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烛」玩奶/指jian/磨逼/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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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六年六月十三日夜,赵喜小声禀报:“陛下,才人小主已安排在长乐殿住下了,今夜是否召小主侍寝?” 我合上手中的书,起身向外走去:“不必了,去长乐殿吧。” 赵喜一向聪明,长乐殿就在未央宫一侧,夏夜清凉,月光皎皎,短短一段路程,我来不及想什么,已听太监呼道:“陛下驾到——” 一女子略显慌乱地向我行礼,声音隐隐发颤:“参见陛下。” 长乐殿花木扶疏,香气溶在风里若有若无地缭绕,我低头看她,纤细的肩膀,长发铺满了整个后背,她匍匐在地上,发梢甚至碰到了地板。 我迈进她的寝殿:“进来吧。” 进来的只有我和她,赵喜在她身后合上了门。 这是我登基的第六年,我并不常来这里,于是四下里看了看,多宝阁里搁着只玛瑙摆件,我拿在手里把弄两下,回头再看她,低着头站在我身后两步远,安安静静地像只鹌鹑。 我觉得有趣,本想叫她过来又变了主意,她穿了件白衣,是最常见的对襟长裙,偏偏领口松松垮垮,我低头正能看见一丝白嫩的乳。她的黑发散落了几丝在胸口,暧昧地勾引我的目光向下探索。再细看,原来这白衣是纱质,只是层层叠叠才不显山露水。我眼力极佳,定睛一看,白纱之下有两点几不可见的粉红。 她察觉我在看她,小心翼翼地抬眼,与我对视的瞬间又迅速低下头,耳朵染上了一层红晕。 我笑了笑,坐在床上朝她勾手:“明烛,来。” 她嗫喏道:“是。”便朝我走来。 我拍了拍大腿,她便乖顺地坐进了我怀里。 好香,我搂着她的腰,埋头在她颈间深吸一口,幽香扑鼻,撩得我嘴里发干。 她的身体很热,看得出来她很紧张,于是我侧头看她,明烛不敢与我对视,羞红着脸垂下眼。 她生的很美,小巧的脸,含羞带怯的眼睛,水润剔透的唇,我不由得赞叹:“好美。” 明烛不知所措地靠在我怀中,我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边落下细碎的啄吻,她并不抗拒,便慢慢加深,我的舌尖推开了她的唇,香滑的小舌生涩地与我缠绕,我不断地索取,她予取予求。 愈吻愈情动,大掌从半开的衣领中探入,挺立的奶子握了满满一掌,我有些兴奋,她瞧着纤细,不想原来如此饱满。 拨开衣襟,白嫩的奶子上两颗樱桃似的奶头,揉捏亵玩许久,两颗奶头早已挺立,我伸出舌尖轻舔一口,她难以自抑,溢出一丝嘤咛。 这无疑使我更上头,将她面对面抱坐在腿上,两只大奶正正摆在我眼前,一手握在手里揉捏,一会把那奶头拈在指尖把弄,一会又摁在乳晕里摩挲。另一只在口中玩弄,舌尖不断拨弄,吸得奶头愈发红肿。她不知什么时候双手环上我的脖子,不时泄出几声轻喘。 玩了一会,两只奶子水光淋淋,白嫩的肌肤上零落几朵吮出来的红瓣。我从两侧狠狠一挤,两颗奶头并在一起,一口吮进口中。 “嗯——”明烛始料不及,长长娇吟。 吃着奶头,她渐入佳境,不再抑制娇喘,猫儿似的小声叫着,撩起她的裙摆,丰满的屁股有些湿润,我有些惊讶,再往下探,果然,她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我在她耳边轻声笑道:“怎么这么sao?” 她羞得扭过头去,环着我的手臂却没松。 我在她裙下探索,两瓣yinchun饱满肥嫩,用手掌裹住狠狠一揉,她惊叫出声。 剥开大yinchun,手指直直摸向阴蒂,那颗小豆珍珠似的藏在蚌rou中,圆润敏感,我轻轻拨弄几下,她便难耐地在我腿上扭动。绵软的屁股磨蹭着我已经勃起的性器,满手都是她滑嫩的逼rou,我摸到那个xue口,探入两根手指,紧致的xue道立即裹住了我。 我搂着她滚到床上,轻而易举地拨开了那件端庄又放荡的白衣,她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把手臂挡在胸前,明明逼水流的止不住,偏偏一副受了惊的小兔子模样。 她羞怯的yin荡大大取悦了我,手指再向里探,摩挲间她猛然一颤。 “唔……陛下……那里不要……” 她说不要,我便故意在那处磨蹭,果然她愈发难耐,我撩开衣摆,挺立的jiba抵在逼口,俯身叼住一颗奶头在口中含弄,guitou在湿烂的小逼上来回摩擦。 “陛下……嗯……不要……别戏弄妾身……啊……” 我摸了摸,她的阴蒂硬得像石榴籽,能肯定,此时稍微一挑逗,她一定会潮吹。 我吐出奶头,凑到她耳边哑声道:“那爱妃想要朕如何呢?” 她止不住地娇吟,张了张口,只用那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 我低低一笑,在红肿的阴蒂上轻轻一掐,又道:“爱妃不说,朕怎么知道?” 又一股yin液喷在我手上,她苦苦咬着下唇,终于小声道:“求陛下疼爱妾身……” 并没达到我的要求,可美人眉目含情,乳波轻摇地躺在身下,我只好妥协地笑了笑:“就这一次。”下身狠狠地插入了那个泛滥已久的小逼里,她爽得有一刹那失神,随着我的抽插颠簸。“陛下……啊……嗯…” 她对我的挑拨太到位了,没有yin词浪语,全程都是断断续续娇滴滴的叫春,大奶嫩逼勾引得我狠狠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做到尾声,我捞起她的一条腿,重重揉搓那肿胀的阴蒂,同时猛撞sao心,她长长哭叫一声,大股大股的逼水浇在jiba上,泡得我熨帖无比,她腿根抽搐着,小逼紧紧吸着我,终于射在了里面。 我拔出jiba,两根手指分开一片狼藉的小逼,浓白的jingye从xue口溢出来,慢慢流到白腻的腿根,留下一道yin糜的痕迹。 她任由小逼被我玩弄观摩,微微喘着,敞着两只布满yin痕的奶子脉脉望着我。 我玩够了,扯过她的白衣随手擦了擦,整理好衣袍起身,她跪起来,气息还有些不匀,温驯道:“恭送陛下。” 我原本已经准备出门了,听着背后她轻软的声音,忍不住回头揪了一把那红肿可爱的奶头。 她俨然一惊,懵然跪坐在床上看我。 我心情大好,笑着出了殿门。 回未央宫时坐了龙辇,我眯眼靠在椅背上,晚风拂在面上,隐约还残留一丝明烛身上缠绵的香气,十分心旷神怡。 于是对赵喜道:“晋她做美人吧,以后就住这儿。” 赵喜笑道:“是,恭喜陛下又得佳人了,那是否还要赐美人小主避子汤?” 我摆摆手:“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