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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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5月25日。 米凯莱从没有忘记过那个夜晚,利物浦在上半场落后他们三个球,下半场却将比分追平,把距离冠军杯一步之遥的他们拖入了加时赛。 之后的点球大战,米凯莱罚丢了他的球,阿塔图尔克奥林匹克体育场响彻红军球迷的欢呼,米兰输了,米凯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球场,有人过来抱住他,有人的眼泪流到他脸上,坐在球队大巴上,抱着膝盖,他把自己蜷缩起来,只想早点回到他们下榻的酒店。 “米凯莱托。”马尔蒂尼坐到了他身边的位置,他的队长摸了摸他的脑袋,米凯莱能感觉出他现在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即使不用精神力来鉴定——这时的大巴里就没人心情是好的,不坏到极点就算好的了,马尔蒂尼还算情绪稳定,至少他说话的声音是冷静的: “我需要你帮我个忙,米凯莱托,去照顾一下里卡多,他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太对,你去帮一下他,坐到后面去,好吗?” 马尔蒂尼的手抚上他的后颈,脸从边上靠近,试图和他对上眼睛,但凭什么?他不要!米凯莱连话都不想说,脑袋一甩就要撇开脖子上的手,但马尔蒂尼的手开始用力,米凯莱被按住脖子,心情一下变得更差: “别动我!我他妈现在心情也很差!凭什么我就得——” 响亮的一巴掌将米凯莱的脸都打偏过去,“哈……” 愣了三秒,米凯莱的眼眶红了起来,这很疼,真的很疼,他的牙齿渗出铁锈味,被打的半边脸开始发烫,马尔蒂尼却好像刚才扇了他一巴掌的人不是他一样,继续用他那cao他妈冷静的声音对他说话: “帮我这个忙,好吗,米凯莱托,听我的话?” 他甚至贴心地让助理教练发他一个冰袋,将它敷在了米凯莱被他扇肿的半边脸上,米凯莱忽然想笑,但他既笑不出来,也无法摆脱他是个他妈的又弱,又人人可欺的向导的现实,因此他只能在鼻根一酸后掉点招不来同情的眼泪。 “里卡多,还是大巴上我们所有人?我监督你,还是你自觉点?” 马尔蒂尼看着他,等他做出选择,米凯莱想往他鼻梁上吐口水,但他被打的那半边脸好疼,真的好疼。 “精神链接,把它打开?” 从座位上起身,绕过坐着的马尔蒂尼,米凯莱用冰袋捂着自己被打了的半边脸,手指因为冰袋的温度有点发抖,他踏上大巴的过道,经过一个个座位,每个坐着的人在他经过时都抬眼看向他,科斯塔、托马森、克雷斯波…… 乌克兰人在他路过他身边时扯住他的衣角,安慰了他两句,米凯莱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拉开他的手,继续往大巴后面走,到因扎吉的座位边,米凯莱吸了吸鼻子,但因扎吉脸上盖着毛巾,似乎无暇理他,米凯莱经过他来到大巴的末尾,看到卡卡坐在靠窗的位置。 把冰袋丢在一边,米凯莱坐到了卡卡身边,扯下对方脑袋上的毛巾,他靠过去,将巴西人的脸面对他掰了过来。 额头碰额头,米凯莱开始疏导面前人的那些负面情绪、纠结在脑子里的噪音,卡卡垂着眼没有看他,米凯莱也没有在意,这就是一项任务,虽然他不想负责,但他是个好向导。 全世界最好但天杀的没人有眼光欣赏的好向导。 “张嘴。”在精神结合中感到阻碍,米凯莱决定走rou体结合的路,命令了眼前人一句,不管对方是不是还在自己的世界里自闭,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米凯莱用拇指顶开了面前闭着的嘴,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被他打开的口腔。 “唔……”巴西人的舌头被他搅得动起来,大概是出于本能,卡卡回应起了他的亲吻。 