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同人小说 - 酒茨-虚无降临之时(灵异向)在线阅读 - 92 只有你能摇响

92 只有你能摇响

    茨木忍不住将身体贴过去,轻轻靠在了酒吞怀里。

    “本大爷什么都没说,你就做了本大爷希望你做的。”酒吞顺理成章地搂住他,低沉的声线在茨木耳边响起。

    他分明在压抑着话音里狂喜的颤抖,又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被不知何谓的情愫击中,茨木都辨得真切。

    眼前的鬼王在本能之中顽固地期待着与茨木心意相通,即便他的表意识短暂地忘记了那些重要的过往。

    茨木则对自己说,他见不得酒吞这样。

    他在鬼王怀中扬起头,过分直白的目光深重地凝视着那对迷茫的紫眸,罔顾一切地低声开口道:“我……我想要你。”

    鬼王的眸光骤然一颤。

    他意识到茨木说了什么,一把钳住他的胳膊,拽着他大步朝门外走去。

    穿过尽是乌竹白木妆点的走廊,铜铃的碰响在身后碎了一地,酒吞最后索性一把扛起茨木,浑圆紧实的肩膀顶在他柔软的肚子上。

    两脚腾空的时候,茨木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一句大话。

    他的鬼王上回拥有血rou之躯的时候,茨木也还有着一副大妖的身体,彼时鬼王刚猛骇人的体格压在茨木不输他许多的rou体上,一番天雷勾地火的疾风骤雨已然将茨木撞得神魂出窍、连嗓音都喘到嘶哑,而他今生只是个脆弱得多的人类。

    茨木这一走神,房门已经被推开了。他身下一空,坠落在叠得齐整的被褥上。

    这方地榻四处铺着冷硬的叠席,除了茨木身下像是最后一方温柔陷阱。

    可直到酒吞朝他倾身过来,他才真正领悟到何为陷阱。

    酒吞的目光灼热得像要将他烤化再拆吃入腹,身体却兀是停在咫尺间,没有任何强迫与撕扯的动作。

    他像个优雅的狩猎者,明明已经饥肠辘辘,却仍保持着冷静观望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茨木急促的喘息回荡在他耳畔,藏在厚厚几层衣物下的胸膛一起一伏,皆因被酒吞拽得急促的步伐,以及被酒吞勾出来的混乱妄念。

    幽紫的眼眸穿入方才蹭散的领口,酒吞盯着茨木裸露的皮肤,随后抬起的目光颇有些真诚的不解,像在问:“不是你自己说想要么?”

    茨木一闭眼,在心底承认了自己的沦陷。

    他的手指慢慢摸上衣扣,一粒一粒地解开,一层一层地剥去。拥有脆弱的人类之躯的事实根本驱散不了他向眼前的危险存在敞开身体的冲动,单是想到被那根硬如钢铁的guntang之物贯穿,浑身的血流便止不住地朝头上涌,恐惧为何物他全然不知。

    和室的墙壁与叠席透着游丝般的微凉,撩在茨木不着寸缕的胸口上,让他光裸的背脊止不住微颤。

    酒吞撑在他咫尺间的上方,目光直白地细扫过这副熟悉的半袒出来的rou体,最终,停留在颈根之处一抹鲜红的印记上。

    他一面脱去碍事的皮衣,一面探身舔吮上去。酒吞细细品尝着茨木细嫩之处的皮肤,唇舌顺理成章地滑落,直到含住了一侧瑟索的乳珠。柔软的一粒在他舌尖的裹缠下逐渐变硬,愈发饱满、愈发顶得人鲜明地共感到它的欲求不满,于是酒吞改用牙齿轻咬上去。

    茨木的身体难耐地扭起来,两腿因为鬼王侵入的姿势无法并拢,胯间分明已经拱起显眼的一团,袒露在酒吞的身躯投下的阴影里。

    然而酒吞自始至终只用唇舌恣意蹂躏他从衣襟下裸露出来的地方,不知有心还是无意,他对其余一切视而不见。他像是故意在用行动诠释自己满足茨木情欲的主动,甚至在茨木的喘息透出央求意味的瞬间,面带真实的疑惑停滞下来。

    一绺红发半掩的紫眸像是领悟了什么,微微垂眼。扫过自己齐整严实的里衣。

    他立起身来,一把撕开了他认为对茨木来说碍眼的布料,纵横着黑色妖纹的精健躯体瞬间毫无保留地与茨木赤诚相对。那对饱满的胸膛下暗涌着致命的力量,连沟壑都恍若翻滚着岩浆。

    而坦露出来手腕上,自始至终系着那枚泛着暖金光晕的铃铛。

    抖落的铃音唤不醒酒吞沉睡的记忆,却已然瘙痒地钻进了茨木心底,他的身与心都在这阵簌簌声里酥软地漾开涟漪。

    脊背瘫软地靠在和室唯一的温软一角,他胸前泛着一片晶莹水光,颈根上鬼王留下的印记跟随激烈的脉搏隐隐起伏。

    酒吞扑上来圈住了他的肩膀,用不容反抗的臂弯将茨木牢牢锁在其中,烫热的双唇不由分说堵死了茨木闭不拢的喘息的地方。

    窒息般的情欲随之扑面而来。

    茨木胡乱扯开自己的腰带,金属扣叮当乱撞,像他此刻的心境,毫无章法。

    挺硬的性器弹在鬼王身下的布料上,茨木难耐地顶了顶胯,酒吞则更早一步攥住了他磨得发红发烫的臀rou。

    鬼王新生的体肤是不会起茧的,那只大手并不粗糙,但不妨碍坚硬的骨节像笼子一样囚禁着茨木被情欲染透的肤rou。那枚铜铃也悬在茨木股间细碎地颤响。

    从前至今,他从不曾被吊到这种份上却得不到深入的满足。浑身敏感的地方都被舔吮、啃咬、蹂躏了个遍,唯有最渴望也最惶惶于侵犯和填满的地方自始至终空虚,茨木早不知自己倾泻在鬼王唇畔的喘吟yin靡成了什么样子。

