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抓鬼(rou渣/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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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上辈子也许当过猫,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自己在拥挤冷硬的纸皮箱里睡得这么舒服。 不知道多久,箱体动了一下,你感觉到有谁在推你的胳膊,似乎是连昊元在喊你起床。你觉得他烦死了,让他闭嘴后又沉沉睡过去。过了一会儿,边珝嬉皮笑脸走过来,轻轻摸了一下你依旧暴露在外的花xue口,又把指头塞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叫你醒醒。 手指在甬道里滑溜溜的,像泥鳅四处蹦跶,它到处打滚,“叽咕叽咕”地把里面的jingye、sao水乱搅得四处飞溅。几次下来,你的尿意越发强烈,花xue又酸又软,一下子又渴望起大roubang的填满和贯穿。 “……啊……不要……再插啊……会喷的……啊……边珝……哈啊……” “……” “啊……好舒服……啊啊……讨厌……我想睡啊……那里……啊好舒服……” “……” “……停、等……哈啊……慢点……夹不住jingye了呜……慢……啊啊……别这么用力……快要……啊……快……” 明明还闭着眼睛,可你能看到白茫茫一片的世界。身上所有肌rou都在酥麻中松弛下来后,你感觉不到憋尿的酸意了,估计不小心xiele。 大脑“嗡嗡”过后,你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还在箱子里蜷缩着,而一旁还有人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爬起来,伸了个懒腰,一边娇嗔道:“你干嘛在人家睡觉的时候还要偷偷玩sao逼,害我……” 你还没说完,才发现跟浑身都是奶渍的赤裸的你共处一室的不是某个男朋友,而是正从另一个塑料箱子里拿出空调被的阿尔伯特。 一种在野外小便结果被当场抓获的耻辱袭上你的心头。阿尔伯特肯定不会偷偷把手指塞进你的花xue里乱插让你高潮的,更何况里面还有没清理的jingye,可这样一来,不就是已经被其他男人cao遍的你在他面前做了个yin荡的春梦吗?刚刚梦里的手指进来后,你已经舒服得自觉摇臀了,还在那里乱叫着。就算是被自家男人逮到,你都无地自容,能够想象到每一个人哪怕是不苟言笑的连昊元的笑容,更别说这还是…… 阿尔伯特究竟算是你的什么人呢? 不等你思考完这个问题,男人结结巴巴道:“我、我怕你着凉,所以、所以找些小毛毯给你盖、盖上。” 他的模样让你更尴尬了,明明已经和他做过了,可眼下连心底最丢人的一面都被他发现,你赶紧接过被子盖身上,让他少看点私密部位来聊以自慰。 “哦、好……谢谢……” 你不敢看他,直到周围安静得实在无法忍受时,你小声说:“我想回房间睡一下。” 阿尔伯特赶紧让开到一边。 你低头站起来,发觉双腿发抖,而且自己跟箱子被摆在餐桌上,高得令人胆怯。你蹲坐在桌沿,脚踩一旁的凳子下来。就在你两只脚都落到地面上时,脚一下子承受不了身体的重量,控制不住地往前面踉跄几步,你慌忙抓住一旁男人的手,不让自己摔倒。 然而他手上有种可疑的潮湿让你愣了一下,难以置信向上一看——尴尬让你想得太简单,以为阿尔伯特不过是因为见到你的裸体和行为不好意思而已,可眼下他的神情、他脸上的潮红,不正是你之前勾引他让他沦陷时的模样吗? “阿尔,是你刚刚在摸我吗?” 阿尔伯特惊恐地后退一步,想要狡辩什么,可发不出声音。 你朝他走过去:“你还把手指插进来了吗?” “我……我……” “嗯?” 他被你堵进了角落,一副要崩溃的样子:“我……没、不……我……” “没有的话为什么你的手是湿的?” “那、我……” “撒谎可是不好的行为,你应该知道吧,神父?” “……我、我……没……是……” “你说什么?” 