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前堵自然后通/被禁止射精后学会用屁眼儿喷水高潮的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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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林夏这个所有性爱知识都来源于村头田间老少爷们儿娘们儿消遣荤话的雏鸡,经验,哦不,资料丰富全面的系统可就会玩多了,林夏总能学到一些新鲜的玩法。 她其实对男人前边那根东西不太感兴趣,即便单纯作为女人的时候,她也对男人这根东西不感兴趣,当然那时候对后边的洞更不可能感兴趣。 所以她对男人的喜好其实一直只限于亲个小嘴儿拉个小手,即便有李长风那么极品的男人谈恋爱,她的目标一直也只是亲一口,结果就连这都没能实现呢。 至于炕上这些事儿,她就更不感兴趣了。 毕竟这种事儿,从一群乡下人嘴里听来的,怎么听都让人觉得脏脏的,一想到自己要躺在下边让男人弄,林夏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但是现在,在几乎完全占据主导的情况下,玩弄男人这根东西似乎也能成为一种乐趣。 李长风看她笑得一脸甜美谄媚,一遍感到渗人一遍又无奈地心软。 他知道这妮子又想到什么办法来折腾他了,指不定他又要被弄得第二天xue合不拢、腿打不直、连训练的时候屁眼儿里都还涨得像还塞满jiba。 但这是幸福的烦恼,他愿意受着,最好还能多受点。 即便是难受,但只要她高兴,那他也是极乐意的。 但即使已经做好了纵容的准备,青年依旧在姑娘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细长的小木棍感到疑惑,而这疑惑在她的手握住他湿漉漉的jiba、略微粗糙的指腹试图揉开不断冒水的尿眼儿时转变成了巨大的惊恐。 他作为男人的直觉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向他敲响警铃,不知为什么,比起屁眼儿,他本能地更想去护着前面这根东西。 即便他意识里知道他一个男人这根东西并没有什么用。 “夏、夏夏……你不会是想……” 姑娘狡黠的笑颜代替话语回答了他。 “风哥别怕,不疼的,我听那些糟老头子说,这样弄会很爽,而且男人射多了容易亏身子,以后不好怀孕,就算风哥还年轻也不能惯着你天天射那么多。” 李长风头皮都炸了,这坏心眼儿的丫头,竟然真想把这玩意儿塞他尿眼儿里! 那地方有多敏感,有时连尿急尿快了都会浑身发酥的地方,她竟然想往里塞东西! “不、呜、不行……夏夏,会坏的,真的会玩坏的……” 只是年轻的姑娘显然对男人是没有所谓同理心的,在床下多乖巧温柔的姑娘,到了炕上就有多叛逆不好说话。 她想要、也喜欢折腾男人。 或者说,李长风有种并不那么必要的自信,林夏就是格外喜欢折腾他而已。 只见她下巴一抬,反手便拍开他试图护着下体的手,收紧了掐着他根部的虎口。 “呜!!” “风哥,我这都是为你好,咱们在一块儿后,你隔两天就把自己射空一回,我之前不懂,但今天姓楚的告诉我,他从二十岁开始就给自己戴上锁精环了,平均下来两天才许自己射一回呢。” 李长风一噎,想反驳什么,可林夏立刻就接着说:“男人一虚,就容易在炕上不持久,还会降低怀孕几率,甚至可能一直出不了屄,连怀孕的机会都没有!” 短短几句就把青年堵得死死的。 他本就不善言辞,在天生擅长辩论……他更愿意将那称之为诡辩的小青梅面前更是毫无招架之力,何况她的手已经牢牢掌控着他,根本不是在跟他商量,而是在告诉他这个‘游戏’她非玩不可。 而且他不得不说,林夏的话戳到他痛点了。 姑娘第一次日的屄不是他的,她也不知被迫在那男的屄里射了多少精水,他都不必眼尖,谈判时一眼就看到姓楚的贴身衣袍下那根本挡不住的鼓囊腹部。 