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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砚为她揉捏着双腿,也有些担心的望着她。黎莘的神色恍恍惚惚,也不答话,只是垂了眸静静的瞧着地面。捻墨和执砚已经从她的表现和只言片语中知晓了大概,她们又气又恨,却无可奈何。那样腌臜的人,有如此尊贵的身份,真是叫人不耻。只是苦了自家娘娘,还有太子殿下。捻墨叹道。黎莘不言不语,她们就陪在她身边伺候,这一伺候,就一直到了日落西山。淡淡的霞色落在黎莘脸上,她下意识触了触,有些怔忪的回过神。“捻墨,太子呢?”她问道。捻墨忙递了温热的蜜水过去:“太子殿下在外殿呢,说是等娘娘好了,他才安心。”这会儿只能感慨,还有个同病相怜的太子还疼惜娘娘身体。黎莘知晓元延君更多是不想回去,并不多言,只吩咐道:“伺候本宫起罢,瞧瞧太子。”现在,可是刷好感度的最佳时期捻墨忙应了,和执砚一起搀扶她起身,宫里的烛火此时都燃了,将内殿映的灯火通明。黎莘望了望窗外,轻声道:“去请了太子来。”某亘:rourourourourou!!!恩,以及再重复,不要被太子骗了!!!他没有那么脆弱又善良~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十】美人醉(第一更补更)某亘:知道你们都等着呢~嘿嘿嘿元延君不一会儿便到了。他眉宇微蹙,神色稍显疲惫。只是对上黎莘的视线,他只得强打起精神,含了笑道:“母后,身子可还好?”对男人来说,坚强的女子偶尔露出一丝脆弱之色,便是格外招人怜惜的。对女人来说,也是同一个道理。譬如元延君此时的模样。黎莘叹了一声,禀退了捻墨与执砚。许是因为这回发生的事,她们并没有多言,只是识相的退了出去,给二人留下一个独处的空间。“七书,这事,便是知晓了,也得忍着给本宫吞到肚里去。若是一般人,你尽可以磋磨她,可现在,你却非得忍了这委屈不可。”她话语中带了丝强硬,果不其然。元延君的眸中流泄出无可奈何的悲哀。“儿臣……明白。”他一躬身,轻合眼眸。黎莘欲说的动作顿了顿,心里不落忍,就起了身,走下来扶他。她比元延君矮了大半个头,元延君垂眸看她时,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方才将她抱在怀里的滋味。“七书,这宫里的腌臜事儿,梁氏未必是头一件,也不会是最后一件。母后只希望,待你登上大位,莫……莫像你……一样。”虽然她沉默的不曾说是谁,元延君却明白她的意思。延帝……吗?他眼中极轻的滑过了一丝讥讽,再转头时,又徒余悲戚。“定不负母后。”他凝着她,深深道。黎莘心一跳,只觉得他目光幽幽暗暗,竟是比往常多了几分侵略性。她暗自压在了心底,面上却是一副微赧的模样。“甚好,甚好。”她装着讪讪道。元延君这个人,定没有想象中那样简单。记起方才发生的桩桩件件,她心里隐约有了预感。若他真心隐瞒,又怎么会诱她前去?若他真心隐瞒,又怎会被她一推就推去了?心下大骇,黎莘的神色半分不显。那正好,合她的口味。“七书,这般晚了,便陪母后用了晚膳罢。”她岔开话题,对着元延君道。元延君自然是答应的,不管他什么目的,真正瞧着方才那画面,他也是作呕不已,哪里还会回去。黎莘就笑着命人传了膳,看见这些美味珍馐,那股恶心感就被冲淡了不少。黎莘这人其实是有些怪癖的,她之前不愿伺候安宗帝,就是因着他捅了太多女人,那物都黑黝黝的一根,难看的紧。这回的延帝也是,虽尺寸大了不少,那颜色却也……她嫌弃的甩甩头。将她变幻不停的模样看在眼中,元延君不知怎的有些想笑。“七书,本宫还备了酒,就是一醉方休,也不怕的。”她莞尔道,伸手替他斟满了一杯。酒名美人醉,取了百花酿造的,还加了些蜜糖,最是适合女子饮用,对男子也就是个糖水罢了。执砚是生怕烈酒呛喉,这才拿了这酒上来。黎莘无意中被自家宫人坑了一把。比如她现在这身体,素来是恪守本分的,没怎么沾过酒味。她想把元延君给灌醉了,套点话,来点亲密接触什么的,最后却是自己栽了下去。酒水多进了她的肚子,她也越来越迷糊。她的千杯不醉……呢?脑中迷迷糊糊的闪过这句话,她就身子一软,倒向了一边。元延君一把接住她,勾唇笑了。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十一】幽欢(H第二更补更)某亘:好啦好啦,来啦~美人醉一入口,元延君就无奈了。他到底是不该相信她的。要凭借这酒一醉方休,怕是要喝上一大缸才够。可见黎莘那兴致勃勃的模样,他也就不好败兴,只随她碰杯,喝了几杯也没甚感觉。倒是黎莘自个儿,觉得这酒滋味儿不错,不由得多品了几杯。倒最后,劝酒的反倒自己醉了,软软的倒向了一边。元延君接住她时,她口中呼出浓郁的酒香,混着她身上那撩人幽韵,却是比酒更为醉人了。“七,七书……一醉,醉,醉……”她混沌的说着话,一只纤手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衫,嗓音呢侬娇赧,听得人心里头痒酥酥的。元延君轻哂道:“母后醉了。”他稍稍凑近了她,视线落在那微晕了红潮的香腮上,只觉得灯下透了暖暖的霞色,好看的紧。微微一顿,又转移到了她半睁半合的眸,那里头水漾漾的一片,潋潋生情。“唔……”怀里的人儿含糊的应了一声,一对朱唇微启了,隐约可见细碎的素齿。元延君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不去管桌上那片狼藉。她的裙摆迤迤俪俪的垂落下来,在半空轻轻拂动。他将她放在了床榻上,后退一步,放下了罗帷。隔着一层朦朦的纱,他敛了神色,静静的瞧着里头舒适睡去的女子。她头上的发髻散乱的铺开,鸦青的墨丝贴在颊边,黑白分明。元延君的眸光变了几变,似在思虑些什么。黎莘现在并不知还有人看着自己,睡得难受了,便翻了个身,无意识的拉扯着自己的腰封。可是那物绑的太紧,扯了几下也不得法,她有些焦躁,偏偏眼皮子沉坠千斤,怎么也睁不开。片刻后,一双手伸了进来,替她松了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