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善】讨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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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申得到那块红绸完全是个意外。他去布庄取预定好的布匹锦缎,正巧有客人退了一批货回来,掌柜的正在拣货准备拾掇好作为残次品贱卖。他一眼瞧见里头颜色显眼艳丽的红绸,便顺手要了回来。 他让杨善把手伸出来的时候,对方刚准备去盥洗沐浴,对他这一突兀要求反问了句做什么,显然挺是不解。 “讨个赏而已,这段时间我表现得难道不好么?”他问得一派诚恳,杨善被他诓过几次显然有了些警惕,但到底还是带了些不耐把手伸了出去——反正左右不会真的出事。 他只伸了右手,符申便抓住手腕顺势一拉一抱顺利把人带到怀里——杨善对他没什么防备心,符申虽然不说,但特别喜欢这点。趁着怀里人还懵着,符申飞快将备好的一段红绸从枕下抽出来,捉住他双手绕着腕子缠了几圈束紧,两边还各留出一段来。 “别闹,水要凉……”杨善缓过神来扯着腕子瞪他,符申权当没听见,弯腰抱起对方把人放到床上,让他跪坐着,把那两段多出来的缎子往顶上的床柱上一抛一系,把人手臂高举着吊绑在了床上。 这姿势像极了刑讯,杨善几乎是下意识就绷紧了神经,符申低声安抚着“乖,信我。”一边却又拿了另一段较短的红绸遮住了他眼睛,于脑后系了个结。 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便会下意识更为敏锐,但在杨善眼里这种时候显然不是个好事,他几乎能感觉到对方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习武之人向来不会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别人,因为那几乎意味着把命放别人手里,这种微妙的失控感和对符申的信任混杂在一起无疑是雪上加霜,他能感到身体对将要发生的事兴奋了起来,似乎不太妙。 “你搞什么,突然就来这一套的。”他斥声骂着掩饰内心微妙反应,符申按着他后脑吻上去将更多口不对心的话堵回,搂着他腰让人贴近自己。 “说了讨点赏啊,而且这缎子很衬你。” 很色情,想咬一口。符申盯着他脸颊看得有些痴,另只手沿着衣服下摆摸进去,手掌顺着光滑的脊背一点点摩挲。 “……哪有你这样自作主张的,我同意了吗?”杨善挣了挣手臂感觉脱离无望,视觉剥夺更是让他不由紧张,嘴上却仍毫不饶人逞着强。 符申闷笑一声,游弋在后背的人略往下移戳了戳他后腰,把杨善逼出声惊叫,“杨大人,你现在在我手里呢,可要稍微注意点。”他知道那人腰身敏感,指尖抵在后腰那处缓缓画着圈,感受到对方不可遏制的轻颤,他得逞轻笑故意发问,“平时都不让我抱,是担心碰到这里吗。” “哪有大街上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杨善强作镇定回着他话。细密的酥痒从指尖与肌肤接触的地方逐渐扩散至全身,他平日里不怕疼不怕痛,偏偏就受不了这种软绵的感觉,才说完腰身就打着颤儿开始发软。这反应自然逃不过符申的眼睛。但他下定了心要让杨善打消反攻的念头,行事也自然跟着强硬起来。 “就我们俩的时候你也不让啊。”他声音透着几分委屈,要不是杨善就是当事人之一他肯定就信了,“不管,今天都要讨回来。” 他说着低头去细细啃啮那片白皙锁骨,杨善平日里所着衣裳领口都挺低,明晃晃露着锁骨和一小片胸口,在那里留印根本遮不住,所以往日里杨善都不让他咬那处。