和她几乎日日缠绵的李队长太清楚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舍不得浪费一滴的他心爱的姑娘的jingye,就这么被一个无耻的小贼偷走了满满一肚子! 而这男人年纪比他大、长得比他俊、现在的本事也比他大,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出了屄,是个完全成熟的男人,那一肚子精水够他怀个十胎八胎了! 一想到会有男人先一步怀上她的孩子,李长风就气得想杀人。 他不能输! 也不知是哪来的胜负欲,李长风毅然决然地看了一眼那根渗人的小棒,视死如归地拱了拱腰。 “我知道了!来吧!” “噗。” 她可爱的竹马的反应真是永远不让她失望。 给一巴掌再给颗糖,林夏很上道地立刻凑上去吻他,咬着他的唇去舔他最喜欢最敏感的地方。 “真的不会让你疼的,别怕,这不是威胁,知道吗?我比谁都希望我的第一个孩子是从你的肚子里出来的。” 姑娘温温吞吞地说着,软糯轻缓的语调放松着男人不自觉紧绷的神经。 林夏就是有这种神奇魅力的姑娘,她总是能轻易安抚一个人的躁动,让人在那柔软缱绻的调调里不自觉地陷进她的网中。 而他早就是这网中的囚兽,他健壮、强大,他的利爪可以轻易撕碎这温柔编织的细网,可他就是半点挣扎的念想都没有,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囚徒忠犬。 “嗯……我、我也想……我要第一个给夏夏生孩子……” 他喃喃着,瞳孔失焦地注视着那缓缓钻进发颤尿眼的尖锐物。 就像她说的那样,那根木棍似的玩意儿并不想它看起来那么锐利坚硬,尿道被碾开时感受到的也不是难以忍受的疼痛。 相反,它相当柔韧光滑,像被细细打磨好的柳条,摩擦着尿道敏感的碾磨时带来些微被强行撑开的疼痛,但更多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 青年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让人忍不住扭腰却又不敢躲的微妙快感,他不疼,可他受不了。 这就像是从里到外,从rou体到灵魂,都随着这根小东西的深入交代出去,全数被眼前的姑娘攥在手里随意把玩了一般。 习惯了自矜克制的男青年瞪着眼,愣愣地看着那根小棍从进去一小截到只露出一小截,他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一直到深处有一块极敏感的地方被尖头的硬物戳到,一阵强烈的酥麻从下腹直窜天灵盖,他才如梦初醒似的抖着腰呜咽尖叫出声。 “呜!!夏夏、呜、太、太刺激了……不行、不、不能再深了……” 也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因为炕烧太热,青年这会儿浑身都湿透了,健美饱满的麦色肌rou上覆着一层水色,在旁边油灯照耀下显得这幅rou体格外色情美好。 林夏又摁了摁那棍子顶端,轻轻一碰男人就叫得跟什么似的,平时基本都能忍到后半截才开始受不了掉眼泪求饶的人,这会儿她一次灌给他,却已经像被欺负惨的大狗似的呜呜哭了起来。 那锻炼得没有一丝赘rou的腰腹哆嗦起来格外显眼,除了被jiba顶得鼓起的腹直肌,这会儿因为被威胁着不知名的弱点,他更是连整个下身都跟着一起痉挛。 这种程度的刺激,想必要不是尿眼儿被堵,这男人肯定早就射得到处都是了。 “唔,好吧,都这么深了,应该能堵住了吧。” 她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完全无视那双青筋暴起在她手边徘徊而始终不敢上前的大手,最后戳了戳顶端,确认实在不能再进去了,在叹着气颇有些不舍地挪开手。 而此时她可怜的竹马已经被折腾得两眼翻白,xue夹得都快把jiba咬断了。 “嗬——呜、嗬呃——” 没心没肺的姑娘就像看不到竹马难受的模样,反倒眯眼欣赏起这在人前勇猛刚硬的男人在自己身下几乎被玩坏的美景。 美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美人,就算翻着白眼留着口水也是美人。 