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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取精1

    舒岑手上的留置针已经拆了,只留下一片青紫的痕迹,文启抱着人在床边坐下,心疼地托起她的手反复端详:“疼吗?”

他知道自己粗手粗脚,甚至不敢去碰,生怕又碰疼了她。

“刚拔针的时候有一点,现在不疼了。”舒岑看着他摇摇头,余光却已经瞥见了男人双腿间高高的隆起。

舒岑顿时有点懵,她感觉这好像和文斐然说的不一样,但是却还是鼓起勇气用另一只手隔着文启的外裤碰了一下。

文斐然已经告诉过她可以用手也可以用嘴,只要能让文启射出来就可以了,但是舒岑实在是又羞又怯,手指碰了一下差点儿条件反射缩回手,在空中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才覆了上去。

男人的性物已经完全觉醒,撑得裆部隆起老大一个鼓包,舒岑用掌心贴在外面都能感觉到里面的热度惊人,硬得像是被赋予了骨骼一般。

舒岑一上手,文启整个人就僵住了,背挺得像是白杨树一样笔直,小臂的肌rou线条也因为紧张绷得格外明显。

“会不会不舒服?”

可偏偏舒岑因为紧张,对文启这些浮于表面的挣扎都没能看出来,红着脸不断小心翼翼地揉动那块guntang的肿胀硬物。

“……”

这好像还是两个人第一次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做这样的事情,文启只觉得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空气好像都被人一股脑抽离出去了,让他喘息都有些困难。

他直接握住了舒岑的手腕:“我自己来。”

舒岑一愣:“可是……斐然说……”

“让我看着你。”文启说:“应该没问题。”

这意思不就是让舒岑和他面对面坐着,看着他自慰吗。

这话一出,舒岑脸上更红了,她怯怯地收回了手,然后又快速地点了两下头:“那我……那我要脱衣服吗?”

“……”

文启本来想说不用,但看着女孩子雪白的锁骨,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舒岑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文启的回答,思忖着他可能是难以启齿,就主动把手伸到背后拉开了睡裙的拉链。

原本恰好合身的睡裙一下支撑不住松垮开来,纤细到让文启觉得自己一用力就会崩断的小吊带顺着女孩子的肩膀滑下,一双饱满的圆乳已然呼之欲出。

舒岑手指勾住吊带往下拉的时候指尖都在发抖,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发冷,一双乳尖儿就那么在文启的目光中高高地勃起挺翘了起来。

文启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们第一次zuoai,文启自己的意识都用来和那股邪火做对抗,对于舒岑的身体留下的印象只有类似于脆弱和瘦小这样的字眼。

第二次zuoai舒岑处于那样的情况,文启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再去端详她的胴体,只希望她赶紧摆脱掉那种痛苦。

而现在就像是想要补偿他之前的遗憾一样,她就这样坐在他身旁,将自己美丽的身体一点一点展现在他面前,文启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在嗡嗡作响,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在这瞬间失去了奔涌的方向,只能傻傻地兵分两路一路上头一路下游。

舒岑也是第一次这样在男人面前像剥壳一样脱掉身上的衣服,她几乎不敢对上文启的目光,最后还是背对着他才好不容易将睡裙彻底脱了下去。

她本来就没有穿内衣,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包着圆圆的小屁股,哪怕背对着,不盈一握的纤细腰线也足以让身后的男人发狂。

“内裤可不可以……”

舒岑的‘不要脱’这三个字还咬在嘴边,就已经被文启从背后一把紧紧抱住,男人极有力的小臂如同铁铸一般卡在她的腰上,早已苏醒勃起多时的胯间硬物也准确地撞在了她的腿缝上。

在床事方面男人似乎总有一些得天独厚的天赋,就像谁也没有告诉过文启前戏要怎么做,他已经凭借本能用厚实的掌心贴上了舒岑的嫩乳,并且立刻收紧了手指将那团乳rou拢住。

“文启……”

文启的掌心很粗,哪怕只是抓着不动也麻麻痒痒的,舒岑能感觉到男人guntang而粗重的呼吸落在她后颈,她下意识地扭了扭腰回过头去想要看他,就直接被男人的吻夺去了呼吸。

“唔……”

握着她乳儿的手开始发力,男人的粗热的舌也带着些强硬味道地顶入了她的唇齿间,另一只手拉她内裤,手忙脚乱地拉了好几次才扯了下去。

他的舌笨拙地在舒岑的口中横冲直撞,却依旧吻得她腰儿发软,笼在乳上的手烫得她身体深处的某个位置已经开始融化,以至于内裤被扯下去的同时被蛮横拉扯出的银丝断裂就那么贴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196.取精2