今日得了机会,他自然要把平时做不了的都趁机做了。 “你别瞎讲……要做就做别磨蹭的。”杨善自知拦不住他,又被磨得难受,扭着身子低低哼唧两声干脆催他快些,“好急,今天怎么这么快投降?”符申最后轻嘬一口在那处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不紧不慢撩起他里衣卷到胸口,丝毫不打算加快节奏。 他指尖终于放过了后腰,沿着杨善漂亮的肌rou纹理划到前头,在紧实小腹上捏了一把便上移去揉捏胸乳。杨善随着他动作轻哼,目不能视的状态让他连对方要摸哪儿都看不到,被动承受着未知刺激,忍耐度似乎都低了不少。 “等等,要么你先给我松开,我手酸。”他刻意放软语调,对方却难得的不吃这套,惩罚似的拧了他乳尖一下叫他惊喘出声。 “骗人可不好,杨大人这陋习得改改啊。”符申把卷起的里衣舒展开,将衣摆叠成一角拿到杨善唇边轻戳他脸,“要快点也行。自己咬着,别掉了。” 他说话很少这样强硬还带着命令语气,一旦用上了杨善就很难拒绝得了。他顿了一下张嘴叼住那一小块布料含在嘴里,也变相将自己说话的机会堵了个彻底。 要是没那红绸遮着,自己大概已经收获一堆眼刀了,完事以后估计也得挨上一顿,不过不亏。符申盯着被红绸缚住还自己叼起衣裳露出大片胸腹的恋人,他这下确实像个礼物了,最贵重的那种,光是看着符申就觉得自己已然血脉喷张,下边鼓起了小帐篷。 他低下头去含住被拧了的红缨拿舌尖安抚,粗糙湿热的舌面反复划过娇嫩顶端,另一边拿指尖拨弄揉捏,杨善在他手下低喘轻颤着,抑不住的吟咽从齿间泄出,因为咬着布料又含含糊糊听不真切。 好敏感,是因为绑着,还是因为看不见喊不出的?以后或许可以多试试这些。符申抚摸着他发烫泛粉的肌肤暗自思忖,暂时放过了乳尖。那两点已经被逗弄得肿胀硬挺,嫣红上还残留着暧昧水痕,缀在白皙胸前分外色情yin靡。 他腰软得支持不住,又被迫维持着上半身直立的姿势,难受的紧。符申半搂着他腰给他借力,另只手扯开他贴身内裤露出已经半勃的性器,用膝盖分开他双腿,握住性器taonong两下又离开去挑逗底下囊袋,时不时又走得远些去揉弄大腿内侧的软rou。 他故意挑逗得毫无规律,时不时就换个地方,把目不能视的恋人逗得娇喘连连,险些咬不住嘴里布料。 “有这么舒服吗?你颤得好厉害。”他紧贴对方耳廓,一字一句将灼热气息送进他耳道里,含住他小巧耳垂舔舐厮磨,指尖轻巧挑逗不停。 杨善没法回答他,他勉强咬着布料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甚至已经无暇去想直接把布料松开这么个选项。被符申触过的地方哪哪儿都是热的,无法被预知的快感层层冲击着他的身体,而他几乎是被符申圈在怀里,无处可避,微弱的挣扎也不过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是情欲的最好证明。 符申轻柔捏着他下颚让他松口,把已经濡湿的衣角抽了出来,换成自己的唇舌侵入进去,扫荡着温暖口腔,在上颚轻扫而过,缠着人舌尖共舞。 有不及吞咽的银丝粘连在唇角,他帮人一一拭净,又把系在床柱上的红绸解下来,却仍没解开他腕上的束缚,只是将多出的那段红绸又递到青年嘴边,“乖,再咬着它,一会儿就好。” 杨善喘着气没动,脸颊绯红,呼吸间都带着细小微弱的呻吟,符申也不急,手掌抚上他翘起的性器又taonong了几下,“这段多出来的,要么绑在这里,要么你自己咬着,杨大人自己选?” 杨善身子一僵,低声骂了几句,符申没听清他骂了什么,不过也无关紧要了,杨善已经乖乖把嘴边红绸咬住含进嘴里,红绸下端紧连着他被绑缚住的双手,因为长度的原因他不得不屈肘将手保持在胸前,倒正好让下半身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人前。 