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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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天池瞪着两眼,跟黑山老妖似的,两裸体抱着蹭着,迟早又起火。 “宁天池,睡觉吧。”两眼一抹黑。别说这运动运动,我这老鼻炎都通了气。 宁天池两眼扑闪着,两大羽毛扇子扫着我脸颊子,眯眼瞧他正抓现行,他鼓着腮帮子,唇圈成一小O。 “咋的,要毒气攻击啊!”我背过身子,咋就这能折腾人呢。 迷迷糊糊,发尾处头皮细微拉扯感。宁天池绕着我秀发玩。有种满足感,经济独立女性被帅哥依赖,收入囊中的集邮之感。 是宁天池带给我的错觉,我知道的。不好,右眼皮一跳一跳的。 酸酸甜甜的睡了个整觉。床头站着一人模人样的,离我一尺远,红着脸蛋子,像个初出茅庐的小处男。 “不叫我?你出去了?”宁天池把散了一地的衣服叠放整齐,手机也摆在上方,看了眼凑吧凑吧还赶的急。 “叫好车了。”宁天池道。 “嗯。……真贤惠。”微笑脸。 套衣服的空挡,身后的一道黑影还杵着,他就……不嫌尴尬吗。“喂,你有事?” 摸摸后脑勺,道:“我想了想,觉得你说得对。” 我哪句说得不对啊。 我抬抬眉,让他继续。 “我们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例如约会?我们有更多的时间……你觉得呢?”宁天池眼珠子不敢乱飘,只盯着我双眼。 被看着怵着慌,“嗯。你说得对,但……车到了吗?我有点饿了。” “我刚叫的。”宁天池低头看了眼手机,“马上到。买好早餐了。嗯……那什么时候有空呢?” 宁好像恳求的,双唇紧张到颤抖,希冀的眼闪着光。 奇怪咧,至于嘛。 “晚上时间不就多得很……”说完我俏皮的眨眼,看他神色暗淡,始终不忍心,“上六休一,星期天有空。” 我有点不舒服,我与宁天池设下的界限,仅限于床笫间,宁天池应有点职业道德。可我胆怯又不免抱有侥幸。 真一败涂地。纠结间,被塞进了一纸袋,宁天池道:“早餐,应该吃好点。再见。” 酒店收房,宁天池留下,我自个收拾完就上了车。看着精致纸袋,心念叨是啥金贵玩意,抱着虔诚的心,打开——包子? 味还挺好闻。一大口咬开,还没咽化了一嘴,虾蟹的鲜甜漫了一嘴,呦呵!!又啃上一大口……真就猪八戒吃人参果,真就没过瘾。 给宁天池面子,我答应了他的约会请求,主要是他太死皮赖脸了,就差跪下喊我声祖宗。 我穿了件超短裙,玩下半身失踪,主打的就是一个性感。到地后大失所望,就是一臭水沟子,臭哄着,估摸连着下水道。 宁天池开场白道:“胸……怎么又大了。” 吃饱撑的就想着裤兜那点子事,我道:“五厘米胸垫。谢谢。” “这什么地啊?”人烟稀少的,就传几声狗叫,想打野战? 我垮下脸,用手臂遮盖住不开心,躺在宁天池提前铺展开的野餐布上,粉嫩粉嫩的,朵朵野花开。树枝叶子嗖嗖作响,像是个维护治安的放哨人眼盯着。 宁天池耐不住寂寞,这人眯着觉呢,手就往肚脐眼向下伸,我烦躁的翘起二郎腿,夹紧两腿缝。 “怎么穿这么少?不冷吗?”宁天池说着说向下拉扯了番裙衬,不久腿又一热乎,盖上他衬衫。 我这人堂堂正正,向阳而生,就做不了暗摸着地里打滚的事,义正言辞道:“公共场合,注意影响啊。我可受不了这刺激。” “……噗呲,陶晚,我说过我们不该只是这种关系。” 今天阳光正好,不刺眼,暖洋洋的热乎着眼皮子,但嘴干涩涩的,不住咽唾沫,舌舔着干裂的唇。 双手背在脑后,垫着后脑勺,睁眼正好停留在红润诱人的唇瓣之上,“宁天池,过来。