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踌躇良久,还是拉开了meimei的衣裙,枝藤控笔刷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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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木山并非一座山,而是上古时期,染伏羲精血孕养而成,成瘾天蔽日的巨树,天地容纳不下,遁入另一虚空界内,其每条枝干上皆是一座秘境,极少仙缘者可入。别说秘境,神木鲜少映入人界,境界不足者、无机缘者不得见,近万年来只有几次显在人间皆在一地,神木镇因此而得名。其每一次映入,树干如山般庞大不可及,故被人称为神木山。 因伏羲精血孕育,人仙魔之间都有传言,就算剩最后一口气,只要进了神木山,就能活。其树蕴涵天地无数法则,参悟一条,便是无上大道。 百年之前,苏断寻求生路,机缘而进,每一次出神木山,都能震动一方。因每一位神木山之人都带着神木灵息,让人望而生畏,敬而远之,又心生仰慕。 近百年,成功进神木山的仅仅几人,而苏断便是其中一位。现在又多了一位白家少主,白蔹,靠着哥哥带领进山,入了他住的秘境之内,但昏迷不醒的她还不知道自己占了多大便宜。 跟前,满满一小堆乾坤袋,苏断倒也没想到白天均能给自己送上这么大的礼,扔往一旁,转头查看白蔹身体。 本来蠢蠢欲动的魔纹,碰到神木气息后,立刻装死静止不主,甚至消退点颜色。苏断随手摘来一朵粉黄渐染不打眼的小花,花瓣九片,片片能安魂定神。 长在神木山内,吐纳神木气息生长的任何一个生灵都不可小觑。 苏断将安魂花点在白蔹额间,施雷灵力缠绕压入她的识海,白蔹难受一哼,继而舒张眉头,脸色润了一点。 真是找死,苏断叹息,驱使踏云兽拉车前往秘境泉眼。达到后,泉眼一傍的树木伸长枝条藤蔓,灵活地攀上车,钻入白蔹背后,托着人,放到泉眼流出的溪水中。放入水中前,一部分枝条特意拓宽溪道,填平溪底,踮高石枕,让人躺得舒服。 人入水后,瞬间染黑了溪水,闻到魔气,周边的植灵蠢蠢欲动,径直积极伸“腿”长“手”扬“脑袋”,挨到水里吞噬魔气,细细听,一阵阵窸窸窣窣的狂喜。 神木气息令万物生长,魔气反之,两者天敌。魔气入了神木大本营,简直是小老鼠掉入了老虎窝,“鼠”不由己。 盘腿坐在溪边,苏断静坐如木,望向水中的白蔹,瞧她身上的魔纹一点点消退,意念一转,驱使藤蔓挑开衣领,里面渐渐露出白皙的肌肤,同时也显出长大不少的半片胸乳,中间堆出一条深邃的沟壑。 藤蔓在乳上扭转滑动,慢慢沿沟壑向下挤入,挤散腰带,持续向下,下到不可说的上方,兵分两路,绕开中间,一路挪行。水中的白蔹被嫩绿的藤蔓几乎覆盖,衣裙散开,随波飘摇,藤下的景色让人心生yin妄,等到魔气消息殆尽,溪水恢复清澈,一条条藤蔓渐渐收回,同时束好衣服。 只是人为什么还没醒,苏断伸出水中抓起白蔹一只胳膊,拉开袖子,放在太阳一照,一层浅银的图案,仔细辨认,是魔咒,按住筋脉再一探,倒是狠,识海依旧魔气森森。 苏断施压少量雷灵力,触碰识海,破开魔气外层,撤去雷,没一会儿,魔气又团团回笼。 秘境泉眼不能一次性洗净深入识海的魔气,又一身魔咒,苏断这次亲手抱起水中的meimei,走向自己的府邸。 