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番外) 病美人(一) 郭嘉广陵王 女上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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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后宫里最自由的人,并不是皇后袁氏,而是病美人郭氏。 就连加入后宫的原因也是异于常人,他是被绑进的后宫。女帝与袁氏暗中交手数次,最终广陵王略胜一筹,袁氏败了,不仅现任家主袁基被纳入了后宫,二公子袁绍还承诺会再送上一份大礼。 过了几日礼物送到,才知道是个活人,一个病殃殃醉醺醺的人,从装着贺礼的车上被人扯了出来。那人散着头发,苍白细嫩的皮肤透过袒胸露臂的衣服大咧咧地露在人前——是郭嘉。 “我当是谁这样大的面子,让我的好主公亲自把我从牢里挖了出来……原来是我的心——头——rou——唔噗!”是熟悉的力道,郭嘉捂着脸,没有羞恼反而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向面无表情的广陵王——不,现在应该称她为陛下了。 “看来二公子还是在记恨孤,不然也不会送我这份‘大’礼。”女帝维持着面上的笑意,实则咬着牙小声对身旁的袁基骂着,又替傅融翻了好几个白眼。 “……”袁基面露体面的笑容,却没能憋出句体面的话来。 广陵王踏进了新晋的病美人的寝宫,他明明才搬进来几日,寝宫里却已经到处都是歪斜的酒瓶。 新朝初立,百废待兴,郭嘉的册封典礼定在后日,可今日宫中侍卫来报,说郭嘉被送饭的侍从发现晕倒在房间里。 探病的女帝踏进殿门的时候正听到华佗正在给郭嘉讲理。 “抽烟多了容易肾虚,你肾虚了就伺候不好陛下,妃子不好好伺候皇上就会被厌弃扔出宫去。就你这破身子骨还中了毒,要是被扔出宫去没有上好的药材吊着,活不了两年就死了。你下次烟瘾再犯了,就喊人,照着我这样帮你治!” 走到床边上,女帝终于明白华佗说的治法是什么了。郭嘉的嘴正被一卷竹简堵着,四肢也被麻绳死死绑在床柱上。 “他怎么样了?”女帝好笑地看了一眼见她进来开始疯狂挣扎的郭嘉,在他充满期盼的眼神中,把竹简又往深处按了按。 听说郭嘉又晕了,女帝第一时间就唤来了华佗。华佗一听说有人要不行了,拎着斧子就赶来了,可惜郭嘉只是因为烟酒不忌身体虚弱,并没有什么旁的事。起初华佗准备给他灌些补药了事,却没想到此人实在不识好歹,方才劝过他少碰烟酒,刚一转头他就不知道从哪把烟杆子抽了出来。 好在华佗犹擅治疗这种不听话的患者,例如现在,这位病患就听话极了。 女帝对华佗的做法大为赞赏,让华佗去太医院随便挑些药材,宫里的人也随便他治。 送走了华佗,女帝坐到郭嘉的床边掰过他的下巴,捧着他苍白的俊脸,满脸心疼:“哟,奉孝,怎么才几年不见,这么惨了?” 被绑成这副狼狈的样子,自然没有办法阻止她暗中使力的手,郭嘉眨巴了几下眼睛,试图用仅存的可动五官做出个适合这种场合的笑容来。 上一次两人的相见实在是距离了太久,那时的女帝还只是广陵王。正在书房里批阅着公文,就被鸢使请到了前厅。 一位歌楼的老板拿着卷长长的账单站在屋内,见广陵王走了进去,他身后的大汉扔了个麻袋下来,只见有个红衣服的人影从其中滚落出来。 当时的郭嘉,也被堵着嘴,只不过不是竹简,而是看起来还算洁净的布料。想来还是记挂着广陵王的身份,不敢太过轻慢。 果然人人都嫌恶他那张破嘴,广陵王并无意外地挑挑眉。 “这人说自己是广陵王殿下府中最受宠的……男宠!我才忍着他在店里赖了一月有余,可谁知,他这一个月里足足赊了有四万余钱!若是再任由他这样赖下去,我们店怕是都要开不下去了!”