她微笑着,俯身上前,将整个人都趴到男人身上,非但挤压着被塞满尿道的jiba,还顺带压迫了被塞满的肠道,生怕他受的刺激还不够似的。 “风哥夹得好紧,是不是吃精吃多了,感觉风哥里边现在又嫩又水乎……” 她笑眯眯地说着,荤话说得还怪真诚,只是这姿势害她够不着一点儿他的脸, 只能趴在他胸口小狗似的啃下一堆湿漉漉的印子。 但这个位置正好能听到他的心跳,那符合他rou体标准的心跳声强壮有力,随着她的动作话语或稍显平缓或激动不已。 现在这个器官就在强烈有力地快速跳动,像一张大鼓,诚实地传递着主人的真实情绪。 “嗬额——呜嗯……那、嗯、那夏夏喜欢吗……” 他湿润的眸子还没聚焦,感官全聚集到被塞满的下体,却还是下意识地回她的话。 “喜欢,最喜欢风哥了。” 她低头在他心口处亲了亲,也不再故意压他肚子折腾他,转而直起身来握着他腰往胯间塞,而他也配合地抬腿缠着她的腰,本就缠得紧的rouxue更卖力地吮吸包裹。 或许是前头被读着无处宣泄,那攒在他身子里的水儿前边儿出不去就只能往后边跑,把那rouxue泡得黏糊糊的,日着湿软,舒服得紧。 原先她竹马是目前四个男人里最不好出水的一个,他这xue虽说能吃耐cao,却实在是个男人的xue,干巴巴的,全靠着优秀的肌rou和韧性去吃jiba,日半天只能出一点汁水,其中还有不知多少是她jiba泌出的水儿。 要他湿得等到她往里头灌第一发,之后才能顺着精水的滑腻劲儿打出湿滑yin靡的动静,别说沈清州楚元琛,就算跟周牧云比,她竹马都显得干巴,前边儿水儿倒是多,射出来一大股一大股的,回回都能喷湿大半张褥子。 要不是碰上这个奇怪的系统,凭他这本事,恐怕林夏才是这辈子不得安生那个。 只是现在,他前边儿那根雄伟的玩意儿被堵死了喷洒爆发的路,后边儿却像是因此被疏通了哪条不曾通行过的路,这才日了没一会儿,那xue就已经润得像让灌过了似的,一日就‘噗嗤’轻响,滑溜溜的,jiba抽得尽日得深一路顺畅无比,没有半点早期的生涩,直接日到xue心柔软无比,把林夏吃得腰软。 林夏还是更喜欢这样湿软的xue的,这隐约能给她一种这男人被她日熟日透的成就感,她也爱听男人被日得哑着嗓子哭喘尖叫,平时一条胳膊就能把她抱起来的男人在炕上撅着屁股抖着腰被日得屁眼儿大开喷水高潮的模样实在令人着迷。 日上头了,林夏就把他翻过来,让他趴着日他,这姿势能进得深,她也乐于欣赏他那xue被日得来回外翻的模样。 “手举起来放上边儿,不准偷偷摸rou。” 不过唯一不好的就是,这姿势容易被男人浑水摸鱼偷偷摸下边儿,每个男人都这样,包括自己就爱弄xue的楚元琛,他们天生对自个儿前边那根东西割舍不下。 她已经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看他们胳膊动就知道他们想干啥,立刻就扬起声来打断命令,并反手在他发颤的屁股上甩上一巴掌,又挺着腰往他xue心重重一碾,毫不留情打断了他鬼鬼祟祟的小动作。 “呜……不、呜、夏夏、摸摸我吧……难受、呜、好难受……想射……” 这还是李长风第一次被她限制射精,平时她总是不管、甚至说愿意刻意纵容他多射一些,现在突然要那么严格地限制他,他哪能一下子适应得了。 何况为着今儿的任务,他昨晚本来就没爽够,不止屁眼儿痒得很,jiba也憋得慌,就等着今晚回来痛痛快快地让姑娘弄他一夜。 结果出了这一堆糟心事儿不止,现在连射都不允许痛快射了,即便知道她是为他好,是想让他存着精元早点长出屄来,都是为了他…… 道理他都懂,可在床上正是被欲望填满的男人还是委屈,他迷恋被自己的女人支配的快乐,也愿意被她命令指挥,可本能的对射精的渴望还是让他想要做出一丝不知称不称得上反抗的举动。 那根小小的棍子也不知是怎么弄的,他分明都觉得下边那股冲动的欲望能突破一切,可现在却把他堵得严严实实,半滴露不出来。 他快憋死了,年轻的队长第一次体会到生孩子的艰难。 而比起他自己,林夏更清楚他的极限,她腿根反复感受到被某个物件拍打,他那两颗攒了两天精水的卵袋涨得像两颗铁球,她捞一把捏一捏还感觉相当有弹性。 但即便如此,林夏也不觉着这是他的极限,男人的身体是很神奇的,林夏坚信这一点。 