两个人的舌头交缠,米凯莱能感觉到卡卡的思绪正在发生变化,但就这点变化还是不够他撬开这个脑壳,检查一遍里面的线路,他们得更进一步,rou体结合上的,米凯莱已经做好了准备——助理教练刚才就借马尔蒂尼的手塞了他一打避孕套,但卡卡? 米凯莱将手伸进巴西人的球裤,布料下方,那一团男人的性器已经勃起,内裤靠下面的地方湿得粘腻,米凯莱再把手伸进去,挨着他的卡卡就发出一阵呻吟。 没被抓住手,没被“我不能在婚前做这个”阻止,米凯莱这下确实感受到了马尔蒂尼说眼前人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好吧。 看在他们是队友的份上,以及今晚卡卡真的是尽力了,轮到他罚点球都面对那个扭来扭去的杜德克罚进了,米凯莱离开座位,将卡卡的一条腿放上座椅,给他蹲下留出空间。 跪在大巴的地板上,米凯莱从卡卡的球裤里掏出了他的yinjing。 ……虽然他自己也有一根,但这么近地看,米凯莱还是觉得人的yinjing真是个丑东西,即使眼前这根yinjing的主人是长得像个王子的卡卡,就这么和那guitou上的小孔眼对眼,没有按着他脑袋的手,米凯莱张了张嘴,最后决定闭上眼,不看。 “嗯……”被湿滑的舌头裹上yinjing,卡卡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在车上做,虽然米凯莱和他是在大巴的最后一排,大巴上也没人会关心他们在做什么,但这种半公开的场合还是让他有点害羞,而米凯莱…… 卡卡觉得自己可能应该忏悔,因为他的内心有一个小小小小的他对现在呈现在他眼前的米凯莱有不正常的欲望:那不是性欲,要是性欲还好点,他是人,他就是会有欲望,但他此时对米凯莱的感觉却是想舔一舔他湿透的睫毛和轻微红肿的脸。 马尔蒂尼打了米凯莱一巴掌,他听到了,米凯莱其实不想给他做精神疏导,或是像现在这样,含着他的yinjing,用rou体结合来疏导他,马尔蒂尼逼他过来,米凯莱才会过来,因此他的眼睛才会湿漉漉的,像只挨了踢的小狗。 卡卡好爱怜这样的米凯莱,但他的脑子里又有另一种声音,他真诚向他的基督祈祷他心里的这个声音不会被米凯莱“听见”,平时和现在,但经历了这么一晚,记分牌上的数字由他们领先到利物浦“领先一个马头”,他需要一点和安慰不一样的东西,想变得没那么好,就做这么一回坏孩子—— “米凯莱。”米凯莱、米凯莱、米凯莱,卡卡在心里偷偷地喊,米凯莱用嘴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袋,抓着他的yinjing给他戴上了套,做完这些,听到他的呼唤,米凯莱抬起头,爬上座椅,闭上那双绿眼睛吻起了他,卡卡尝到他口中自己的jingye味,不好吃…… 他有点嫌弃自己,也许是感知到了他的想法,米凯莱在和他接吻时扬起了嘴角。 微笑的米凯莱像个天使,让卡卡想多摸摸他,摸摸他的头发,摸摸他的脸,哎,这有些肿起来的一片……他好心疼,于是将触碰的动作从上手摸换成了把嘴凑上去亲。 轻轻地,他用嘴唇蹭了蹭那一大片在发烫的皮肤,米凯莱坐在他腿上一动不动,通过精神链接,卡卡感觉到身上人在想什么,但他不是向导,更具体的米凯莱此刻在想什么,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 “上帝、嗯……是我的见证人,”在米凯莱扶着他的yinjing,一点一点将他吃进去时,卡卡感觉着自己的yinjing被一寸一寸地绞紧,不由低声开始念诵,“米凯莱、米凯莱……” 这是不洁的行为,婚前就发生性关系,但插入式的性交真的和用手不太一样,等米凯莱将他全部吃下去,臀部贴着他的大腿根部坐下,大腿和小腿并在一起,叉开在他的两腿边,卡卡只觉得自己的yinjing进入了一个会给他的大脑带来白光的窄门。 上帝在他心里,米凯莱应该不讨厌他,所以这场结合应该是能被允许的——卡卡已经发现自己正在说谎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他应该忏悔,因为这是不诚,即使他只是在自欺欺人。 