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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勘/竹马竹马梗/单性/少年体型偷吃禁果/上篇

    排雷: 自我满足的产物,青梅竹马少年偷吃禁果,单性,ooc,为了吃rou而炖

    请不要在这里翻逻辑,因为我没脑子

    ——————正文—————————

    喧闹的酒吧,男人喝的烂醉如泥,廉价的酒水被倒入木质的酒杯,又被低廉的价钱买入喝下。

    “你是说那个孩子?哈?治什么治,只是一点……嗝,一点小病……”酒馆老板笑着收下钱,又倒入一大杯酒。

    老坎贝尔死于一场事故,事实上作为矿工,这种事情并不能激起太大的波澜,毕竟每年都有那么一些倒霉鬼死于非命。

    他死亡以后,他的儿子诺顿·坎贝尔因为还没有成年,被同矿区的长辈乔治照看,事实上据说他和坎贝尔家有同一个祖先。

    当然这个事情也不怎么样,坎贝尔想让孩子离开这个危险性极高的地方,能上学,能工作,成为一个在矿区外面的,普通快乐的孩子。

    所以,老坎贝尔有一笔存款,这笔钱被乔治拿走。

    前几月,诺顿拿起了工具开始走上和父辈相同的路,他跟着其他的矿工一起,进入了他父辈拼命想逃离的矿区,为了生活。

    “先生,你是说现在是你在照料坎贝尔小先生是吗?”

    所以,在乔治被男人询问的时候,他支支吾吾答不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到那个小屋子,他也不知道诺顿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也不知道面前这个衣冠整齐的男人是谁,而坎贝尔又怎么会被这种人打听。

    不知道也没关系,乔治带着男人来到了屋子里,狭小的空间没有什么温情,东西堆在一块儿,昏暗的灯光并不能看清什么东西,甚至因为在矿区还弥漫着灰尘。

    而少年就躺在这样的地方,他侧躺蜷缩着,薄薄的木板并不能提供安全感,手指无意识的攥着衣物,他的呼吸沉重,男人甚至在昏暗的灯光下都能看到他的胸腔起伏。

    “呃……先生,他生了点小病……是这样的…哦天哪…可怜的孩子。。。”

    乔治宁愿拿钱去喝酒也不愿意为诺顿拿钱买点药,事实上他认为自己还能给他一点住的地方就已经很不错了。

    男人沉默不语,过了一会他才从内衬摸出几块钱币:“先生,我不知道是否有其他原因,现在我们也不需要说之前的事,不过我愿意为坎贝尔小先生出上一点药费,好让他能够好起来。”

    当坎贝尔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乔治居然良心发现给他买了药,他已经生了很长时间的病了。

    男孩沉默着吃了药。

    接下来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静,坎贝尔期待着病好以后能够做一些工作赚钱,但是还没等到他的病好,反而等到其他的。

    那是一位衣着体面干净的男人,他看到诺顿的时候微微弯腰,他说:“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来到德罗斯家。”

    坎贝尔拒绝了,男人好像没想到会有人拒绝大名鼎鼎的德罗斯家,他不解的看向男孩。

    为什么会拒绝?坎贝尔顶着几人的目光,什么都没说,把沉默寡言发挥到极致,但是男人依然保持着贵族风度离开。

    为什么拒绝?因为不想成为贵族的仆从,就算成为父辈一样的矿工,他也不想失去自己的自由,尚且年轻的孩子带着点愿望,靠自己成为“强者”

    就算现在的生活并不好,他也不想成为仆人,然后比那些贵族低人一等。

    管家不知道他的想法,他总归是向着自己主人家的,在他眼里没有人比德罗斯家更好的地方了。

    “少爷。”

    奥尔菲斯拿着书,节骨分明的手拿着钢笔在书上写写画画,他的眉眼带着点冷淡,眉头微蹙,显然是在思考。

    “哦,罗伊斯先生,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听到有人喊他,少年的眉头一松,笑着问管家。

