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说好隐退的大贤者跑去做了我小妈在线阅读 - 12野合(后入/咬脖子/zigong口里塞道具跪地挨cao)

12野合(后入/咬脖子/zigong口里塞道具跪地挨cao)

    我看了眼伊莱亚斯那只受伤的手,看到只有玻璃碎片嵌入的伤处还在流血,其他伤处的血已经止住了。

    那种小伤,就算放着不管也会愈合吧,虽然这么想着,但我还是拉起了他受伤的手,毕竟我说过了要替他治疗。

    那只手比我的手大得多,指节修长、指甲圆润,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养尊处优,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觉得这手曾经拿起过比金质酒杯更重的东西。

    在我拔出玻璃碎片的时候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但治疗完毕之后,他却犹豫着开口了:“莱昂娜,你今天是不是有点太——”

    “谁准许你直呼我的名字?”

    “......莱昂娜殿下,你今天做的有点过分了。”伊莱亚斯苦笑着,可这副几分钟前才高潮数次的模样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直接从他身后抱住他,在他耳边呼气:“可我看你爽得不行啊?在别人面前就这么有感觉么?”

    他身上是一股清淡的沐浴露香气,那对属于魔裔的尖耳朵柔软又富有弹性,我的犬齿在上面轻咬,感觉只要稍稍用力就会在他耳朵上留下一个贯穿软骨的耳洞。

    “还不是你塞进去的......那个东西,它一直在震。”

    伊莱亚斯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显出一副微微发红的色泽,加上他因为连续高潮声音沙哑,这指控在我听来竟有一种撒娇的意味。

    “看来你更渴望点别的东西,我好奇若是在这里野合,你的yin叫声会不会被奥莉薇侯爵她们听到。”望着远处暖黄的光点,我恶劣地笑了。

    “我建议你用隔音术。”他咬了咬下唇,口气和以前指导我该如何配比炼金溶液一样。

    “别忘了你已经不是我的导师了,泄欲工具怎么能教我做事。”

    如果使用魔法那就太过无趣了,被隔音魔法或是隐形魔法严密保护的野合与在房间里私密地zuoai根本没什么区别,刚才他为了不叫侯爵看出异样于是拼命忍耐的模样实在是非常诱人,不管成为多少人的焦点,他的失态全部都因我而起。

    我的手伸进了他的嘴巴里,手指在他的唇齿间搅动,惩罚似的夹住他的舌头,指缝湿粘一片,不断想要退开的舌头被手指捏住,退缩的动作像是舔舐一样让我的手指发痒。

    “我不会用隔音术的,你就好好忍着吧,要是叫声太大被发现了的话,我就说是你因为孕期欲求不满主动来勾引我的。”

    “别......”

    这话似乎刺激到了伊莱亚斯,他的舌头微动,含糊地发出一个字。

    我隔着衣服摸上了他的奶子,他的外衣本来就是敞开可以看到胸前衬衣的款式,丝质的衬衣宽松且自领口而起覆满了蕾丝和百褶,当我手放上去的时候才发现在奶头附近的衣料已经湿透了。

    “一个药瓶都能把你cao得这么爽?侯爵肯定不知道你在一边和她讲话一边流奶。”

    我隔着衣服揉捏他手感极佳的大奶子,虽然魔裔男性的奶子本质上是胸肌,但松弛状态完全就是一坨色情的软rou而已。

    他衣服上的湿渍逐渐扩大,皮肤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我的手心,布料也掩盖不了那早就变得硬挺的乳首在我掌心中磨蹭的触感。

    “嗯啊......”

