话,一直都在喘,不时拔高了声音叫唤,小腹都绷紧了,性器隔几下就有液体洒出来。 他也想要师兄舒服啊。 要不,一会儿自己试试帮忙吧。 可是现在下体就很痛,很胀。 他只能自己伸出手来,握住那根撸动,视线一瞬不瞬的黏附在柳忱的身上。 从那张红潮遍布的脸庞到起伏的胸口,再到满是汗液的小腹,在下方就是翘起的性器,还有紧含着粗大roubang的xue口。 水光淋漓的,还有些肿,很费力的吞吃着巨物。 明明该是痛苦不堪的,可师兄却像是很舒服,喘得又急又大声。 他看着对方两条长腿被折叠了起来,压向了头顶两侧,完整的露出那隐秘的xue口。 边缘处都鼓起了一圈,颜色暗沉的roubang不住地在那柔嫩的xue口里抽送,看得人血脉喷张。 不知不觉的,有温热的液体滴了下来,溅在床铺上。 柳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看着尊敬的师兄被狠cao,流出了鼻血来,且喉咙干渴得,也想要。 “住手,你不是说你跟师兄是亲兄弟,亲兄弟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他着急的就要去拉谢横,不想谢横重重往里一挺,逼得身下人吟叫一声后,眼神戏谑的看向了他。 “我们是亲兄弟不可以,你可以,你想来?” “不……我不是……” 他被这么直白的看穿了想法,也是心里没底,眼神有几分闪躲。 不知道是不敢面对自己肮脏的欲望,还是谢横那根太大了,同为男子,他那根就有些逊色了,被毫不留情的比了下去,多少有些自卑。 谢横一抬下颌,理直气壮地笑了笑。 “我可是在帮哥哥,顾不上伦理道德了。” “可、可是……” 柳帆磕磕绊绊的,也说不出个反驳的话语,他自己都硬的不行,也想插入那柔软的xue内,纵情地挺动。 可他觉得自己跟谢横还是不一样的,自己只是为了帮师兄,而且也不会那么粗暴。 师兄那里太窄了,都被撑得变形了,仿佛随时都要破裂。 “你轻点、别弄疼师兄……” 他小声地提醒,手不自觉的伸了出来,抚摸上柳忱的脸庞,看起来像是帮人擦眼泪,实际上还是贪恋那肌肤的热度和滑腻。 而且他光是握着自己那根撸动,没有什么可以慰藉的,心头空落落的,难以释放。 目光牢牢的锁定在柳忱的身上,看着对方意乱情迷的闭着眼,不住地喘息。 那开合的唇瓣引诱着他,一点点往前,直到自己的唇瓣即将触碰到对方的。 不行…… 他摇了摇头,师兄都这么难受了,自己怎么还能趁人之危,亲吻对方呢。 都说了师兄是中了奇毒,不是本意要露出这样一面的。 即便知道这些,还是忍不住想要与之亲近,缠绵。 “师兄,你好点了吗?”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柳帆声音低哑的询问柳忱的情况,然而对方根本就没多少意识了,完全沦为了欲望的俘虏,只迷蒙的睁着一双眼眸,喘息连连。 谢横嘲笑着他欲盖弥彰的行为,还故意几个深顶,弄得柳忱拔高了声音的叫唤,性器跳动的厉害,接二连三的洒落出浊液,看得他也渴求万分。 “哥哥他好得很,没见到他都高潮了吗?” “你、你们是兄弟……兄弟之间不能做这种事……” 柳帆没什么底气地又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说辞,以为这样就能让谢横停下来,换自己上。 他也是忍不下了,性器在手中都胀大到了极致,但靠着手抚慰,远没有亲自进入那紧窄的xue口中获得的快感多。 可真要他就这么直接射出来,他又放不下羞耻心还有道德感。 自己怎么可以对着师兄射出来呢? 谢横一边动作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他一眼,心下鄙夷,面露冷笑。 “瞧你,单是在旁边看着就硬了。” “我、我不是……是你……” “我什么?” 那犀利的目光看了过来,柳帆立马噤了声,他是不擅长撒谎的人,本来下身那根有了反应就觉得很丢脸了,还被摆在台面上来说。 踌躇片刻,他还是无措的把自己那根塞回了裤衫里,想要隐藏起来自己的欲望。 惹得谢横轻蔑的扯了扯唇角,笑道。 “没种。” “你以为我像你……对师兄那么凶……我可是真的很尊敬师兄的,也不想师兄讨厌我。” 柳帆虽有不甘,下体也硬得难受,但想着会被柳忱厌恨的话,还是算了。 他也不想继续待在房间里了,想着找个地方自己安静解决,再待下去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可惜谢横一见他要走,便是面带笑意的蛊惑他。 “这就走了?你不帮你师兄度过难关了?” “你、你都做这种事了……我还留下来做什么……” 柳帆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话语里有着怨气,谢横倒是对他的那些心思拿捏得透彻。 