已过不惑之年的中年人声如洪钟,站在厅中央语气慷慨激昂,说到男宠时广陵王重重地咳了一下,这才将周围竖起耳朵的人吓走部分。可说到具体金额时,附近的密探下属还是或多或少面色都不自然了一下。 整间房子里从头到尾神态自若的怕是只有一人,就是被五花大绑装在袋子里的郭嘉。他露出个懒洋洋的笑,一双无赖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广陵王——和她的钱袋子。 “……来人,给……给老板结账……”在傅融威胁的眼神中,她咬牙加了一句:“走本王的私账……” 广陵王强撑着精神送走了歌楼老板,又警告了一圈围观人群,尽管每个人都在她的面前装作鹌鹑点头,想来过段日子广陵夜阙还是会有新的续章。房间里傅融打算盘的声音将附近树上的鸟雀都惊得飞离,只有插翅难逃的冤大头广陵王,还要听他夹枪带棒地汇报结过欠款后的账上赤字。 她抚着太阳xue,终于明白了师尊的头为何那么容易痛。好想回隐鸢阁啊…… 这一切的情绪最终汇集在凶狠的眼神中,将她的满腔怒火强硬地转达给了听到帐结清了就开始活动手脚的郭嘉。 “来人!” 上好的黄花梨雕花桌子在主人用力的拍打下猛地一颤,将泛凉的茶水泼得只剩了个底儿。 私库越发单薄的广陵王颤抖着手,盯着满脸无辜的红衣男人,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把本王的‘男宠’洗干净了,扔到本王床上!” “是!”身侧的鸢使躬身应道,下一刻,她偏头看了一眼傅融,又低头看了一眼郭嘉,凑近广陵王又小声问了句,“哪一个?” 在广陵王要杀人的眼神中,被五花大绑的郭嘉被几个人从麻袋里扯出来拉了下去。 清风明月夜,琼花千树。随着房门轻响,窗棂微颤,涌入的流风足以将昏昏欲睡的人吹了个激灵。 “如此良辰美景,竟也不等本王就要独自入眠。”广陵王关上房门,并未宽衣,反而坐在床边的矮凳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重新被麻绳卷作一团的红衣男人,“本王的‘男宠’?” 那双狭长的眼睛无力地垂着,似是不想与她争辩,任由着她站在床前指着他漂亮的脸阴阳怪气。忽然,房间里突兀地安静下来,郭嘉微微抬起眼皮,却发现她只是捧起茶杯猛灌两口,放下又是一阵持续输出,郭嘉听困了。 “行了,今晚我睡床上,你打地铺。”终于发泄完怒气的广陵王提起郭嘉扔在地上,开心地扑在柔软的床榻上。 人与人的悲喜各不相同。地上虽铺着柔软的地毯,却终究比不得床上的锦被。柔弱的‘男宠’甫一落地,便蜷缩在地板上剧烈地哆嗦着,海藻般的长发卷曲着洒了一地,秀美的脸涨得通红,似乎是咳了起来。 广陵王急忙扯掉着人堵在他口中的布,轻拍着他的背递给他一杯茶水。 郭嘉就着广陵王的手将茶水一饮而尽,这才将将缓过气来。像没骨头一般倚在雕花凳子上,费力地喘息着:“还是我的心头rou疼我,只是这杯里若是酒,就……唔!” “你才喝了四万钱的酒!还想要酒?”广陵王掐着他的下巴又灌进去一杯茶,这人气还没喘匀,就又要酒,且不说他的身子受不受得住,总之自己的钱袋受不住。 “唔唔……”郭嘉含着满口茶水,不同于劣酒的辛辣口感,这不熟悉的清雅滋味使他蹙眉。那张对自己出尽坏主意的粉唇映入视线,郭嘉略加思索便勾唇扑了上去。 太仆寺着人送来的初茶在两人不甘示弱的争斗中,沿着唇角溢得衣服上、头发上、地板上到处都是,如同郭嘉的每一位主公为他在歌楼里花的钱一般,逐渐失了踪影。不多时,两人交缠的口中再没有一丝来自于茶水的苦涩,只有暗藏其中的野心在激烈交锋。 “殿下用的什么口脂?竟让嘉觉得,太仆寺这寡淡的茶水也有了些味道。”束手束脚的郭嘉像一只虾米,蜷在广陵王胸口,不知死活地在她的衣襟上蹭了下脸上的水渍,“不若殿下就将在下收为男宠吧!反正奉孝已是三姓家奴,不缺殿下一个主公了。” “好啊,本王还没有男宠呢!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收了奉孝做第一个吧!”