    奥尔菲斯在长辈面前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管家叹了口气把今天的事说了出去。

    这并不是突如其来的老好心,老坎贝尔只要他去了那个矿洞并且带回一手消息给德罗斯家,他就能得到一大笔钱,同时如果他死在里面,德罗斯就要照顾他的孩子能长大直到成年。(谢谢我乱编的别深思求你了我只是想凑青梅竹马谢谢)

    而老坎贝尔很不幸死在里面,管家本打算给坎贝尔一笔钱让他能生活就行。但是那个昏暗的灯光下,被病痛折磨的只能蜷缩起来抱紧自己的少年,他父亲剩余不多的钱被名义上照顾他的男人拿走,他只能在那样的地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他甚至买不了药。

    管家是一个正常的,有良知的人,甚至有点多余的善良,那时候他就在想,能不能让他收养,或者资助那个孩子,在他与主人商量以后,德罗斯认为这是很好的,家大业大的庄园并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他同意了这个要求。

    但是罗伊斯没想到诺顿直接拒绝来到德罗斯庄园。

    奥尔菲斯沉吟,做为被德罗斯家收养的孩子,他当初也是有一些类似的思考:“嗯……罗伊斯有告诉他是以什么身份来到庄园吗?”

    罗伊斯并不是一个死板的管家,在想清楚以后非常抱歉没有思虑周全。

    诺顿年纪太小了,又因为生病没有好好补身体显得瘦,他被找到的时候正在酒吧后厨洗盘子,他需要养活自己,他并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水冷到了一种境界是能把手冻肿的。

    “你来还有什么事吗?德罗斯家的人。”

    罗伊斯微微一笑,他饱含歉疚的声音几乎是钻进诺顿耳朵里的。

    不是作为男仆,是作为一个学生,半个养子的身份,因为他的父亲的死亡,德罗斯家能够支出他学习的费用。

    而诺顿需要学成以后,在德罗斯家产业里面工作。

    太奇怪了,他想。

    手已经适应了冰凉的水,甚至因为冷到了极致,而在冷水里面感受到了一点暖意。

    诺顿跟在管家身后,离开了混乱的矿区。

    金发女孩抱着娃娃,乖巧的坐在旁边,但是目光里的好奇根本挡不住,自以为隐蔽的偷看诺顿。

    不是所有地方都像矿区一样,只有昏暗的地下灯光。

    “你好!我叫爱丽丝·德罗斯!”

    “我是诺顿·坎贝尔。”爱丽丝并不怕这个看上去沉默安静,脸上有疤也依然俊美的少年。

    餐厅桌上放着美味佳肴,穿着制服的女仆为他们倒牛奶,诺顿注意到除了主人家以外还备着一份食物。

    还有一个人。

    脚步声响起,屏风后面过来的少年穿着裁剪得当的衣物,不会过分隆重也不会过于简单。

    “奥菲!你快来呀!”爱丽丝几乎是跳起来对着少年喊到,来人是一个看上去和诺顿·坎贝尔差不多大少年,他嘴角含笑,拍拍爱丽丝的金发。

    爱丽丝抱的娃娃很明显是以他为原型,少年牵着爱丽丝的手坐好。然后,诺顿看到奥尔菲斯对他做出的口型。

    “老鼠。”

    他说。

    看上去其乐融融的晚宴,德罗斯老爷和夫人都是很和善的人。

    奥尔菲斯微笑着问诺顿:“我有一些自己构思的故事,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和你分享。”

    骗子,装的一副和善样子。

    所以,在晚宴结束以后,奥尔菲斯准备去花房看看,而在拐角处被强行一扯,霎时间天旋地转,然后就是一拳狠狠地打在他小腹上。

    好的再说一遍,诺顿·坎贝尔是一个从小在矿区的孩子,这一拳就算他没用十成力气也够让奥尔菲斯痛一会儿了。

    奥尔菲斯嗤笑,捂住被打的小腹:“啊,愤怒的老鼠。”

    不要小瞧谁,诺顿·坎贝尔曲膝,膝盖骨顶在奥尔菲斯被打的地方,这个姿势不得不让奥尔菲斯抬头仰视坎贝尔。

    “那你呢,披着人皮的上等老鼠么?”

