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力max的兔子老婆与会舔他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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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买个酱油又买到哪去了!”祝熠的声音从天而降,好吧,其实只是从楼道里而降。 他手持锅铲,顶着个大肚子健步如飞的从楼道里走出来。吓了我一个激灵连忙上前搀扶住他,生怕有什么闪失。 “是不是又买到楼下大爷的象棋上了!?”祝熠转过头来没好气的睨我,我讪讪陪笑。 旁边的大爷两指夹着车,晃头摇手,语气听着惋惜,实则煽风点火的道:“娃娃,你家这位也太泼辣了些,想必往后日子可不好过哦...” 不用转过头去我都能感受到祝熠黏着在我身上的视线,直叫人寒毛直竖冷汗不止,孕期内的孕夫本就敏感多疑,这么一拱火,让他无端猜忌怀疑,心里头愈发酸涩苦楚,这不要我命呢吗不是。 我伸手揽过祝熠圆润的腰身将他扣在怀里,祝熠身体轻颤,掀眼看向我。 “祝熠挺好的,跟他过日子,我最知道。刚好我性子柔点,就需要个强悍的管管。” 祝熠轻哼一声,我知道他满意了,笑着抚着他被腰间沉甸抻的沈下的脊背。 祝熠忽地撤开我的手,我眨着不解的眼看他,只见他挑眉给了我个眼色,我自不敢再吭声的看他表演。 只见祝熠背手踱步至大爷棋盘旁,讶异的道:“哟,大爷,你马没了。” 我:“...” 大爷闻言瞪眼,“你胡说什么!” 祝熠耸肩,指向棋盘,“我说你马没了,你看你这棋下的,另一个马也要没了。” 我听着听着突感不对劲,在话音落地的瞬间心里一咯噔,拽过祝熠的手臂,一边说着“大爷您下着,我们回家做饭了哈哈”一边拉着他离开,离开这个差点变成聚众斗殴第一案发现场。 第一次跟祝熠的见面是在酒吧内,他当时穿着兔男郎制服,腰肢纤细修长,漆皮的紧身衣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尤其是当尾巴一耸一耸的从我面前掠过时,我竟神使鬼差的掐了一把那毛茸茸的雪团子,当时还讶异这尾巴触感如此真实。而祝熠面对突如其来的揩油激颤了一下身体,再听到我说的话后,笑着,活生生将我的手指当场掰断。 我看着翘到天上去的指骨嗷嗷叫个不停,却在对上他那张阴冷昳丽的脸时哑了声。 我后来才知道,这家酒吧是他开的,也知道了,祝熠是兔子兽人。 可是兔子兽人不都是温温柔柔一生气委屈就泫然欲泣的吗,怎么会是这样,笑吟吟就能让把人弄骨折的?! 这不纯纯流氓兔吗。 【你最好清楚你所说的这个‘流氓’,对象是谁。】祝熠顶着那张分明笑着却叫人不寒而栗的笑时叫我成功咬舌。 “酱油呢。”上楼的时候祝熠问我。 我一愣,伸出了个空手。 “不是,我真买了!肯定是忘在超市了。”我信誓旦旦的道。 换来的只是祝熠无奈扶额的动作。 “算了,刚好还缺点菜,一起去买吧。” 见他没有怪我的意思,我腆着脸主动找台阶下的道:“我老婆多好啊,那大爷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你看如果不是你,我迟早饿死在外面,你说对不对呀老婆。” 祝熠面对我马后炮的话rou麻的抽出了被我双臂锢住的手臂,眼睑晕染一片霞绯,声音也些许微弱,“这些话也不知道你说多少遍了,耳朵都起茧了。” 我笑嘻嘻的再度贴上去,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圈过他圆滚滚的肚皮,“话不在多,管用就行。” 祝熠在接手这家酒吧前曾是兽人街上的打手,这也就是他为何能轻轻松松掰断我手指的原因,在他接管这家店以来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恩...除了我。 酒吧的上一任老板是个狸猫兽人,顶着个大肚子一边经营酒吧一边找孩子他妈,后来肚子越来越大,他也分身乏术的再抽不出多余的精力管理酒吧,只好将酒吧转让。 或许是同为兽人的惺惺相惜,祝熠主动从他手里盘下了这家店,经营的不错也没出过什么乱子。虽说祝熠是个一点就着的火爆性子,但迄今没有人敢主动找过他的麻烦,恩...除了我。 如果不算那天闹的那档子乌龙,其实还是蛮和平的。 在祝熠确诊怀孕那天,他笑着跟我说如果我敢跟那个狸猫兽人的另一半一样对他始乱终弃的话,他会把我剁成rou酱喂流浪动物。我当时打了个寒颤的挺直了腰背举起手发誓保证这样的事绝不发生,祝熠什么也没说,冷哼一声。 