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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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和时不时的干呕,喉咙不停的试图排出异物,她的嗓子很痛,肚子也痛的要死,可她不得不忍受它们,直到姜堰规定的清洗时间结束。 她很想躺下,或许蜷缩起来缓解越来越剧烈的腹痛,或者大声的尖叫,痛苦的满地打滚,可她不能,她不能违抗姜堰。温热的水流过她的手掌和膝盖,浴室很暖,可她还是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等姜堰的手掌抚摸她的脊背时,她身上太冷又几近虚脱,姜堰那几下简单的抚摸都让她觉得无比温暖又充满了压制,像天神抚摸宠物,轻描淡写的温柔可是无处可逃,春和觉得,父亲就是自己的神明。 春和充满依恋的,温顺的,等待释放,她知道自己可以解脱了。 姜堰从未停止过对春和的关注,他手掌微微使劲,便将她搂在怀里,低头亲吻春和含着泪的眼睛。 “不哭了,乖孩子。” 他解下口塞,用温热的水冲洗掉春和脸上的秽物,他抱着她,让她坐上马桶,然后半蹲着,从春和的两腿间伸手进去,握住肛塞的手柄。 他旋转着,慢慢抽出肛塞。 “忍一忍,宝贝,不要弄脏爸爸的手。” 他欣赏春和因为他简单的命令而绷紧的脚趾,微微皱起的眉头,紧闭的双眼,紊乱的呼吸,还有难以克制的微弱呻吟,若隐若现的舌尖。他的嘴唇贴着春和的眼睛,能感受到她眼珠的颤动,还有急促混乱的心跳。 她那么痛苦,她那么乖顺。 “可以了。” 不知道为什么,姜堰嗓子有点哑。 他抽出手,允许春和释放。 姜堰抱着春和出来的时候,春和已经累的睁不开眼了,她蜷在父亲怀里,全靠他抱住她,几乎要陷入深眠。 可姜堰将她放下时她却立刻醒了。 “爸爸…”她声音困倦,不安的搂住姜堰的腰 “您要我…吗?”她声音很轻,胆怯的请求。她知道自己没资格要求姜堰做什么,她怕的颤抖,可更怕父亲不要她。 她不知道姜堰刻意的惩罚她是在训练她,让她全无自我,只会听他的话,但她的身体先于她的精神,在一次次规训中形成了本能,本能的害怕,本能的认为自己犯了错。 姜堰偶尔也会心软。 他闭了闭眼,才好平息他如雷的心跳。 他不算年轻了,体力不如以前,他只好用很别扭的姿势和春和一起滚到床上,才能让春和不用松开搂住他的手。 然后变成了春和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他笑起来,拉着春和的手臂,让她趴在自己胸口,浴袍松松散散的,皮rou亲密的贴在一起。春和难得见他笑得这样外露,于是忘了刚才的忐忑,也和他一起高兴,没头没脑的看着他傻笑。 姜堰揉了揉春和的脑袋,不再笑了,眼神还是格外温柔。他拨开春和的碎发,用手指描画春和的轮廓,春和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眼巴巴的看着他,他掐住她的鼻子,迫使她微微张开嘴呼吸,于是更像小狗了。 他不再继续逗弄春和,再玩下去,女孩可能又要发情了,他难得起了恻隐之心,不想再折腾春和,而且他年纪大了,一天里硬不起来第二次。 “爸爸不会不要你的,宝贝。”他把春和和自己裹在被子里,替她理顺头发。 “我的春和,永远都是我的乖孩子,好吗?” “嗯!”春和答应的很快,很用力,她重重的点头,然后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姜堰亲了亲她的嘴唇。 “睡吧,好孩子,爸爸爱你。” “谢谢爸爸,我也爱…”女孩困的字音含混,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呼吸声就变得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