他的脸蛋已经红得快滴血了,似乎此时此刻赤身裸体的不是你,而是他,并且还被你拿着放大镜观察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你故意静静地看着他,一会儿后他终于低下头,像委屈的小狗那样“嗯”了一声。 这让你性奋极了,恨不得就地把他扒光,然后压榨干净他积攒许久的jingye。而且这是你们难得独处、他也在状态的好机会,你浑身都有了劲儿,赶紧抓住他刚刚在你的xiaoxue里抽插过的手,冲到楼上。 你激动地一脚踹开你和另外俩人同住的房间,让阿尔伯特坐床尾,自己把老式的落地镜从过道里搬出来。 阿尔伯特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你只好威胁说你要告诉其他人他偷偷摸你的下体,他才咬着下唇,唯唯诺诺坐下。 你脱掉自己身上围着的被子,坐到他大腿上。他的roubang早就勃起了,鼓起的帐篷戳着你的尾椎。 你冲着镜子张开两条腿,把他的手摆在自己大腿内侧上,说:“让我看看你怎么插的。” “……” “你刚刚那么厉害,都把我弄到高潮了,就再帮我一次嘛。”你撒娇道。 阿尔伯特既不敢看镜子,也不敢低头看你,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盯着地板,然后将手掌移到你的阴部上方。他就像被吓破胆的小动物,仅仅是不小心碰到阴毛,他都全身剧烈一抖,手上的动作又停下了。 你故意抬臀让湿湿黏黏的下体碰到他的手,他才自暴自弃地完全覆上来,温暖你的私处,让你还没开始便忍不住喘气,阴rou瘙痒。 “你刚刚才不是整只手压过来呢,是只用一根手指在上面跑来跑去的。”你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阿尔伯特把另外四指收了回去,在你的命令下笨拙地在yinchun缝间游动,所到之处激起一股又一股的暖流。你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绽开的花唇亮晶晶的,不知道是谁的jingye竟然还没全部流出来,就这么挂在开开合合的xue口处。 “他们的jingye都流出来了,帮我塞回去好不好?” 后脑勺枕着的男人胸膛大起大伏,镜子里的他视线已经自觉停在你身上,然后用沾了yin水的食指兜起其他男人的jingye,将白浊顶回yindao口里。但是那刺眼的白色还没有塞进去,一大股混杂着更多精水的浊液从花xue里涌了出去,把本应该滴到地上的jingye冲走了,只剩阿尔伯特的手指还停留在xue口,被水打湿得发亮。 你又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像是对待不听话的幼儿园儿童一样:“我说的是塞进来,不是弄出去。” “……” “罚你要用手指把我玩到舒服了,我才给你射进来。” 这次阿尔伯特喘得就像疾跑千米后停下来大口呼吸一样,仅仅是看他布满潮红的俊脸,你都能猜到他满脑子就是要射进你的sao逼里,让他的jingye混进其他人的里面,假装他也是你正式床伴的一员,光明正大喂饱你的欲望。 他抬头望向镜子,认真地盯着你的下体,然后用指尖从xue口开始往上,一直来到rou核上,轻轻一点。 你舒服得整个人抖了一下,阿尔伯特见状,立刻连按好几下,就像第一次发现按钮作用的试验动物,没有章法节奏地狂按下去,直接让你被强烈的酸意冲昏了脑袋,大叫着推开他的手,然而镜中的你身体泛红,大腿被他剩余的手压住,由他随便玩弄几下,连续好几注清澈的液体便随着他的按压冲了出去,射在镜子上。 你忽然有些不喜欢太敏感的身体了,这么随便玩玩就高潮,怎么能将阿尔伯特训练好呢?岂不是只能让他净增加以为自己很了不得的没用的自信? 阿尔伯特一副发现了新天地似的模样看向镜子里你还在抽搐的下体,他把你的yinchun分开得更多,惹得你一阵娇喘,然后像观察什么奇特生理现象那般盯着湿得发亮的xiaoxue。 缓过来后,你懒洋洋问:“我们来玩个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那是什么?” “我和你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就选真心话或者大冒险。