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欲河里沉浮(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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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又在想什么?” 她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柔软的躯体覆上后背,触手从衬衫下摆伸进来,轻轻打着圈按压你的小腹。熟悉的酥麻感又泛上来,那种抚弄像钩子一样挑弄你的神经。 你忽然觉得下身空虚得可怕。 明明只是同她结合过一次,怎么会有这样条件反射般的渴求。你因为自己的反应而羞耻,又因这种羞耻而愧疚。想回应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迟迟吐不出下一句话来。 “是不是只有那种事才能让您清醒?”她声音依旧轻缓,却让你想起地下汩汩流动,暗潮汹涌的伏流,“说话啊,请回答我。” 被那些触须控制着放倒时,你感觉她也快疯了。 这一瞬间的恍神让你错过了回答的的最好时机,那些触须向你的下体涌去,包裹住整个外阴, 否认的话语还未出口就转成变调的呻吟,你被裹挟在情欲的浪潮里无法自已。她肯定搞错了什么,没有任何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清醒,或者说在此时被要求冷静自持根本就是一种酷刑。 触手之间摩擦张合产生的吸力带来了吮咬的错觉,整个人几乎都快变成了阴蒂和zigong的附属品。 无力的四肢被触手缠住,打开,你感觉自己像展翅板上被摆弄的蝶类,对方的动作轻柔,但你知道如果挣扎反抗可能会被更完全地控制,而你并不想体会那种强硬,于是放松身体,顺从地摆出易于进入的姿势。 她亲吻了你的膝盖,又继续顺着往内,柔软的唇瓣蹭过大腿内侧,在移到腿根时陡然发难,啮咬出椭圆的牙印。 疼痛把你从迷茫的状态中短暂拉回,被伤害的下意识反应是逃离,你撑着身子往后退去,却靠在了她的触须上。 层层叠叠的触须海浪一样推搡着你回到原来的位置。她甚至拽住你的脚踝,把你拉得更近了一些,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事。 那个伤口不深,只是破了点皮,她很珍惜地舔舐渗出的血珠,舌尖划过破损的嫩rou,微凉的呼吸扫过那一小片皮肤,让人不由得战栗起来。 你敏锐地意识到她对你除了情欲还有别的什么东西,超脱于人类的敬仰或者喜爱,在之前的几乎所有时刻被层层地压抑住,直到现在才被你瞧出端倪。 是食欲。 各种意义上的,她渴望着享用你。 你当然乐意,不如说倘若这能稍微弥补你们曾经对她的亏欠,也算是死得其所。 快把我吃掉,你这样想着,她惊讶地从你腿间抬起头,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你刚才有喃喃着把心中所想说出口吗?你不知道,但你知道一件事。 赎罪,你应当赎罪。为那些上千个日夜里从不间断的实验;为采血针在她身上几乎任何地方留下的血点和淤痕;为她在药物作用下痛苦而无声的哭泣。你想起来你深夜跪在早就无法困住她的水槽前,为自己锁链的身份而忏悔。 “你会看住她的,是不是?”,导师扶住你单薄的肩膀,“还记得当初是怎么说的吗?” 你目光空洞,注视着灯光穿透水波形成的,破碎摇动的光影。 “为人类的事业奉献终身。” 导师的声音和你的恰好重合,然后你听见她嗤笑一声,离开了。 但现在没有导师,没有人类——至少你们现在待着的地方只剩下你一个,也就是说,没有人监督你,你可以尽情背叛那所谓崇高的事业,全身心地去爱一个怪物了。 你刚刚还在想着怎么被她吃掉,下一秒思维就被快感打断。伤口大概是不流血了,于是她就从另外一个能流出液体的地方进食。阴蒂刚刚才被玩弄过,尚且红肿地挺立着,舌苔上细密味蕾剐蹭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尖锐的麻痒和疼痛相互混合,让你确信这也该是偿还的一部分。 爱液都没来得及流下就被她舔去,yindao的抽插浅尝辄止,并不解痒。 这让你有些着急,那些松松缠着你手腕的触手没能及时阻止你的动作,你把她上半身拉起到和你同一高度,然后亲吻她。 有一种很淡的酸涩和海水味道,你为来源于你自己的那部分红了脸,于是有些羞耻地舔过她的口腔,想把那种味道抹去。 她好像被你的主动吓到了,有些呆愣地顺着你的动作。在换气的间隔小心翼翼地问:“您不喜欢之前那样对吗?如果您想……都可以直接说的。” “你该杀死我。”你的眼睛特别亮,“像之前那样,像你捕食其他的……”人类。 你见过她杀生,看似无害的触须随着流动的水或者空气慢慢摆动,即将受死的猎物甚至不会感受到恐惧,被捕捉到时已经几乎完全麻痹,然后在半梦半醒之间化为她生命的一部分。 “您确实生病了。”她的神色阴暗下来。 你伏在她身上,腰肢下塌,大腿内侧难以合拢,渗出晶莹的粘液。她的几缕触手聚在一起,抵住潮红的xue口。 “请等清醒一些,再来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