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番外) 病美人 郭嘉广陵王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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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后宫中其他人的寝殿,郭嘉的房间显得如此简陋和朴实。他出现得突然,什么东西都没准备,但好在他并不在意这些,每天管下人要的最多也只是烟酒。 但今天过后,由于华佗下的医嘱,他怕是一样也要不来了。 “孤听闻曹公待郭祭酒极好,甚至允你在军营中与歌女寻欢作乐。”女帝捏起郭嘉瘦削的下巴,语气越发刁难,“不知这位大红人,是怎么从把你看得像眼珠子一样地曹军掉了队?又是怎么恰好被本初公子在路上捡到了,送到我这里的呢?” 可面前的男人被竹简堵着嘴,一句她想要听到的答复都说不出。也是,他嘴里又何曾能说出些让自己高兴的话来呢?左不过一句“我的英雄”,竟是将她哄着供了他许多年,她才刚讨回些微不足道的利息,就把这柔弱书生吓得连跑了二十里路投了曹营。 能救乱世的只有英雄,但英雄显然不止一个。这场以江山为饵的赌局已经进行到了现在,入局者的筹码似乎都被揭去面纱摞列桌上,除非连最后的赌注——这条烂命也赔进去,否则这群最疯狂的赌徒绝不会主动退出这场豪赌。 广陵王也不例外,郭嘉的谋算固然重要,但他的离开从未让她对自己产生过多怀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若郭嘉信奉的是曹cao那样不择手段的伪道,那她只能当做自己在歌楼的那晚实在是太过奢侈,竟只用了一次就将他放跑了。 “今日卯时前线送来线报,称击溃了十万曹军,俘获七万余人。” “嘶啦”一声,郭嘉的衣服领子被扯断了,他垂了下眼睛,却发现角度不够,看不到碎裂的布帛。 “怎么办呀,奉孝?你刚离开,曹公就兵败如山倒了……”女帝的手直直地向下滑去,将他本就不太遮rou的上衣撕了个干净,“袁氏如今已归顺于孤,奉孝,今晚之后,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这位曹营传说中享尽了优待的军师,身体却比他们上次相见时还要单薄,一身细皮嫩rou上还多了两道旧疤。 看来他还真是一直奋战在曹军一线啊。 是因为觉得一离开前线的话,就可能会被自己或者袁绍杀掉吗?自己哪里是那么残酷的人呢。女帝叹息了一声,这是为他的不信任而叹。 自己分明一直都是个诚恳的人啊,哪里像他,连上一次做的时候还是个雏儿都不肯直说。装出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却连捧着女人的胸都会发抖,大概他还会觉得自己装得很好吧?这些年里,不知道他又能有多少长进? 揪起他暗红的rutou用力捻了捻,这瘦弱的身子一抖,一阵竹节脆响后才传出声轻哼来。好像长进了,但也没长进多少。两根柳叶似的弯眉一蹙,他看着女帝的眼里带着有些委屈的控诉。可紧接着,他那双转得像狐狸一样快的黑眼珠子就向下望去,拼命地示意她把堵嘴的东西拿走。 这样一个爱说话的人,若是说不出话,一定很难受吧?女帝俯身亲了口他的唇角,没再去理会他的挣扎。最质朴的快乐,无非就是狂踹瘸子那条好腿,和堵死奉孝这张臭嘴。 笑着笑着,小腹被什么东西向上轻轻拍了一下,低头一看,墨绿色的裤子上已经支起了一个小鼓包。女帝的眼睛都笑弯了:“奉孝这些年真是成长了许多呀,孤还以为今日又要像上次一样费些力气呢。” 郭嘉这人的裤腰带永远像他的道德底线一样,低垂得不像样子。没用多大劲,女帝就见到了那根熟悉的roubang,揩去顶上冒出的清液,沾着些湿意的丝绸手套在水亮的guitou上打着转。果然,离了那张胡说八道的嘴,这根心口合一的rou棍子很快就支棱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喘息从竹简的缝隙中艰难挤出,郭嘉的嘴角仍是上扬着,但眼皮已经垂下许多,只露着一条细小的缝隙,像是来自深渊的视线从中透了出来。 广陵王的下装也已经褪下,她跨坐在郭嘉身上,拨开腿间的两片软rou露出颗通红的阴蒂,让垂着眼皮的郭嘉眉头一跳。一手扶住他长而直的roubang,她轻轻摆动着腰肢将腿缝抵在他圆润的guitou上磨了起来。 “奉孝,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却连封书信都不寄回来,真是让孤伤透了心啊。” 真是……还是这样的居高临下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都变了,可到了床上,她却还是像没变过一样。郭嘉忽然很想大笑一阵,可嘴巴被堵着,莫说是笑了,连他那些为自己找好的蹩脚借口都无从发挥。 敏感的xue口很快颤抖着流出水来,伞状的guitou什么都存不住,任由着yin液沿着血管虬缠的柱身淅沥沥地坠落下去。xiaoxue已经湿得差不多了,但女帝却迟迟没有坐下去的动作,偶尔身子陷下去时恰好吃进个头,郭嘉又要哼唧两声。还以为是她弄得累了,郭嘉也偶尔配合着挺挺腰,似乎是想增加些这场性事中的参与感。 这个想法很好,但这并非女帝为他选好的剧本。眼看着他已经硬得差不多了,舒服地扬起了下巴。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舒服的时候会仰着脸,眯起眼睛看她,莫非他以为这样隐秘的窥视就不会被发现?这并不像他,习惯性想把一切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人,又怎么会亲手将把柄送到别人手上? 很可惜的是,他的把柄如今恰好在她手上。鲜红的腰带系不紧他的裤腰,却可以系紧些别的,例如他这外强中干的男根。每缠上一圈,郭嘉的呼吸就急促一分,脸上终于露出些难掩的慌张来。勒紧绳子,还在guitou顶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女帝笑了笑,抬手将他口中的竹简抽出来。 “呼……心头rou你可……唔!唔……”郭嘉刚能开口说话,气还没喘匀,一道红影闪过,湿淋淋的xue口就贴在了他的嘴上。 “舔。”女帝的命令简明扼要,亦不容他拒绝。 明知这是请君入瓮的圈套,但他入得很快,毕竟这瓮他日思夜想许多年了。 文人的唇舌就是他们手中的剑,郭嘉虽毫无风骨,在能力方面却又着实是个中翘楚。他的剑很锋利,能够劈开狭窄的花径,又能将发颤的rou壁拍得发麻。吞咽不完的yin水沿着晶莹的唇角溢出,一直流到颈间把玫红色的外衫染成深红。女帝抓着郭嘉披散在枕上的长发,听着他一边痛苦地喘息着,一边将舌头模仿着性器刺得更深。 “奉孝……当年何必要跑呢?”她垂下头,郭嘉那双眯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缓缓睁开了,他明明没有抽烟,眸子里却还是雾气缭绕着。那条舌头退出了自己的xue,他似乎舔了舔唇准备说话,于是她抢先一步问:“就只是因为处男早泄太丢人了?” 原来这张苍白如纸的脸竟还能变得更白,实在是太有趣了,女帝搂着一对圆乳大笑了起来,还不忘提醒他:“别停下,继续舔。” 纤细的眉头纠缠在了一起,郭嘉永远情绪真假难辨的脸上少有地露出懊恼,可还是听话地将舌尖抵在一层层软rou的缝隙中用力地向上推挤着,明知这媚rou还会不识好歹地垂坠下来,他却仍是兢兢业业地顶弄着。 他口中的呼吸喷洒在腿间,唤起炙热的暖流一直传到嘭嘭跳动的心房,她的大腿也开始打起颤来,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郭嘉泛红的眼睛里露出笑意,支起脖子用发凉的鼻尖顶住肿大的阴蒂。这颗红豆子几年不见胀得更大了,就像她的那两团绵乳一样,一手就能轻易包住的青涩乳团,而现在却就算他岔开五指,似乎都会有乳rou从指缝间溢出来了。 看来,奉孝不在的日子里,殿下过得也很开心啊。这样的好消息,可真是让奉孝……不太开心了。 郭嘉攥紧了绑手的绳子,却并不仅仅是因为喷发在即的性器被死死勒住。他的眼神沉了下去,怀着对她的极致思念碾磨着她敏感至极的嫩rou,高挺的鼻子抵在发烫的阴蒂上稍一扭头就能听到她抽气的声音。真好听啊,自己那时到底是如何狠下心离开的?幸好走了…… 不然还未等这乱世平息,他就要沦为无用者了。情感使人变得软弱,而无爱者成神。或许从与学长一同救下文和的那一刻,自己的结果就已经注定,谋士郭奉孝只能做一个懦弱的,逃避感情的人。他早知今日,已经做好准备逃离这因果,却在那家最普通不过的歌楼被她捉住,将他拖进摆不脱的俗世中。 可是为什么,你把我拖下来了,自己却无动于衷呢? 郭嘉粗喘着两人之间的狭窄缝隙中汲取着空气,持续的快感堆积理应使他的头脑昏沉,可是现在就连过量的酒精都没法再麻痹他的神经,他此刻的晕眩只会因为是她。 