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鳏夫(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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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唤的宫奴在吉祥殿外唱喏了一声,胡世豪随即在宫人的引领下踏进殿中。 他一身刻丝湖蓝祥云纹缎裳,这衣裳颜色偏艳,却被他那副容颜生生压下,到显暗淡了。 那是一张美的不似在人间的脸,眉不画而黛,一双狐狸眼藏着万千风华,额间一点芝麻大小的红痣,削去了这张脸上的妖气。 他刚入殿内时,恰巧门外一截阳光打来,照在他上半身,好似神子落凡尘,沾上了佛光。 太君一抬眼见胡世豪入殿了,便出声向他招呼道:“你可算来了!” 声音有些苍老沙哑,但不难听出他的欢喜,就连脸上挂着的笑都比先前更真切了几分。 闻太君主动跟自己说话,胡世豪也不慌不忙,穿过席间留出来的一条长道,来到太君面前,躬身行礼。 世家大族里出来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雍容华贵的气息。 “臣夫见过太君,给太君请安。” 他一进殿,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原本还在悄悄说着小话打趣的小辈们,看到他的那刻,瞬间忌惮起来,想到他早已嫁人生子,现在还成了鳏夫,悬着的心又放了下去。 “好弟弟,快坐下。”太君一个眼神过去,身边的宫奴立马上去将人扶起,顺势引领他到太君右手边的第一个位置落坐。 如今人齐了,百花宴便正式开始了。 太君胡氏,正是当今陛下的生父,他穿着与之身份相配的玄色金丝凤纹宫装,身侧的宫奴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伺候。 他前些日子刚过完52岁寿辰,但因保养得当,看着神采奕奕,到能窥得其年轻时的风华一二。 太君胡森是胡世豪的嫡亲哥哥,两人年龄相差甚大。 大胡氏进宫之时,小胡氏还未出生呐,胡太师老来得子,宠的不行,后来嫁给了年少有为的政坛新星谭锦怡。 众人见他入座,相互使着眼色,神态各异。 只因上个月已经位居首辅之位的谭大人,在与同袍饮酒后,不慎栽进了凌波池——淹死了。 小胡氏这般年轻(32)就成了鳏夫,有人心生怜悯,也有人暗地里把此事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小胡氏当年艳冠南安城,在坐诸位的妻主里十个有六个都曾向胡家求娶过他,心理怎能不芥蒂。 也难怪,家世比得上的,样貌不如他,样貌比得上的,家世又不行。总归他是人群中最惹眼的存在。 现下他挂上了鳏夫的头衔,沾了污点,他们便开始觉得自己要高上他一头了,仿佛总算有比得过他的地方了。 若非他现在正得势,又有胡家做靠山,怕是已经有人耐不住踩上一脚了。 今日这赏花宴上,官眷们都携带了家中未出阁的小郎君前来,希望能得太君欢喜,混个眼熟,保不齐日后能进皇宫做侍君。 这宴会不是家宴,太君却语气亲切,当众唤他为“弟弟”,是有意叫众人知道,他弟弟就算没了妻主,那也不是他们这些普通官家夫侍们可比的。 他背后有胡家,更有他这个太君。 “昨个才从回桑快马加鞭送来的,你尝尝。” 太君将自己案前的玉碟推到桌角,吴世豪身边的宫人上前接过,端了回来,摆在他面前。 玉碟里躺着几片颜色青黄透亮的水果,形状巧妙,像是星星,上面撒着棕色的粉末。 是他素日里爱吃的杨桃,那棕色粉末正是梅子粉。 他淡笑着,接受了哥哥的好意,拿起签子挑了一片,放进口中,酸甜的汁水在口中炸开,美食的味道,让他对这场宴会的不耐稍稍消了些。 他素日就不喜欢这样的场面,若不是哥哥叫皇帝下了圣旨传到府上,他是不会来的。 “你呀,就该多出来走走,多与我们说说话。”大胡氏怕他闷在家中徒添烦恼,众人都以为他会难过,甚至同情他,尽管在这些人里,他是除了太君之外身份最贵重的。 可他死了妻主,就是可怜人,他们都这样认为。 胡世豪不以为意,甚至觉得好笑,这些人真是咸吃萝卜淡cao心,他轮得到他们同情? 那人死了又如何,他没有半分伤心。她活着的时候二人就形同陌路 整个府上,东西两院,楚河汉界,二人泾渭分明。 他平日里做着自己的事,而她也有自己的温柔乡,明面夫妻罢了。 她死了,他反倒自在。 二皇子白日里在朝堂受了气,待回到皇子府后便开始发作起来。 啪! 御赐的紫檀木座羊脂玉佛手被摔的成好几块,看的旁边伺候的奴仆具是心惊rou跳,冷汗直流。 “去,叫柳娘来!” 得了命令,门外的奴仆也不敢耽搁,小跑着就去后院传唤。 心里为这位名叫柳娘的欲娘点上一根香,祈祷她自求多福吧。 南纪历朝的皇子们身份都不低,明里暗里豢养欲娘的不在少数。到了本朝,端看二皇子付宗硕在朝中举足轻重的地位,便知道南纪的皇子不是什么菟丝花,似豢养欲娘之事已是常态。 南纪皇室,一向子嗣单薄,无论男女都显得十分珍贵,先帝这一脉,如今就只剩当今皇帝付佩益、二皇子付宗硕还有三皇子付子旭,这位二皇子又是皇帝一父同胞的嫡亲弟弟,身份格外贵重。 他年过二十八仍然未嫁,且在朝中掌权。 今日为增发军饷之事与一位主和派的老臣起了分歧。 那老妇见说不过他便搬出了他男子的身份借以打压,将他气的够呛。 不想陛下难做,他才忍了下来,回来的路上却是越想越气,她看不起男子,可朝中官员三成都为男子,再说了,若是没有男子,她这老妇是从土里爬出来的吗。 迂腐的老女人! 柳娘进到屋里就见他坐在榻上,脚边都是碎玉片。 怯怯道:“殿下,您找柳娘何事?” “滚过来。”他被那老女人气的生了邪火,急着发泄出来。 这柳娘是底下人献上的极品药娘,柔柔弱弱,身形容貌都偏向娇媚。 待她来到他身前,付宗硕伸手一按,轻轻松松的就将人按跪在自己膝前。 也不是第一次了,柳娘会意的褪去他的裤子跪在他裆前吞吐正昂扬着的粗大roubang。 “滋溜滋溜......”她殷勤舔着。 付宗硕嫌弃她舔的太慢,伸手抓着她的头快速摆动。 “呜——”柳娘被他粗暴的动作带的身体晃动,手掌一滑撑在地上,被碎玉片扎的满手鲜血。 付宗硕却不管那么多,欲娘的作用就是为他泄欲,旁的与他何干? “啊——” jingye射了她一嘴,腮帮子麻木了,手掌心疼的要命。 而付宗硕已经穿好裤子,跨过地上的碎片,离去了,徒留屋子里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