广陵王被他搞得如此狼狈,却也并未动怒,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殿下,可要把奉孝当做心头rou一般‘好好’疼爱,莫要……像之前的那些抠门主公一样,连个酒钱都不愿为在下付。”郭嘉比寻常女子还要长些的羽睫眨眼间划在广陵王颈间的肌肤上,如同一只扰人的蚊蝇,撩动她的心绪。 “奉孝说得哪里话?若是本王不疼你,又怎会心甘情愿为你出了四万一千八百七十八钱?”捧起他的脸,广陵王眼中的着迷可见一斑,“辟雍才子,百举百全,算无遗漏。如此惊才绝艳之人,本王如何忍得奉孝妄自菲薄?” “来人。”她为郭嘉解开身上的绳索,站起身,扬声朝门外道,“‘本王的’奉孝馋了,着人送些好酒进来。” 举杯对啄美酒,饮尽荒唐梦话。 逢场作戏,于此间两人来说最是擅长不过。 推推搡搡间两个‘酒疯子’相拥着滚到一起,被绑了一天的郭嘉手脚上还嵌着发紫的红痕,病弱的身子本也受不了长时间的颠簸,瘫在地上就不愿再动了。 “殿下,当真是个好主公,竟用如此美酒款待奉孝。只可惜……”他边说着边把身子摆得更加舒展,甚至瘫成了一个“大”字,“奉孝一介柔弱书生,已然醉了,想来今夜是不能伺候殿下颠鸾倒凤了。” 他眉眼间满是愧色,醉意为他苍白的面容染上媚意。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难免让人心生怜惜。 除非那人刚刚才为赎他花了四万一千八百七十八钱。 “没想到奉孝这样瘦弱,却喜欢在硬的地方做。”广陵王冷哼一声,随手把杯中酒泼到他胸口,浓重的醇香遮盖住他衣服上从歌楼染回来的劣质香气,翻身将面露调笑的男子压在身下,硬是在他状若无意的抗拒中扯了他的亵裤。 入目的是与他的病弱身子不甚匹配的粗长物什。只是那东西还软绵绵地垂着,直到见了她的面,才微微有了立起来的兆头。 “殿下莫非是对奉孝有情?”郭嘉面上的不自然稍纵即逝,抚着湿淋淋的胸口只愣了一瞬,就立刻垂下长睫掩住其中思绪,“可惜……奉孝注定短折……” “你想多了。”广陵王及时打断他,挑起几缕他垂坠在耳侧的发含入口中,说出的话变得暧昧不清,“宗室亲王看你漂亮,趁着没死想要仗势欺人罢了,别提什么情不情的。” “殿下明明已经认识了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孩子……”郭嘉眼中少见地语塞,可很快那张无甚血色的薄唇又张开,和酒气一同被吐出的还有他艳红的舌尖,勾去了广陵王唇角的余香。 “对,本王试过,他不错。”着男装的女子扯去宫廷制式的腰带,大咧咧地跨坐在郭嘉赤裸的腿间,看着他开始变难看的面色语气轻快:“所以也来试试令他恋恋不忘的你。” “殿下好贪心,已经有了文和还不……”郭嘉剩下的话语被堵在嘴里,病弱的脸上快速地浮出更胜醉酒的绯红。 可堵了他的嘴还不够,广陵王又去舔他的舌头,但郭嘉无需她主动,如同最明显的诱饵,红舌大摇大摆地从齿间钻出。这抹艳色大概是他整个人除了面颊最有生气的地方,只可惜常常让人觉得不如没有。 “本王自己的‘男宠’,为何用不得?”手指插进他还湿着的发中,也对,他身下尚且还在滴着水,更为厚重的头发自然不会干得更快。泼在他衣襟的酒浸湿了白色裹胸布,广陵王胸前传来一阵凉意,推开他靠在自己肩上的下巴,熟练地单手解开紧绷的布缕。 “毕竟啊,这可是本王的……心头rou。” 被捉住的手乍然按在了她袒露出的左侧胸口,这下当真是她的心头rou了。入手的触感软嫩,比想象中还要香滑,郭嘉扬唇笑了一声,手掌顺势包住乳团掂了掂。也是主公一片好心,他无法推辞,握惯了笔杆与烟杆的手捻着挺翘的乳尖也十分灵活。见她将另一只乳也挤到自己胸前,只好也一同伺候上,似是有些无奈地叹一口气:“世道害人呐,好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儿,却要为救这乱世将这对漂亮的白兔藏入裹胸,实在可惜。” “害人的从不是世道,而是人。”