所以她毫不心软地选择继续用歪理给他洗脑。 “风哥不要任性,我以前就是不懂这些事,太惯着你了,现在我知道了,谁家正经想过日子的好男人会总想着弄jiba?姓楚的说,只有不想生孩子,只是想跟女人玩玩儿的坏男人才会这么喜欢弄前边儿,精出多了就不会长屄,就不用生孩子,你是这样吗?” 她每断一句,就往他已经痉挛不已的结肠口狠狠撞一下,发狠地碾过他xue里每一寸敏感的yinrou,极有目的和手段地去夺走他的最后几分理智。 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她说什么就听什么、可以说在她面前几乎没有主见的类型,她调调一委屈,一忽悠,他就晕乎乎的什么都不顾了,立马乖乖把手枕在脸下。 接着回过头湿漉漉地看向她,像向主人邀功的小狗。 “呜、不、不是的……我不是坏男人,我愿意给夏夏生孩子……我、呜、我不射了……我会好好憋住的……我肯定比别人都好……” 林夏压了压嘴角,再接再厉:“我知道风哥最好最爱我了,所以等我射三次,就让风哥射好不好?我们这么努力,一定能让风哥很快怀上。” 原以为他会高兴,会再说几句讨人欢心的sao话,可他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而是眸光微闪,抿着唇看起来有些躲闪又伤神。 他们彼此都能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林夏一看不对劲,立马抽身出来,巴巴凑上去跟他亲嘴。 “怎么啦?我说错话啦?我开玩笑的,不能真的现在让你生,太疼啦。” “不是的!” 听她误解,男人瞬间慌得撑起来连连摇头。 “不是不想,真的不是!只是……” “嗯?” 她替他擦了擦汗湿的额头,静静看着他同样湿润晕红的眼睛。 “我、我不想承认……但是,楚元琛说得没错,我现在凭我自己什么都没有,现在的我连你的梦想都没法支撑……现在生孩子没办法给你们最好的,我比不上他……” 他说得很轻,所有情绪都被压在低哑的嗓音下, 他从发现她没回家那一刻起的惶恐、无措、后怕,似乎在这一刻才后知后觉地渗透出来。 他甚至不敢看她,低垂着眉眼,又不知不觉地顺着她的胳膊偎进她怀里。 李长风一直觉得是他更依赖他的小姑娘,她才是那颗支撑他生长的大树,心里没有这根支柱攀着的话,他根本连往前走的勇气都没有。 她是真正支配他一切的主人。 从一开始,比起对主人会有别的狗而愤怒,他更多的是为主人会更喜欢更优秀的狗而抛弃他感到无比恐惧。 他依赖并仰仗着她的欢喜,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没有强大到养育出不被抛弃的自信。 林夏哭笑不得,轻轻拍着他后背,搞不懂怎么跟她扯上关系的男人都总爱想些有的没的。 “想什么呢?你回来那会儿可不是这个气势,现在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了?” 男人微妙地哽了一下。 “那、那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你想放弃?” “怎么可能!” 他一把撑起来,剑眉紧蹙,那眸底竟能看出几分哀怨来。 “我是怕你见的男人多了,就觉着我没那么好了……” 这题她会。 林夏不假思索地答道:“ 不会!我一直都觉得你是最好的!” 嗯,以她现在的立场,她可以自信地说出这句话。 作为一个有底线的深情女子,林夏可以保证自己始终将心里属于男人的那块位置的最大份额留给这个男人。 只是她也深刻接受自己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劣根性——花心。 不论男女,见一个爱一个都太正常了,好与坏只区别于会不会为这份新鲜的爱出格,能不能为了自己伴侣抵挡诱惑。 如果林夏还是从前的林夏,那她一定会为了李长风守身如玉,只想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守着这一个男人过日子。 