    酒吞哪里是不懂。他从茨木剥开第一颗衣扣开始,就想起了这副即将属于自己的身体全部的关窍,那是他经由千年慢慢摸索、习得的东西。他更想起来,这个说着想要他的人类青年被怎样耐心地把玩才能露出眼前这副跌堕模样。

    自他把茨木夺来身边开始,记忆已经一片一片地从虚无之中醒来,只不过眼下还差最后也最重要的一片。

    茨木此刻的内心同样在焦灼地挣扎。

    其实被酒吞扛进这间空屋的时候,他并不甘于跟失忆的鬼王糊里糊涂完成第一次rou身交合,可眼见着酒吞因为他的一个个举动一次次本能地欲罢不能,他也愈发深陷、愈发舍不得打断这滑坡的相吸,甚至当他赤裸的臀rou被坚实的指掌攥握住的瞬间,茨木产生了要献上这副身体来唤醒酒吞记忆的荒唐念头。

    仿佛沦为祭品的心念蛊惑着茨木,他想他从来不惮成为酒吞的祭品。

    被深暗的情愫染透而颤抖的手指朝身后摸索过去,茨木用它攥住酒吞的指节并爬上他的手背,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怂恿地摸了一遍又一遍。

    就在他几乎要开口恳请的时候,他在不经意间碰到了那枚辜负了职责的信物。

    鎏金的铜铃被茨木战栗的指尖一撞,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这动静却如一束潺潺的涓流,从四面八方蜿蜒着渗进了鬼王心底。

    “轰隆”一声,记忆深处最后一道无形的壁垒土崩瓦解。

    酒吞肆虐的吮吻倏然轻柔下来。他忽地放开茨木挂满津液的唇,转而抵住他的额头,口中沉叹一声:

    “说了别把什么都留给本大爷——尤其这枚铃铛,它是只有你才能摇响的。”

    压在他身下的胸膛鲜明地起伏起来,愈发急促的低喘从茨木齿间溢出,只不过这回他眼眶也有些泛红。

    在一滴晶莹溢出之前,酒吞吻去了它,唇间品到了那股咸咸的味道。

    他伏向茨木耳边,忍着笑,低声说道:“本大爷哪舍得让你不明不白地被折腾一整晚,况且还是‘第一次’。”——跟同样有着实存身体的男人做到最后一步,这对茨木的今生而言的确是第一次,更是他千年以来久违到生疏的画面。

    酒吞一把兜住茨木的臀,将他整个人凌空托起,翻倒按在房中唯一柔软的地方。既然一切都已明了,那么茨木也该完成他的初体验了,他生疏了千年的场景,酒吞要亲手教他熟悉回来。

    两根手指穿入股间的时候,无比真实的艰涩让茨木动容得心潮澎湃。

    可他忽然也意识到,他好像从没估量过酒吞那惊为天人的尺寸是不是自己的rou体能悦纳的。

    然而身前悬着的rou柱早就因为入侵的刺激涌出了欲求不满的热液,guntang的rouxue也在饥饿地一张一阖,负责恐惧疼痛的脑区早已经休眠,此刻凌驾于理智的唯有脱缰的渴望,哪怕他的鬼王是一柄利刃将要捅进他的体肤,他也会敞开身体迎上去。

    “别不相信自己,茨木。”鬼王敏锐地觉察到身下人一瞬的犹疑,于是耐心地伏在他背上,循循“开导”他,“这可是你自己捏出来的尺寸,再怎么说有办法‘吃’下去的,对么?”

    话音未落,膨大的rou冠已经取代抽出的指节,顶在了茨木过分紧窄的xue口。

    xuerou深处战栗起令人无法抗拒的瘙痒,于此同时,茨木只觉自己被一点一点地撑开来。

    疼痛和撕裂也就罢了,偏偏这些都没有,取而代之是暗涌的深渊自觉流向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紧窄艰涩的rou壁竟被发掘出难以置信的潜力。

    粗长的物什半寸半寸地挤进来,guntang而热切,他瑟瑟颤抖着初经人事的裸臀,咬着牙隐忍,内里的褶皱像被灼热的铁棒撑拓而熨平,仿佛身体正在彻彻底底改造成一根为包裹性器而生的管子……转眼间,他竟将那根一手不能合握的巨物严丝合缝地绞进了半根。

    茨木趴在褥间惶然地喘着粗气,xuerou深处阵阵过电似地酥痒,他甚至好像在渴求着更深的突破。

    伴随短暂的难以置信,他彻底领悟到了这副“平凡”的人类身体里蛰藏的深不可测的贪婪——那是他的本相才会拥有的欲望,将酒吞视作一切虚无与万有的集结,而他本能地想要将祂的全部悦纳进自己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