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神明抱起来边干边,yin水流满屋/扇屁股扇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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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谦野害怕极了。 别的嫖客不是虚就是肥,哪里会玩这种需要极强力量的体位,也就是小黄文里会写这种罢了。 但他整个人,现在的确是被陈默笼的手臂一左一右架起来了啊! 接受到力的地方只有他大腿弯儿,身体是荡在半空中的,随着腥咸汗液不断排出,两人接触处越来越滑腻,摩擦力托不住他,他便随着重力作用一点点下坠,像是要一点点陷进什么沼泽里去。 挣扎是没用的,他一旦翘起大腿想要下地,身体就会失衡。猝不及防失去重心的感觉太可怕了,像是被一下子抛到空中,他根本没法呼吸,心脏也难受,像是狠狠挨了一棒皱缩成一团,疼得他掉眼泪。 没办法,为了不栽进失重的沼泽,他就要陷进泥泞灼热的性交里去。 ——把小逼正下方的jiba当作唯一的支撑点。这就是这个体位的恶意所在。 “啊啊啊啊!”他说不出任何一个有意义的字符,只一味尖叫着,xue内连带着小腹无比酸胀,快感不断累积,量变引起质变,这已经是恐怖的刑罚了。 rou刃比打桩机还厉害,一下一下凿得又重又深,白谦野淌着口水,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竟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生出了zigong,鸡蛋大小的guitou破开了zigong口,要干到他怀孕,不,就算是怀孕了,逼里的jiba也还会继续cao他吧,直到把zigong搅烂,xue道彻底松掉,再也不能给它提供任何快感··· 这样想着,他哆哆嗦嗦摸上了小腹,虽然直觉这不可能,但他的确觉得这里隆起了一小块,柔软的皮肤印出了guitou的模样,他的xue道,甚至是连带着身体其他部位,真如他yin叫的那般,变成了jiba套子、飞机杯倒模,变成了她的形状。 ! 被这一事实震撼到,白谦野瞳孔猛缩,濒死般喘了好几口气,浑身抖得如筛糠,终于在暴烈的沉默中发出一声啼哭,“不要了···” 但他的xiaoxue早就烂透了,最喜欢这种干烂人格的狂暴性交,很快就把主体的哀叫硬生生扭转成浪叫:“不要···啊哈,主人,主人喔啊啊啊!还···” “还想要···”白谦野闭上眼睛绝望道。 陈默笼不仅仅要保持小孩把尿的姿势继续干逼,还要玩他被冷落已久的rutou。 她前臂一抬便轻松够到,“sao狗的rutou硬得这么厉害?” 声线很是清冷,会让人联想到无人寺庙里香案上的灰尘,散发着有缘雅客才能嗅到的檀木气。 但由于连日常对话时都字正腔圆、吐音完整、抑扬顿挫、声调分明,反倒有种怪异的华丽感,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儿,家长尤其注重标准普通话的培养,是刻意区分,是尽显富贵的腔调。 陈默笼却拿着这种声音说:“怎么这么贱?我越掐,你奶子还越硬了?喂,白谦野同学,你被玩多了能产奶吗?” 而他的声音呢? “怎么不回答主人,嗯?” “sao、狗,唔···能产奶,都给主人喝···”他的声音带着被cao服了的谄媚,说话哆哆嗦嗦,还夹着最狼狈的气音。 好讨厌。 如果是其他人,他反而能嬉皮笑脸着接受,就算是把jiba对着他射精,喷他一脸腥臭白精,yin笑着说他是厕所、马桶,他也没觉得有什么。这只是在羞辱他的贱逼,逼是逼,他是他,卖屁股的不都这样想吗?耻辱感最多只在下半身打转。 但若是陈默笼的话···好讨厌。耻辱感是以从上往下的方向把他凿开的。 