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超能世界,老板与饲养员与看门狗⑾塔奇亚精神病发作,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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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 “可以拍照吗?” 五年级,狮心院休息室,一个身穿明黄底色校袍的学生手捧大相机问到。 这里是狮心院学院竞技赛的休息帐篷,一队刚结束训练的学生正在里面。巫师不是只会用魔法和熬魔药,由骑扫帚狩猎演变而来的巫师追逐赛深受世界各地巫师的追捧和喜爱,魔法学校里自然也会举办追逐赛。 “当然,没问题。”寸头队长招招手,让所有队员集合,听说要拍照,刚脱下护甲的人都幽怨的把带汗臭的护甲穿回去,纳斯塔奇亚就是幽怨的一员。 埃勒蒙德看着挎着一张脸的好友,拿肩膀撞撞他:“兄弟笑笑,这可是要登上校报的照片,嗯~” 纳斯塔奇亚咧着嘴拿西语说些听不懂的话,但估计都不是什么好话,在小摄像师说“起司”时,他还是露出了一个漂亮的笑容。 拍完照大家散开,那个德义院的学生叫住纳斯塔奇亚,忸怩着走到他面前。 “你是普罗德汨罗学长吧。” 埃勒蒙德唇语——厉害,这么小都被你吸引了。 纳斯塔奇亚——滚,我不喜欢比我小的。 纳斯塔奇亚咳了一声清嗓子:“对,怎么了?” “我出来前,学姐让我看见你拍一张单人照片,顺便问问你最近为什么不和人约会了,校报的情感专栏要编不下去了。” “哈啊?”纳斯塔奇亚一脸奇怪的看着低年级,“这个月是训练期,哪个傻逼会在四院赛前约会?” 埃勒蒙德附到纳斯塔奇亚耳边耳语:“你这话波及范围太大了。” “这个时期不约会的该不会只有我吧?”纳斯塔奇亚瞪大双眼。 小摄像师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有你和布蒙学长没有恋爱新闻,其他人我们报社都报道过一遍了。” 纳斯塔奇亚不可置信道:“所以只有我为了夺冠尽心尽力的训练?” 埃勒蒙德拍拍他的肩:“别啊,我不是还在吗,我也在尽心尽力。” “不行,凭什么。”纳斯塔奇亚拍开他的手,“这显得我像个大傻瓜。” 银灰色的眼睛扫视周围一圈,训练期间谈恋爱暴露了的队友们都笑嘻嘻的挤到远处,最后纳斯塔奇亚的视线定格在埃勒蒙德身上。手臂一搭,手指勾勾,纳斯塔奇亚盛气凌人的指挥小摄像师。 “拍照,就我和他。记住,要拍出我十分的美貌。” 小学弟看看一脸皮笑rou不笑的纳斯塔奇亚又看看配合摆出一张阳光笑脸的埃勒蒙德,默默的把相机放下。 “学长,你不必因为生气拉布蒙学长下水,没约会对象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啊?”纳斯塔奇亚咬牙切齿道,“什么叫拉下水,我送你们新闻你都不要?” 小学弟一脸坦然:“要啊,可是没人信啊。” “为什么?” “因为大家都说,纳斯塔奇亚和埃勒蒙德睡一间宿舍五年都没看见他们公开,埃勒蒙德还是黑发绿眼,证明了兔子确实不吃窝边草,一日情人不睡舍友。你以前又对前女友说过你们只是好兄弟,大家都觉得你们的友谊比钢板还直。” “……”听完这一段话的纳斯塔奇亚捂脸,无语半天才开口,语气听着有些没底,“你个小孩懂什么。” “普罗德汨罗学长也就比我大两三岁而已……对了对了,学长,外面一直有人说和你上过床了,学姐让我问你是不是真的。” 有完没完了? 纳斯塔奇亚挥手:“是真的,去去去,别问了快走开。” “好的,拜拜。”小男孩一蹦一跳的走开,走到门口想起来还要拍两张照片。他转身把相机对准纳斯塔奇亚,恰好埃勒蒙德抬起手搭在纳斯塔奇亚肩上。 咔嚓一声,这一刻的时间流动在照片上,会动照片里,两人互相搭肩拍着对方的肩膀,时不时露出大大的笑容,看着就开心。 小学弟看着照片歪头:“双人照也行的吧?” 纳斯塔奇亚没发现学弟拍照,他和埃勒蒙德聊着一些事情。 “你确定这学期结束就退出校队?” “没办法,我视力越来越差。”