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曾预料到(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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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开始失控。 不只是身体,爱欲一遍遍冲刷你的意识,她用柔软的抚慰打磨你,如同潮汐侵蚀礁岩。思绪被从虚空拽下,沉入翻腾的海水里。 你的目光不再被允许移向别处,触须遮蔽了你的眼睛,双耳除了粘腻的水声再也听不见其他,到最后你几乎五感尽失,只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像被cao纵的人偶,她的触须牵动一下,然后你喘息,呻吟,意乱情迷。 溺亡在她身体中之前,你意识到她在试图以这种方式阻断你的思考。 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一股粘液注入了你的身体,她大概想要模仿射精,但显然并不十分像。水液太多了,你的小腹酸胀,zigong内部传来的麻痒和坠痛使人几乎崩溃。 rou壁无力地抽搐着,而她没有停止捣弄,那些微凉的液体满溢出来,又顺着股缝流淌下去。 阴蒂大概已经肿了,稍微碰一下就刺激得要命。快乐不断堆积,把你再次推上了巅峰,也可能你从未离开这汹涌的波涛。仿佛全身只留下一个感觉器官,又或者她直接在jianyin你的大脑。 痛苦和快感交织,刻进你灵魂的纹路里,你感觉自己已经熟透了,烂掉了。酥麻的温热流进四肢百骸,下身瘫软,她照顾到了甬道内的每一丝褶皱,然后宫底被侵占,整个人彻底对她敞开。 你肯定在哭,她能捂住你的眼睛,却无法止住你的泪水。胸腔里像藏了一只猫,它的哀叫从你太久没有发声的咽喉里传出来,让你听起来也像是那正受着yin刑的雌性。 不对,你就是。 世界被阻隔在腕触之外,yuhuo烧灼的声音震耳欲聋,随着每一次心脏搏动泵入你的耳蜗。身体不冷了,也不再僵硬,锐利的疼痛和快感为你的灵魂破开了能够呼吸的窗口。 在最糟糕快要坏掉的时候,你久违地清醒了。 许可交配前的那段时间里,饥饿和抑郁共同造就灵魂层面上的濒死,那种状态下的大脑宛如瘫软的rou泥,完全无法进行正常的思维活动。 而现在,你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应该绝望吗?绝望也是无用的,在很久之前就是这样,希望绝望在每个能接触到末日核心的人脑中转换,融合。然后安眠药逐渐成为暗地里的流行品,可能还有伏硫西汀或着碳酸锂。服用过抗抑郁药物的人看起来都差不多的迟缓,麻木,记忆衰退。 你不断给手下的人放假,哄骗他们实验快要成功,很快就能研发出杀灭嵌合体和病毒的药剂。等放假回来事态就会变好,而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担心毫无用处。 可实际上你最明白,你们连方向都找不到,你的导师,以及那些怪物一样聪慧的前辈们制造出的生物几乎是完美的。而那些能主动编辑基因的病毒泄露出去就不存在收回的可能。 都已经结束了,你现在正同异种结合,爱液浸透的地面曾沾染上同僚的血。虽然已被细致地清理过,但你仿佛依然呼吸着带有铁锈味的空气。 这并不是幻觉,舌尖在不知何时被你自己咬破了。她的嗅觉比你强千百倍,于是放弃咬舐胸乳,转而来品尝这伤口渗出的血丝。 剥夺感官的触手退去了,适应明亮的光线之后,你看清她的表情。 你对她太过了解,因此哪怕她在生理上已经脱离你认知的边界,心理上却依然十分好懂。 可即使你能模糊地读懂她,依然难以理解那种悲伤从何而来。就像你不明白为什么她在尚且无法脱离营养液直接呼吸干燥的空气时,会隔着玻璃壁朝你微笑一样。 那时你轻轻叩击厚实的玻璃,而现在你用同样的力度擦去她面上的水痕。 为什么难过呢?你问她。 事实上从被她控制的那一天起,你就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你催眠自己被她吃掉或者折磨总比死于别的怪物好。 但这种幻想终究还是把你击溃了,大概是潜意识里你永远不愿意去相信被她伤害的可能,这远比死亡本身更可怕。于是你的灵魂匆匆逃走了,只留下躯壳在那里。 所以直到今天,直到你被从那种混沌的状态里拽出来,才发现自己曾在她眼中看见的欲望并非源于饥饿或者仇恨。 她的欲望是你本身。 因为您没有醒来,她说,我离您这样近,却总觉得已经失去您。您不回应我,不吃东西,甚至很久都不眨眼。 这听上去像在描述一具会呼吸的尸体。 “我错了吗?您能不能告诉我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对方顺从地把头靠到你脖颈边,汲取你的温度,“只要您别再像之前那样,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声音在这片散落着精密仪器残骸的废墟里回荡,这里太空旷了,各个实验室被打通,风从破损的墙体里穿过,吹到你被情欲熏红的皮肤上。 这里曾是你工作和她诞生的地方,有着持续运转的恒温设施和安保系统。对啊,奥利维亚本应是这样的,安谧,稳定,秩序井然。 你想起初入职那天,十几位白衣对着大厅里金线镶嵌的橄榄树宣誓。那棵树太高大了,想看到树冠必须仰头正视从枝桠间撒下的日光。你站在他们之中,默念员工守则上的话: 『为人类的事业奉献终身。』 而现在你未着片缕,躺在非人身下,聆听她的哀求与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