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租来的男老婆在线阅读 - 4他曾被当做一具孕育胎儿的容器

4他曾被当做一具孕育胎儿的容器

    我是在淡淡的米香味中醒来的,迷迷糊糊中想起来昨晚方太太说的话来,她似乎说明天就会好起来,然后照顾我的生活。然而,这对她现在的身体而言,无疑是莫大沉重的负担。

    推开房门,我看见靠坐在铺了塑料薄膜的沙发上的人。她系上了我放在厨房里闲置,基本不怎么使用的围裙,小小的围裙是我的尺码,对身材高大胸腺发达的方太太来说十分局促。

    比起小码围裙根本包不住的丰满rufang,更惹人眼球的是她青白干瘦布满伤痕的脚背。脚掌可怜兮兮落在地板上,瘦长的脚趾微微蜷缩着,像极了昨晚高大的她缩在沙发里的模样。

    她的个子比很多男性都要高,包括昨晚的物业和开锁师傅,这二人合伙才把她从楼上抬了过来,大概高个子的人即便是瘦,骨头也占有不小的重量,更何况她还有一对那么大的胸。

    想到这里,我飞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那个时候离她很近,虽然没有真正上手去摸,但是很明显,我的手掌根本包不住那么大的奶子。就像现在一样,他穿着围裙,大半个被紧身毛衣包裹的rufang却从围裙侧边挤出来,看得人心里难抓一样,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自己可怕的定力,视线略过那对极具侵略性的硕大rufang,我看见了昨晚老板娘简单包扎处理过的伤口在渗血,而他还不知好歹地逞强起床煮粥。我也不是一顿不吃就会饿死,不缺他伤口开裂为代价煮的这顿粥。

    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身体的人,我的脸色自然不太好,所以他醒过来就对上我一张没洗漱的臭脸,对面那人蜷缩的脚趾小心翼翼张开,结果被冰冷的地板冻了个激灵,接着锲而不舍地尝试着,直到稳稳踩在地面上。

    “主人……”他看我面色不善盯着他的脚看,终究是没敢下地,轻轻软软的叫我,明显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

    “不要逞能,我讨厌不爱惜身体的人。”我们的生命远比自己想的要贵重的多,它也不仅仅只承载着一个人的重量。

    “您……别生气,”她捂着胸口,看了一眼茶几,干巴巴地解释:“胃药,吃饭。”

    原来是看到茶几上的胃药了。我一时无言,也没法再说怪他的话来。皱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目光不知不觉就转移到那一对暴涨肥满的大奶子上,浅蓝色的卡通围裙不合时宜的搭配在他的身上,把被包裹住的rufang衬托得更加yin荡涩情——比任何我不慎看到过的广告和片子都要糜烂yin秽。

    在我的凝视之下,他默默把毛衣拉到腋下用胳膊卡住,把布满新旧伤痕的润湿rufang从束缚中里放出来,小小的围裙甚至不能完全挡住宽厚的深色乳晕,从两侧露出了若隐若现的、掺着血痕的黑紫花瓣。

    这副场景并不能算是很好看,至少有晕血症的人看了会引起强烈的不适,而没有这种症状的我看到了这副肥润丰盈下的破损皮肤,也只觉得刺眼得很,再生不出半分绮念来。

    偏偏侧卧在沙发里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恶心和可耻,还用牙的咬住毛衣下摆,卖力的摇晃着顶着硕大rutou的奶子,摇出震颤的、saoyin透顶的乳浪来。

    上身冲击着我的眼球,不安分的下半身也没有闲着,不透明的黑色棉布之下,两条大腿下意识岔开,不该存在于巨乳妇人身体上的那根象征霸占与征服的可怕东西也挺立起来。

    对我来说,那样的东西比他身上的疤痕和伤口更为丑陋和恶心,男人用一泡jingye射进女人的zigong,从此男人成为了父亲,而女人成为了母亲。然而,并不是人人都有为人父母的天赋,随着性成熟一起被赋予的孕育与传承资格却人人都有。

    若是既没有天赋也没有责任感,那他们就不能被称为父亲和母亲,不过是贡献jingzi工具的和孕育胎儿的容器罢了。旧的工具和容器制造新的工具与容器,血脉与基因就是靠着这样的方式,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来。

    察觉到我的不安,沉溺于自己的yin欲世界的方太太艰难地合拢了双腿,那根象征暴乱的东西也被枯瘦粗糙的大手压住。

    她的嘴里仍然叼着毛衣的下摆,露出大半rufang和整个腰腹。那是一副怎样怪异的身体,四肢纤细手指枯瘦,胸腹和腰臀却堆积了许多多余的松软脂肪,肥厚的大奶又坠又沉,软塌塌耷拉在布满黑紫纹路的送皱肚皮上。