视线里的景象在变,估计是陈默笼一边干他一边抱着他到处走,好让xue里的yin水均匀落在地毯每一处,完成主人的任务。 “哦啊——”这是陈默笼像往地上摔东西一样,把他往jiba上扔,肠rou与柱身摩擦间火花带闪电,连sao水都浇不灭这灼热的爽感,他又情不自禁yin叫起来。 随着行进间起伏,囊袋把rou臀扇得啪啪作响,清脆且yin乱的声音在空旷的豪华房间里层层回荡,许是她听得起劲,时不时仅用一手揽过他的双腿,腾出一只手来,狠狠扇他的卵蛋,会阴,甚至扇两人的交合处。 陈默笼把他扇得臀rou横飞,xiaoxue像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被一巴掌扇松了,疼得含不住roubang,但等痛劲儿过去,又缠上roubang柔柔夹弄,沁出温热的水珠来,反倒像是给roubang止疼。 “呀,主人,疼,哦啊!”他一个劲儿哼哼唧唧,流泪不止,却无处可逃,只能缩着身子扭着腰身往她怀里躲,但逼里夹着roubang,他就算挣扎,也是在taonongroubang,白白送上门给她cao。 她走路幅度大,他挂在她臂弯上荡的幅度也大,往前荡时roubang正好退出,留出cao干的空间,往后时,臀部和roubang两相对撞,化速度为最恐怖的摩擦,直干得他流泪不止,身体一个哆嗦,便有一股yin水潺潺泄出。 啪嗒啪嗒的,是rou壁完全兜不住新分泌出的yin液,yin液一股脑砸向了地毯。他已经被cao成了水壶··· 陈默笼的性器一cao到sao点,就像是手动摁下了开关,他体内的yin液便纷纷扬扬洒下,像是要灌溉整座花园。 所以,尝到他sao水滋味的土地,会开什么样的花?最贱的花?哈哈···喂,他的脑子究竟在想什么啊。 不知道,也管不住。 “啊啊啊···”只知道rutou好舒服,完全红肿了吧,他知道,他的奶子被玩熟以后,会慢慢膨胀,大小如长在绿化带里,枝头常挂着高空抛物烂果皮的酸樱桃果,因为难吃低贱,烂熟在枝头,熟得红中泛紫。 “啊!”白谦野一惊,陈默笼就着插入的状态,把他调了个面儿,凹凸不平的jiba在他逼里干了一整圈! 这下要和陈默笼面对面了!犹如被一锄头挖出来重见天日的土壤小动物,他恨不能抱头鼠窜,坐在硬挺yinjing上就开始挣扎。 只听陈默笼道:“sao狗真主动。” 紧致甬道死死贴合着侵入物,他这一动,反倒是主动扭臀服侍roubang了。 “唔···”白谦野努力憋回哭腔,破罐子破摔闭上眼睛,不料感官反而更加敏锐,她阳具上凸起的褶皱,鼓动的青筋,怒胀的guitou,每一处细节,都通过他xue内的神经末梢传至脑海。媚rou是jiba最好的复刻师。 乳尖突然进入了一个潮湿高热的环境,有牙齿叼住乳珠,轻轻磋磨,乳晕那处的皮肤最薄最嫩,根本经不起疼爱,很快便感到有痒意密密麻麻占据于此。陈默笼的舌尖探上最中心的小口,抠挖打钻,像是这般下去,就有地下的奶水喷涌而出一样。 白谦野很快就受不了了,她埋在自己胸前温柔舔弄,却埋在逼里暴力抽插,干得腿间yin水四溅,一处温柔一处蛮横,两种快感织成天罗地网,他无处可逃。 “好了,现在主人要把小sao狗cao到尿床了!”陈默笼突然道。 她的双唇吸住乳珠,牙齿把乳晕处的皮肤都叼进口腔中,舌头将乳尖卷了个严严实实,猛地,往外一拉。 于此同时,她腰腹一紧,找准xue内那处快要被磨烂的软rou狠狠一顶! “呀啊啊!”白谦野的双手在空中乱舞乱抓,双脚指头齐齐蜷缩,脚背死命弓起到小腿直抽筋,噗地一声,射精了。 还没完,逼口突然打开,里面的层层媚rou皱缩,像是海面上常见的旋涡,开口处平静,下面却是一圈圈褶皱,每一圈都在以不同的速度疯狂震颤,像是要把吞进去的东西给绞碎! “啪叽——”白谦野同学把脊背弓成最脆弱的线条,潮喷了。 陈默笼艰难喘息着,也弯下腰,身体屈成最是包容的弧线,将高潮中的白谦野同学含纳进她身体里,两人脊背贴着胸膛,阳具凿入花xue,严丝合缝,完美契合。 “白谦野同学,”陈默笼亲吻了一下白谦野同学的耳垂,“你看,主人和你一起射精啦。”