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同人小说 - 江南半月春在线阅读 - 【1】移花成女x真武gb(高h)

【1】移花成女x真武gb(高h)

    几支烛火发出的光亮并不强烈,却足够照亮这一室风景。

    白日里温和有礼的道士此刻浑身未着片缕,手腕、手臂、腰肢、大腿与脚踝被红绸缚住吊在半空中,身体打开成了个任人采撷的模样,白皙的身体上零星落着红梅,一头墨发披散,碎发被薄汗沾湿,丝丝缕缕额前、脸颊与脖颈上,翠色的眼眸中没有了惯常的清明,只剩下尚未从欲海中挣扎出来的懵然,似乎是已经被快感麻醉,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屋里并不只有被吊起来的道士,还有一个女人。

    那冷艳的女人穿着浅青色的衣服,看制式似乎是移花宫弟子,正站在道士身边。她一手握着一支青色玉笛,笛首碾压着道士胸前的红缨,另一只手正玩弄着他的腿心,那红绸将道士的双腿分得极开,隐秘之处的风光被大喇喇敞开到了闯入房中之人的眼前。

    江朔维持着推开房门的动作,浑身僵硬,眼睛却不由自主顺着那女人的手挪动到了道士的下半身。

    只见那道士尘根硬挺,女人却并不为他纾解,纤细的五指正搭在囊袋下轻柔地抚弄着。

    江朔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眨眨眼睛,紧盯着那五指中的物件,直到实实在在看清楚,脑子里轰一下炸出了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可能性。

    两根寻常男子阳具大小的玉势分别插在道士的阴xue与后xue中,因姿势慢慢滑落,却被女人的手堵住底部,又推了回去,一捅到底,被束缚着无法动弹的道士扬起脖颈,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程暄程道长,两腿之间竟多生了一副女人的阴xue。

    那女人似乎并不介意有人闯入,只是回头望着江朔,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不停将滑下的玉势推回道士的xue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道士被这双xue齐开的快感折磨得理智全无,眼角不断有泪水滑落,四肢似是要挣扎,却被红绸缚住只得轻微晃动,除了让他的动作看上去更加放荡一些,什么作用都没有。

    江朔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只是维持着推门的姿势,浑身僵硬得好似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

    直到有人从身后拍了他一下。

    “站在这里做什么,程道长呢?”

    江遥从走廊上转了过来,伸手打掉江朔搭在房门上的手,皱着眉望着似乎已经傻了的双生弟弟,等他将视线挪进屋中,直视那一片春意时,满脸的莫名其妙瞬间化作了错愕。

    直到第四个人出现,那移花女弟子才终于结束了旁若无人的态度,她看着杵在门口门神一样的两个太白弟子,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凑到道士身前颇下力气地咬了咬那红痕未消的锁骨,提起玉笛挑起他下巴,颇有媚意地开了口,像是在撒娇:

    “阿暄——你不是说今天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吗?我可不玩四人行。”

    道士似乎是被锁骨上的一下刺痛惊醒,眼神逐渐清明,他眨了眨眼睛,正对上了房门口那两双震惊的眼睛。

    一向来者不拒的道士罕见地慌了神,浑身发起抖来,往日里的温和有礼全部消失不见,脸上竟浮起了怒意,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滚......滚出去!都滚!”

    女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将玉笛插回后腰腰带里,飞快挤进道士两腿之间,用身体挡住了那一片春光,侧过身子对那两名太白弟子道:“小友,不要打扰大人做快乐的事哦。”

    江遥和江朔这才从呆滞中回过神来,一个沉着脸,一个满面通红,却具是默契地退出屋内,将房门拉了起来。

    道士的神色愤怒中裹挟着惊恐,盯着房门急促地喘着气,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女人挺了一下腰,猝不及防被两根玉势一下插到底惊叫出声,这才收起了一些情绪。

    苏叶清浑身服饰完整,此时小腹抵着男人xue中的两根玉势,腿心柔嫩的肌肤被冰凉丝滑的布料摩擦起来竟有种别样的舒适,男人咬了咬牙,极力将方才的情绪压了下去,勉强着对她露出一个媚态的笑容。

    “我说过今日只属于苏jiejie,苏jiejie想怎么样都行。”

    苏叶清喜好特殊,对于她来说,程暄是个几乎完美的床伴,无论她想玩什么花样都由着她下手,每次调教的反应也极为招人喜欢,就是太乖了,少了点趣味。现在对她强颜欢笑的程暄却填补上了那一丝丝遗憾,终于让她有了种强迫良人、霸王硬上钩的快意。

    “阿暄不是来者不拒?怎么如此害怕被那两位少侠撞见?”

