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初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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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只有ooc是真的开车就不要讲什么人设了对不起我太雷了轻点骂我谢谢》 李忘生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难题。 眼下,山上只有他一个人。一开始,他还不知道那就是坤泽所谓的“潮期”,还以为那股从心底钻出来的酥痒是天气燥热的缘故。前十几年的时光里没人教过他,也没有人知道他原来是坤泽,包括他自己。否则,李家决计不会轻易允许他跟随吕祖修道,这未免太冒险了。 那股酥痒的感觉越来越过分,李忘生倚着枕,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肩头和脊背,他甚至能感到自己后面那张濡湿的嘴一开一合的、小口小口往外吐着甜腻的情液,春水泛滥,泥泞不堪,少年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时高时低,苦闷里带着十足的柔软婉转,分明还没在床上学过,却已经知道怎么叫的让乾元欲罢不能了。李忘生仅剩的清明渐渐被情欲烧化殆尽,他不安地抵在床榻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夹紧了腿磨蹭起来,揉着自己胸口的手也揉的不成章法。他咬着唇,扭腰摆臀,试探着一路往下揉搓,直到摸到翕动不已的湿滑后xue,泛粉的软rou轻颤着收缩起来,贪馋的吸吮进了一小段手指,娇滴滴的不肯松口。 “嗯……师兄。” 他一面玩弄着自己,一面不自觉的低吟嘤啼,仿佛正在揉搓着xuerou的手指,是谢云流正在cao他一般。 谢云流是沿着一缕梅花的柔和甜香寻过来的。 他险些将提在手中的剑忘在了山石上,不同寻常的旖旎气息缠绕了他一路,缠绕的他心头不停地突突跳动,有些无法形容的存在即将冲破他的胸腔。春日凋零,眼看已是初夏,就连山上的梅花也花期谢尽了。所以,这究竟会是什么? 直到他终于找到了梅花香气的来源。 那缕暖香裹带着深一声浅一声的缠绵低唤,搅扰的谢云流几乎要失去一切思考的能力,逐渐发热guntang的眼眸中,只能装下那一具平日里常端庄的掩在重叠裳袍下,此时横陈在卧榻上,从而显得愈发搓雪欺花的身子。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走近李忘生的,乾元猛烈且动荡的气味诱惑着纵然卖力自渎也无济于事的坤泽。李忘生衣衫半褪,腰身软的几乎支持不住,用玉脂揉成的长腿却仍在绞绞缠缠,夹弄的百般销魂,下身不住的滴着水,胡乱蹭在谢云流堆在床边的衣摆上,他杏目含春的来抱自家师兄的脖颈,两颊生晕,神情迷蒙,更是探出一点湿润嫣红的舌尖去缓慢舔舐着谢云流的下颔,满脸媚态横生的把自己往他怀里送,“你来摸一下……” “忘生。”谢云流连惊讶的时间都没有了,他的眼底汹涌着骇人的暗火,同时受用着李忘生的饥渴辗转与反复厮磨,他嗓音喑哑,猛地扼住李忘生的手腕,力道很重,既是提醒怀中被潮期冲昏了头脑的坤泽,也是在努力压制自己马上要破茧而出的浓稠欲念,尽管这几个字说出来也未必有意义,但在没有彻底沦陷之前,他必须要说完,“你要想好了。” 他低沉的话音里夹杂着李忘生断断续续的呜咽,李忘生听不见了,他用力的摇着头,双脸飞霞,墨黑的长发淋淋漓漓的铺散了满床,柔滑腻白的大腿内侧敏感的紧绷起来,绵软无力的脚趾来来回回的抓弄着榻上的薄衾,双唇微启,合也合不拢,已然是春情难耐。谢云流甫一开始揉搓他挺翘的尘柄,他便大张了双腿,勾住谢云流的腰,要将润泽的xue口往乾元的茎身上taonong,未经人事的小嘴流着水要吃人。但他还是头一回,千万不可cao之过急,谢云流被他叫的燥热更甚,遂伸出手,重重一巴掌拍打在李忘生不停翘起来磨蹭自己下身的双臀,“啪”的一下,打的李忘生蜷进床榻深处,半睁着一双泪眼,很是乖顺可怜的望着谢云流,似乎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打他。