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体贴拍拍拍 引儿归家哈哈哈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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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日,傅式缨便要启程回京了。童隽邀她去陀灵山的紫浮峰饮酒。 山浪峰涛,高层堆叠。云海雾绕,犹如陷在仙境一般。掌门齐蕴青衣缓垂,闲适的立在一旁。而持剑、枪比试的童隽与傅式缨两人,身姿轻灵犹如仙娥起舞。 “畅快!”只听得一声“叮啷”清响,齐蕴轻灵风姿也跃入其中。 一旁的翩儿,抱着果酒坛子远望绵延山峦,转头如痴如醉道:“御风起舞,仙人降尘。” 四人吃酒比试,畅怀切磋直到天地昏黄方才下山歇息。 第二天一早,童隽口干舌燥半睁着眼,嘟嚷着要水。她伸手探了探,空茫茫一片。薛微?不在! 童隽撑起身,却见眼前递来一杯水。原来薛微只着中衣的跪在脚踏上,童隽接过喝了一口,却迟迟不将杯子交还出去。 “这跪候的规矩,谁给你立的。快起来。” “jiejie昨日饮的多,我是,我是怕jiejie头疼才拿水候着。”童隽见薛微答的吞吞吐吐,勾起他的脸颊道:“你有心事。” 这本是玩笑,哪知薛微慌张的低下头,眼神闪躲。 “有何为难之事?与我说说。”童隽掌心相和,给薛微搓着手。 水清之事,薛微已在心中思量百遍,夜里哪能睡的安。这下可等到童隽醒了,他又怕自己说的不好,让事情失了转机。 “jiejie我…”薛微想到水清那张脸,忽然怕极了jiejie不应,犹豫间竟将手从童隽掌中抽出。 “你,你到底怎么了?” 薛微被问的惊慌失措,将手边半烫的水壶打碎在地。好巧不巧,童隽下意识去接,整个手掌被烫红了。 “jiejie。”薛微赶紧拿来冷水,替童隽凉敷。他实在内疚得很,规矩地起身将诫礼盒打开。里头是一列大小不一的玉势,软鞭,木掌,铜扣,细银簪还有根长长的走绳。 “这是何意?”童隽被气得脸色都变了,语气不禁冷了几分:“谁让你备这些的,又拿出来要做甚么?” “妻主。”薛微脊背都沁出冷汗,低着头见眼前人一言不发的。随手拿了个木掌就要塞到童隽手里:“jiejie若生气了,便用这个罚我吧。” 童隽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将匣子放到床内头:“天还早,陪我再睡会儿。”薛微乖顺的到童隽身边人刚躺下,囊袋双丸就被一点点揪起:“你是瞒着我干坏事呢?” “没。。。没有。”薛微回这话儿明显底气不足。 “说实话。”童隽手上功夫不断,在他双丸上揉捏着:“不想说咱们就慢慢磨。” 薛微闭上眼,死咬住牙。一副贞洁烈男模样,抗拒的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响。童隽见他这反应,真真有些怒了。有心事不说,调情也不配合,真同自己置上气呢? “是不是觉得jiejie力有不逮,怠慢阿微呢。没事儿,jiejie加把劲儿。”童隽握住薛微长茎,用心伺候起来:“舒服吗?” “唔…阿!” 虽然薛微之前在府里久经调教,但自从来到竹楼他这日子一日比一日的舒坦。男子晨勃反应,也基本恢复了。今日被童隽这么一挑,薛微喘气不断,实在是难受的紧。 “你要敢泄出来,我立马去叫袁勉来。” “他肚子里有孩子,jiejie别…”薛微泫然欲泣,祈求着:“我忍得住。” “忍得住?”童隽从匣子里随手拿了个玉势出来,刚想往被子里塞又觉着大了。于是换了个食指粗细的,拢在薛微手里:“你自己放到后处。” 薛微这是第一次被童隽罚,加之傅式缨她们还在隔壁房里,心里委屈的都要落泪了。 “那你说了,我就将这物什扔了!” 薛微咬着牙一只手往前,一只手压着玉势。不做润滑的,硬将那物什怼进去了。又拿起铜扣,要给自己前茎锁死。 “大清早的,倒是和我将起劲儿了。”童隽打掉薛微手里的铜扣,看他这般没来由的瞎折腾,气得很。没等到她发火,薛微竟端正跪在自己面前:“jiejie还要罚甚么,奴一并受着就是。若无事,奴去做早饭了。”薛微话语里满满的委屈。 “哪里学的这些!”