太阳太刺眼了,离我近点挡着点光。” 宁天池听话的凑着我近些,气息厚重的打在我人中,借力勾着他脖颈,分毫差距,看着他瞳孔中我花容月貌的面容。 宁天池紧张的闭上眼,支在身侧的手,紧张地扣着花布,唇轻轻印上,他才确认般的睁开一只眼。 吸吮着唇珠,舌尖顶开齿关,他太紧张了,牙齿打着颤,偷摸的溜进一根指,绕着他唇间打转,抵住上下牙。 寻着宁天池舌,一同搅弄。他没找准道,和干人似的横冲直撞,我呜咽了声,又怯怯的退回去。 情不自禁抚上宁天池的脸,许久未有动情的吻,含上唇慢慢吮食其中滋味。湿润的清香的,宁天池鲜少抽烟,吃出淡淡香甜。 彼此间错综炙热的呼吸,杂交在鼻息间,喘出又吸进,交融为一体,直至扼住喉间的窒息感,才堪堪停下这个吻。 “哈……天池,你怎么香香甜甜的呢?” 宁天池手盖上我抚在他脸上的手,湿漉漉的,宁天池的手上都是汗滴子。咬紧下唇,憋了半天硬是没有出声。 有点不一样了。还记得第一次时,嘴还不干不净的宁天池,现在成了霜打的茄子。我手抹了抹宁天池唇外的涎水。 “陶晚……”宁天池反手握住我,鼓起勇气后还是说,“算了,我们可以慢慢来的。” 我又想亲亲,抱着宁天池腰,靠在他肩头,鸡啄米似的斗着宁天池唇,可都被他挡开。切,谁稀罕啊。 “别动了,这是正经约会。”宁天池道,“你看河面,快看啊……很不一样吧。” 夕阳撒在河面之上,波光粼粼,染上层迷幻的淡粉,依稀垂放在河面的柳絮,被风垂荡在河面,打破粉色梦境。 “很不一样喔。”我侧着脸瞧着宁,连破水沟子在夕阳之下,都让人窒息,宁天池可谓会更……惊艳…… 宁天池……偷看我。 我不自在了。宁天池太会给人找不自在了。但……大脑记住了某件事,就会忘却某件事,好像烦恼又少了些。 “不是吧,不要表现的那么痴汉啊,让我很不舒服。”我拥紧肩头癫颤,抖落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 宁天池转过头,闷声不吭。 “有事直说,男子汉大丈夫的扭扭捏捏成何体统!!”我教训宁天池道。 他啊了声,转过头看我,神色还未来得及转换,他的眼睛也会笑,春光乍泄般,就算脱光衣服,也是西欧裸露但不低俗的人体雕塑。 人一旦开始习惯后,会形成某种依赖。我很确定我有点享受和宁天池在一起的时光,可天知道,发瘪的口袋,让我明确自己没有能力留住他。 “啊……我靠!!” 宁天池选了一陡坡,一出神人就往下跌,缩成一团滚了两圈,也就只有些皮外伤,宁天池吹着艳红的伤口,“去医院吧?” 我的确感动,但几滴血实在没有必要吧,这当我掌中宝的高捧,实在让人汗颜。 “不痛啦,舔一舔就不痛了。”我盯着宁天池的唇,“口水可以消毒喔?” 宁天池听出了其中的意味,温顺的低头舔坻,眼神上挑地目不转睛盯着我看,“好点了吗?会发炎的,有在痛骂吗?” “再用力点吧?天池再用力点……” 宁天池吃得更加努力,发出涎水与rou体间的拍打声。我缠着腿,让极容易动情的人听这般声响,也不怪我按捺不住情欲。 宁天池渐渐地吃进我整张掌,我大口呼吸,每处神经都为他疯狂,最激情表达喜欢的方式,在悄无声息间到达高潮。 宁天池低声痴痴地笑,手摸向腿根,掀起他亲自打结的衬衫,拇指摩挲,“穿了?还以为是很空啊……” 他都语气有点失落,没一会道:“现在真空也不错……” 手伸向里衬,宁天池将我的伤口朝上,割裂的伤口在微微吹拂下,隐隐作痛,“厮——”宁天池更加轻柔。 他亲吻我沾染泥土的衣摆,沿着破损处滑进舌尖,软嫩湿润的舌尖战栗的rou粒,与呼出的喘息,将胸口搅弄得更加靡乱。 仅有理智绷成一丝细小的棉绳,下身无论如何都想要被贯穿之感,炙烤得摇摇欲坠,“嗯——天池,不要——” 在脆弱颤抖时,身边无论时,叫喊声都格外缠绵,宁深深探进怀中,与我肌肤相亲,“嗯,听你的。” 