其实谁都知道,就算是白纸黑字的承诺,哪怕贴上盖章的封条,也无法约束人性的恶劣,都有可能被弃信,更别提口头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了。就算发誓又如何,天上落雷的时候究竟有几道是劈在恶人身上的呢。 可祝熠还是信了,一个口说无凭的空头承诺,却足以慰藉他的不安。祝熠忍不住的想,酒吧老板也是如此吗,当时只觉得他被虚伪的爱情冲昏了头脑,即便可能面对被抛弃的真相也要生下这个对他而言曾经满载爱情孕育的孩子。 前往超市的路上,祝熠思绪沉冗,双手搭在隆起的肚皮上,掌心下隔着肚皮是一个鲜活的生命。 我转过头去,见他这幅模样知他又陷入无法自拔的死胡同里,不由得紧了紧相握的手心。 祝熠转过头来看我,我说:“祝熠,这个世界上,有坏人,也有好人,有坏女人,也有好女人,不该因为我跟她只是同一性别,就让你猜忌忧心至此,你也不希望我碰上一个坏男人就认定这世上的所有男人皆是如此吧?” “...”祝熠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我忽地站在他的面前,祝熠低头走路怔怔撞上,踉跄了步伐后退,我伸手环住他圆滚滚的腰肢,殷实的皮球隔在我们腰腹间,我蹭着他的发梢道:“祝熠,如果你还是没有办法相信,那就享受现在好了,享受我的爱我的情,感受我的真心所带来的付出。” 他勾起淡淡嘴角,无奈哼笑,“谁有空天天去想那些,我只是在想等会还要买点什么菜。” “胡萝卜” “都说了!不是所有兔子都爱吃胡萝卜!” 吃完饭我将碗洗了,又下楼倒了垃圾,然后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祝熠在阳台浇了花走进来,什么也没说的窝在我了身侧沙发的位置上。 我顺势一搂,掌心托着他的肚子往我的怀里扣紧了些。 祝熠掀眼看了一看电视屏幕,新闻联播,他不喜欢看,看的人迷糊,不如说他对于人类的一切东西都兴致乏乏,唯独对眼前的女人... “困了?”我问他。 他含糊的应声,垂头埋在我的颈间,鼻间呼出温热气息,“不困,就是...想黏着你。” 孕期内的孕夫本就是脆弱没有安全感的,情绪波动大也属正常形象,与祝熠也急赤白脸的吵过几次架,无非是我对他的担心他对我的怨艾,但每每时候两人又总是心照不宣的和解,有时平淡有时也激烈。 说来我还得感谢祝熠,他一个性子火爆的人,却在跟我每次吵架的时候,没有将我当场手刃。 我的手在他臂腕上摩挲,摸到他的手,指腹点在他的手背上,抚摸着那几条凹下的疤痕,心疼不已。 祝熠瞧出我的心思,埋在颈间的头颅抬起,鼻音低低地,“以前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他们断了腿,我多了这道疤。” 祝熠的话叫我一瞬沉默,差点忘了他从前的经历,可就是跟死人打交道的。 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说:“他们丢的只是双腿,可是你差点错过了爱情!是他们,间接撮合了我们。” “...”祝熠无奈看我。 谁说过这样一句,当你说出一个笑话,别人觉得不好笑的时候,那就真的好笑了。 恩,我觉得我挺成功的。 电视里的声音还在有条不紊的播出,而身侧的人呼吸已经开始紊乱起来。只因他身后那白绒绒圆嘟嘟的尾巴正被顺势而下的手给握在手心里,掌心紧握,雪球被五指揉搓,祝熠霎时红了脸,平日里的毒舌阴冷模样不见,他羞愤的双手捏住那人的腕骨,迫使她停下动作。 我笑嘻嘻的道:“老婆怎么了。” 他拍了下我的手,不轻不重,反而留下片片酥麻的涟漪。 “...流氓。”他嗔我。” 我倾身,唇瓣摩挲过他的链接,“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祝熠推搡着我的肩头,“我困了,困了!我要睡觉了。” 我在他身上拱蹭的动作没停,他的身上飘散沐浴过后的清淡香味,“那亲爱的老婆大人,需不需要提供陪睡服务呀。” 他看了我一样,哼一声转过头去。 我笑着将他横抱起,他的身体悬空在我怀里,无助到任由我揩油也无法反抗。 “你、真是——”他被我逗的发痒,掐了一下我的腰窝。 我义正言辞的道:“我现在可是流氓,你得乖乖配合我。” 祝熠嘟嘟囔囔,“都知道你是流氓了还配合你,配合你个屁。” 我们嬉笑着打闹,滚到床上,两人横躺面面相觑,我笑着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晚安。” 祝熠双手穿过我的腋下,紧紧的埋在我的怀里。 “恩。” 晚安,我战斗力max的兔子老婆。 晚安,我笨蛋的人类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