纳斯塔奇亚抬起手敲了敲自己右眼的单片镜,“眼镜的作用已经不大,明年预备队员就可以和队伍磨合好,我这学期结束退出刚刚好。” 埃勒蒙德面无表情的看着纳斯塔奇亚的眼睛,眼神里带着淡淡的伤感。他们走回换衣区,隔着一扇柜门继续说话。 “我是搜寻手,你是投球手,只要你的准头依旧好,你还可以继续比赛。” 他们解开皮扣,把护甲一个个放进柜子里。纳斯塔奇亚脱下队服,从柜子里拿出校服衬衫套上。 “埃蒙德,别露出那种眼神,我本来就是因为你才参加这个竞赛队的,我又不喜欢这运动。” 埃勒蒙德扣着柜门边缘,动作顿了一下:“塔奇亚,没人会坚持五年去做不喜欢的东西。” “谁让你在这啊,不然我怎么会来。”纳斯塔奇亚系着领带后退几步靠在柜子上,看着埃勒蒙德脱衣服,“埃蒙德,我这么喜欢你,要不然你看在我这五年的份上,和我睡一觉呗?” “我们不是早睡过了吗,每次冬天你不是挤我被窝里就是拉我到你床上。”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睡觉,布蒙先生。” 帐篷里的人早已走的只剩他们两个没人听见这段对话,虽然他们两个也不在乎有没有人听到。埃勒蒙德扣好扣子拿好两个人的校袍才转身,纳斯塔奇亚抓住好友的领带把他扯向自己,看见离自己近了才给埃勒蒙德整理歪掉的领带。 “你清楚视野缺失不是靠配合能拯救的,对吧,搜寻手先生?” 埃勒蒙德低头看着纳斯塔奇亚还留在自己领带上的手,那上面有着日积月累训练磨出来的茧子。 “这是最后一场比赛了。” “所以拿个冠军吧,我们加入那一年冠军是狮心院,没有什么比用冠军落幕更好的事。” ■■■■■■■■■■■■■■■■■■■ 地下城的格斗擂台,是暴力者和赌徒的最爱,他们为每一场血腥的角斗买单。 在格斗场最高最好的观看台上,身材健壮面容可怖的男人和一名好看的男性坐在那里,他们身后一排保镖负手而立。 所有人都站着就他们两个坐着,在这种环境下长得漂亮的那个还睡得着就让人无端遐想。无名氏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安德里亚斯下药了,是他自己跟过来的。 那次袭击后安德里亚斯就不再限制他的自由,引狼入室的狼毫不在意他们这群陌生人的威胁,全靠自己挑衅所有人,随性的真像猫一样全凭自己想法做事。 那次之后安德里亚斯没办法再让无名氏听话,好像安德里亚斯身上像[埃蒙德]的地方已经让他免疫了。电子脚铐不管怎么戴都会被脱下来,摄像头再小也会被找出来毁掉。没人敢控制他,毕竟曾有人持枪射击,他们只能看见子弹停在空气中,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热武器不行,冷兵器也不行,超能力更是被克制,未知诡谲的力量,让那张脸反而成了警示——漂亮的是最有毒的。 安德里亚斯放开限制就是因为他想让这只猫离开,不可控又无法抹杀的威胁,放逐是最好的选择,可惜无名氏像是吃定了他一样赖在这不走了。不仅突然出现在安德里亚斯的秘密住所里自己找了个空房间睡,还天天跟着安德里亚斯在地下城乱逛,仿佛这是他的地盘一样。 放逐无用,安德里亚斯只能让医生给无名氏治病,把失忆治好,他就知道该回哪去了。然而仔细检查后医生说患者大脑有过两次创伤,可能无名氏第一次受伤就失忆了,第二次还没恢复记忆就再加重病情,恢复记忆的可能性渺茫。 安德里亚斯安排了心理医生给他做记忆疏导,看上去好像有些效果,每次见过心理医生后无名氏都会做梦,虽然醒来后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但确实让无名氏的精神正常起来。 “冠军是野拳!” 身上纹着各种拳头纹身的人高举双手,看台上欢呼声和骂声一同响起,喧闹的声音几乎将屋顶掀翻。看台上,被吵醒的人睁开眼。 “醒了吗?”安德里亚斯把一杯水推到无名氏手边,长发男性安安静静的,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水杯里的冰块互相撞击,回过神的男子拿起安德里亚斯推过来的水杯喝水,这让安德里亚斯内心松了口气。 “这次记起什么。” “没记清,好像是一场比赛。” 比赛。 安德里亚斯看了眼擂台。 看来做梦的内容会受环境影响。 安德里亚斯并不喜欢聊天,但面对一个有能力把他杀了的人,他还是可以多说几句话的。 “什么比赛?” “不知道,但结果很让人不爽。” “输了?” “不,只是没拿冠军。”无名氏看着擂台上欢呼的人,突然说,“他就是冠军。” 语气平静,但满是恶意。 “他只是个普通人。” 野拳是擂台的摇钱树,如果可以,安德里亚斯还是想保一下的。好在无名氏好像只是短暂的迁怒,并没对普通人下手。 谨遵医嘱的安德里亚斯引导着他往下说:“你在梦里很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的是别人,我只是有点生气。”他朝一个保镖招手,跟人家要了便签本和一支笔。 擂台上简单清理就进行了下一轮比赛,今天这是场守擂塞,野拳要是能站到最后他就会得到两亿dr。可惜最高的看台上没有一个人关注他,安德里亚斯在看无名氏画画,对,就是画画。 那不是人像或者写生,笔和纸都是普通的东西,但无名氏使用它们画出的每一个图案给人的感觉都难以言说。 诡异?抵触? 安德里亚斯想不清这种感觉。 笔很快就停了,一共七个图案出现在一张纸上,失忆的男人扔开笔,一点点的把它们撕开,像玩扑克牌一样拿几张薄薄的纸切牌。 “抽一张。” 七张纸背对着安德里亚斯扇形打开,安德里亚斯记得那些笔触,狂乱的线条组成画,居然没透过纸背看见半分。 很奇怪…不管是人还是他所做出的东西。 安德里亚斯选了一张,好像是尖刀组成的风暴里闪电盘绕,四周火焰环绕。安德里亚斯没想到自己居然能从这么混乱单调的线条颜色里看出形状,就好像这画“告诉”了他这些是什么。 无名氏吹了个口哨:“你真不幸,最近要倒大霉了。” “这是什么?”安德里亚斯本能的从图案里感到不安 “预言或者预警?反正我不清楚,毕竟我是个失忆的,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普通人。” “普通人可不会预言,除非你在拿我开玩笑。” “这不是玩笑,七可是个有……呃,想不起来了,反正是很特殊的数字。”长发男人把剩下的几张纸都撕了,泡进水杯里,“再不确定的事务在[七]的加持下可以看见正确的光点。” 这话听起来像个神棍。 “那我该怎么做。”安德里亚斯端详着手里的纸片,一直没听见那个人的声音,他抬头去看,只能看见无名氏无聊的表情。 安德里亚斯张开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叫他,因为男人失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他也没给男人一个可以叫出来的名。 “奎萨尔。” 安德里亚斯听见那个人这么说。 “你的名字?” “对。” 真名吗? 奎萨尔像是能够读心一样,又说了一句不是。 至少有个能叫的名了。 “奎萨尔,我该怎么做。” “你为什么问我?”奎萨尔邹着眉看安德里亚斯,“我都说了我是普通人。” “没有普通人可以挥手就把人倒吊起来。”安德里亚斯表情别扭,他现在心情复杂,偏偏导致他这样的罪魁祸首一副“我什么都没干”的无事模样。 “……”奎萨尔表情冷淡的盯着安德里亚斯,他现在穿的不再是病号服而是安德里亚斯的衣服,他虽然身材高大有肌rou,却比不上黑老大壮硕的身体。那些衣服松松垮垮的贴合在他身上,好像他瘦削无rou,受不得重力。 安德里亚斯坐直身体,避开与奎萨尔的对视。奎萨尔的主动亲近让他多了试探的机会,结果他好像试错了,奎萨尔现在的姿态,安德里亚斯摸不透他的心思。 他们之间沉默着,观众一声声嘶吼助威就是声音的浪潮,在浪潮掀至顶峰时,安德里亚斯听到了那句话。 “我不知道怎么帮你,但我可以救你,就像你救我一样。” 浪潮凝滞,野拳被对手打倒在地,身体被殴打至臃肿,血流涌注。 我错了,他不只是一只有野性的家猫。 安德里亚斯面无表情的坐着,在观众再次掀起的嘶吼谩骂声里,他清晰的听见身旁的笑声。 他还是吞食人类苦痛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