醉醺醺的广陵王眯着眼,捧起他的脸试图看清他隐没在眼底的情绪。 郭嘉却似乎不懂她的心意,凑到前来吻她的鼻尖,深洼的眼睛十分‘恰好’地脱离了她的视线。罢了,广陵王心想,反正也看不出一丝真心,不看了。 鱼水之欢,并不是每一次都需要真情实感。既是叫人洗干净、检查过没有问题了,这般艳色倒也值得一尝。 到底是亲王府里的宴客好酒,饮得多了,郭嘉身上似乎真的有了些久违的热意涌动。 “果然还是女孩子会疼人, 又舍得赎我,又愿意给我酒喝。”身下的孽根越发胀痛,郭嘉微微蹙眉,虽是询问,实则已经搂着广陵王的肩支起身子,从腰间抽出了烟斗,“只是我被捆束太久,身子虚弱,可否允我先尝一口亡郎香?就一口……” “当啷”一声,在他苦涩的注视中,烟斗飞了出去。 “做完再抽。”广陵王出手没有任何迟疑,挑起他下巴的动作带着邀请的意味,前戏她已经演够了。 “这可是上好的亡郎……唔嗯……”郭嘉慵懒的眼猛然睁大,察觉到那道视线扫来,他急忙偏开了脸。湿热的rou壁包裹住人最肮脏的欲望根源,如同窗纸包裹住灯光,穹顶包裹住人间。他的英雄正在他的身上起伏,沉寂已久的心跳正在为微不足道的私情而加速。 郭嘉这般柔弱书生竟会长了根狰狞粗壮的roubang,xue里泌出的yin液并不足够,才吃进没多少就被卡住了。但事已至此,她断不会悬崖勒马,扶着暗红色的yinjing根部上下浮动起腰肢,堆叠的软rou随着重复的磨蹭被逐渐撑开,眼看着已经吃下了小一半,却看到这场性事中的另一半还在神游天外。 “奉孝,本王就让你这样无趣?”她用手背拍了拍他迷茫的脸,面颊染着红晕,笑起来格外动人。 “……奉孝体弱,又为见殿下赶了一天的路,哪里知道心头rou竟如此宠爱我,连一晚上都等不住……”回过神的郭嘉,很快发现她只是在将自己当做角先生般使用着,媚rou缠着guitou触在自己的敏感点上,浑然不顾他的感受。可惜啊,柔弱的书生无法反抗强权,又想求得亲王庇佑,随着她的动作懒洋洋地抬了几下腰,撞一撞那几片让她颤得厉害的软rou,权当做是交差了。 “本王不这样,哪里对得起奉孝这一声声的心头rou?”等一晚上,你都跑出去十里地了,广陵王腹诽,握住他yinnang的手掌用力,直到他那张不正经的脸疼得冒出汗来。 “嘶……轻点……轻点,心头rou……”他倒是一声叫得比一声娇,沙哑的嗓子也遮掩不住他的sao气,双手不去扯广陵王的手,反倒揉起她腿间的红珠来,泛凉的光滑指腹点在比他还要放浪的蕊珠上轻轻使力,见广陵王松开自己,也松了手,转而捧起她胸前无人看顾的奶团。 他的身量不低,手也很大,五指一张便轻易地将这两团奶子尽在掌握。玉碗似的乳被挤压得变成了玉盘,顶上缀的红珠也被扯得乱颤。广陵王受不太住,发出的呻吟如泣如诉,伸手打掉他的双手,但他向来极有耐心,她才松手就再次攀附上去。就像是他带来的算计一般,无论如何也甩脱不掉。 “你就这点能耐?”身上的这位好主公的面颊已经泛起红晕,面上那张软嫩的唇张张合合,竟好似是在嘲笑他。 “殿下莫不是倦了奉孝?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广陵王府里,可只有奉孝一位男宠啊!”郭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身下那张唇间洇出的水正沿着还未吞完的rou柱滴落,覆在上面的耻毛比自己还像是刚被洗濯过,这副画面yin靡而辛辣,比他这多年饮过最烈的酒还要辣,灼得他心头也像是她的身子一样发烫了。长指抚过她腰腹间的旧疤,不知这又是哪些人给予她的考验,也不知那些人还活着没有。 迎上她探寻的视线,郭嘉讨好一笑,同时掐住她的腰猛地挺入。世道不易,尽心尽力做谋士却连酒都不够喝,不如今晚做个男宠试试。 