可她已经为了生存和未来卖出不可挽回的一步了,不管她再怎么心疼这个男人,他也只能是她‘最喜欢的男人’,而不能是她‘唯一的男人’。 她可以给他绝大部分的爱,但没办法给他她所有的爱。 毕竟再怎么没良心,她起码也得承认她也是有点喜欢沈知青的,周知青也不讨厌,就算他俩是被系统洗脑支配才会爱她,可心动就是心动,喜欢就是喜欢,林夏不认为自己要为了占那座高低而嘴硬。 就连楚元琛,她也会因为他漂亮的脸、丰满的rou体和好cao的屄而本能地作为女人去喜欢他。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能昧着良心说她只爱他一个?这不是跟男人一样瞎扯淡么? 这也不是李长风想要的忠贞。 嗯,所以她只能坚定地告诉他,他是她最喜欢并永远首选的男人——但也仅限于此。 而这些,她大概永远不会说出口。 起码现在不能。 他不知听没听懂她的潜台词,但这话应该多少是安慰到他了。 这男人在爱情里的心思很单纯,或者说,愿意为了她单纯着,她说什么,他只要选择相信就是。 因此他肩膀渐渐松垮下来,背也不绷了,眉眼也舒缓许多,愁云慢慢散开了些。 “就算有比我更帅,家世更好,能帮到你更多的男人出现,夏夏也会选择我吗?” 他张开双臂,接下顺势倒过来的姑娘,温顺地重新被他压到炕上,好不容易换过去的姿势又换了回来,她那根东西就像长了眼,准确无比地找到潮湿柔软的roudong,像泥鳅找到温暖的巢xue,毫不犹豫又不容拒绝地钻进去。 “这样的男人可不多吧?条件那么好的男人,除了你谁还能瞎眼看上我一个打字不认识两个的村姑呢?” 被cao软后又重新被打开的rouxue日着比刚刚更舒服了,他情动得紧,前边那根被堵得严严实实的jiba随着她挺动的动作一跳一跳的,任谁看都知道这男人正激动着。 林夏眯着眼哼哼地说,十分受用于男人的身体。 他里边比刚刚更湿了,可又还不像是天生水多的男人一样像漏水的rou袋子,而更像被温暖滑腻的水液浸透得同样温暖紧致的rou套子,严丝合缝地缠在jiba上。 guitou碾过去并不能像天赋异禀的人那样轻松压出汁水,他更像是在rou壁上贴了一层水膜,摩擦时是让yin水和xuerou一起紧密包裹浸泡的奇妙触感,叫人忍不住掐着那杆健壮的腰把控着方向四处都仔细探索一番,将每个角落都落下标记才满意。 “呜——!” 前后同时的巨大刺激让男人无法自控地挺起胸膛仰起脖子,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压到他涨得快爆炸的囊袋,又频繁地打开最敏感的结肠口,更是害得他忍不住翻起眼白、粗气连连。 可他也没因此被理智全无,四肢缠上她的时候也没忘记她的话。 他心底发出一声叹息。 这丫头就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了一样,她这让全家宝贝着养起来的小姑娘,早就不再是前两年那颗瘦巴巴的小豆芽菜,而早已出落成高挑健康的大姑娘了。 如果没发生那么多事,他们……早都已经成亲了…… 她生得漂亮,打小就是人见人爱粉雕玉琢的俊娃娃,出落成大闺女的年纪,模样也丝毫不输城里下来那几个小姐。 且在山涧乡野长大的姑娘有着城里人天然没有的自然灵气,她一笑一动,就像是山上降落的精灵一样。 就连这艰苦的时期,她也没有因为吃不饱而面黄肌瘦,反而白白嫩嫩的,脸颊上还一直有着可爱的婴儿肥,这便让她并不那么精致出彩的五官显得格外明媚动人。 加上她还人乖,好说话,不像一般北方姑娘咋呼,说话慢条斯理的,做派却又不差东北老娘们儿的豪爽。 这样的姑娘,但凡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都不能不心生好感,即便说不上倾慕,那也是忍不住想要偏爱的。 而且事实是,别说爷们儿,就连姑娘们都喜欢跟她玩儿。 她在他眼里,就是全天下最好最完美的姑娘。 男人对自己的领地和女人是最敏感的,那几个对她意图明显得想藏又藏不住的对手,他已经记在了心上。 那都是强敌…… “他们都喜欢你……”他小声嘀咕。 