但上帝啊。卡卡将脸贴上眼前的胸膛,米凯莱的心脏在他的胸腔下跳动,慌乱地,惴惴地,他的两只手像失去了控制一样把那截腰往下拽,想要满足yinjing被吞吃的强烈渴望,胯却和手有着相反想法,只想向上顶啊顶。 rou欲实在太难克服,插进去、拔出来,再插进去、再拔出来,反反复复间,卡卡都已经有些忘了这是在球队大巴上,米凯莱的肩膀挡住了他向前的视线,他的rutou因为他们在zuoai而发硬,卡卡含住他左胸的那颗轻咬,被手指插进头发里揪了一把头皮。 “哈……”米凯莱的脸潮红着,就像其他cao过他的哨兵一样,zuoai一上头,卡卡的感官就开始侵入他的大脑,他讨厌cao他的人这么做,但卡卡渗入他脑子的胡思乱想里还有其他东西。 他是个虔诚、保守的基督教徒,米凯莱从和这个巴西人见面的第一天就知道他信教的狂热,在今天之前,卡卡在精神疏导上甚至只接受精神结合一种方式。 按刻板印象来说,作为这么保守一个人,他应该讨厌他,米凯莱也知道他对这种教徒来说是不正常的,放纵、yin荡,从和他上床的人的思想里,他都“听”到过类似的评价,哪怕是因扎吉,哈,米凯莱笑了出来,将他推入这个境地的,不就是他的好哥哥? 没事。米凯莱想。他接受了,他是个向导,是个好,很好,很他妈好的向导,他人生的路,就是向下堕落,此外别无出路,这很好,cao他妈的,他接受了。 他抱住胸前的脑袋,亲吻那散发出汗味的发顶,卡卡在他怀里喘息,“米凯莱。” 他小声叫他的名字,怕被大巴前座的人听到他们zuoai的细节,米凯莱忽然又有点流泪的冲动,他吸了吸鼻子,想把这股酸涩憋回去,眼泪却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很努力不让它们再掉出来,但卡卡的头发在他胸口上蹭来蹭去,痒痒的、毛茸茸的,这感觉让米凯莱想起他养过的一条小狗。 “……里卡多。”米凯莱不喜欢在zuoai时叫cao他的人的名字,他固执地觉得那会让他更像他看过的一部AV里的应召女郎,他不是婊子! 内心深处,米凯莱还是不服,他心里确实还有个地方没有屈从于什么向导都是顶级婊子的鬼话,这个地方有以前的因扎吉,现在……嗯,也许吧,可能多了那么一点巴西人,一点点的一点点。 “那里……里卡多,再插一下那里。”发育完全的yinjing重重碾过他的前列腺就好像攻城锤撞开紧闭的门,而卡卡还在想什么在洁白的婚床上给他套上十字架项链,基督教徒都是这样的吗?米凯莱被顶得短暂失神,行驶中的大巴轻微地晃动,他的yinjing摇摇晃晃地吐出前液,被卡卡的手握住根部。 “一起射,好吗?”上帝之子低低地恳求他,手上的力道却控制得刚好他逃不掉。 米凯莱能感觉到身下人的控制欲正在侵入他的空间,这是他没想到的,温柔、不擅长拒绝、善良,巴西人有所有能让他看上去像个完美好孩子的特质,但其实他也想做个坏孩子? 不。米凯莱很快否定了自己流于表面的猜测,他在快感一波波袭来的间隙观察起这颗塞着上帝的大脑,试着抽丝剥茧,思路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不时被打断,他却没有停下自己翻箱倒柜的检视。 “啊……”画面和声音像被剪碎的胶带一样在他脑海中纷纷扬扬地洒下,米凯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橡胶套被喷出的体液撑开,然后顺着重力,卡卡的jingye在他从他体内拔出来时漏出一些到他大腿之间,片刻的喘息后,他们再次吻上了彼此。 米凯莱从卡卡腿上下来,坐到了座位上,侧过身将被他扔到对面座位的冰袋捡了回来,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放置,他手中的冰袋融化了不少,变得湿答答的,但他还是拿起它敷上了自己的半边脸,不想下车被记者或者球迷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 卡卡靠在他身上亲他没挨着冰袋的另一边脸,两只手一只搂着他的肩,一只揽着他的腰,像只想上树的树懒,米凯莱把头靠向他,额角相抵,他的呼吸逐渐平稳,头顶的车内灯很亮,他却有点犯困。 