踏云兽完成工作后,早已挣脱车架,一甩脑袋,狂嚼草木,神木花草非凡品,它吃得津津有味,到处啃咬,连安魂花都被它糟蹋一小片。 “再乱吃,把你跺了喂鱼。”苏断抱人颠了下,后脑勺对踏云兽轻描淡写地开口。 踏云兽立即卷舌头,将嘴中的安魂花吐出,用蹄子踢踢,识趣跟上苏断,路上左右探头闻,舔舌头浅尝两旁草木,还没吃到却被一个小枝条抽了鼻子,立刻收敛乖顺。 踏云兽跟着苏断入了府邸,被一条小枝条勾住角,牵到后院。 这边,苏断抱人进入药室,把白蔹放在药台上,衣裙半路上已蒸干。苏断一入药室,墙上一排静趴的枝条开始工作,拉出药柜子,井然有序抓取药材,研磨、煮水熬药。 他坐在药台边,一枝条举着细嫩的胳膊,他拿笔对照上面的图形,描下魔纹,如此繁杂的魔咒,需要一一辨认。细胳膊上的衣服往上拉,往上扯,扯倒肩膀,依旧到处都是浅银魔纹,枝条挑开肩膀上的领子,再次目睹半个起伏的白嫩胸部,还有魔纹,拉起腿上裙摆,果然也有。 这次挑开衣服后,苏断没有再命令枝蔓拉上,白蔹就这样浅散衣裙,躺在他的面前。 苏断嗅了嗅,meimei身上的味道被泉水冲刷得淡了些。药熬好了,工作的枝条端过来,他勺子舀起,吹点凉,喂进小嘴里,一勺一勺细致喂入,嫩红的唇瓣内侧被黑色的药汁染成一层黑红,下唇瓣润得滴水。 喂完一碗,枝条拿绢擦去黑色药汁,苏断默不作声,见唇重新粉嫩,沉睡的容颜真是乖巧、可……,他扫了一圈meimei的身姿,可人。 再熬好一碗药后,放在台边,苏断拿笔站了良久,也踌躇许久,深呼吸一口气,放下笔,转过身。 一边的枝条拿起笔,沾沾药水,刷在了白蔹的脸上,浅银的魔纹随即清晰可见,刷了一圈,刷到脖子、锁骨,胸脯,需要刷到更多的部分时,枝条停了下来,微微抖动。这里所有的藤蔓枝条都由苏断控制,连着他的灵府,枝条上的触感皆能传回他的脑海。虽然枝条上没有联通视野,但拉开衣服这样的动作,脑中已经不由浮现meimei的躯体。 枝条握着的毛笔停顿,滴下一颗颗药珠,湿了衣裳,湿得面积渐渐扩大之时,另几条枝条动了,勾住白蔹腰带解开,同时连着几层衣服一起扯开,白嫩高耸的胸脯终于见了天日。一只沾了药汁的毛笔停停刷刷,将黑色的汁水刷满整片rufang,一笔一划认真无比,笔尖扫过山尖的乳首时,白蔹暗哼一声,惊得枝条、苏断屏住呼吸。 知道她不会醒来,苏断心中还是颤了一下,控制枝条继续刷涂,很快,平坦的小腹也被刷过一遍药汁。白蔹的衣裙已经完全散开,赤体裸露在药室里,毛笔笔尖向下,下意识避开私密地带,将纤细修长有度的双腿都摸上药汁。 毛笔刷到后头,刷得越来越潦草,力度控制得越来越有失控的趋向,玲珑的脚腕被草草刷了两下,便完工。 碗里剩最后大半药汁,枝条端起来到白蔹的耻部,慢慢倒下,只是倒得抖抖颤颤的。 药汁吸收需要时间,苏断起身,立马闪出药室,徒留衣裙四散的白蔹,刷了药汁的魔纹深色覆满全身,跟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静静安睡在那儿,场面却十分yin靡。 苏断走了,但一室的藤条枝蔓还活着,朝药台上的白蔹蠢蠢思动。 窗台一盆佛手的叶片,在光中煽动,渐渐枝条伸张,爬下窗台,行过地面,攀上药台,它继续生长,枝头对着白蔹开出一朵朵黄嫩的花瓣,佛手花瓣绽放又收拢如手掌五指。 它绕了半圈药台,开满无数花朵,纷纷对准台上的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