“文、文启……”舒岑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开口,声线微微颤抖:“戴套……”

这也是文斐然跟她说的所谓‘下下策’。

他说如果文启到时候跟狗一样扑上来,只要记得戴套也可以,舒岑当时听得心儿都砰砰乱跳,也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下来了这件事。

这两个字也让文启愣了一下,他意识到文斐然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包括他会和舒岑做到最后一步。

“我这里没有。”

文启的动作也顿了一下,他像是第一次体验到了准备不足所带来的窘迫。他手忙脚乱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企图向舒岑证明,却意外地看见里面放了一盒杜蕾斯,上面还贴了一张文斐然亲笔的小便签。

‘只许做一次,不然我真的让你性功能障碍。’

“……”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不过好歹套子是有了。文启把舒岑抱上床,用最传统的姿势压在身下,才开始用双手去拆避孕套的包装。

理论上文启不是第一次戴避孕套了,但很显然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手忙脚乱。

本身就带有润滑液的避孕套在手上更是湿滑灵活得令人把握不住,文启上半身压着舒岑与她缠吻的同时好不容易才将guitou顶入那小小的橡胶套中,喘息间才发现自己的额头都已经出汗了。

好在舒岑比他还要紧张和慌乱,也没察觉到他的手足无措。

文启戴好避孕套之后手才从她的乳儿上松开握住了舒岑的膝盖,上半身直起的同时也将她那对被揉得布满手指红痕的双乳敞露在了房间的灯光下。

看得出文启确实动情,揉得很用力,舒岑奶白的双乳被揉得痕迹斑斑狼狈不堪,却又像是被淋上了草莓果酱的球形冰淇淋,顶端装饰用的糖渍樱桃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附身咬住那一颗樱红的同时,文启的yinjing也小心地顶了进去。

他进得很缓慢,guitou一点一点的挤开舒岑rou壁的皱褶,每触碰到小rou褶间的沟槽带来的快感都让舒岑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

“唔……哈嗯……”

其实文启的尺寸算是很大的,但因为进得太慢,舒岑竟也没感觉到太大的危机感,只感觉双腿间那小小的空间被完完全全的占满,饱胀得让她喘息间都能感觉到有一根无比炙热guntang的硬物卡在那里。

很显然在这个阶段文启比舒岑是更难受的,guitou被那么狭窄的rou缝挤着吮着,每一秒的克制都是莫大的折磨,他额头上的汗珠立刻有见大的趋势,却还是死咬着牙关。

“疼吗?”

不想让这个总是说‘不疼’的女孩子再吃到一点疼,文启心甘情愿地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他背后的肌rou在顶到深处的瞬间已经因为过度紧绷用力而微微发抖,使古铜色的线条看起来格外凌厉。

“不疼……文启……”舒岑能感觉到文启的温柔和疼爱,她小小地摇摇头,又用手摸索着擦了一把他额角的汗,“文启你可以……可以动一动……”

他的隐忍也很让人心疼,舒岑咬着下唇,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文启得到了舒岑的指令之后才开始缓慢地抽动,没两下功夫,他已经能感觉到舒岑的rou壁就像是在rou与rou的摩擦中有了融化趋势一般,这些湿滑的水顺着他们俩的交合出渗出,将舒岑嫩粉的xue口染得一片水润晶亮,可他每次cao着这根柱状物再往里撞的时候,guitou还是撞进深处那一小包热乎乎的水中,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呜……文启……”

乳尖儿被男人粗热的舌反复舔舐刺激,舒岑有些难耐地挺起了腰将乳儿又往他口中送了送,两条腿在空中扑腾了才慢吞吞地挂上了男人的腰。

这样的动作对于文启来说就意味着信赖,他确定了自己的动作不会弄疼她,总算放下心来放开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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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10000珠了耶!!!(嚎叫

你们的暗示我懂但是我真的挤不出来了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加更就还是10100加吧,我可以跟你们说100句我爱你(不要脸

197.取精3

“呜……嗯……”

卧室里,床上的男女身体紧紧地缠在一起,巨大的肤色差距衬得皮肤奶白的少女更是纤细娇嫩,就像是蜷缩在苍鹰羽翼下的幼鸟,伴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不断发出yin媚的轻哼。