    一圈,两圈,整整三圈松皱垮软的肚皮,以及饱满肥涨像鼓了个小水球的小腹。棉布裙子腰线较低,露出上半边鼓胀的小腹,也从洗到发灰的旧裙子内伸出好几根又黑又粗的阴毛,长长的打着曲,贴在肚皮软塌的松rou上。

    微微鼓起的zigong,如立交桥般交错纵横的黑紫色纹路,还有软塌塌的奶子和肚子,以及打着两只食指粗的银环的、时不时泌乳的大奶头——这分明是一具刚刚经历生产后不久的身体。

    至于她孩子的是母亲还是为孕育工具而生的容器,我想答案显而易见。

    “你的孩子,是个女孩儿?”

    也许是因为她自己压住了那个可怕的东西,也许是因为长着霸占的这具身体也饱受压迫,不管是出于怜悯还是同性的共情,我皱着眉,不退反进,把沙发上的毯子扯过来拉到她的腿上,遮住了从裙子里挤出来的长而黑的阴毛,也盖住了她曾经孕育胎儿的饱满zigong。

    顶着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她神情呆滞地看着我,摇摇头,目光便一直没再移开。我不说话,她也不动,僵持了一会儿,她又点了点头,冲我露出一个有些羞涩又有些讨好的笑容来。

    她盯着我的脸,眼睛一眨也不眨,用沙哑低沉的中性嗓音开口:“母狗,生了宝宝,漂亮,女孩子。”

    “你的宝宝在哪呢?被方钦带走了吗?”她看起来有些可怜,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伸出唯一能动的手,用手掌贴住她的左侧脸颊。

    听到这个名字,她明显瑟缩起来,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眉眼耷拉下来,一只手持续压着yin根,而用另一只刚才捏自己奶子的手揪住了毯子一角:“宝宝,mama脏,不摸。”

    说着不让摸,可是她的脑袋却舍不得动一下,直直的看着我,眼神依旧空洞,眼尾却红了,脸也变得烫起来,又说了一遍:“宝宝,mama脏。”

    我收回了手,她仍旧是锲而不舍的看着我,脑袋也保持着被我摸脸的时候的姿势,分明神情动作都没什么变化,我却莫名觉得她比我刚从马桶边找到她时还要空洞,或许是少了方才眼尾的那一抹红。有了对比,失落和绝望也就更显著了。

    “mama不脏,脏的是别人,是他们弄脏了你。”

    除了身体状态坏的像是一团破布,她的精神状态似乎也不太稳定,这会儿俨然已经把对失去的孩子的情感寄托在了我的身上。我想,他不是容器,他是一位母亲,可惜他的境遇注定了他只能成为容器。

    他的智力正常逻辑清晰,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肚子生不出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女性。只是精神寄托和自我麻痹的程度而已,我应该可以应付得了。对付精神状态不太稳定的母亲,我正好有一些经验。

    “宝宝,mama喂,”他抽了张纸,笨拙的擦着rutou上的奶渍,用手托着沉重的大奶子,确认rutou被擦干净,才小心翼翼重新看向我,秀气的喉结微动,是他因为紧张咽了口口水:“小宝宝,喝奶奶……”

    “我不想喝奶,”眼看着新任母亲的勇气因为“孩子”的拒绝而迅速瘪下去,我看了看厨房:“喝mama煮的粥。”

    只是叫几句mama,这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委屈或者被压制的感觉。我不喜欢做麻烦的事情,可以让他迅速冷静和安静下来,不再作妖,我觉得十分划算。

    况且,对于一位因保护不了孩子而自责到精神混乱的母亲来说,能被她喜爱和信赖,暂时扮演她的女儿,是我的荣幸。

    我悲叹她的命运,爱怜她的痴情。我知道,这样的人有很多,这样的事情也有很多,我的力量有限到连自己的重量都难以支撑。但是我遇见了她,和她相处还算融洽,如果能力允许的话,我会尽量帮助她。

    从她的表现来看,那个孩子是个男孩,应当是活着,而且活的比他的母亲境遇要好多了。即便是这样,他的母亲也记挂着他。

    和她一起喝着软烂的白粥,我有些羡慕那个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孩子。他的母亲还活着,有人记挂着他,有很多人都会爱他。只有活着才能感受痛苦和幸福,只有活着才能谈未来和期望,死了,就什么都不剩了,能留下的只有给生人的回忆。

    我就是这样一个什么都没有,只剩下回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