她低低喘息了一声,地毯上立刻多了滩浓稠白精,还有不断扩大的趋势。 “标记领地的任务完成了,小sao狗真努力呀,值得表扬。”她紧紧抱着白谦野同学,“但最后,是小sao狗和主人一起完成的。” “我们一起完成的!”陈默笼蹭着白谦野同学的脸颊,补充道。 “唔啊,好的···”瞪着无神的眼睛应和完,白谦野同学晕倒在陈默笼同学的怀中。 陈默笼把人抱进浴室里清洗,再放到大床上,用异能烘干头发,给他掖好被角,她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 他长发凌乱遮住半边脸颊,透过不规则的缝隙,隐约能发现他眼角还闪着泪光,睫毛上凝结着清澈的水珠,时不时轻颤一下,像冬天的树,黑色纤长的枝丫一抖,便洒下一地细碎的白雪来。 白谦野同学这能睡,从洗澡到穿衣服,一路折腾下来都没被闹醒。 “放过我,到此为止吧···”白谦野同学说话了,陈默笼探头一看,他眼睛却是闭上的。 说梦话? 神明的眼睛在白谦野同学脸上转了一圈,心下了然。 对勇气只有一点儿的白谦野同学来说,有些话只能以呓语的形式说出来呢。 “说喜欢我,却这样对我,不要戏弄我了好吗···” 陈默笼对白谦野同学的抱怨表示理解,她的一些动作确实是过于粗暴了,如果是她置身事外观看这场性爱的话,会怀疑身份为主人的人,有没有把所谓的小狗当人看待。 但事出有因。 陈默笼打开手机备忘录,名为白谦野的文档里贴着几张历史推特截图。 第一张: 1月27日 今天没有线下,所以自己玩了一下嘻嘻,我发现我真能吃,能塞进四五个跳蛋呢,我这么厉害,希望主人能好好利用它呀。 自拍,是对着镜子怼着后xue拍的照片。 第二张: 1月20日 啊啊啊啊啊,今天想色色,期待有人攥着我的头发后入,干进去的时候就把我往后一扯,这样我就撞在大jiba上逃无可逃啦,嘿嘿。 附图是他自己扎着松散马尾的照片 第三张: 1月5日 小时候尿床会被爸爸教训,现在尿床反倒会被主人夸赞。啊啊啊,好像被抱在怀里cao到尿床呜呜呜。 附带视频是他坐在床头,把腿打开成m型,用手指玩xue到喷水。 第四张: 1月1日 22:22 外面好多人在跨年,好吵,就是好吵!不就是突然下个雪嘛,有什么好看的。好吧,我也想有人陪我去看呜呜呜。哎,我的小组作业还没做完,啊啊啊想放弃,为什么我还要继续上学啊。我总是喜欢半途而废,好讨厌。唔···但如果是色色的话,就不会半途而废了嘿嘿。话说,我这样的人肯定没法拥有正常健康的恋爱关系吧,哎,能找到个长久的主人就不错了。嗯,如果可以的话,哈哈就当我随便想想,如果可以的话,想和主人一起完成一个任务呢。要陪着我,强迫我去完成。 22:23 我刚刚的话算不算许愿呐?呃,虽然我不太喜欢幻想,但毕竟发都发了,嗯···许愿的话,是不是要诚心一点?那今天就不色色了。 附图,他穿着最正常不过的衣服,长发柔顺,泪痣动人,眼中闪闪发光,向那晚突如其来的雪虔诚祈祷。 “白谦野同学,”陈默笼回头轻轻道:“我有在努力地满足你的愿望啊。” “噢,好像还有一个问题。”她想起来下面还有个截图,白谦野同学说他觉得自己很糟糕,好像只剩下zuoai这一个价值了,但他只是让人rou体爽,别人射精完后,会觉得身上粘了块口香糖一样,恶心吧啦的。 “白谦野同学,和你zuoai的感觉,不是嚼得没味儿了的口香糖粘身上,”陈默笼用她那正规华丽的播音腔一字一句道:“是青樱桃味的甜牛奶泡钙奶饼干的感觉,我是饼干,马上就要化掉的那种。” “白谦野同学是甜牛奶,但让我很难过的是,是青樱桃味的。” “甜里面有酸和涩。”陈默笼道,“这种风味是白谦野同学想表现的吗?” 白谦野同学只用状似入睡的悠长呼吸声回答了她。 没关系,不论白谦野同学有没有真睡着,究竟听见了没有,都不重要,她是神明,有足够的精力去解谜。 她最后只补充了一点:“白谦野同学,在1月1号下雪的那晚,我发现我爱上白谦野同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