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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异想天开了。燕瑾鄙夷的嗤她一声:“世上怎会有这等怪药,你若是打着骗人的心思,趁早还是歇了罢。”安宗帝又不是个傻的,究竟做了甚,难道从身体上瞧不出来?这女子平日里瞧着还聪慧,不想也问出了这样愚蠢的问题。“这么说来,我是非侍寝不可了?”黎莘叹了一声,眸子里难免显出了几分落寞。过了这么多世界,她之所以啪的风生水起,都是因着那些主角都颇合自己胃口。似安宗帝这般的,她的确是不喜。既然早晚有一天要同他翻脸,倒不如自始至终都互不相干。可惜她也清楚,这自然是不能的。燕瑾彼时正翻阅书卷,听她这样一说,手上动作不觉微微一顿:“自然。”只眨眼功夫,他又恢复如初。黎莘生无可恋的趴在了桌上。————一双玉臂,两点朱唇。红烛剪影,略带了昏黄。黎莘从水中起身,任由宫女为她擦拭身上水汽,晶莹胴体若羊脂细腻,微携粉泽。她将一袭轻薄寝衣穿上身,湿发在宫女手里绞干,只松松散下,徒余馨香。只浅浅描画了眉,她就懒得再做打扮。总归安宗帝要晚些来,那烛火宫灯灭了,谁还看的清他。到时候,她单把他当做一个炮友,也许心理抵触就没那么大了。准备好一切,她就躺在了床榻上。时间流逝,安宗帝却久久不见踪影。黎莘已经有了些困意,想了想,她还是唤了一个小太监进来。“皇上呢?”这是她专门用来打听消息的人,想必比她更清楚一些。小太监有些嗫嚅,似乎不知如何开口。“你只管同本宫说便是。”黎莘不想他磨磨唧唧的,一时便蹙了眉,有些不悦道。小太监就是想瞒也没那胆气,当下就竹筒倒豆子,将他知道的全同黎莘说了。原来那安宗帝并不是不来,只是半途上被人截了胡,去看“微恙”的叶氏去了。这种把戏,在后宫习以为常。谁能将皇上截走,就说明了她得皇上的喜爱。听了这话,黎莘反倒开心了。“让人熄了灯罢,本宫不等了。”黎莘道。————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多久,黎莘的鼻间忽而传来一股龙涎香的气息,她动了动身子,仿佛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可仔细去辨认时,又不见了。那股香气一直萦绕在她身侧,她猜想,说不定是安宗帝反悔了,如今是来她这里了。天要她侍寝,真是怎么也挡不过。她有些挫败的想道。男人就在她身侧坐着,她勉强清醒过来,眼前黑乎乎的一片,只能模糊的见个轮廓。这样也好。黎莘想着,伸手勾了男人。冷宫皇后X美艳宦官【十五】情爱(微H第一更)男人似乎有些惊讶,略挣了挣,便挣开了她身子。黎莘有些烦闷,她都主动了,这人却还是不识抬举。既然如此,倒也懒得做那些事,不如就顾着自己也罢。总归安宗帝同她闹得不共戴天的,她也不想自个儿去多事。转了个身,她便打算将这晚睡过去。不过转念一想,因这原因消极怠工了,似乎又有些不大好。要知道她同燕瑾还有些约定,总不能立下了豪言壮志,却推诿不去罢?长叹了一声,她还是妥协了。男人似乎起了身正准备离去,她立时一把扯住了他衣袖,按捺了不耐,柔声道:“皇上?”她将嗓音掐的娇媚,又有些忐忑局促,听上去和她的身份处境倒是一点儿也不突兀。一个期盼着圣泽的女人?黎莘心里嗤之以鼻。安宗帝似乎停住了脚步,有些看着她如何接下去的意思。黎莘得不到他的回应,却也并不气馁。她扯了扯他,有些无措的咬了唇:“臣妾,可是侍候的不妥当了?”安宗帝仍是沉默不言。黎莘又拉了一把,发觉安宗帝竟是顺着她的意思坐会了床榻上。就明白这男人不过是装腔作势,心里头,到底还是过不了美人关的。只要有一回,她就绝不会让他轻易忘记那蚀骨销魂的滋味。纤细玲珑的玉足轻蹭上他的大腿,丝滑柔腻的布料和肌肤接触,带了一丝凉意与刺激,黎莘在黑夜中看不清他,这就让她心里好受了许多。拉了灯,都一样嘛。她凭着直觉抚上他的面颊,只觉得触手温热,肌肤若荔。这堂堂一国之君,没成想倒还挺懂得保养的。他的轮廓有些柔和,发丝轻扬,便落在了她的手上。男子的呼吸拂在她面颊,暧昧迷离。衣衫渐褪,发髻松散。她仅着了一身亵衣跨坐在他腿上,白嫩的乳儿从衣襟前裸露出来,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被紧紧的压制着。安宗帝身上的味道倒是颇为好闻,嗅着反而有些浅淡馨香,她的鼻梁蹭在他裸露的肩部,轻启唇咬了一口,又伸舌舔了舔。总是似有若无最为诱人。安宗帝的气息有些不稳,她的手指抚向了他的下腹,在即将到达目的地之前,却被他一把攥住。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天旋地转。她被他压在了身下,只能感触到他炽热的吐息急促的起伏着。她的双掌被人钳制住,高举过头顶。他用的力道有些打,黎莘便不适的动了动。果然,这人还是恨着她呢。不然这下手怎的还这样重。他做完这些,动作便止住了。黎莘不知他要做些甚么,只能安静的等待着。片刻后,他忽而俯下身来。他的发丝一直垂落在她身上,有些说不出的麻痒,他的唇贴近了她的耳廓,然后温柔的吮住了她耳珠,轻轻一咬。这也算是她这副身子的敏感带,上回燕瑾碰了这里,她可是难忍的不行。想不到安宗帝竟也有几分运气,一找便校着了,冲这,她也要给他加几分。肌肤相贴,身子交缠。空气里的温度缓缓升起,仿佛连呼吸都要凝滞了。黎莘从未想过,他技术好成了这样。冷宫皇后X美艳宦官【十六】极乐(H第二更)黎莘一直被他控制着身子,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抚弄。这并不是她的风格,是以她避开了安宗帝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