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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上(4p/影院看电影时被摸逼/公共场合下被三男玩喷水)

    回去的路上,你问边珝是不是白天的时候得罪过人,连年鄙夷地嗤了一声,阴阳怪气道:“他?他能得罪什么人?”

    答案是肯定的。

    “你不要介意啦,他就是那样的人,对外人蛮横不讲理,但是对自己人是掏心窝子的好。”

    “哼,我倒看不出来除了你以外,还有谁是他的自己人,他连自己的另一个人格都当成敌人。”

    “呃……边璟那是特例。你看他虽然嘴上嫌弃纯子,可之前为了救她,他在什么都不会的情况下还是不肯丢下她,宁愿一起被杀掉。”

    “只要处在同一个情况下,谁都会这么做,毕竟他们俩的命是拴在一起的,一个死了另一个也活不下去。”

    你决定换个话题:“明天你们先去哪里?”

    “当然是先回店里整理一下,你是不知道那里破坏得有多厉害。”

    听起来不像是要带你走的样子,你有些泄气:“我在这里好无聊啊。”

    “有连昊元在不行吗?”

    “你这话说的,好像他是个玩具。不过就算他是玩具,我也不能一直玩一整天吧?”

    而且万一明天溜不出去,你和你不能在这里空耗下去,总得干些正事,比如说练习一下怎么和狩者战斗,而连昊元根本没办法做对手。

    等等,眼前不就有一个人可以实验一下吗?虽说再入侵他的意识就越过底线了,但可以模拟一下倘若跟闫森宇那样误入陷阱后怎么逃脱的情况。

    于是你问:“你可以把我定身了吗?”

    “干什么?”

    “想试试是什么感觉的。”

    他犹豫了一下,从裤袋里掏出了一张符咒,抓起你的右手,把黄纸按在上面。

    你有些奇怪,正想接过黄纸看看是什么名堂,不料右手动也动不了,就像是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固定住了一样。

    “这么神奇。”

    你往后退去,发现身子还能动,但右手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随着走动平移到另一处。

    你试着用力攥紧拳头或是挥舞手臂,但那一块就是纹丝不动,仿佛那是不受控制的假手;如果是带着丝丝愤怒去挣扎的话,肘关节好像能动一些。你又试着用另一只手去揭开符咒,当指尖碰到那看起来很寻常的纸张时,指腹好像被戳了个洞,停留得越久,越觉得有什么在钻开你的血rou。

    你疼得“嘶”地收回手,对连年说:“你的纸在咬人。”

    他嗤笑一声,把你的左手翻过来:“又没伤到你。”

    你想了想,以最快的速度捏住符咒的一角,将它扯下来,丢到一边。尽管你已经很快了,但还是疼得你大叫。

    “至于吗?”

    “真的好痛。”

    “让我看看。”

    你把手放在他伸来的掌心里,他接过你的手,拿起到嘴边一边吹气一边说:“好了,不疼了吧?”

    “还疼。你要亲亲它。”你开玩笑说。

    他爽快地在你两只手的指腹上轻轻一吻。

    “我还想试试全身被定住。”

    “你确定?”

    你点点头。

    他换了一张符咒,准备往你的脑门贴去。你突然想起来你们之间没有说好定身多长时间,万一你挣扎不开呢?

    你一边后退一边伸手要去阻止他,可他眼疾手快就碰到了你的额头。身体后倾可又动弹不得的你立刻往后倒去,眼睁睁看着视线被纸条糊上,长形的符咒飘起来,没料到这情况的连年的脸不断远离。

    摔倒的一瞬间,疼痛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冲击全身,你感觉躯体一震,好像背部有点麻,然后就没有其他感知了。

    连年慌张趴下来,揭开你脸上的符咒,但又没有彻底撕掉:“你怎么没站稳?”

    “我……”你才发现原来可以说话,“我刚想问,如果我想停下来,该怎么给你发信号。谁想到你这么快就贴上来……对了,我发现我这样摔,竟然一点都不痛耶。”

    “那是因为被固定的时候,你身上的神经作不出反应,撕下来的话你立刻就大喊救命了。”

    “什么救命,没那么夸张吧?”

    “你敢试吗?”