他选择的英雄,他深爱的女子,理应由他将她捧上高位。那一天早晚会来,而在那天之前,他会先将她送至一个又一个高潮。 挪动下脖子,他退出汁水淋漓的xue,没有理会她不满的轻哼,偏过头,在她的猝不及防中咬在了充血颤抖的阴蒂上。 随着一声呻吟,她跌坐在了郭嘉身边,喘着粗气,身体微微抽搐。她看起来动情极了,给他下毒的那晚也是。 女帝一低头,发现郭嘉正在看着她,他脸上笑意更盛,眼里还含着令她看不懂的东西。 转头看了眼他身下的那根东西,已经被勒得肿胀到原先的一倍还多,他竟还笑得这么从容,真是难得。揪了揪腰带上长出来的部分,看着郭嘉颤抖的嘴角,她这才笑得更真心了些:“奉孝,为什么非要去曹营?” “……陛下。”他声音打着颤,纤长的睫毛遮住眼眸,“就像你说的那样,是因为奉孝是处男的秘密,被陛下发现了呢。” 相视而笑,不再追究这答案的真假,广陵王换了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回来?来卧底?还是……突然发现自己选错了英雄?”话未说完,葱白的手指捏上肿大的roubang,颜色已经从暗红胀成了鲜红,郭嘉倒抽了一口冷气。 “嘶……心头rou这是说的什么话?”他的脸上又露出谄媚来,一双狐狸似的眼睛似笑非笑,就连说出的话也辨不出有几分是真,“我的英雄,可一直都是殿下你啊!” 女帝挑了下眉,他这声殿下竟好像将时间拉回了从前,让她对他的解释更有兴致了。“此话何解?” “心头rou只要先帮我解……嘶……呃……”话还没说完,粗壮的茎身被女帝握着撸动起来。五官吃痛皱起,这下郭嘉连一个难看的笑都再也装不出了,他的四肢都被绑的牢牢地,就剩下一颗脑袋转来转去,呼吸一声惨过一声,“只有……只有这样,需助曹cao击败袁绍,殿下才……可借机……借机吞下袁氏……殿下,心头rou……行行好吧!” 广陵王这才松了些手劲。看吧,所有人在这最为难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急不可耐,就连这一向最擅玩弄人心的郭奉孝,也躲不过。 “可是奉孝啊,你上次逃得那样干脆,此次如何让孤信你?”女帝的眼里带着悲悯,这是一名贤主必备的情感,但她对一些人的悲悯势必伴随着对另一些人的严苛,又或者她给予每一个人的悲悯中本就附赠着严苛。 同样的,她给他的信任是因为权衡过不可信的价值。她早已将每个人的可用程度在心里划分了清楚,所以在使用文和时,就会搭配上自己,在使用自己时,又会搭配上圈套。如同那一日在歌楼的相见,也如同今日的腰带。 “陛下若是不信奉孝,奉孝又岂能活到今日?每月搀进酒里的解药,除了陛下又会是谁行的善举?”郭嘉迎上她的视线,失了笑意的唇与颈间暴起的青筋一同颤抖着,“陛下……当真不知奉孝为何回来?” 女帝叹了口气,道:“孤当然知道。” 随手抽开已经深深勒进马眼的蝴蝶结,在他愈发急促的喘息声中解开圈紧的腰带。 “呃呃!”几千个日夜的思念化作实质在她手中涌现,在坠入黑暗之前,郭嘉听到了她模糊的答案。 “因为曹cao要败了。” “哈……”眼角划过一道凉意,郭嘉是带着笑容昏过去的,至于是在笑她还是笑谁,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由于病美人郭嘉身体虚弱,两日之后的封妃仪式结束后并未侍寝,而是直接被拉到隐鸢阁治病了。 隐鸢阁地处偏僻,行商艰难,故每隔一段时间,隐鸢阁那边的联系人就要在女帝耳边唉声叹气好一阵子,吐槽郭嘉总是能从各种地方骗来烟酒,仙人们一遇到有山下百姓追债,第一时间就会想到郭嘉。没收了多少次烟袋和酒壶都没用,他就连睡觉都要抱着那根烟袋。 安抚了他好一阵子,又把郭嘉的欠款一一补上,女帝头都大了。 “说来也有意思,他那根烟袋上分明挂着个荷包,每次取烟丝还是从怀里拿,我们师兄弟们还猜过他那荷包里究竟是什么宝贝疙瘩,结果有次趁着没收烟袋拆开看了一眼,里面是居然两绺头发!”负责联络的弟子十分健谈,隐鸢阁大多是修仙之人,不涉世事,难得遇到一个入世之人,他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一绺卷的一绺直的,缠在一起打成了结,不仔细看倒真是有点像未打卷的烟草!师兄还说,莫非这是他想用来戒烟的法子?但他一直也没戒成烟……” 那边还在喋喋不休着,女帝已经将心纸人放到了远处,堵着耳朵把郭嘉欠的帐记在私账本上欲哭无泪,他做谋士的时候还只是酒钱,怎么现在连烟钱都要她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