    程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苏叶清却不给他机会,美艳的脸直接凑了过去,咬住道士的双唇后小舌颇有些凶狠地撬开他牙关,死死纠缠住那柔软的舌,小腹代替了右手抵着玉势,两手便掐住道士劲瘦的腰将他身子推出去一些,又狠狠拽了回来,小腹也往前一顶,原本几乎快要滑落的玉势被这一股大力撞进深处,后xue的敏感点被重重碾压,阴xue中那萎缩的孕育器官也被坚硬的柱头强行撞开了一条缝,两根玉势隔着薄薄一层rou壁相互摩擦,挑逗起了他的理智。

    前后两处软xue同时涌起的强烈快感冲上灵霄,程暄的唇舌却被死死封住,只有喉间发出一声颤颤巍巍的呜咽。

    苏叶清兴致起来了,身子模仿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一下挺着腰,不断把滑出的玉势凿进程暄的身体里,动作很是粗暴。道士原本就是吊在半空中的,无法挣扎也无处可躲,被冲撞得一晃一晃,在跳动的烛光中显得yin荡至极。

    苏叶清终于放开了程暄的唇舌,欣赏着她爱极了的呻吟声咬上道士胸前一边红梅,辗转挑逗,不时咬住硬粒轻轻拉扯,将那红缨吮得红肿挺立,满意地又去舔咬另一边红缨。

    女人动作粗暴,程暄的腰被掐出了一道道掌印,浑身上下印满了欢爱的痕迹,他知道女人喜欢什么,便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反应,叫得放荡,整个房间充盈着满是情欲意味的呻吟声,和玉势搅动软xue的暧昧水声。

    苏叶清越顶越兴奋,抬起一只手掐着程暄的下巴,附过身去在他耳边道:

    “听我师弟说,cao进你这女xue总让他有种要被吸干了的销魂感。可惜我没有生出那子孙根,否则定要亲自尝尝阿暄的滋味。唉,此生无法拥有阿暄,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这语气颇为惋惜,为了弥补一般,身子顶弄玉势的动作愈发凶狠,几乎要将那两根东西整根捣进去。

    程暄生来体质特殊,多长了副女人的阴xue,而阴xue深处孕育新生的阴宫却是萎缩的,无论被如何灌精都没有受孕的可能性。只是那阴宫虽然萎缩,却能被男人的阳具cao开缝,若是再猛一些,将子孙根顶上的柱头cao进阴宫中,便会体验到一种敲骨吸髓般的紧致和吮吸感,导致越cao越是爽到失去理智,要多凶狠有多凶狠,事后对他念念不忘的大有人在。

    当然,这些是程暄听cao过他的人说的,于他本人而言,被cao进阴宫的快感实在过于爽利,也十分乐得去配合。

    除了一些横冲直撞的愣头青。

    “苏jiejie......的师弟......”程暄的脑子被快感占据,十分费力才回忆起来这么个人。“是......嗯......那个叫......呃......苏,苏玉棠的......?”

    苏叶清身下的动作并未停止,咬了咬程暄的耳垂,呵气道:“阿暄觉得他怎么样?”

    怎么样?

    不怎么样。

    程暄睡过女人也被男人或是像苏叶清这样有特殊喜好的女人睡过,可以说是男女不忌荤素不忌,唯一的要求就是不睡招过嫖的,不少八荒弟子都同他有过雨露之缘,留下印象的很少,十分不巧,苏玉棠就是一个。

    这人看上去风流倜傥,却是个只有嘴上功夫的初哥儿,满口虎狼之词,到了床上便漏了陷,器大活烂不说,还浑身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程暄被他cao了整整一夜,天边都泛起鱼肚白时,前后两xue均被灌了满涨的浊精还未结束,像个不知疲惫的饕餮,可惜这一夜下来,程暄都没有感受到多少快感,倒是被cao得隔天都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程暄诚实地摇摇头。

    “他......呃.....他活不好......呃啊......唔...跟他上床....有些疼......啊......”