    背后是硬实的墙,小腹被压住,应该是肿了。诺顿微微靠近,他的目光落在奥尔菲斯脸上,警告意味十足。

    “奥菲,奥菲~”

    小孩的声音,爱丽丝到处找奥尔菲斯呢,诺顿拽着奥尔菲斯起来。

    是耳语

    “上等老鼠也是老鼠。”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如水,诺顿和奥尔菲斯一起上学,爱丽丝很快就喜欢和诺顿在一起玩了。

    除了上次被诺顿按着打的奥尔菲斯又加了一科搏斗课以外。

    如果有人去花园就能看到墙角狂动的花架,诺顿一拳打往奥尔菲斯的左肩,奥尔菲斯往下一蹲,手肘重重打下诺顿的腰。

    他们俩又在打架,从几年前第一次见面就开始打,甚至刚开始因为奥尔菲斯没有经历过训练吃大亏以后,一生好强的奥尔菲斯甚至多上搏斗课。

    奥尔菲斯被诺顿推倒在地,当然手肯定是紧紧锁着诺顿的头肩,不给诺顿偷袭的机会。

    肘击,拳击,两个人几乎打得难舍难分,奥尔菲斯喘在粗气,诺顿也累,但是他依然死死按住奥尔菲斯不让他动。

    黏腻的肌肤,guntang的肢体接触,还有粗重的呼吸,花房的仆人没人,只有他们俩在这里,汗水使得坎贝尔的发丝沾染在额头。

    青春期的少年总是容易激动,好像有发泄不完的精力。

    “……”

    “……”

    “……你硌着我了。”

    诺顿这样说依然不放开被自己紧紧锁住的奥尔菲斯,两个人身上因为打架在地上滚了一圈脏兮兮的,诺顿跨坐在奥尔菲斯的大腿上,背部紧弓。

    而奥尔菲斯的裆部高高支起一顶帐篷,因为肢体接触又时不时隔着布料蹭过小诺顿。

    亲吻是谁先开始的,少年的身体匀称,没有年幼孩童的稚气,带着青涩和成熟的风味。

    不能说是吻,两个人只能说是撕咬,谁也不愿意服输,他们掠夺着对方的空气,攻城略地,吻的又急又冲。

    唇瓣的厮磨,舌头的交缠,呼吸的交融,对这种事不熟悉的少年凭借着本能深吻。裤子拉链被谁拉开,两根青涩的粉红没有经历过性交的jiba紧紧挨在一起磨动着。

    奥尔菲斯的手揉捏着少年的臀rou,裁制的贴身衣物勾勒出少年的手在胡作非为。

    接吻的水声在空无一人的花房格外明显,两个人分开的时候拉出长长的银丝。jiba挨在一起上下摩挲着。

    然后呢?诺顿伸出手把两根jiba按住按在一起:“你先还是我先?”

    奥尔菲斯感受着粗茧在jiba上的摩挲,两个人啃得太狠,嘴唇被咬破了:“我先。”

    小诺顿被奥尔菲斯含入口中,诺顿轻喘一声,感受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jiba就这样被奥尔菲斯含入口中。

    “啊…再深点…”诺顿微微失神。

    奥尔菲斯到底不熟练,但是少年人的血气方刚依然能带来让人战栗的快感,在奥尔菲斯的吞吐下诺顿也没有忍着,jingye射在奥尔菲斯的口中。

    然后呢,奥尔菲斯按住诺顿的头,口中的jingye在接吻中被渡入诺顿口中。

    吃掉了呢,自己的jingye……

    分开的时候诺顿喘气,奥尔菲斯jiba依然高高挺立着,顶端流出的yin液湿了诺顿的小腹那一块的衣物。

    奥尔菲斯目光炯炯的看着诺顿,少年低头把jiba含入口中,双颊被jiba塞得鼓起来,少年还未完全长开的五官带着点锋利的俊俏,偏偏又被jiba塞得鼓鼓当当的口中。

    好湿好热好暖……

    吞吐之间,喉咙的挤压让奥尔菲斯恨不得恶狠狠捅破他的喉咙,他眉眼带上了情欲,手指插入诺顿的发间。

    咕叽咕叽的水声,奥菲小幅度的挺胯模拟着性交的频率,诺顿舌尖轻轻撬着马眼,牙齿无语间不小心磕碰到jiba也不能让奥尔菲斯疲软,反而有越战越勇的模样。

    终于,奥菲把诺顿的头往jiba一按,jingye喷洒而出,存了好久的jingyeguntang腥膻,诺顿被大量的jingye呛住。

    “咳咳咳咳……咳咳……”