被困意裹挟,米凯莱闭上了眼,他很疲惫,rou体上的,心情却很平静,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他知道。 这就像一个不好笑的笑话,米凯莱昏昏沉沉地想。他在卡卡的意识深处看到他对自己的怜爱,他不需要这个,怜悯,这个词和他象征的东西太虚伪,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可怜,或是谁以为自己是什么来拯救迷途羔羊的神父,这会让他想吐在这个神经病脸上。 但卡卡只是拥抱了他。 好紧,好热的拥抱,好像要把他揉进他的身体,把他揉碎那么紧,口腔里的热气全喷在他的耳朵上,米凯莱都不知道他哪来的这满腔喜欢。 算了。困得无法再思考,精神上也感觉到疲惫不堪,米凯莱不再想任何东西,只是放任意识无底地沉了下去。 * 一觉醒来,米凯莱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酒店房间。 他原本的室友是因扎吉,但现在躺在他身边,抱着他的腰的却是卡卡,坐了起来,米凯莱看向隔壁床,和卡卡是舍友的舍甫琴科还没睡,看他起身,乌克兰人放下手中的遥控器,问了他一句“好点了吗”。 “嗯。”米凯莱知道他指的是自己脸上被打的地方,那一片已经没了疼的感觉,只是摸上去还有点不一样,将卡卡的手从他的腰上拿开,米凯莱从床上爬起,下地打开了房间里的小冰箱。 拧开瓶装水,米凯莱喝了一口,转头看向玻璃窗外,天空漆黑一片,显示时间还是晚上,舍甫琴科下床走了过来,米凯莱看着他走近自己,又喝了一口凉丝丝的水,他向后靠在了小冰箱上方的桌沿上。 “你该少和保罗顶嘴。”舍甫琴科的手贴上了他的脸,米凯莱转开视线,不想听他也来教训自己,乌克兰人见他摆出“不听不听”的架势,叹了口气,手从他的脸颊滑到他的脖子。 “也少说点脏话,嗯?” “我又没做错什么,只是几句脏话,谁不说脏话?”舍甫琴科看着小孩撅起嘴,神情又变得委屈得不得了,要是马尔蒂尼看见他这样,一准又要面无表情地开始训话,但毕竟他是他们的铁血队长,舍甫琴科也不好插手马尔蒂尼管人,只能事后多安慰安慰被教训的小朋友。 “……他当着大家的面给我一巴掌,卡尔洛还坐在旁边呢——” “要叫先生,米凯莱,别卡尔洛、卡尔洛的,先生脾气好,但你也不能这么没大没小。” 被打断话的米凯莱冲他翻了个白眼。 “好吧,先生,整车人都看到我挨了他一耳光,我真的好烦,每次都是这样,谁想cao我我都得主动把自己送上去给人cao,不然就各种欺负我,每个人都欺负我,我真讨厌你们……” 接下来说的就都是气话了,什么“还不如留在尤文”,“皮耶罗比因扎吉好多了”,舍甫琴科听的都笑了,“是,米兰确实耽误你了。” 他说的调侃,小猫被他噎住,气呼呼地瞪大了眼,爪子扒拉着他的嘴角往下扯,“不准笑!” 还不准他笑了?舍甫琴科被捏着脸,嘴角的弧度向上弯得扯都扯不下来,伸手将米凯莱的手握住,他亲在那两瓣干燥的嘴唇上,先是蜻蜓点水一样地亲,然后是加入舌头,唇瓣交叠地吻。 米凯莱的睫毛在他们的接吻中垂下,一颤一颤,牢记着因扎吉教给他的接吻要闭上眼,舍甫琴科被他可爱到,拉下手边的裤子,他给贴着他的小孩撸起了yinjing。 “嗯……那里,重一点……”被黏黏腻腻地指挥,舍甫琴科顺从地用大拇指再搓了一下米凯莱开始漏水的马眼,后者现在已经是半挂在他身上,被他一推就乖乖坐到了桌子上。 就着这正对自己,大腿打开,一只脚踩在桌面上的姿势,舍甫琴科并拢两根手指,试探地插了插米凯莱刚才在大巴上被卡卡开拓过的小洞。 “你下面还松着呢,我插进去了?”塞到整节没入的指头没有感受到阻力,舍甫琴科抽出手指,将桌子上坐着的人拖向自己的下半身。 guitou、三分之一的茎身、二分之一……他一整根地插了进去,被紧致地包裹和吮吸,米凯莱咬着自己的拳头,眼眶再次变红,“停、停一下。” 别直接插——舍甫琴科感觉到身前的小孩在用精神链接阻止他,但他都已经插进来了。 