    “有什么敢不敢的,我也逃不掉这一摔。”

    他狠心一撕,下一秒,背上被撞击得差点透不过气的感觉传遍全身,痛得你龇牙咧嘴的,喘过气来后对男人怒道:“混蛋!你、你是在报复我!疼死了!”

    “我又怎么报复你了?”他笑起来的样子更让你怒火中烧。

    “肯定是因为你听不得我说边珝好话!”

    你挣扎着要站起来,可他却撑在你身上故意挡着你:“你好好说说,我哪里听不得了?”

    “你就是吃醋了才让我摔!哪有人这么用力往别人额头上贴纸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要轻点吧?那这样呢?”

    他又把那张纸贴回你的脑门上,这下你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视线有一半被符咒遮掩,而他却在你上方幸灾乐祸。

    你不管怎么动怎么叫,身体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样?这下够轻了吧?”

    你朝他大吼,可只能在那无能狂怒,而怒气无法冲破束缚,让你浑身不自在得就像上下爬满了蚂蚁。

    “感觉不错吧?”

    “……”

    “我可不会吃边珝的醋,谁稀罕他了。”

    他解释了一大通他并没有吃醋后,将双手曲起撑在你的脑袋上方,身子放低下来,就像即将要和躺着的你接吻一样,不过表情贱兮兮的:“我突然有个好主意,下次应该在你吃饭的时候定你的身,特别是嘴巴刚刚张开那会儿。”

    “……”

    然后他又掀开了符咒:“还是听你说话好一些,怪别扭的。”

    你无语了好一阵子,说:“真没想到你是这么欠的一个人……”

    “别这么说,平时我还是很正直的,不过看你就想欺负欺负。”

    “我才不信,你要是正直,母猪就会上树。”

    “不用说得这么难听吧?”

    “不然呢?哪个正直的人会跟你一样把人家定身了放地上,然后还压在上面,搞得要跟……那什么似的。”

    他愣了一下,脸忽然红了,眼神飘忽,小声说:“我们又不是别人……好歹能这么做……”

    你有了兴致跟他扯嘴:“现在又不说我是连昊元的女朋友了?”

    “……”

    “大晚上把表弟的女朋友骗出来,然后定身了压在地上,凑得这么近,你好正直哦。”

    “这、这不是因为你想试试被定身是什么感觉!然后正好……不小心,你摔了。”

    “哦,那就是你想扶我,但是不小心压在我身上了吧?”

    “……”

    你窃笑道:“待会不会又说……想从我身上站起来,结果不小心钻到我里面去了吧?”

    “……”

    你想伸手逗他,怎奈身体动弹不得,只好说:“哎呀,你先帮我把符咒撕下来再害羞,这样动不了很不舒服的。”

    但见他羞红了脸,咬牙切齿道:“不小心钻进去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又怎么了?”

    他的脸突然凑了过来,狠狠吻住你的嘴唇,对着能动来动去的舌头又吸又啃,但是很奇怪的是,你只能感觉到唇部很痒、口腔里很甜,可平时该有的身体反应,比如浑身都暖洋洋和发软的、私处酸涩的等等感觉都没有,仿佛是你在旁观一个男人莫名其妙精虫上脑,而你置身事外。

    你含糊地叫着让他停下,可他却更加放肆,一直亲到水声在你的耳边环绕,在喝够津液之后,他开始往下亲去,手已经不安分地摸到了你的胸上,而你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符咒没有了他的支撑后落在了你脸上,你彻底地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仿佛人被囚禁在一座石雕像里面,而“正直”的男人双膝跪在你身体两侧,解开你随手穿上的边珝的外套,看着你赤裸的、几个小时前才被吸得流不出奶的rufang,在暗淡的路灯下,用粉红的舌头舔上你还有红印的乳rou,像对着rou色的布丁那样舔舐上面的甜汁,然后一咬,留下几个牙印。你想夹腿,可下半身怎么也动不了,什么感觉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连年继续往下舔,然后你就看不到他了,只有时不时传来的水声。

    他是在舔逼吗?这是亲到湿淋淋的yinchun的声音?他用力吮的时候好像在用碗喝水。

    心乱如麻中又苦等了许久,他终于坐直了身体,低头捣鼓了什么东西,然后双手撑在你头部两侧,辫子从肩膀上落了下来,他紧紧盯着你的双眼,微微张开嘴巴喘息,缓慢地上下动了起来。