可惜做男宠并也不如他想象中容易,有时还需要用到些谋士的算计。例如此刻,他手握着丰沛的军粮,决定派出先头部队寻找着战局中的关键想要逐个击破。 但对手并非庸才,顷刻间已然勘破他的图谋,先头部队遭截,她把持着狭窄的关隘,将后续援军通通卡在路上。既无法直取敌首,郭嘉便转换策略,暂时退兵且在途中声东击西,虽有些成效,却仍比不得久经沙场的她。一时间失踪已久的胜负欲突然抢占思维高地,凭着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倒也从她手里讨到了些便宜,只是这般小聪明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看似势均力敌的两方见战况僵持,便启动和谈,伴随着好一阵唇枪舌剑,仍是无法达成协议。 神色倨傲的女人举起酒壶斟在身下人敞露着的白皙胸口,和谈无望,她要打破这僵局。 清冽甘甜的酒香扑面而来,郭嘉张了张嘴,却一滴都没有进到他的嘴里。空咂了下嘴,他有些怨怼似的抱怨:“殿下若是不喜喝酒,不如赏赐给我,又何必……”他话还没有说完,胸前忽然变得火热,“……哈啊……” 先前倾洒下的酒液被吮入香软的口腔,残余酒渍亦被灵活的软rou卷起舔尽,几缕碎发从松动的发冠上垂坠下来搔着他的痒。许是被酒浸久了,苍白的肌肤也被染上了血色,泡在湿冷的衣袍中像是朵惑人的赤莲花。浅褐色的乳首挺立着,稍一拨弄便引得病痨身子的主人跟着一起颤抖,可广陵王似是着迷于此,拢起他薄薄的胸肌使酒液汇到中间的乳缝里,嘟着唇由下方一路吮到了他的锁骨。 郭嘉僵硬地忘记了动作,愣在空中的手被她颤动的乳rou拍下来正砸在胸口,引得他又咳了几声。或许自己的身子是真的不行了,如此小幅度的冷热温差竟都会混乱掉头脑。 “真是好酒,奉孝醉了……”等回过神来,他扯掉她头上歪斜的发冠,支起身子去亲吻她的唇、她的颈、她的锁骨、她的胸。两人的上半身紧密地拥在一起,两张厉害极了的嘴湿吻在一处,激烈地碾磨着。她那窄小的roudong想必已被撑到了极致,隔着肚皮郭嘉几乎能感受到自己的形状。可对此他没有任何的愧疚,毕竟她的脸上写满餮足,想来也是极满意自己的。 显然,他的主公并不这样想。 被推倒在地上时郭嘉眸中仍带着来不及遮掩的困惑,龇着牙在地板上颤了两颤,终是没再敢爬起来。身上的人速度越发快了,怕是嫌弃自己跟不上她了,郭嘉语气幽幽地说:“用完就扔掉奉孝啊,殿下真是好狠的心。” 带着热意的丝滑布料,却偏偏在这时溜入郭嘉抓着地毯的指缝间,将他手腕翻转十指相交。郭嘉猛地看向她,她面上始终带着让人安心的狡诈笑容,背颈挺直收着下颌,动作规矩得像是骑在一匹马上,与瘫成烂泥的郭嘉完全不同。 “是本王不好,竟忘了奉孝身子差,该对你‘多放点水’的。”女骑士娇笑着俯下身啄郭嘉的下巴,一脸无辜,演技逼真。 “殿下可真是宠爱奉孝,不过依着我看就不必再放水了。”他绷紧小腹,向上顶着臀,幅度却不敢太大,礼尚往来般曲着双指在她腿间的rou粒上又掐又捏,“奉孝的衣服被殿下泡得都能拧出水来了。” 她轻笑两声,迎上他凑上来吻自己的唇,边咬边问:“那是被谁弄的呢?” 视线被她的身子挡住,但连绵不断的噗嗤水声足以在他算无遗漏的脑子里呈现出yin浪的画面。或许她在别人身上也是这样……突如其来的想法让他面色一白,没有收住力道将她撞得压在自己身上。 这次郭嘉咳了有好一阵,广陵王怕是第一次做的过程中还要给人顺气,一边还要顾及着瘙痒难耐的yinxue,越来越没有好脸色了。 “不知是哪个黑心的谋士,惹了殿下不快!奉孝好心,殿下尽管撒气。”郭嘉察觉到她的不悦,眨了眨眼,好在他已然悟到了这事的精髓,托着她的肥臀,在那越发绞紧的xue口下面扭起腰,旋转着攻向洞xue最深处的yin蕊,“就是再弄坏奉孝几身衣服,奉孝也甘之如饴。” 坚硬的男根终于有了些热情,缓慢地动作起来,可现在已经到了战事的后半段,这慢工细活难免叫人心生焦躁,不如一鼓作气。 