    咳嗽间咳出来的jingye,嘴角微肿,呛太狠了,jingye甚至从鼻子里呛了点出来。

    一时之间只有诺顿的咳嗽声和奥尔菲斯的喘气声,奥菲轻轻拍打着诺顿的背,让他不要呛太厉害,偏偏jiba在看到这种情景又缓缓抬头。

    “坎贝尔…”奥尔菲斯哑声,“你知道男人之间是怎么做的吗?”

    ……

    奥尔菲斯一点点舔掉诺顿脸上的jingye,两个人的衣服几乎是连拉带扯的丢在地上的,修长匀称的少年身体紧紧挨着一起,奶尖被奥尔菲斯按压揉捏着,另一个手在臀rou上按压,臀缝被手指挤入。

    常年写作的手指有一些茧子,在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来回翻转,搅动着。

    “啊…”高高扬起的脖颈,滚动的喉结。他们保持着一种骑乘的上下位,诺顿忍受着身体那根手指的试探,柔软的内里被这样一点点撬开。

    两根手指交替扩张着又小又嫩的xue,奥菲并不熟练,磕磕绊绊的试探着什么地方,又因为手劲大弄疼了诺顿几次以后,诺顿直接就是一个肘击。

    “会不会搞,不会让我来。”

    后xue渐渐得了点乐趣,流了不多的yin水润滑,也因此让奥菲动作更简单在xue里搅动,手掌几乎把两根手指全部插进去了。

    手指被拿出去,一根热腾腾的东西凑到微微张开的xue口,guitou蹭着嫩红的xuerou,往里面顶进去一部分,怪异的入侵感让诺顿死死揪着奥尔菲斯的手臂。

    jiba往里面顶,两个小处男没什么经验,jiba被yin水给蹭得滑溜溜,居然没顶进去。

    诺顿嗤笑一声:“上等老鼠。”

    jiba硬呼呼的滑溜溜的还很烫,没插进去反而越急越不行。

    jiba被诺顿扶着,他自己一点点压下去,小小的后xue吞入一点点就让人难以忍受的怪异,又涨又痛,诺顿只好先保持着半蹲停一停,喘上几口气又往下坐一点。

    一分钟之后,jiba终于插到了xue,又粗又才的jiba塞进了整个后xue,肠道里又涨又满,平坦略有腹肌的小腹鼓起一点。

    两个人都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微微起伏,奥尔菲斯试探着顶胯,诺顿皱眉喘着气。

    xuerou被破开,硬jiba胡乱顶着rou壁。手臂交缠着,下体撞得诺顿又疼又麻。

    但是jiba胡乱的插法凭借着大,居然顶到了诺顿的sao点,疼痛中混杂着足以让人麻痹的爽,诺顿的腰被干得软下来。

    谁都没有说话,只有rou体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诺顿又痛又爽,奥尔菲斯凭借着蛮力时不时碾过sao点,诺顿闭着眼,肢体的汗水在摩挲中混合。

    年轻的rou体享受着性欲。

    花房的动静持续了很久,开了荤的奥尔菲斯压着诺顿射了好几次,guntang的jingye射在rou壁上。

    直到奥尔菲斯射得一干二净,两个人才急匆匆穿衣服。

    已经到了晚饭时间,管家在呼喊他们,jingye灌太多,诺顿微微一动jingye就会顺着大腿流下来,奥尔菲斯把衣物揉团塞到后xue,暂时赌住了jingye。

    出去的时候,两个人和平常一样,一副冷淡模样,看着他们唇角的红肿也不会想到他们是zuoai了,反而认为只是一场不大不小的争执打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