他全身的骨头都要化了,只想着快活,虽说下头正被男人用手揉搓开垦的快活,还想更快活一点,李忘生双眸如醉,神态娇痴,将手指含进口中,卖力的吞吐着,舌头绕着才摸过后xue的湿润指尖,又搅又缠又吸,水声汨汨,再化作喉间一连串甜美腻人的浅哼啼吟。 一根手指竟能搅动的他这样不知羞。谢云流顿时无名火起,翻涌的欲望立时随着澎湃在他身上的霜雪气息,铺天盖地的冲着李忘生的释放过去,清寒冷冽的味道激的李忘生蓦地一颤,下体的水淌的更过分了,乳尖怯生生的挺立着,将凌乱的胸前衣衫顶出一个曼妙可疑的细微弧度。 骤然一个天旋地转,李忘生的眼前一阵剧烈摇晃,等视线终于定格,他正跨坐在谢云流的怀里,他遍身绵软,但仍十分自觉地重新将一双滴粉搓酥的腿缠到谢云流的腰上。两人面对着面,不过咫尺之距,近到李忘生好似能看清悄然坠落在谢云流深黑睫毛上的微尘。谢云流一手摁住他的腰侧,李忘生只能搂住师兄,靠在他肩头缱绻无依的喘着气,谢云流另一手则重重捏着他的下巴,硬生生把他的脸颊向自己扳了过来,他的动作带着种暴戾,吻过来的时候却极其温存,恍若所有yin靡的声音全消失在了这样一个绵长的吻里,可是这完全不够,过度的温柔在激烈的情事当中简直是甜蜜的折磨,若不是剧烈涌动的冰雪味道正在交融抚慰着周遭波漾不安的梅花暖香,只怕李忘生马上就要难捱到掉泪。 “忍着点。” 应该差不多了。谢云流“哗”地扯开了碍事的衣摆,握着guntang涨硬的茎体,慢慢地往某个像rou蚌一样吐露着丝丝缕缕情潮的柔嫩秘处插送,灼热的阳物乍一埋进张合不已的粉湿小口,一圈滑腻软rou便迫不及待的卷上来吮着,李忘生连忙款摆着柔韧腰身,不时地发出些低柔媚人的气声,引诱着谢云流来cao他更深。情动至极处的坤泽,根本毫不费力的就能把东西吃进去,然而他从未伺候过乾元,那张嘴虽然湿滑香艳,但着实又小又紧,吃进去之后,内壁被满满撑开,谢云流待要动上一动,李忘生就觉着疼的厉害,眉心颦蹙,姿态不胜。 谢云流心知要是强行冲撞,李忘生必然痛楚更甚。彼此相持了片刻,他索性扶着李忘生绵若无骨的身体,引导着他徐徐抬起腰,再一点一点的往下坐,一起一坐,阳茎从湿软的xiaoxue间露出些许,又再度吮吐吞入。如此往来数次,痛楚被慢慢取代,李忘生渐渐得了趣,竟自行在谢云流身上扭着双臀摇晃起伏。粗涨的前端数次磨至xue心,又酥又麻,麻到极点,反而渐渐泛起甜意。等他彻底没力气了,谢云流索性顺着适才插入时的姿势,抱着他使劲顶撞一番,刻意去深深浅浅的抽送,弄的他惊喘不已,春潮迭涌,腿总也合不上,只得大敞着任由亵弄,身子被玩丢了好几回。 谢云流让他又吸又夹的头顶发麻,遂狠狠掐住他乱扭的腰,茎身朝更加细窄黏润的深处用劲一碾,果不其然又听到意乱情迷的呻吟,萦绕一室的雪气和梅香更浓,李忘生是初尝云雨,处于潮期的坤泽内xue吮的欢了,自然而然的就想吃些精水。内里有处更为隐秘的腔口略微张开了,活色生香的对着谢云流的阳物收缩个不停,着急的要含住。坤泽的孕育本能刺激的李忘生眼中水雾氤氲,他抓住谢云流的肩膀,指尖无措的下划,在谢云流的背上挠了几道长长的红痕,腔口愈酸愈胀,越胀越痒,越痒越湿,只有完完全全的插进去,方可彻底纾解。 这不是小事。谢云流勉强收拾起仅存的零星理智,努力克制住把他标记为自身所有的冲动和情欲,他轻轻啄咬着怀中尤物的柔软耳垂,炽烫粗重的喘息扑打在李忘生绯红的眼角,“如果你不愿意,就点点头。” 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 —— rou结埋在他的体内抽动,迅速涨开,接着完全把他锁住。从这之后开始的漫长yin弄里,李忘生被插的神魂颠倒,连挣脱都不能够,只有夹含不住的浊白精水与黏腻湿潮顺着两腿发了河般的淌下来,一片狼藉。他似苦似乐的扬起沾着薄汗的颈项,长发逶迤,浅吟缠绵,转眼间,谢云流的脊背上又多了好几道被他抓出的暧昧红痕。 …… 李忘生的头次潮期,算是有惊无险的结束了。 又往后几天,谢云流觉得,李忘生虽行事言谈如常,同平时无异,但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期初谢云流不愿去打扰他,只等他自己想清楚。然而数日下来,依旧不见李忘生有丝毫回转。没奈何,谢云流便拦他到后山,要亲自问上一问。 “说吧,躲什么?” 谢云流抱着剑,眉梢微挑,素蓝长袖被风吹拂得猎猎生响,满目香雪梅影,淡极更艳。 二人相对而望,一人霜锋楚佩,一人兰袖玉环。各立一方,各怀心事。 李忘生双眸宛若明澈静水,他定定看着谢云流,启唇欲语,目光一错,却瞥见谢云流颈上一缕还未消褪干净的红迹,分明是被人用手指抓挠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