    伊莱亚斯无法自控地发出舒爽的呻吟,又因为想起了我刚才的话,硬生生压下去,但我的一只手还在他的嘴巴里放着,他没法再用咬嘴唇来让自己闭嘴了,没出口的呻吟变成充满欲念的灼热吐息,全都呼在了我的手指上。

    伊莱亚斯的脖颈近在咫尺,牛奶巧克力色的皮肤一直让我有种想狠狠咬下去的冲动,还没细思留下痕迹会造成的后果,铁锈味已经在我嘴里蔓延开来。

    “嘶——”伊莱亚斯倒吸了一口气:“不要咬得这么用力。”

    我本身咬了一下就想松口了,但听到他这样说,又故意停留了更长的时间,齿间或许用上了更大的力道,在咬下去的一刹那我满脑子都在想“要是可以标记他就好了”,最后陷进皮rou里的牙齿从他的脖颈处离开的时候,那片浅色的奴印已经完全染上鲜血。

    “怕什么,反正又不会被标记。”我用一副无所谓地口气说着,希望能掩盖我一闪而逝的幼稚想法,我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外袍轻易地被脱下扔在地上,但是衬衣却塞在束腰里被牢牢箍住。

    我一点也不熟悉这美丽的皮质刑具,干脆绕过它直接撕开衬衣的上半部分,伊莱亚斯那对还在喷乳的奶子就这么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了。

    “可我会疼。”

    “你以为你的感受对我来说很重要吗?”

    做任务的时候被魔物的利爪切断肌腱都能没事一样给自己丢个治愈魔法继续投入战斗,会因为这样的小伤感到疼痛?

    我在那个不断渗血的伤处舔舐,当喉间满是血腥味的时候,新到舌尖的血液几乎和水一样没什么味道。

    可能是因为身体素质尚可,伤处很快就不再流血了。

    “嗯......有点痒......”

    我掐了一下他右侧的胸部,一小股奶水就这么喷出落在植物的叶片上。

    “真yin荡,我看我该给你找个奶奴专用的夹子好让你的奶子少喷几次水。”

    “啊,可是那样、那样会很憋......”

    我发现我每捏一下他的奶子就能感觉到他的脊背小幅度地颤抖一阵,“所以呢?难道你会定期给自己挤奶吗?”

    我用更大的力气揉捏他的双乳,两只手都被他喷出来的奶水弄湿了,我试着舔了一下指缝间的奶水,味道当然是不如奶奴那样甘甜浓郁,而是有点发腥的奇怪滋味,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会的......”伊莱亚斯难以启齿地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你给自己挤奶的时候,会不会有感觉?”我的手下滑到他腹部,那里本应像是塞了个西瓜一样硕大又丑陋,可现在就像舞者的腰,仿佛可以直接把自己弯折成饱满的弓。

    单是这样看,他的体态非常完美,宽肩窄腰、大胸翘臀,魔裔身体的极限真是神奇,我放在他腹部的手几乎感受不到那下面有生命。

    “通常是在挤之前就已经......”他耳朵尖都红透了。

    “在自己给自己挤奶之前就想被cao了吗?你简直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啊!我真不知道之前你当大贤者的时候是怎么做出那副舍己为人的禁欲模样。还是说,你其实每天都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挨cao?”

    我的手摸索到束腰的绑带,看样子还能拉得更紧。

    “不,我也只是最近才受到发情期的影响,以前也不至于这么地......”

    “你又在说谎了,一百多岁的魔裔都混成人族挂名大贤者了,还有脸说什么‘最近才受到发情期的影响’。”

    我不悦地拽了拽束腰的带子,伊莱亚斯仿佛受到重击一样难受地捂住腹部:“呃啊......不能再收紧了,会伤到宝宝。”

    我一听他这样说就来气,宝什么宝,不就是个没成型的魔裔崽子,难道他是觉得能在我面前把这个孽种安然无恙地生下来吗?

    我想到了在我口袋里还没来得及使用的小玩意,于是对他说:“那你自己解开。”

    伊莱亚斯顺从地解开束腰的绑带,只解到一半的时候他那靠着束腰变得优雅的身形就恢复原状了,他的肚子几乎就像是一个装满了的水球,一下子弹出来,那里的皮肤有一道道被束腰勒出的痕迹,比其他地方的皮肤更烫。

    我的手指在上面画圈,被勒了好久的皮肤比别处更加敏感,他的身躯在我手下欲求不满地扭动,一只手自发地去拉下自己的裤子,早就被yin水浸湿的花xue泛着鲜艳的颜色。

    “莱昂娜......”他微微喘息着叫我的名字。

    “你的记忆真的不怎么好,我说了别这样叫我。”

    我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但怎么也没想到这样都能让他爽得发抖。

    “莱昂娜殿下,快点进来,我好想要......”