    你知道他插进来了,就像你逗他说的那样,因为表弟的女朋友想试试被定身的感觉,结果他把你弄摔了,当他想将你扶起来时,他“不小心”压在了你身上,又“不小心”和你接吻、吃你的奶子、舔弄你的阴部,最后还“不小心”插进来了,一边干着暂时没有知觉的花xue,一边在你耳边呻吟,眉头紧皱。

    你的身体不是没有反应,奶头会凸起,rufang会随着他cao干的节奏晃动,就连水声也跟往常那样连绵不断。一想到当他把符咒撕下来时,你将要承受多可怕的快感,你又期待又害怕,既希望他继续,又希望赶紧停下来。

    “啊……哈啊……唔……你怎么、定身了……哈啊……还这么软……和紧……啊……”

    只有他的声音,显得似乎是他独自在林子里一边幻想着干你一边自慰,时不时叫着你,学着那些已经有名份的男朋友们叫你的小名。

    “……啊啊……如果唔……能天天跟你一起……啊……我才没有、没有嫉妒……啊……吃醋……”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认真之中又十分色情,仿佛在努力钻研着yin荡的技术,好让你的身体永远记得住你们在小树林里偷欢时、他roubang带来的快感。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滑落,沿着他平滑的下颚线流淌到下巴,晶莹地落下,滴在你身上不知何处。

    “嗯啊……不行,我啊……要射了……啊……”

    只见他一头埋进你的颈窝里,紧接着浑身颤抖,你可以看到他因为用尽了全力顶进来喷射,背上虬起的肌rou也在跟着抖动、咆哮;他的耳尖也是艳红的,不知道这个时候咬下去,他会不会崩溃呢?

    过了好一会儿,他大口地喘着气,扶正了身体,揭开你脸上的符咒,用软下来的声音说:“你没有叫,很奇怪。”

    “那你还能做得下去?”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转眼又提高音量问:“要我把符纸取下来吗?”

    “你慢点,我怕我受不了……哼,还说是正直的人呢,人家说几句开玩笑的话,结果就真的……”

    你还没娇嗔完,他便开始撕下你脑门上的黄纸。那一瞬间,你感觉自己体内的yin液就像洪水一样冲垮了大坝,渴望的酸涩、强烈的酥麻、舒服的轻飘全部揉杂在一起,就好似你在高潮中继续饥渴着,看不见的软物对着你的rutou和阴蒂一顿刺激,上一波高潮尚未结束,下一波便又开始。也即是他在舔咬你的奶子时,你已经舒服得两眼冒烟花;他在嘬取你的yin水时,你一边扭腰一边往他脸上潮吹;他猛干进来后,你浑身抽搐着,视线泛白,只感觉到yindao不停地挤压xue内的硬物……所有的这些极致的快感,都延后到这一刻盛开。

    耳鸣之中,你听到连年大骂了一声什么,一下子将定身符咒扯下,而他笨重地倒在你身上,跟着你一起呻吟、痉挛。

    在可怕的一连串快感中,你还能感觉到湿热的guitou破开夹紧的xuerou一捅到底,直直撞在你的花心上,然后guntang的液体灌满了甬道,还有一些强硬注入了更深处。

    你分不清身体现在是之前高潮的反应,还是因为之前高潮的快感刺激得又高潮了一遍、两遍……几遍。你的思绪全部消失,唯一只剩下自己的下体不停用力吮吸吞吐还没有拔出去的jiba的感知。然后也在不知道哪一刻,你晕了过去。

    ……

    再次睁眼时,你看到天色渐渐亮了,身体跟散架了一样,还有个更笨重的东西压得你几乎呼吸不过来。

    那东西是同样跟你睡倒在小树林的连年,紧接着你便感觉到他的roubang还在你体内。

    你夹了夹花xue,只感觉那里跟针刺了一样发疼,而这轻微的动作惊醒了连年,他立刻求饶:“别动!别再动了……”

    你转头正好对上他眼眶泛红的眼睛。

    “你好重。”你的声音哑了。

    “让我缓缓……就出去。”他有气无力道。

    你等了一会儿,发现他又睡过去了,只好再次用力吸了一下xue里的roubang,他当即脆弱地叫了一声,连忙道:“我出我出,你不要动!”