为了进一步的羞辱柳忱,要其崩溃,谢横一把将人拽了起来,翻过身,按趴在床上,从后插了进去,人低吟了一声,只会条件反射的颤抖了。 “嗯哈……唔……” 药效发挥到了极致,又有一波接一波的情潮来袭,饶是意志坚韧,此刻也分崩离析,只在欲望的支配下,追寻着快感,随着抽插发出愉悦的喘息声。 那张潮红的脸庞就正对着自己,露出迷乱不堪的一面。 在柳帆的印象中,师兄一直都是冷静又沉稳的,刀法精湛,为人正直,有问必答。 虽说看起来有些严肃和冷淡,不好接近,但只要跟对方搭话,便知道人只是不善言辞,或许是习惯了安静。 柳帆跟对方是一个师门的,朝夕相处,时间一长,也就混熟了。 然而柳帆只以为人性格如此,喜欢安静,总是沉默,却不知道对方是在谢家那样的环境中,长期养成的。 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从不会添麻烦,更不会惹事。 静到可以忽略自己的存在。 “师兄……” 对上那双含着泪的迷离双眸,里面的脆弱和魅惑都令柳帆感到心跳加速,下体叫嚣着想要寻找个宣泄口。 就算是藏也藏不住的。 裤裆都被顶起来一个帐篷了,他难受到不行,何尝不是身处热浪之中,浑身躁动。 “你要真忍不下,就塞他嘴里。” 谢横冷酷一笑,捏着柳忱的脸抬了起来,要柳帆将自己那根插进来才好。 这绝不是好心,单纯只是报复。 不是搂抱在一起,师兄弟情深吗? 做了这种事之后,你们还能够毫无芥蒂的亲近? 谢横太了解柳忱的倔强和骄傲了,不管是被亲弟弟侵犯,还是被师弟玩弄,都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他要彻底毁了两人的关系。 柳帆心性单纯,根本也猜不到这一层,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种事还是太超出自己的认知范围,也担心着柳忱清醒过来后不理睬自己。 可近在咫尺的脸孔是那样诱人,呼出的热气都喷薄在了自己手上,湿痒痒的,撩拨得他呼吸guntang。 性器肿胀得要冲破裤衫,他是进退两难。 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面对着极致的诱惑,太难有自制力了。 手哆嗦着又不自觉的拉下了裤衫,心里愧疚是愧疚,动作却是带着几分急切。 “师兄,我也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 柳帆像是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哭丧着脸,说话间已经拉下了裤子,再次暴露出自己肿胀的rou茎。 “唔嗯……哈……” 汗湿的身躯被顶弄得摇晃,不住地往前,在柳帆眼中,就是在主动靠近自己。 师兄一定是答应了吧,才会一点点朝自己靠近。 他舒了一口气,没有了心理负担,更不会知道自己落入了谢横的陷阱之中。 这场饕餮之宴,越是盛大才好。 柳帆难掩内心的激动,动作有几分笨拙的握着自己那根对准了柳忱的嘴,看到自己那根同样涨得丑陋的柱体在那泛着水光的红嫩唇瓣面前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却又生出几分施虐的快意。 不如说是,满足感。 那天柳忱毫无预兆的伸手抱住了他,他都为之惊喜,那一晚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第二天想着亲自去问对方,为什么要突然抱住自己,却是一直没机会。 眼下柳忱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按捺不下心中的激动和欢喜,捧着人的脸,却没有急着将那根插进去,而是大胆地吻了上去。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太快,谢横都来不及阻止。 当发现的时候,两人已经拥吻在了一起,那样的画面竟是出奇的温馨。 可能是柳帆的表情太过虔诚,举止太过温柔,小心翼翼的充满了珍视。 不管怎么看,都令谢横感到不快。 未曾消散的怒火越发蔓延开来,谢横也是皮笑rou不笑的,没有表露出来,只攥着人的腰往下一拽,硬生生将两人分了开。 柳忱被直接摁在了粗长的roubang上,吞吃到了底,惊喘不止的掉下泪来。 “啊嗯……不唔……” “你别对师兄这么凶……你轻点……” 柳帆不敢跟谢横叫板,只能心疼的给柳忱擦眼泪,看得谢横更是好笑。 “呵,你喜欢你师兄?宝贝成这样?” “我没有!……不、不是……” 本就心脏在打鼓的人更是慌张,唯恐被人窥探到了心底的秘密。 