    苏叶清哂笑了一声,两手托着道士的屁股又掐又揉,往自己小腹冲撞,又问道:

    “那......阿暄觉得,我呢?”

    玉势一下一下顶弄着已经开了一条小缝的阴宫,坚硬的柱头不懈地朝那条窄小的rou缝中研磨挤弄,程暄几乎要被这快感磨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努力维持几分理智道:

    “苏jiejie......熟知风月身经百战......啊啊啊!......嗯......自然是......好的......呜......”

    “小道士,jiejie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苏叶清十分满意这回答,捏着程暄的下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身子稍微退开了一点,伸手抚向两人下身相交处,伸手捏住玉势的底部,含笑道:

    “jiejie高兴,有奖励。”

    什么?

    程暄被cao久了,此时脑子有些转不过来,面上一片疑惑之色。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奖励”是什么了。

    苏叶清松开抵着道士后xue玉势的手指,那沉甸甸的物件一下子没了阻碍,飞快地落了下去,柱头与柱身之间的凹槽狠狠刮过xiaoxue中的一出凸起,激得道士不住地呻吟出声,玉势的柱头彻底落出软xue时,发出“啵”一声令人羞耻的轻响,然后重重落在了地上。苏叶清丝毫不在意,抬脚就把玉势拨到一边,手指捏着仍然含在道士阴xue里的玉势底部抽动,碾了好几下已经被cao开一条rou缝的阴宫入口,又毫不留情地将这被体温沾染得温暖的物件抽了出去扔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没了玉势堵着,阴xue中积蓄的透明体液缓缓淌下,沿着会阴流过正一张一阖的后xue然后滴落在地,苏叶清抹了一把这粘稠液体,借着滑腻taonong男人挺立多时的涨红尘根,却只浅浅撸动了几下,又不去理会了。

    程暄正在兴头上,却蓦地失去那快感来源,寂寞了许久的阳具也只是被撩拨几下便没了下文,巨大的空虚感竟让他心头少有地涌起一股隐隐约约的委屈感,绿翡般的翠色眼眸中浮起一片雾气。

    苏叶清被他这模样逗乐了,抚慰道:“不委屈你,我的程道长。”

    一个冰凉的棍状物件在正可怜兮兮吐着清液的阴xue上轻轻抽打了几下,这力道并不能让人感到疼痛,却无端生出几分痒意,合着冰凉的温度刺激这程暄的神经,被红绸悬空缚着他实在不好活动,一动弹也就只能带动红绸轻微晃动身子,他费力地撑着缠绕在手肘处的红绸稍微支起上半身朝下面一看,愕然发现贴着阴xue的竟是苏叶清的武器玉笛。

    一想到苏叶清会将这cao弄过他的玉笛搭在唇边吹出一段段动人音律,或是运起移花功法点在无数人周身要害处,历经世事的程暄竟也生出一丝羞耻感,虽是红着脸轻轻挣扎了几下,心头却诡异生出隐秘的快意。

    苏叶清对他这反应满意极了,握着玉笛沿着胯下会阴线轻轻戳弄,粘稠的透明液体将这武器沾得水光淋淋。

    “多挣扎些,我爱看。”

    程暄被冰凉的玉质笛管激得浑身颤抖了几下,连声音都有些虚浮:

    “苏jiejie不如......下回将我掳去强暴,最好不要叫我知道是你,不更好些?”

    苏叶清笑了:“要不怎么说我这般念念不忘,果然还是阿暄深得我心。”

    说罢,便将手中玉笛对准已经被cao得殷红的阴xue顶了进去。

    这玉笛有两指粗,不比先前的玉势更细些,势如破竹般贯穿那高热的阴xue,顶到阴宫入口时稍微遇到阻碍,苏叶清并不停手,毫不留情地擎着玉笛捅进去,脆弱的rou缝无力阻挡,终让这坚硬的物件直直捣进了紧致的阴宫之中。

    阴宫被突如其来地贯穿,酸胀、疼痛与快感齐齐涌上天灵盖,程暄被这一下捅得不受控制地惊叫了出来,下意识挣扎起来,然而正被数条红绸悬空缚住,无论如何扭动都只得在半空中轻微晃动,甚至因为这晃动,身子一下一下朝那玉笛晃去,敏感的阴宫也被一下下的戳弄,苦不堪言。