林夏忙着吃他的奶,嘴里咬着红肿的奶头头也没抬。 “你看错了,我不就是穷人家的银顶针么……” 她也含糊不清地回一句,上下都忙着动。 就刚刚,系统悄咪咪地给她说了句‘她的男人奶头被调教到一定程度就会出奶,不用真怀孕’。 这一下就燃起了林夏的斗志,咬着奶头就是一顿嗦,她可太想看这些男人捧着滴着奶的大奶子给她喂奶了! “你啊……” 对她这没心没肺的反应,李长风只能感到无奈。 那能怎么办呢?难不成他还要把那些可疑人物名单挨个给她报一遍,说他们可能喜欢你,你注意离他们远点? 那不神经病吗? 罢了,他自己看着点就是了。 他抬了抬腰,搂着在胸口乱拱的小姑娘,又一次将身子迎上去。 煽情话说完,这下总算能专心痛快地干活了。 林夏也压根儿没想再给他那种时间,他们赶着呢。 系统说了,这叫什么什么控制,大概就是越这样弄男人,他们前边那根东西能憋得越久,后边就会越敏感,前边没法去的潮,慢慢儿都会转到后边去。 就这样弄一段时间,再刚强的男人也会变成完全靠屁股喷水高潮的sao逼,就像姓楚的一样。 她风哥xue没什么水,前边儿可能喷得很,只要那些水能分一半儿到后头,就算做不到楚元琛和沈清州那样能一股股地往外冒,那像周牧云一样日一下出一股也不是不可能。 而现在系统说了,作为初次尝试这个玩法的奖励,只要她能让男人在被灌三次之前都不射出来,那就奖励一张长屄体验卡! 她要用在沈清州身上!她要漂亮的沈知青边被她日屄边甩着大奶子把rou枣似的大奶头塞她嘴里给她吃奶! 虽然有点对不起她风哥,但她又不跟别人生孩子,所以让他晚点长也可以的嘛! 可怜的大队长不知自己心心念念要为她生儿育女的姑娘这会儿心里想的是拿日他的奖励去找别的男人,他只知道她突然开始发力,非但没再给他黏糊温存的间隙,甚至连让她大喘气一声的机会都不给。 “啊、啊、呜啊!慢、呜、慢点儿、啊、夏夏……呜!!轻点儿、哦、呜、肚子、呜、肚子要日烂了……” 底下交合处就像突然有什么大工程开工,‘噗嗤’‘咕秋’的翻搅声随着密集而激烈的皮rou拍打声谱出一曲yin乐,而男人沙哑的喘息求饶就是最契合的词。 她鲜少会动得这么激烈,就像是刻意要刺激他似的,还特地把平时都舍不得弄脏的枕头都抽过来给他垫腰,就为了能入得更深,动得更快。 guitou就像个烧红的铁枪头,把他那软弱的结肠当成发泄的靶子,那小口不知所措地被rou冠反复捶打,原本还有些夹紧抵御的骨气,可被这么强硬地日了百来下,它就软绵绵地去松弛讨好了,乖乖松软着rou口,任由这入侵者将它和守护的宝地搅成一汪春水。 高大强壮的男人敞着两条长腿,被日得狠了便抽筋似的往外蹬或绷紧,青筋暴起的手拼命抓挠着滑溜的竹席,他吊着白眼,喘得连舌头都忘记收回去了,所有感官都被迫集中到下盘那截rou道上。 他的身体显然不是非常自愿地承受这一切,为了逃离这恐怖的快感地狱,他的腰臀时不时便爆发出一股力道想挣脱躲开,劲瘦的腰都快扭出花儿来了。 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小青梅那还没他三根粗手指粗的手腕到底哪来那么大力气,只要到了炕上,她就像被什么附身了似的,能将比她两个大的男人钳制得动弹不得,只能乖乖敞着腿送逼挨日。 “嗬——额、呜、死了、呜、夏夏、救命呜、要、呜哦、要爆开了呜……” 他像只被绑在案上无力挣扎的田蛙,连叫床声都因为呻吟而模糊了。 原本前端难忍的痛苦在后端的强烈刺激下也变得无足轻重起来,他感觉小腹下像坠了个铁球,且随着快感的堆积,这铁球还在不断变重,似乎下一秒就有什么要爆裂倾泻出来。 “没事的,风哥,别怕,没事的……” 他的姑娘毫不走心地安慰着,下边的动作是一点儿没松懈,反倒还有继续突破的趋势。 他不明白,他真不明白,这妮子到底哪来那么多力气? 要不是他还清楚记着姓楚的那鼓囊的肚子,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已经在别的男人身上发泄过一天了。 否则正常姑娘,哪来的本事这么连轴转,能把两个大老爷们儿日得抽抽? 真要说,林夏自己也不晓得,她将一切异常都归于系统。 