    他努力从地上支起来,双手的发抖和昨天在你身上随意撑来撑去的模样截然不同。好不容易爬起来后,他脑袋又耷在你肩上,只听见他闷闷说:“你松一下,别这么……唔……用力。”

    你试着放松下体,可从他表情看,似乎yindao还死死地咬着他,不让他离开。他看起来更像射完精没多久,你还在taonongroubang的模样。可是这没理由啊,你们都已经睡上一小觉了。难道他年纪轻轻的已经虚了吗?

    他磨磨蹭蹭的,让你感觉体内好像有一只提着大刀的蜗牛,纵欲过度让你无法承受一丁点的刺激了,而他还在那慢吞吞的。

    “你快点啦。”

    “你别夹这么紧。”

    “我没有夹。”

    “……嘶……还说没夹。”

    “我真的没有,你就不能再快点吗?他们要起床了。”

    你们小声催促着对方离开,可说的话听起来更像是你们都离不开彼此、还舍不得停下性交。

    “啵”的一声后,他终于全部拔出去了,一头倒在旁边的地上。被性器堵住的大量液体继续涌出,液体的流感稍微抚平了刚刚被roubang碾过的酸痛。

    “我爬不起来了。”你说。

    连年转头有气无力道:“我们昨天就不应该那样做。”

    “我还没怪你定身,把我弄成这样子呢。”

    “是我错了,好吧?”

    原来昨天他因为贪心想多留在你体内一会儿,便就着插入的姿势撕下定身符,没想到你的阴xue疯了一样狂吸他的roubang,夹得又紧,而他正巧刚射完还没力气,直接被你缠得硬起来,然后还没坚持多久就又射了一次。被你连续强榨精几次之后,他感觉自己废掉和坏掉了,也失去意识倒在你身上。

    你噗嗤地笑了一声,侧身摸了摸他的性器,他立即跳了起来,像被你夺走贞cao的人护住下体:“你、你还来?小心我……小心我真的把你关起来。”

    你爬到他面前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红肿的眼角:“年年,你昨晚不会……被我榨到哭了吧?”

    他慌忙打掉你的手:“你说什么呢!”

    “这么可爱啊。”

    “……赶紧把衣服穿上!你不是怕他们起床了吗?!”

    “好凶。”你一边嬉皮笑脸地说,一边把衣服穿上,“做完就拍拍屁股不认人了,之前还说会对我负责的,万一不小心怀孕了的话……”

    他的脸又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对了,你那时候不知道我快变成鬼了吗?”

    “……你身上还有人的感觉,而且我哪干过这种事,这不是慌……你快穿好衣服!”

    “哦。”

    他草草穿上裤子,粗鲁地帮你把外套带子系好,然后抓起衣服就往另一头逃了,丢下一句“你赶紧回去”。

    你忍笑着回到卧室,在依然沉睡的两人中一躺,便陷入了睡梦中。

    ……

    痛痛快快补充睡眠后,周围聒噪的声音渐渐响起,你好像并没有躺在床上,有人一直玩弄着你的手。你不堪其扰睁眼一看,发现自己坐在连昊元怀里,身处在轿车后座上。

    是连昊元的手一直在掰弄你的手指,你往脚边看去,见到自己的脚随着车身的晃动,一直在碰连年的小腿。他前面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纯子,正精神奕奕地说着什么。开车的是边珝,他看了一眼中间的后视镜,咧嘴一笑:“你终于醒了?”

    你有些迷糊:“我们在哪?”

    “早上叫你你怎么都不肯起床,只好把你抱上车咯。”

    “我们都在路上了?”

    “不然呢?”连年望着车外,假装寻常地说,“难道还要等你睡醒?”

    连昊元从身后拿来了矿泉水,帮你拧开:“渴吗?”

    “嗯。”

    你接过来喝下,只见眼前的连年依然不敢看你,即便是车窗的倒影,在捕捉到你视线的一刻会立刻移开目光,而他的脸也越来越红。

    你很想逗他一句“你是在想什么想到脸都红了”,但毕竟边珝和连昊元还是在场的,只好假装依旧睡眼朦胧,听纯子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