他的yinjing急切地想要被紧紧贴上来的柔软肠壁抚慰,在小腹中积攒起一团迫不及待要冲破牢笼的欲望,而米凯莱使用精神链接的小动作只是为他更清晰地指明了他作为向导,天生就向哨兵开放的意识后门在哪。 理智上,舍甫琴科想要低下头给可怜兮兮的小孩一个亲亲,让他缓一缓,做他温柔的舍瓦,但米凯莱的身体和脑子显然没想到一块: 他上面的嘴在叫停,下面的嘴却在yin荡地吸他,所以他是该听他上面的嘴说的话,还是该听他下面那张嘴的? 舍甫琴科做出自己在面对“对手的球门就在几米外,他是射还不是不射”这个问题时同样的选择,前锋的嗅觉让他不可能放弃进攻,因此掐着米凯莱的大腿,他拔出来,直到yinjing只剩guitou还卡在那收紧的roudong里,米凯莱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Porco”,看口型,舍甫琴科读出他骂他的词语,但骂就骂吧。 “基辅来的骗子……”看着一双绿眼睛再次泪眼朦胧,舍甫琴科不由吻上了那湿成一簇的睫毛,米凯莱被他重重一下插得失声,再开口,倔得要死的一张嘴从嘴角流下口水,舍甫琴科凑近替他舔掉下巴水痕,却只听到那喉咙里冒出猫儿发春一样的呜咽。 “舍瓦?”房间里响起除水声和喘息以外的声音时,感觉到米凯莱的xiaoxue骤然收紧,下半身动着,舍甫琴科扭头去看床上醒来的人,米兰的22号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看到他身前就是米凯莱,卡卡的脸红了起来: “你们在做?” “我们动静太大了?”看看卡卡,又看看米凯莱,被两个小孩藏不住心事的两张脸可爱到,舍甫琴科又插了几下就退出来,射在了米凯莱的大腿上。 “去去去,去你们那张床上亲亲去。”将米凯莱拉起塞进卡卡怀里,舍甫琴科笑着把抱在一起的两只小动物推倒在床上,自己拐进了卫生间。 隔着墙听到淋浴头洒下的哗哗声,卡卡的身体放松下来,米凯莱趴在他身上,眼眶又红红的,想到舍甫琴科的起哄,卡卡的耳朵有点发热,但他和米凯莱刚才在大巴上都做到最后一步了,再这么四目相对,他情不自禁就将身上人压到了身下。 嘴唇被舌头舔过,卡卡张嘴含入米凯莱送到他嘴边的舌头,精神链接让他们不用说话就能感觉到互相的感情变化,但他还是在这个吻的间隙开口了: “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米凯莱。” 他知道米凯莱不在,咳,这种那种的时候,叫对方的名字,内斯塔抱怨过:“就知道皮波、皮波,逼得急了还叫我内斯塔。” 卡卡想得到一个答案,但话一出口,他的心脏就开始狂跳,他害怕自己会得不到他想要的回应,米凯莱喜欢他吗?还是说他只是马尔蒂尼交待下的一个任务?一个需要向导的哨兵? 这些答案关系到他接受与米凯莱的rou体结合是否正确的,是否这场结合里是有什么能让他的上帝认可的,但想找到自己所作所为是符合教义的期望,此时在他心里又被另一种渴望极强烈地盖过—— 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只是自作多情,是不是在眼前人心里,他与其他人一样,排在因扎吉身后,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但卡卡又忍不住觉得事实该是相反的: 米凯莱会对他笑,会在他被铲时跑过大半个球场替他出头,会带他去老家巴勒莫的橘树林里散心,会陪他到圣保罗的教堂里体验礼拜…… 他想了好多,气氛沉默,他的心情随着时间一秒、两秒地过去变得低沉,到他提出请求的第十一秒,米凯莱偏过了头,卡卡觉得这是拒绝了,但米凯莱的声音又来到他耳边: “……里卡多。” “里卡多、里卡多、里卡多。” “满意了?” 米凯莱转过头来盯着他看,嘴角扬起微笑的弧度,卡卡看着他的绿眼睛,想到被轻轻吹皱的春天的湖水,“满意了。” 简短地答完,他俯下身继续了刚才中断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