符申喉结滚动,眸色深沉,托着他臀部把着他腿让人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他胯下火热巨物刚好抵在对方股间。他轻轻挺着腰让巨物在对方鼠蹊摩擦,次次都暧昧擦过xue口,却只是路过浅尝辄止。 杨善喉间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早就发软的腰身没了床柱支撑愈发支持不住。他放弃似的倚在符申身上把脑袋靠在对方肩头,看不见喊不出又被缚着手,性器硬挺着蹭在对方小腹,浑身浸在符申给予的情欲里打着颤,一副予取予求的可怜又艳情样子。 那些隐秘的占有欲在这一刻迸发到了顶峰,符申指尖沾了他性器顶端泌出的浊液,托着他臀瓣指尖径直闯入xue口。那里早被情欲催熟,一开一阖贪婪将指尖吞入。 他也不再忍着,草草扩张两下抽出手指,摸出备好的软膏涂抹,便握着他腰身将人抬起些,将巨物顶端送入了xue口,轻浅磨蹭两下便掐着他腰压着人直接坐下,让巨物直接破开甬道入到了最里。 这一下来得突然,杨善几乎是毫无防备,坐姿使得那物什进入得比平时还深,他根本顾不得那红绸了,下意识松了口,哽着嗓子断断续续抽噎起来,“太、太深了……唔…你出去…” 符申被他夹得又热又紧,也无暇去计较其他,腾出手来握住他性器揉弄安抚。待那物彻底硬挺,顶端不断冒出水来,杨善也已经彻底压不住他自己的声音。那声音被媚意浸透,柔软又带着沙哑,不加掩饰的刺激着符申的耳膜。 他松开性器,任由那物什坚硬guntang紧贴自己小腹,双手钳住他腰身,深埋在体内的灼热缓缓动起来,在深处反复顶弄柔软xuerou,速度渐快,抽插幅度也越来越大,隐约可见泛着粉的媚rou被带出又被狠狠撞回内里。 最敏感的那一点被毫不留情顶弄着反复冲撞,他边顶动边咬着对方耳垂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杨善根本抵不过这凶猛攻势,浑身打着颤彻底软在对方怀里,腿根痉挛着夹紧了符申的腰复又软绵松开,在对方又一个凶狠顶撞下尽数泄在他手里。 内里随着高潮愈发紧热,符申闷哼着握紧他软塌的腰肢最后冲撞了数下,将浊液全部送入他深处,那液体又因为坐姿缓缓顺着内壁往下流淌,打湿了交合处,黏腻一片。 他餍足舒口气,将自己的物什抽出来,扶着杨善躺下,终于解开了蒙着他眼睛的绸缎。他眼里仍含着层水雾,浅色的眸子迷离没有焦距,眼眶还泛着红,一副委屈样子叫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疼。 “解开,”他哑着嗓子命令,因着实在太累语气又轻又软,倒叫人听不出是不是在生气,“然后你出去。” 符申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侧躺着抱住他好声好气诱哄,“好好,我出去,但是得先清理,不然万一发热了不好。”他这次做好了准备,外头微弱的炭火上一直温着热水,这会儿正好用上。 杨善没吱声也没拒绝,符申便擅自打了盆热水进来帮人清理擦洗,做完这些他解开那缚手的红绸,绸缎料子柔和还是宽面,但仍在杨善手腕上留下圈浅浅红痕。他呵着热气小心查看那处,不无心疼的低声念叨,“疼吗,明天我去买些药油来擦擦。” 做的时候怎么不心软点,现在心疼有什么用。杨善有气无力在心里翻个白眼,“没事,清理好了,你出去吧。”他推着符申催促,倒也没用上什么力气,符申便乖顺起身帮他灭了烛火,出去带上了门,一整个小媳妇样子。 床上要是也这样就好了。杨善没好气想着,他现在就连小心翼翼翻个身都会又酸又疼的,虽然不严重但他就是气不过。 一定得找个机会讨回来的。他咬紧后槽牙睚眦必报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