男人粗壮的yinjing不断地在她的身体中进出,裹着莹亮的水光在女孩子的双腿间时隐时现,上面一层轻薄的白色橡胶套缓和了性器猩红的颜色,却一点儿没缓解它的攻击性。

“文启……呜……”

舒岑的声音在情欲的冲刷下已经泛起了细沙般的颗粒感,将文启的名字念得又软又甜,酥到了人的心坎里。

“嗯。”

文启低低地回应,刚才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她的乳尖,转头又把脑袋埋进了她的颈窝里,双唇不断地舔吻着女孩子颈部的细腻肌肤。

与密集的舔吻一同降临的还有男人粗重的guntang吐息,配合着下半身的有力撞击,舒岑感觉自己半个身子都好像要麻掉了,舌头也有点不听使唤。

“呜……好深……太深了……文启……”

他的guitou又烫又硬,每次撞进深处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强硬的味道,可偏偏他的动作并不大,速度也没有快到让舒岑无法承受,看得出还保留着几分克制,将温柔与强硬两种截然相反的矛盾感觉融合在了一起。

“抱歉……”舒岑那点儿哭腔是爽出来的,在文启听来却又多了几分可怜,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不那么深,腰部的动作完全被情欲掌控,每一次深插到底的动作几乎都成了反射条件,“不舒服吗?”

这话要是从文斐然或者文星阑那张嘴里问出来,舒岑肯定攥着小拳头打他们这两个骗她说荤话的坏人,可文启问出来的语气真诚又恳切,让人一点怀疑的余地也没有。

舒岑咬了咬下唇,侧过头去却正好对上文启抬起头来的关切眼神,她被看得更是羞怯,又被文启深深地插了好几下才迟迟开口:“很舒服……”

她几乎泛滥成灾的yin水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可兴许是经验缺乏,文启在这方面是真的有点呆,让舒岑又忍不住生出一点想要鼓励他的念头来。

“其实……特、特别舒服的……”

女孩子一双大眼睛已经在他的cao弄下浮出了一层雾蒙蒙的泪气,伴随着他每一次的深入她的瞳仁都有不同程度的微散,然后那些分散开来的眼神光又被她努力地聚拢回来,认真地注视着他。

“文启……呃嗯……真的让我……很舒服……”

话音未落,文启已经再次吻了上去。

唇舌如同两根被互相吸引的藤蔓紧紧地在舒岑的口中缠抱在了一起,就像是热恋的男女第一次初尝禁果,勾起了两个人内心对对方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舒岑的腿几乎是本能地缠紧了文启的腰,在唇舌的纠缠间不断发出细碎而轻弱的哼叫,最后终于彻底地在他结实的臂弯中化作了一汪清泉。

楼下,因为失眠而下楼准备煮点热饮来喝的文斐然看见平躺在沙发上抱着大白狗的文星阑。

他就当没看见一样径直走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却端着两个杯子。

“看来今天失眠的人不止我一个。”

文斐然把其中一个杯子放在文星阑面前,然后绕到离狗最远的位置上坐下。

“真睡不着。”文星阑怀里的酥酥已经在打盹儿了,脑袋一点一点的,他握着狗爪子看着天花板:“文斐然,我跟你说,我现在感觉特别奇怪。”

“嗯?”在今天这个夜里,文家的剩下三个男人中间多了几分惺惺相惜的味道,让文斐然难得对文星阑平添几分耐性,“怎么个奇怪?”

“我现在啊,感觉自己特别酸,特别嫉妒文启那丫的,但是同时我想着的不是去把门踹开把人抢出来,我更想……”

加入进去来一场3P。

文星阑的话没有说到最后,可文斐然却已经了然。

因为他也一样。

他们文家的男人到这个时候为止好像已经失去了争夺独占的本能,在嫉妒的情绪发酵膨胀的同时,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的选择却是共同占有。

文斐然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黑咖啡,目光看向文星阑的时候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

“说起来,文星阑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觉得我们之间谁会是胜利者?”

“那还用问吗,肯定是文令秋啊!”文星阑更是意兴阑珊,松开酥酥的小rou爪,不假思索。

“你倒是还挺清楚嘛,那你应该也很清楚我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文斐然说着放下了手上的瓷杯,“第一,放弃她。”

“不可能!”

文星阑说着就从沙发上猛地坐了起来,惊得怀中的狗一下清醒过来跳出了主人怀抱。

“那么第二,”

文斐然顿了顿。

“就像你想的那样,我们共同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