真心话是指一定要诚实回答赢家的问题,大冒险就是听赢家差遣。” “为什么要玩这个?” “好玩啊。” “……” “快点快点。” 第一轮他就输了,选了真心话,但因为你不给,只好选大冒险。 你笑嘻嘻凑到他面前:“想不想再近距离看看我的sao逼?” 他因为你一上来就篡改游戏规则而有些不满,但听到你的问题后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那你就凑近点吧,趴在我下面看。”你边说边躺在床中间。 他朝你分开的腿间犹豫了一下,慢慢伏下身子,犹如向作为女王的你匍匐一样,让你心里很受用。 你故意扒开湿滑得差点按不住的yinchun,让逼口像是排出什么东西似的张开,让他看清楚刚才被两根roubang狠狠cao过的xuerou。他的鼻息吹上来时,你都忍不住夹紧下体。 心里默数三秒后,你合拢上腿,继续跟他猜拳。第二轮你和他出的都是上一回合的手势,他要大冒险,但是你不给,他只好选真心话。 “形容一下我下面是什么样子的。” 他局促极了,sao逼一词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脑海里,他的词典也不会有任何形容它的词汇。 “还想不想cao我了?” “……” “快说。” “……很湿。” “然后呢?” “很滑……但是又很紧,可以夹得很牢固。” “你看看就知道它可以夹紧roubang了?” “……” 你没有难为他,第三轮你输了,但是你默认他才是输的一方,让他选真心话。 阿尔伯特很不喜欢这个游戏了,毫无其他男人谦让你的样子,直说:“这不公平,你不能随随便便就改规则。” “谁叫你是个色狼。” “……” “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什么?” “偷偷把手指插进来。你明知道你想做的话,我随时都能陪你。” 他眼神闪躲,小声道:“我不知道。” 你直勾勾盯了他许久,他的声音才大了一点:“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你睡在那里……然后,你就醒了。” “那你也用不着躲啊。”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你只是做了一件诚实的事,而且表现得根棒。”说着,你凑过去亲他。他一开始有些抗拒,不给你的舌头跑进来,不过在你有着催情作用的唾液、体香以及抓住他命根子的手的作用下,他很快放弃了抵抗,也自觉地将性器蹭上你的手心。 就在你打算将他的衣服脱下来时,你听到边珝在楼下大喊你的名字。你吓了一跳,赶紧把男人推出房间。 第一次偷腥还遇到正主的阿尔伯特慌了手脚,你也才想起来这旅店只有一个楼梯,没有其他逃生通道,于是拖着大脑空空的他来到隔壁房间里,将人丢进去。 边珝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了,你低声让阿尔伯特待到两个人都上来后再走,转身离去时忽然瞥见他刚刚被精水弄湿了点的裤裆,忍不住在心脏砰砰直跳的紧张时刻回过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待会儿要想着我自慰哦。” 回到床上时,你想起来阿尔伯特可能还没有自慰过,他说不定还不会,这让你更心痒痒了,花xue又不小心流水了,而你还来不及换衣服,边珝就推门进来,对你的模样目瞪口呆:“你不会还没要够吧?” 你踹了他一脚:“是你们射太里面了,厕所又没有镜子,我只能摆在这里弄啊。” 他弯腰摸了一把被子:“我们才没射那么多,是你这sao货自己玩起来,还不小心喷了吧?” “我才没有!”你嘴硬道。 边珝恶狠狠地掐了一下你的屁股:“真怕你有一天说我们都满足不了你了。” “那你们要加油啊。” 出乎你意料的是,边珝没有像往常那样欺压上来,只是说了几句sao话。后来上楼的连昊元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你问他们发生什么事了,他们都刻意回避了话题。 第二天去超市前,祙死活都不肯跟阿尔伯特一起转了,扬言“就算要跟一手就可以捏爆我眼球的大鬼在一起,我也不要跟西方狩者巡逻”,可你又很想去观摩,边珝也迫不及待要在你面前露一手,怎么都要拉你过去。 