再说了,他很有自知之明。 柳忱师兄那样优秀的人,自己怎么配得上呢? 就连那一个拥抱都像梦一般,毫不真实。 他辗转反侧的,满脑子都在想跟柳忱相处的点点滴滴,因为拜在一个师父门下,他接触柳忱的机会就比别人多。 对方话少,但是颇有实力,也肯指点师弟师妹,他总是怕自己去请教会打扰到对方,可又克制不住的想去。 还好柳忱看着不近人情,实则非常好相处。 他每次都满怀期待地去找对方,心思藏得好好的。 崇拜之下,还有难以描绘的情愫,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总之,柳忱师兄这次回来,说不会再踏入江湖,会一直留在霸刀山庄,指点后辈,他是高兴了好几天,围绕在人身边,也没什么想要入江湖闯荡的念头了。 师兄就在师门里,他想着多跟人请教,磨炼一番技术,以后再去闯荡也不迟。 可这一切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他感觉得出来谢横不好招惹,眉宇间总是带着几分戾气,就算看着人在笑,也令人颇感压力。 同处一张床上,看到敬重的师兄被欺凌,他也鼓不起勇气去跟谢横对抗。 不管是年龄,还是阅历,甚至是实力的差距都让他不得不退步。 他极力否认着自己对柳忱的特殊情愫,却又在看到对方意乱情迷的喘息时,硬得快要发狂。 “师兄,我、不行……” 他嘴上说着不行,动作却很实诚的握着自己那根塞进了柳忱微张的唇瓣里,看着人没怎么反抗,心里总算是舒缓了下来。 师兄应该也是没有责怪我的吧?不然不会这么顺从的就将自己那根给吞咽了下去。 大张的嘴里,涨挺的性器显得有些可怖,两腮都鼓了起来。 汗液和泪水混在一起,从对方额头上滚下。 他有些放不开手脚,又或是没有经验,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全靠着谢横在后方动作,顶得柳忱一个趔趄,不住往前,将他的那根往口腔深处吞,guitou的顶端擦过喉咙,感觉到那处的柔软和紧缩,竟是跟后方xue口留下的触感相似得不行。 他很快就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享受着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自己的性器,舌头笨拙的舔弄,还有喉咙不自觉的吞吐。 太过美妙的滋味直冲大脑。 一只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按住了柳忱的后脑,逼着对方将自己那根吞的更深,他双颊上浮现一抹陶醉的神色,眼神炽热guntang。 “师兄,很舒服……唔……” 在极度的刺激和快意下,那点羞耻心和道德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何况看着谢横做得更过分,他只是塞入了对方嘴里,只是解决一下燃眉之急,也没有太出格吧? “唔嗯……” 柳忱的声音堵在了喉咙里,叫也叫不出来,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身体晃动得特别厉害。 他感觉到喉咙的灼烧感更严重了,身体有些脱水,后方的顶弄一刻不停,xue心被反复碾透,内里又酸涩,又酥爽,软化成了一团,不断有水流出。 残留的一丝意识其实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是无力阻止。 在成吨的快感面前,所有坚守都溃于一线。 “嗯呜………” 被堵住的声音沉闷不堪,眼眶更是通红了几分,热泪不再滚滚而下,略有些干涩。 柳帆也是挺动起腰胯,追寻着更多的快感,全然不顾柳忱的身躯颤抖得可怜。 两张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热辣灼烧,嘴里还有腥味,纵使是意识不清,柳忱还是感到难受。 泪眼朦胧间,只看到热浪翻涌,眼前有白影在晃动,除了两张嘴传来的感觉外,其他部位都没什么知觉了。 羞耻,难堪,全都感觉不到了,只有源源不断来的快易侵袭着神经。 谢横就是不让他好过,还拍了拍他的脸颊,一个深顶后,在他耳边轻唤。 “哥哥,哥哥。” 他迷茫的睁着双眸,涣散的没有任何焦距。 柳帆是初次品尝禁果,定力不够,被他一吸,就交代在了人嘴里,慌得赶紧退了出来。 “咳咳……唔……” “师兄,抱歉!我不小心的……” 想不到柳忱也是不吐出来,就怔怔的喘息着,将嘴里的液体给咽了下去。 柳帆看到这一幕真的是呼吸一滞,才释放过的下体又硬了起来,叫嚣着不够,还想要更多。 奈何谢横目光如炬的看了过来,算是警告。 