童隽怄得险些吐出一口血来,她一把抓住薛微,发狠道:“给我老实呆着,好生反省自个儿错哪儿了。” 几人吃过早饭,傅式缨就要启程回京了。临行前,她拉着袁勉的手悉心嘱咐道:“你若身子不适,就让将军她们去找六师姑。生产前,我一定来陪你。” 袁勉这几日与薛微顽的开心,原就不多的早妊反应几被消减殆尽。他用指腹贴到傅式缨的发髻上,为妻主正了正银钗:“有将军和阿微在,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回京之后,好好照顾自己和怀懿。再来时,记得和翁翁一起带她过来。” 一旁听着式缨唠叨的童隽都乐了,故意逗弄道:“他真要在这不惯,我遮了面亲自送他回京。”傅式缨点点头,依依不舍的上了马,最后一拱手:“劳烦薛郎君,好好照顾他。” 送别傅式缨后,童隽格外勤劳。饭菜由她烹饪,衣服是她浆洗,庭院被她洒扫。 傍晚,袁勉拉着薛微到他房里给自己揉小腿:“将军今天怎么格外勤快,什么活儿都不许你干。是她昨儿把你折腾狠了?” “哪,哪有的事儿。”薛微坐立不安,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我早起受了风,将军体贴人罢了。” “哦,那是她夜里抢你被子。”袁勉叉开腿,哎了一声:“可惜我家傅使不在,要不准得让她好好学学。” 等薛微忙完回到房里,童隽牵着他的手心疼道:“是不是难受了,都是jiejie不好这就给你解开。”童隽说着将手伸到薛微亵裤里,薛微又是委屈,又是羞恼。他一下咬住童隽脖颈,两颗小虎牙衔起细rou去磨。 童隽也不恼,只等他松了口,才温柔的将人依偎到怀中,朝他的耳孔缓缓的吹气:“现在说了,到底怎么了。” “杨家的水清,jiejie可记得。就是附近村子里做米粑最好吃的那家,入冬前,我们还去送过衣料。”薛微很努力的唤起童隽的记忆,可童隽一听就知道薛微说的是,已故三凰女尹竺莘,留下的唯一幼子。 “那次我特意叮嘱过,衣料她家三个孩子每人都有。可这次去看,好料子只穿在那两个女儿身上。我想送再多的吃食去,恐怕也到不了水清肚子里。” 原本想着这家只有两女,若得幼子必定疼爱些。却不想平民之家,三餐温饱的难处又怎么会对他呵护关爱。童隽忽然明白,薛微为何早上一直不肯说了。他是想将那个孩子养在身边。 可此子身份特殊,若要由自己抚养需得上禀天听。就算放下他尴尬身份不谈,尹竺莘手下得力幕僚秦之宥,与她是有杀母之仇。当年,也是她遵照陛下旨意,让师傅将孩子安置到附近农家。 童隽脑海里生出许多念头,神情瞬间僵住了。可其中曲折,童隽也不好与薛微明讲只道:“那我明日带他上山,先送到六师姑身边…” “不是。”薛微犹豫,最终还是咬牙打断道:“我觉着和这个孩子有缘。想留他在身边,识文断字。” “可咱们谁也没养过孩子,还是先找个富裕人家收养。”童隽见薛微眸色黯淡下来,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当年之事,也罢稚子无辜。 “那明日先将他先接来,来日方长,再慢慢做计较。”童隽看薛微放下心来,又添了句:“但你得答应我,日后有事直说。不许再这般别扭了。” 薛微眼睫轻颤,讨饶似的拍了拍jiejie的背。 “之前师傅看他是男子,才将他送下山。可这些日子我瞧着这孩子根骨奇佳,是块好材料。他在你们家养了这些日子,也辛苦了。”童隽说着从袖子里掏出早已备好的荷包,放到桌上。 杨家嫂子拿起稍瞧了眼,立刻笑的嘴都合不拢:“水清乖巧的很,哪谈得上辛苦。只是我们穷苦人家,确实委屈了他。” 童隽也没想多与她们客气,只点点头出了屋子。领着薛微他们离开了。 “叔叔我们去哪儿。”水清抬起粉嫩圆嘟的小脸,一字一顿怯怯的问道。 “回家。”童隽牵起水清的小手,“以后就叫我娘,叫她爹爹。之前是娘不好,把你弄丢了。你原来是叫佑筠,童佑筠。” “佑筠。”佑筠似懂非懂的心里有点害怕,只眨着眼望向薛微才心安。快到竹楼时,佑筠忽然小声说:“那以后,我住这?” “是。”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相视一笑。 薛微想等着孩子大一些,要教他读书识字,描绘草木。陪着他长大,只盼着他能一生平安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