    我的手伸向他湿淋淋的rouxue,xue口处层层叠叠的软瓣仿佛在迫切地欢迎我的到来,但我并没有顺着他的期盼将手指往里面伸去,而是掐揉着充血的yinchun,找到那个被rou瓣保护的rou粒,狠狠一拧。

    “啊啊啊——”

    伊莱亚斯无法自控地惊叫起来,从rouxue里喷出来的水弄湿了我的掌心,xue口和rou瓣仿佛活物一样有规律地急促收缩,我揪住他的yinchun,这两片rou湿润粘滑,一缩一缩的,从我的指尖逃开大半,于是我用指甲掐着它们往下拽,直到伊莱亚斯呼痛。

    “你这里真适合穿个环。”

    我放开手,rou瓣一下子弹回去,伊莱亚斯发出闷哼,又有晶亮的体液从他的xue口流出来。

    我的yinjing在他xue口磨蹭,他十分主动、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迫切地动着屁股往我身上蹭,guitou一下子被rou瓣吃进去,我本来没打算在现在直接cao他,想至少先把玻璃药瓶取出来再说,可看到他这么一副yin荡的样子,我的计划全被打乱了。

    我一挺胯,伊莱亚斯的rouxue就把我的jiba彻底吃进去了,里面温暖又紧致,凹凸不平的rou粒无微不至地刺激着我的性器。

    我的重量全都压在他的背上,一只手摸着他的奶、一只手玩着他的睾丸和底下湿淋淋的rou瓣。这感觉非常神奇,好像他是一个顺从又大只的玩偶。抱着体格远超于我自己的对象,肩膀都舒展开来了,怀里是温暖的,手上只要随便做一个动作都能引起他身体上的反应。

    我发现自己还蛮喜欢这样子的,一时之间也没有继续cao他,而是保持着性器在他体内的状态,在别的地方捏捏揉揉,稍微低头就可以埋到他的颈窝,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充斥在鼻腔里。

    “快点......动一动啊。”伊莱亚斯轻声催促着。

    “吵死了,别把我当按摩棒。”

    我烦躁地开启了附着在玻璃小瓶上的法术,他的zigong口突然被高强度地刺激,整个湿润狭窄的甬道里面一下子绞紧了,他只是被没有生命的道具这样cao着就高潮了数次。

    rou壁一下下地紧缩,然后在强烈的刺激下又脱力般地放松,就算我不去进行活塞运动,jiba也被这yin乱的媚rou竭尽全力地讨好了,倒不如说这比我用这样的姿势插他要轻松得多。

    “呜——呃——”

    似乎爽过之后才想起不能叫太大声,被竭力压下的呻吟只能变成不间断的粗重喘息“哈啊、哈啊”地吐出,伊莱亚斯双腿不稳地发颤,我拽住他银白色的长发,让他的头偏向我这边:“站好了!你是想害我摔倒吗?”

    “嗯啊!没有......”他看上去是很努力地站好了,可整个人呈现出一幅摇摇欲坠的模样,我的重心从他的脊背上离开了,还没射精的yinjing从依依不舍的rouxue里拔出,嫣红的媚rou像绽开的花一样被扯出来。

    我的膝盖一弯,顶到他的腘窝,他猝不及防地跪倒在地,双膝与双手都与地面接触。

    “你这样简直像头欲求不满的猪。”

    我一边嘲笑他,一边再次cao进了他满溢yin水的蜜xue,他因为我的进入发出满足的叹息,这个姿势能插到的地方比站起来更深,我的guitou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不停震动的玻璃小瓶,这实在是不怎么好的体验。

    于是我还是让自己的jiba仅在xue口处磨蹭,在抽插带来的快感和伊莱亚斯rou壁的不断吮吸下,我毫无顾忌地在他体内射精了。

    我拔出已经半软的yinjing,凑到伊莱亚斯被口涎沾湿的唇边:“给我舔干净,要是做得好了,我没准会把那个瓶子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