广陵王瞟了一眼半死不活的郭嘉,又直起纤细有力的身子,略提起腰肢狠狠地坐了下去。连绵不断的rou体撞击声混杂着男人无力的呻吟在室内响起。 这黑心谋士动情的样子倒是迷人,恰到好处的情欲点染着许久不见阳光的白腻肌肤,广陵王养尊处优的手抚在上面都险些被比了下去。 “奉孝的心……”她咯咯地笑着,郭嘉插在她体内的yinjing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她身体的轻颤,带着薄茧的手指点戳着男人砰砰作响的心口,“竟然也是热的。” “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奉孝,可一直是个热心肠呢。”反握住她作乱的手,长指滑入进她的指套,为她量身定制的布料无法容纳多余的尺寸,在他的动作中被顶落在地上。 迎上她质问的眼神,郭嘉抓住她失神的片刻重重地挺了下腰,箍着roubang的xuerou顿时紧缩起来,闷哼一声,他这破弩之末已然到了极限,在广陵王痉挛的花壶中战栗着喷洒出来。 想必殿下是不会怪自己泄在里面的,毕竟他这样虚的身子,何时能泄也不是自己说了算的。郭嘉挑眉笑着,在她急促的娇吟声中,不着痕迹移开两人紧扣的手。随着震耳欲聋的心脏跳动,他颓靡的眼神中燃起了不易察觉的细小火焰。 “我还当奉孝心里只有你的英雄候选人,会很冷清呢。”她缓缓趴在了郭嘉的身上,软下来的roubang已然堵不住被撑开的xue,顺着xue里流出的浊液一同滑了出来。郭嘉呼吸一窒,似是被压的。挤在他胸前的白皙乳rou上分明还沾着深红色的酒渍,没有人替她舔去,郭嘉的喉结滚动几下,突然又有些口干了。 “谋士奉孝心里自然冷清,可在殿下的男宠奉孝心里,全都是热乎乎的殿下啊!”他的嗓子似乎也被心中突如其来的热血烫伤了,声音沙哑着朝天举起三指,“我郭嘉对天起誓,自愿做广陵王殿下的男宠一生一世,如有违背,寿命短促,不得好死!” 他的发毒誓比绣球吃饭还容易,广陵王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对上视线的一瞬间,他还认真了一会儿,可不多时也笑了出来。 “奉孝啊,以后可少发点誓吧。”她捏捏郭嘉瘦削的脸,咬了下他已然坠开的耳洞,在他的耳垂上留下排浅浅的牙印。“不然也不至于打个耳洞都差点死了。” 一阵廉价的金属碰撞声,长长的耳环滑落到地上,郭嘉偏过头,春水般的眸子看进广陵王眼里:“心头rou这……是在担心我?” “自然。你花了本王那么多钱,若是死得太早,岂不是全亏进去了?”薄茧擦过他薄得透光的耳廓带起一阵酥麻,她的声音温软。 心肠太软的人容易走不长久。郭嘉暗自在心中评判着,脸上却仍是露出笑来。 见她要起身,郭嘉忽然勾住她的颈,将眼馋许久的酒渍大口吞下。酥软的胸入口并非想象中的清凉而是温热,这也无妨,他十分喜欢。 见这对玉乳终于又恢复了白净,广陵王拍了拍郭嘉意犹未尽的脸,声音很轻:“奉孝,你身体不好,能做一次就很不错了。” 看着她披上外袍抽身而去,郭嘉独自坐在原地闷声笑了好一会儿,才虚晃着身子去捡了烟袋。猛吸了一口不知味道的亡郎香,他第一次有些后悔先前自己毒誓发得太过轻易。 广陵王起床时,身侧已经没有了压痕,郭嘉显然已经离去许久了。她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轻声唤道:“阿蝉,你在吗?” “楼主,郭嘉是昨夜寅时离开的,跟着的人回报说是往曹营方向去了。”门外传来阿蝉的声音。 “嗯,药给那边了吗?”广陵王绕着身体打着裹胸布,直到镜子中的自己看着与男性无异。不过区区性别之差,史书会为胜者改写。 “那边的探子回信说,都安排好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