反正她是日得越多精力越好,射得越多越想射,她有大把精神余韵去研究怎么把男人搞得更狼狈更凄惨。 而现在她的努力初见成效,这么狂插滥干一阵儿,男人的屁眼儿明显变得更湿更润了,那肠子绞得像麻花,黏糊的yin水和yinrou又像求饶又像讨好地缠吮着她的jiba。 健康紧致有弹性的rou套子这会儿被日得像团化开的脂膏,暖融融rou乎乎的,却又不见松垮,还是缠得紧紧的,别提多爽快。 就这进度,林夏觉着离熟透也差不多了。 她挺着腰,抽空摸了摸他的小腹和涨得发紫的jiba卵蛋,估摸着差不多了。 “风哥,想去吗?” 她揪着男人一边鼓鼓的奶头,笑着问道。 那笑怎么看怎么来者不善,一肚子坏水儿,可男人没得选,他只能巴巴地连连点头,拱着胸膛往她手上送。 “想、呜……想射、要、呜、要胀死了呜……饶、饶了我吧夏夏……呜啊!!!” 他默认自己高潮的方式是‘射’,不管是自己撸射也好被日屁眼儿日射也好,总之就是射的,完全没想到她用的‘去’字会有别的含义。 因此在她微笑着握着他的腰深深一顶,guitou狠狠创上结肠内最受不得刺激的那团软rou时,下腹骤然炸开的剧烈刺激瞬间就夺取了他的理智。 “嗬——额——呃——”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眼前一片茫茫的白,像是整个人被抛起,理智与感受在半空被攫取,只剩下弦断后排山倒海般扑来的无力感。 那不知称不称得上快乐,可他已然被夺去思考,连嗓子都挤不出声儿了。 他也不知这时间持续了多久,一瞬间、一炷香、一刻钟? 他只觉着像浸在温水里,躺在几百层蚕丝被上,晕乎乎不知所以然。 等眼前的白光总算渐渐散去,屋里的暗色与提灯的光亮重新出现,李长风才发现自己浑身酥软得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这比从前任何一次高潮都来得痛快…… 他目光下意识地下移,落到下腹。 下一秒则瞪大眼,惊得赶紧试图撑起来看个仔细,可这会儿胳膊还在发软,撑了好几回都没成功。 但也确实看清了。 他的jiba,还被那棍子牢牢堵着、还涨红发硬着呢! 即便李长风向来自诩冷静,这会儿也彻底愣住了。 他总算想起来看向他的姑娘——以可怜无助、瞳孔震颤的眼神。 而他的姑娘脸上的笑是那么意味深长,令人头皮发麻。 “夏、夏夏……我、我……” 他发现自己连说话都不会说了,他该问什么? 他不是高潮了吗?而且那么爽?为什么却没有射出来? 如果不是前边射得那么爽,那是哪里射出来的? 那喷涌而出的感觉那么明显,怎么会变成这样? 似乎不管怎么问,都很不像话。 “风哥是想问怎么回事?” 他问不出口,姑娘便替他开口了,他只能脸耳发红,闷声闷气地‘嗯’一声。 只见姑娘又抿嘴笑了笑,小手在他松懈的肌rou上游走,像个专来勾魂的妖精。 “风哥是不是觉得喷的很爽,比平时还要爽,嗯?” 他身子猛地一颤,连着胸口都跟着抖了抖,目光不自在地游移。 “是……有点儿……” 她嘴角的弧度更大,随即慢慢抬手,李长风感觉身下什么被抽走,只见林夏举起一块长布,放在手边轻佻地抖了抖。 “那风哥知道,那些水儿都喷到哪里去了么?” 李长风哪能认不出来那块布是什么,那是她嫌他射太多,特地从旧衣裳上裁下来给他垫屁股的垫子! 他几乎每天都要洗一回,比自己的衣服还熟悉。 而现在,那被洗的发白的布料上没有熟悉的白色水痕,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晕开的水渍。 这样的痕迹,只有被大量喷溅才会形成。 此时此刻,李队长终于后知后觉地回味起来方才的感受,那奔涌的出口,似乎确实跟平时不太一样…… 像是催促他赶紧认清现实一般,姑娘故意挺直腰杆,让那根还顶在雪白肚皮上挺立昂扬的rou枪落入他眼底。 “我、我、我……” 没有退路了,事实摆在眼前,他已经明白了。 “嗯!你已经学会用屁股喷水了哦,哥~哥~” 她微笑着,击碎他最后一丝侥幸,向他宣告他已经彻底臣服在她身下,成为再也无法从她胯下逃离的yin兽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