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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白国有圣女庇护。”有官员告知任元:“他们害怕我朝出兵,送来举国之宝请求结盟庇护,陛下切莫小心,她恐怕有什么巫术。”任元才不信一个只会吃剩饭的小傻瓜会巫术。而且她看着如此孱弱,走在路上都会被风吹走,真有能耐怎么不救救自己?“你叫什么名字?”初秋的午夜寒凉。烧地龙太热,任元便加了一件厚衫。小姑娘仍是一件单薄的白裙坐在书架边数数。她鼻头发红,被冷得发抖,一直搓着手哈气。“我叫黎白。”她转过头直视任元,回答的很认真:“他们都叫我这个。”“他们?”任元将笔递给她:“哪两个字,写。”“我不会写字。”她嗫喏地往后缩,窘迫又害羞。任元翻开一本辞典让她点,她说她不认识字。黎白顶不住任元质问的目光,小声道:“我真的只会吃饭。”“你不是白国圣女么,只会吃饭?会不会做法,会不会画符巫术?”任元问。“会做法。”黎白更害羞了,“就是坐在外头吃饭。”“……”任元确信那小国是个落后不堪的蠢笨之地。任元又回案处理公文,待到三更时冷得手僵。他想唤人拿暖炉来,抬头发现小姑娘靠在书架上打瞌睡。缩成一团,弱小又可怜,活像离家之犬。“你过来。”任元拿起一支笔丢到她脚边,小姑娘惊醒,睡眼惺忪地往他身边走。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是草木的味道。仿佛真的是在草上睡了十几年。“我冷,你帮我暖。”任元沉静地盯着她:“你是白国圣女,总不能真的什么都不会?”“啊,这个会的。”小姑娘嘿嘿笑了下。她走到桌边,任元以为她要写符,或者念咒,再不济跳一段滑稽的舞咕哝几句,怀里突然多了个人。她挤进他胸前,坐在他膝上面对面抱住他,小脑袋在他胸口不停地蹭:“我给你暖暖,抱抱就不冷啦。”任元险些没拿住手里的毛笔。她这是什么绝世笨蛋。但还怪有效的。比他想的那些办法有效。温热娇软的小姑娘在怀里呆着,眼前冗长繁重的公文也变得不那么厌烦。片刻后,任元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显然是睡着了。“别睡。”任元晃她,低头喊她:“会得风寒。”“唔……我不睡……”她迷迷糊糊地醒,抬头,唇瓣擦过他的下颌。一股从未有过的细腻感在冰凉的夜里晕开。任元怕她睡懵了掉下去,单手揽住她的腰肢,竟然细的不像话。她被弄疼了,委屈得哼了一声。“你究竟有没有吃过饱饭?”任元听不得这般娇吟,“一碰就痛,水做的吗?”“可他们说我不一样,不能吃别的东西,只能喝水吃山上的白果。”小姑娘嘟起嘴,又是委屈地对他抱怨:“哪能吃饱嘛。”任元皱眉,她又说:“今天是第一顿饱饭,真的谢谢你呀,我吃的好饱。”她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但任元的手比她更快。他碰到她平坦的小腹,不禁探进衣内触摸肌肤。冰凉感让她低叫了一声,但很快乖乖地咬住唇不说话,像是怕他再也不给她剩饭吃了。“你是圣女?”任元的心思已然不在公文上了。别国进贡过不少女子,美艳无比,娇yin逼人,说是圣女之名,不过是yin荡皮rou。她这样的倒是别出心裁。乖乖的,软软的,可以满足他的征服欲和破坏欲,纤弱得想要蹂躏摧毁。“是。”黎白哼声:“可我除了吃饭不会别的,你别嫌弃我呀。”“不嫌弃你。”任元发觉门没反锁,将喉头那句只要会挨cao就够了硬生生咽下。他的手指往下挑,来到她空荡的私处,竟然连亵裤都没穿。柔嫩的贝rou在指下的触感极其曼妙,柔滑得像是丝,又rou嘟嘟的,轻轻一按她便会皱眉发出难耐的呻吟声。“放松。”任元撩起她的裙摆,揉搓她的臀丘,手指顶在xue口处轻轻戳弄:“一会儿会很热,热完你就去睡。”“好。”她似乎很怕冷,抱住任元的脖子,腿分得更开了。xue口紧窄得几乎进不去,完全不似后宫嬷嬷教的那般顺畅快意。两指分开rou唇,任元轻触顶端那颗躲藏的小rou粒,怀中人唔哎地叫:“那里好奇怪。”“没被碰过么?第一次?”任元喜欢她青涩得不加掩饰的反应。他也不知为何要侧头亲吻她的脸颊,指腹揉捻过rou珠。小姑娘一颤一颤地呻吟,趴在他的肩头不时扭动。任元感受到一丝水意,他不确定是他的汗还是她的yin水,便将她抱起放在桌上。双腿被他打开,她本能地害羞,但又听话地没有闭拢。“你怎么这么乖?”任元紧盯嫩粉色的xue口,手指缓缓往内。层叠的细腻软rou被一点点破开,他摸到一层阻碍,狠心往内时她痛得抽了抽。“真的会热吗?”她很委屈:“我好冷。”此时裙子堆在她的腰肢上方,雪白的双腿露得彻底,可不是冷吗。任元索性把她的裙子扒了。他未经人世没有经验,轻戳时听见xue内咕啾的水声,他便解开下裤掏出勃涨的性器贴在她xue口。阳物粗长,青筋暴涨的模样很吓人。黎白却往他那缩了缩,xiaoxue擦过顶端,留下她晶莹的爱液。“这个暖和。”她眸中有她都不知的春意魅惑,“我喜欢。”“喜欢?马上就插到你xue里去了。”任元掐住她的腰肢,狠狠地往里顶。被紧绞的痛感让他分外清醒。xue口溢出几缕鲜红的血丝,她张着嘴好一会儿才呜呜地痛吟,任元缓缓抽动腰肢,轻抚她被强撑到几乎透明的xue口。“痛。”黎白委屈得想大哭大叫,可又怕他也痛,“好痛,肚子里烫,不喜欢。”“马上就不痛了,就热了。”仿佛在为自己的撒谎道歉,任元俯身亲吻她的脸颊,她痛得扭开,他只得含住她娇小的耳垂软rou吸吮。他入得更深,阳物将紧绞的嫩rou一寸寸破开,撑得她小腹隆起。“黎白。”他被她的rouxue含得极爽,声音也褪了冷漠,“不好听,喊你小白好不好?”“好……”她答应的很快,小手胡乱抓住他的双臂,“你轻点,我痛。”可他轻不了。就着她的血,他猛力抽出又猛力插回,一下比一下深,顶开她的嫩xue直至水声作响。她的哭泣声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