那一个锐利冰冷的眼神如刀锋一般,立时就让柳帆下体一凉,冷了下去。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怎么会没我事了……师兄他药性都没解,你都还在……” 柳帆才尝到了甜头,当然不肯走,说什么也要分一杯羹。 谢横唇角一牵,一抹诡笑浮现。 “你难道不是也对你师兄有那种意思?” “我真不是……” “做都做了,你还不敢承认,你是个男人吗?” 面对着谢横的咄咄逼人,柳帆瑟缩着,双眸慌乱地去看了看柳忱,发觉对方并没有在看自己后,反而松了一口气。 “我是为了帮师兄……才不是有那种想法……” 冠冕堂皇的理由无非是自欺欺人。 谢横好笑地将柳忱拉了起来,挑起人的下颌,对着柳帆道。 “你要留下来帮忙可以,你看你师兄难受地还浑身冒汗,不如你多帮帮他。” “我、我要怎么帮……” 柳帆的意思是你都插进去了还有我的份吗,谢横眼神幽暗,谆谆诱导。 “你多亲亲他,摸摸他,而且你都射在人嘴里了,也得服务一下对方吧?” “我……” 发觉柳忱下体那根还硬挺着,柳帆双眸发热,立刻明白过来该怎么做。 抚慰的话,他还是做得到的。 柳忱瘫软的身躯靠在他身上就跟没有骨头一样,他可以肆意妄为的亲吻对方的眼睛,脸颊,在即将触碰到唇瓣的时候,被谢横严厉阻止。 “你要是对哥哥没那种意思,就别做这种举动。” “他会恨你。” 简短四个字让柳帆的动作一顿,后知后觉的明白,点了一下头。 亲吻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举动,他的确不该。 两人一前一后的围着柳忱,谢横掌握着主导权,在人体内肆意地鞭挞、驰骋,享受着独有的权利。 柳帆没那个胆子,只能揽着人亲吻抚摸,在肩颈胸口的位置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印记,有点像毛茸茸的狗一样,又舔又咬的,笨拙的想要讨好对方。 瞧着柳忱那根还直挺挺的立着,他吸了一口气,也想让柳忱舒服,便张嘴含了进去。 多重的刺激引得柳忱连连发颤,瘫软的身躯连推拒都做不到。 柳帆温顺的埋在人胯间,卖力的吞吐着那根肿胀的柱体,细致的抚慰下,柳忱只得急喘一声,毫无预兆的射了出来,简直是完全不能自控了。 “唔哈……” 后xue还在被顶弄,即便是高潮中也不得安歇,xuerou绞得前所未有的紧,夹得谢横都有些发疼,不由得贴近了,咬着人的耳廓低语。 “哥哥原来喜欢人多一点吗?” 调侃归调侃,谢横心底始终憋着一股岔气,跟别人分享柳忱,本来就令他不快,如果不是为了毁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他绝不会有如此下策。 幸好柳帆并不懂这是陷阱,只为了品尝禁果,想要跟柳忱亲近,甚至是因为少年的懵懂和好奇,渴求更多。 当他提出来也想帮柳忱,想要进入对方的时候,谢横笑了,是那种森冷可怖的笑意。 “你有几斤几两,还敢痴心妄想?” “我……可是你明明……” 你都可以,你比我还更不应该做这种事。 柳帆是想吼出来的,却是在谢横凶戾的眼神下,什么都没能说得出来,只敢老老实实的亲吻抚摸柳忱,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下体涨得很痛,视线钉在两人的下体部位,就移不开,脑海中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自己那根疯狂进入那窄xiaoxue口的画面。 呼吸粗重的喘息了几声后,柳帆才发现自己居然也那般无可救药,想要心无旁骛的触碰怀中的躯体,俨然是不可能的。 他在危险的边缘试探着,不住地舔咬着柳忱胸前的红果,唾液濡湿了乳尖,他干脆把自己的性器跟对方那根并在一起搓揉撸动,总算是好受了很多。 yin乱的场面,莫名的令其兴奋。 两根湿淋的柱体并在一起,摩擦、蹭动,火热感满满,比起单独用手撸动要舒服太多了,再加上脑海中还在联想一些不伦的画面,两相一重合,快感翻倍。 谢横哪能看不出来柳帆在想些什么,就任由其堕落。 按照柳忱的性子,两人师兄弟是别想当了。 对方只需要有自己一个弟弟就行了,旁人别想插足。 房间里yin糜的水声此起彼伏,喘息声、吟叫声交替着,形成了一首乐章。 野兽们疯狂着,狂欢着,分享着怀中的美味,全然不顾及后果。 柳忱就像是个性爱娃娃,被摆弄来摆弄去的,身上溅满了浊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都混在了一起。 药性蚕食了理智,只余下一具空壳,还会随着触碰和抽插有所反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