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乳(含肚兜play)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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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剑峰上风薄雪冷,列松积翠,间有剑气鸣啸,霞色流涌。 “再来!” 几个回合过去,“铿”的一声,谢云流挽住手中霜剑,浅青的剑穗流苏在指间拂出一道皎然丝光,彼时东天初蟾似钩,清浅月华映的他眉眼睫颔皆是通透。李忘生 飘身后撤,足尖点立在他对面一方嶙峋寒石之上,被长风一吹,羽裳云白,花魂翩然,姿态犹如飞举。他扶了剑,忽觉胸前微涨,且缓缓沁出了一点湿腻,李忘生的眉心几不可见的一蹙,才要开口,凛冽剑意便再度划破了缥缈雾气,携着泠泠流采,径直冲向他面门而来。他只得暂时忘却这令人不快的一处,举剑欲迎,却不料胸口复又酸胀起来,那点不肯散开的湿腻淌的更为过分。李忘生不由手腕一软,剑柄几乎脱手而出。这一下也让谢云流始料未及,险些刺偏,“怎么了?”所幸他及时收剑,一面走近李忘生,“我才走了一月,你便荒废至此了?” “师兄教训的是。”李忘生似乎受不了谢云流靠他这么近,但又躲不开,只得背靠在山峦崖壁上,转过眸去,望着于渺渺暮色中飞过的两三只玄鹤,心中默念口诀,以此来暂避谢云流带着询问意味的目光,“最近是有些荒废了,日后定当勤加练习。” “那你为何要慌?”原本,谢云流只是开了个玩笑,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看到李忘生这样,他忍不住一笑,伸手揉了揉他的眼尾,惹得李忘生双睫一闪,“我又不是不知道,孩子自然比剑要紧,你难免走不开。” 要是抛却纯阳道子、师兄师弟的身份与称呼,他二人也不过是芸芸众生里一对寻常夫妻。不过这夫妻有实无名,谢云流尚欠着他龙凤花烛、合卺罗帐。尽管总想着日后还上,然而他们同在华山,朝夕共处,眼看着会这样过一生,所以还与不还,好像也不甚要紧了。 “孩子比剑要紧……”李忘生还是听得有些面红耳赤,他两人一直以师兄弟相称,每日诗书礼乐的有来有去,这一句话从谢云流口中讲出来,竟变得分外狎昵,何况自己确实是早早就食髓知味,才十几岁就做了娘亲的人。此时眷侣在侧,又兼李忘生的坤泽潮期虽未至,然每日却需以乳哺喂襁褓之中的洛风,一两个时辰左右,胸前就要涨好些奶,弄得他的身子愈发敏感,饶是他性情素来端庄清淡,如今也难免有些许心旌摇晃,重叠衣裾掩落下,双腿间生出了丝丝缕缕春意,李忘生自觉羞愧不已,却仍下意识地微微收缩着夹了一夹。这一夹便不得了了,正是桃花潺潺,隐隐酸涩甘美,作弄得他胸口愈加胀饱充盈,浅哼一声,积聚了许久的乳水终于从微翘的乳尖缓缓流出,一小阵接着一大阵,流的快快慢慢。李忘生胸前酥麻,腿心娇颤,难能自持,若不是谢云流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恐怕他连站都站不稳。 谢云流见他兀自颦眉,仿佛情态不堪,梅花香息,淡而妍极。他记得他潮期还早,却不知他因何苦楚,于是低声问他,“是哪里不舒服?” 李忘生不愿说,可又不能不说,论剑峰离寝阁并不算近,他这境况来的意外,要是靠自己走回去,怕是会很难了。他抿着唇角,半阖着瞳目,面对着谢云流,用手迟疑地碰了碰交叠妥帖的衣襟,“这里。” 谢云流眼神一暗,他指尖轻轻拨开了李忘生系的端正的衣领,动作不算大,借着明澈异常的月色,他瞥见一线海棠红的丝绳,松松的绕在李忘生玉白的颈项上,蜿蜒着下滑,细细滑至不可轻易让人瞧见的地方去。 李忘生被他摸的筋酥骨软,双唇轻启,却牢牢吞着呻吟,再也不肯出声,只得无可奈何地闭了眼,予取予求地任由谢云流在身上动作。前头的衣衫被彻底揭开了,肌肤接触到幽凉的空气,起了薄薄粟粒。 这一幕着实可观,一方轻薄的棠红肚兜,似露非露的遮住了李忘生胸口一片颤巍巍的馥郁香甜,从他得了洛风之后,身段亦有所变化,除去了严严实实的衣物,下头的rou体如牡丹样丰艳湿润。谢云流的掌心渐渐朝下游移,果不其然,掌间沾上了十分十的雨露滑腻,只听谢云流的声音在耳畔响了起来,“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