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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很快到了楚辞安开的酒吧,楚辞安招呼着她们去vip座先去玩会,紧接着进了酒水间安排。 楚辞安从酒柜拿出xo,旁边阿龙神秘的撞了一下他肩膀,贱兮兮的:“楚哥,你是不是对那夏清芸有意思?” 楚辞安也没掩饰,打着趣:“这么明显?” 阿龙笑着说:“那可不,在校门口你眼睛都快长她身上了。” 楚辞安晃动着调酒杯,漫不经心道:“清芸的气质很特别,整个人看起来跟小女孩一样,言行举止特别老成。” “喜欢就上啊,楚哥,要不要小弟帮你一把。”阿龙一边说一边端着酒水往外走。 楚辞安扬起嘴角道:“不用,顺其自然吧。” —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胡乱摇摆的人们随着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烁。 阿龙端着洋酒倒进两位女生杯里,刚好楚辞安也忙完了,坐在夏清芸旁边,周围是嘈杂的,但酒桌上的气氛却静谧的微妙。 楚辞安不知从哪开口,随便找了个话题:“清芸,你什么时候毕业?” 夏清芸往酒杯里添了块冰,淡淡回答:“应该是年末吧。” ……楚辞安挠挠头,他是情场老手,可面对夏清芸实在不知从何下手。旁边的阿龙开口了:“张晴,我们来玩摇骰子吧,谁输谁喝一杯!” 张晴放下手机,来了劲:“可以啊!你别玩赖就行。” 楚辞安看着他俩热火朝天玩着游戏,讪讪拿起两幅骰子对着夏清芸试探的开口:“我们…也玩几把?” 夏清芸点点头,接过骰子。 两人摇晃着骰子,“女士优先,你先喊。”楚辞安伸了下手,对她示意。 夏清芸抿抿唇,开口:“三个1,栽。” ?上来就玩这么大。 楚辞安端详着她的微表情,试图从中分析出是谎言还是真实。最后得出结论,上来就喊这么大,肯定是有才敢这么喊。 楚辞安做了个拇指向上的动作,开口:“加一个。” 夏清芸抬眼看了看手中的骰子,眯着眼对着楚辞安说:“开。” 楚辞安没想到她会直接开,因为他一个1都没有,他尴尬的揭开自己的骰子。更甚的是,夏清芸把骰子揭开,也是一个1都没有。 楚辞安摇了摇头,心里想着,有意思,好一招空手套白狼。他拿起酒杯对着夏清芸一饮而尽。低低夸了句:“佩服,再来。” — 诺大的总裁办公室内只简单放了张不菲的办公桌和几个红木书架,夏烽躺靠在皮椅上,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xue,自从父亲因病走后,他一个人撑起这家公司,经常为了大大小小的破事开会到半夜。 手机屏亮起,是日历的提示:还有五天是芸芸的生理期。 夏烽拿起手机按下了熄屏键,仰着头,昏暗的办公室静谧无比,他的侧脸半陷在阴影下,密长的睫毛垂下来,几缕明暗的阴影印上高挺的鼻梁。 他陷入回忆中,对于夏清芸的出现,他一开始也是惶恐的,父亲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紧紧握住他的手,告诉他还有一个meimei,是他在母亲故去后,买醉后的一夜情。那个女人是个不起眼的服务员。生下孩子后就把她丢在了农村,被一个年迈的老寡妇捡回去收养。而她自己去了另一个城市结婚成家。 听到这一切,就像被鱼刺哏住了喉,他不止一次见过,父亲捧着母亲的相片暗自流泪,现在看来,甚是讽刺。后来,他妥协了。父亲流着泪,鼻子还插着氧气管,颤抖着对他说,是父亲的错,只希望他和芸芸能相互依偎,毕竟这世上,他只有清芸一个亲人了。 后来他也想明白了,孩子,有什么错呢,夏清芸从出生起也没享受过夏家的一切。后来,他把她接回了夏家,一晃,就是8年。 长兄如父,他尽能做的一切去呵护她,包括生理期这种私密的事,他也一一记着,会叫保姆提前买好需要的一切。 想到这,夏烽鬼使神差的点开微信,找到置顶。“回家了吗,芸芸?”是他下午掐着她放学的点发的消息,那边到现在也没有回。 夏烽皱了皱眉,夏清芸虽然不太爱跟他说话,但起码每次会有回应,虽然只是一些,嗯,哦,好。 他找到她的号码拨出电话,那边滴了几声,随后被接起:“喂?” 明显不是芸芸的声音,周围还都是嘈杂的DJ音乐,他一下就反应过来是什么地方。 夏烽焦急的开口问:“你是哪位?” 张晴已经喝的醉醺醺,听到电话那边这样问,睁开迷糊的眼,看了眼来电显示:哥。 哦,夏清芸的哥哥。 “我是夏清芸朋友,芸姐她上厕所去了,你是她哥哥吧,咋啦,你说,我替你转告芸姐。” “不是,张晴,你养鱼啊!赶紧喝!”阿龙端着酒杯,抓着张晴的肩膀摇晃。 “哎呀,这酒都洒我身上了!”张晴推攘着阿龙。 夏烽听着电话那头的嘈杂,还有男人的声音。脸一下沉下来。强压着心里的怒火,低沉开口问:“地点。” “谁啊?你在跟谁打电话?”“你有病啊,抢人手机!”“喂,芸姐她哥,什么点?哦,那个什么,兰桂坊club。” 夏烽按下挂断键,拿起车钥匙极速奔向车库,西装外套都来不及拿。 油门踩到底,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疾驰在繁华的街道,呼哧的风声擦过夏烽的耳边,此刻他真觉得肺要气炸了,他从来没想过夏清芸能去酒吧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