我知道他也不想玩得过头,双手挎过他肩颈,克制平息喘息不断的呼吸,又吻吻他红透的耳廓。 宁天池太张狂,明明是故意看我笑话,看我欲求不满的丑态。我挪动了下被粘粘湿润的股沟。 我见不得宁天池比我平静,显得这是我单方面的性事,就如同他手中玩弄的物件。他说过“他不是没有感情的人”“他比我认真”。 所以明明长着jiba的人,怎么硬生生的灭火呢。太吓人了,那想忘记一个泡友岂不是轻而易举。 “其实……我帮你也可以的……”我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作势要脱他裤子。 宁天池双手护住裤裆,向后闪了一闪,他有被吸引的,我打算乘胜追击,“能帮助天池解决,我觉得更加重要。” “陶晚,你不要这么叫我……” 我没有再朝他靠近,强扭的瓜不甜,“为什么?是觉得不公平吗?亲昵的爱称让我称呼了,觉得不舒服吗?” “……你在说什么啊……不是这样的……”宁天池低着头,准时不想让我看他。 “天池、天池、天池,宁天池、宁天池、宁天池,没什么区别吧?天池觉得有什么区别吗?”摔落时,脚上的凉鞋不知道摔落在什么地方,指甲缝中还掺进了些泥土。 “……陶晚你真是的……” “还打算这么叫我吗?晚晚?好像不好听呢——宝贝?亲爱的?是不是好多了?” “……” 有点心烦意乱,衣服破了鞋子丢了,都TM是白花花的钱啊!省吃俭用的,好不容易炸次街,整这? “天池,我有点伤心。” “……宝宝?”宁天池歪头挤出几个字眼,见我还是笑不出来,继续道:“亲爱的?” “哎~”我揉了揉宁烫手的脸瓜子,凑上想亲亲我乖宝,这厮抿这嘴躲去了。 “哇!天池的吻是奖励吗?必须做些什么才能得到是吗?”我想了一下,捂住嘴呼出了一口气,“该不会是我有口臭吧?” 天色渐暗,起早贪黑的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七八点就开始打哈欠,“打道回府!!天池送我回家!!” 宁天池拎两袖子,我双臂套进他衬衫,我想是好闻的洗衣液味,与泥土芳香也相得益彰,舒服得不得了。 “真是可惜啊。天池以后就见不到我玩下半身身失踪了。” 他欣赏不了这种美,“试试运动装?从来没见你穿过。” 老子身材这么丰饶,穿这么保守干啥啊,服丧啊。 “这衣服多好看啊,要不当破洞装也不错?”我扫了扫宁天池的短发,上还落着半黄不绿的叶子。 宁天池扶着我,重新坐上画布上,掸着身上尘土,“看星星。月亮已经出来了。” “每个星期我就休息一天,宁天池我明天要上班啊。晚上我陪你的时间还少过吗?”我真的有点累了,就单单上班这个字眼,我就开始精疲力尽。 “好。” 再一再二不再三,看他表现好,想来个吻别,只一墙之隔,宁天池说有长辈在,他无意间推搡我的肩。 内心真实举动。宁天池拉响警报,“下个星期再见。” 不愉快到了连约会结尾,都没好好告别。他那里来的自信,会觉得我有必须答应他约会请求的理由。 “啪嗒——” 鞋底摩擦地面“梆梆~梆~”,只有大叔走路抬不起脚。难受的刺耳声,和他本人很相像。 和要走的宁天池撞了满怀。 我满脸疑惑看向大叔,正是他上班时间,他这是……见他带着口罩,生病请假了吧,虚头巴脑的,身子也弱不禁风。 “不是吧,洁身自好坐怀不乱的大叔,还是一个劳模?”在家门口,怕mama那顺风耳听见,我小声道。 大叔这鬼样,像要去阴间送命。 宁天池走了半道,又挪回到我身边。“我们见过的,还真是有够凑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