双方僵持不下时,唐桥让连昊元在这几天搬来搬去的箱子里找出几根蜡烛,递给阿尔伯特。神父一见到那有着金烛芯的白蜡烛便露出惊讶的表情,紧接着眼底有一丝怀念。 阿尔伯特离开后,唐桥解释说那是他很多年前从一个濒死的西方驱魔人手里接过的,是他们定位灵薄狱入口的圣器,在蜡烛燃烧时他们可以拥有火光范围内的鬼的探路能力。只有教廷钦点的高阶驱魔人才有资格持有金烛芯蜡烛,效果更强,那最后死了的驱魔人估计是阿尔伯特的前辈。 “你怎么不早点给他?” “你是不知道那几根蜡烛市价多高吧?” 你非常无语,但当他用手势告诉你有多少时,你的无语变成了震惊。 “赶紧去吧,我和唐堂守家。” 鬼世界里的超市没有让人购物的欲望,毕竟什么看起来都像是放了好几年的过期腐烂食品。而估计是人多势众,那个只有你看得见的黑鬼不见踪影。 听到你们的声音后,在后门进货的老板赶紧跑过来。你们直奔主题,一上来就从边珝拎着的纸袋里拿出你看不见的东西,然后所有人都围着收银区忙碌。 连昊元说他们在绑阵法要用的红绳,只有人看得见,虚耗跑进来后,只要牵着绳头的人一扯,小鬼就会被困在里面。 祙坐在你肩头说:“我最讨厌虚耗了。” “为什么?” “他们会说我们的眼球丑,不仅赶走萤火虫,还会朝我们泼水。” “那……真的很讨厌。” 布置现场并没什么好玩的,什么也看不到,当他们摆完、你的新鲜劲儿过去后,剩下的只有坐在远处的家电区,无聊干等顾客上门结账。 你问秦峰:“如果是要抓欲色鬼的话,你们也是摆这种阵法的吗?” “不用,找一个你们看上的人,逼他吃下一种药丸,你只要跟他接触了,你就跟被电击了一样动不了,很容易抓住的。” “……” 秦峰乐呵呵道:“别担心,我们一般不会抓欲色鬼的。” 你们又闲聊了一会儿,紧接着一阵清脆的铃声从收银台区传过来,边珝立马拉扯手上的绳子,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忽地站起来,纷纷朝收银台跑去。 你跟上时,只见红衣服小怪物狼狈逃往你所在的方向,在见到你的时候慌张调头,跑进货架间。 “这是怎么回事?”你问。 折返回来的人把不满的目光投向尴尬摸头的边珝,纯子怒气冲冲道:“他把前天学的打结给忘了!” 不等他辩解,逃生安全门那里传来“砰”的一声。秦峰让他们先不要吵,跑到逃生通道前,轻轻推门往里面看了下,然后关上,对你们说:“它不是往楼上跑就是去地下停车场了,我们得兵分两路。见到它记得不要逼得太紧,在它求饶的时候再偷袭。” 你和边珝、纯子要到楼下追,秦峰带着祙和连昊元上去。 在昏暗的楼梯间往下走时,你问边珝:“你不是很能记东西的吗?怎么把打结给忘了。” 纯子:“就他?能记东西?” 边珝恶狠狠地用剑鞘戳她,但是被躲开了:“瞬时记忆强不代表我一直能记住啊。” “你上次背下来的一整页纸不会全都忘了吧?” “我还记得那三根jiba对着的阵法呢。” “……” 白如铖的真·过目不忘能力看来是没人能撼动得了了。 “你们不知道双重人格有多麻烦,每次有意识的时候就跟失忆了一样,不知道边璟刚刚在干什么鸟事,他还妈的天天写一千字的日记,我不立刻记下来……” 纯子打断道:“你们没闻到什么吗?” 你们停在了负一楼的安全门前,往各方向都嗅了一下,但什么也没闻到。 “是楼下的,快跟我来。”纯子头也不回地冲了下去。 当你们来到负三层时,你终于闻到了空气中的一丝臭味,你说不上来那是什么。这股奇怪的味道、暗淡的灯光以及重复的楼梯设计,都让你想起了阴森的鬼打墙,而你们似乎来到了墙的尽头。 安全门是虚掩的,你们推开走出去,发现这一层楼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两辆车停在远处出口附近。 纯子带着你们右转,沿着墙壁走了五六米,然后再次右转,拐进了一个狭小的巷子里。巷子不深,只有一扇门,而在拥挤的空间里,那股臭味已经越来越浓郁了,你忽然意识到,这是那天找到已经死亡的刘润礼和黄昊的味道。 纯子捏住鼻子,一脚踹开门。一阵恶臭像猛兽扑到你身上,撞得你头昏眼花,胃里翻江倒海。你强忍呕意抬头一看,已经腐烂得黑rou爬满了白蛆的尸体正穿着老板的衣服,但你知道,几分钟前,超市老板还在楼上说等着你们带好消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