    苏叶清内心深处最隐秘的疯狂被道士挣扎的动作触动,她不再言语,擎稳这玉笛开始动作,坚硬的物件退至xue口,旋着柱身没入泥泞的软xue,携着不如拒绝的力道破开宫口深深cao了进去,不顾程暄的呻吟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再次抽出玉笛又凿了进去。

    程暄的阴宫极窄,被侵犯的感觉实在过于强烈,何况比起男人的阳具,玉笛要坚硬许多,也更长些,轻易便撞进了阴宫深处,苏叶清还不断将笛子旋转搅弄,变换着角度戳弄,试图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冰冷的玉笛渐渐染上温度,程暄被cao得几乎失去意识,眼眶中积蓄的水雾落下,视线范围一片恍惚,看什么都是重影,苏叶清伸手挑起一滴挂在他下巴上摇摇欲坠的泪水含入口中,捏着玉笛的手并未停止动作,甚至带上了一丝粗暴,那阴宫入口实在太窄,每当物件退出便会合拢,接着再被粗暴撞开,每一次冲撞,道士的身子便颤抖一下。

    甚至苏叶清还未满足,将玉笛狠狠捣入那紧致的内里后就不再急着抽出,而是一进一出浅浅挪动,速度却奇快,密集又沉重的撞击让程暄根本反应不过来,阴宫被剧烈攻击的疼痛与难言的快感冲刷着道士的理智,高亢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

    苏叶清一面cao着程暄的阴xue,一面捡起了先前扔在桌上的玉势,程暄被这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实在无法去理会这女人在做什么了,直到被玉笛疯狂cao弄的间隙,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住了后庭入口,触感十分熟悉,他费力地想要去一探究竟,却再次被捣进阴宫深处的玉笛冲撞得理智破碎,无暇顾及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仅仅不超过一息的时间,他便知道了。

    雕刻得惟妙惟肖甚至还有青筋沟壑的玉柱顶开后庭入口,狠狠刮擦过浅处的敏感点深深嵌了进去,双xue同时被侵犯的快感刺激得程暄高高仰起了脖颈,呼吸粗重,连喉中的呜咽都颤抖起来。

    那两根硬物不待程暄适应便飞快地动了起来,时而你进我出,交替着顶进几乎开始痉挛的暖xue,时而并入,同时捣进男人身体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相互挤压碰撞。

    程暄的身体太容易食髓知味了,他想求苏叶清再快些再用力些,只是这女人比起床伴逆来顺受更喜欢做一些强迫别人的事情,为数不多的理智告诉他最好还是莫开口。

    果然,程暄沉溺在欲海中不自觉挣扎的模样大大取悦了苏叶清,女人拧动着凶器,更快速地抽动起来,甚至握着两根硬物在他身体里打着旋搅弄,本就窄小的甬道被搅得泥泞不堪,淋淋的水声与男人的呜咽在封闭的房中无限放大。

    苏叶清不是男人,不会释放,只要乐意,她可以就着这个频率cao程暄cao个几天几夜,顶多不过是手酸罢了,程暄却不一样,这快感实在过于强烈,阴宫遭难双洞齐开的激烈房事持续了将近一炷香,一记深顶过后,自入夜起就几乎无人问津的尘根颤颤巍巍喷出了一股股浊液,零零星星沾在了他小腹以及苏叶清的衣服上,人也是,一阵眼花缭乱后歪下脑袋昏厥了过去。

    然而这场酣畅淋漓的房事并未结束。

    程暄没有昏迷太久,迷迷糊糊间又被玉笛捅进后xue最深那处紧热的极乐窟时给cao醒了,阴xue中塞着一根中空的玉势,玉势里纳着一颗小球,他的身体一晃动起来,小球前后撞击玉势,那凶物便会在他xue中嗡嗡震动,酥酥麻麻的微震和着后xue被贯穿顶撞的快感,逼迫得那才释放过不久的尘根又慢慢挺立了起来。

    一夜旖旎春光。

    房门外,两名误闯的太白弟子谁也没有离开,习武之人的敏锐听觉使得他们的耳朵里不断涌入心上人暧昧的呻吟与激烈交合发出的声响,二人具是攥紧拳头,指尖都捏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