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捕蝉(古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汗巾子,手探进松散的裙里,抚摸着嫩软的腹肚,不疾不缓地朝下滑去。

林婵恍然懂了他的意图,却不敢置信,脸色大变,这可是在热闹的街市中,外面人流熙攘来往,福安月楼随侧,帘子总被夜风吹掀一条缝儿,车内的景儿随时能被瞧去。

她开始奋力挣扎,一面儿惶恐地问:“九爷,你这是做甚麽!”

第壹伍肆章寡欲(高H)

林婵的石榴裙胡乱堆积在少腹处,两条赤条条的长腿儿被掰开跨坐在萧云彰身上,她的衣襟早被扯散了,露出鹅黄色绣花肚兜。

“我不要,不要......”她的嘴儿抵在他耳畔啜泣,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怎能这样呢,他明明还怒气腾腾,她也满怀忧怨,此时却要激烈的交欢。

“不要?”萧云彰嗤笑一声:“不要怎流了这麽多水。”他拔出湿漉漉地手指,迅速握住胀大壮硕的rou茎,对准桃源洞口一个挺腰、狠狠地尽根而入。

林婵啊呀尖叫起来,浑身不停地哆嗦,她哭骂,不管不顾地:“萧云彰你这个禽兽。”

“承蒙夸奖。”他也不客气,她楚楚可怜的妩媚模样,是个男儿都不想当人。

萧云彰一只大手揉捏她的臀瓣,一手摸着她的腿,看她腮边滚落湿濡的眼泪,滑到了嘴边,他凑近舔掉,把红唇整个含进口里,她吱唔着抗拒,他抬起手扣在她脑后,舌头强硬地闯入,卷住她的丁香小舌,用力的吸吮纠缠,滋味甜中有咸,是混入了她的眼泪,咸怕甚麽,不苦便好。搅生出的津液越发丰沛,迫她与自己一起咽下。他们这样的相濡以沫,她竟还想当姑子!

林婵听到了噗嗤噗嗤抽插声,忒响,也不晓车外的人可有耳闻,可臊,想着就委屈流泪,他却还在凶狠地挺腰耸捅,把她顶得一上一下,路面不平,马车颠簸起来,于是他那物地戳刺便愈发没了章法,不期然顶撞到深处一块软rou,又酸又胀,一股子难以忍受的噬骨快感、如急风骤雨劈头盖脸地兜来,她开始娇吟,两条腿儿紧挟他的悍腰,脑里昏朦,甚麽都不想,指尖儿不晓划在了哪里,她听见萧九爷的喉咙里发出沉混的喘息。

萧云彰咬松她肚兜细细的肩带,滚出一团白腻丰圆的娇乳,他伸手攥握住,硬翘的红尖儿紧抵他炽热的掌心,如鸟喙在轻啄,轻揉慢捏磋磨着乳rou,感受着她牝户花径的热情,里面春水饱暖,黏稠guntang,泡得他那物硬硕且挺直,他噙起嘴角低语:“过清心寡欲的日子?旁的女子我或许相信......你不晓自己有多浪......”

他胯间不疾不徐地挺动,林婵反受不了了,主动抬起坐下地taonong,这般数十下后,还是浑身如蚁虫爬咬,终是没脸儿地讨饶:“潘郎,要!”

萧云彰冷着声问:“还要出家当姑子麽?”

林婵气喘吁吁地摇头。

“还打算给我纳妾麽?”

林婵眼泪汪汪地:“不给了。”

“这才乖。”萧云彰晓她是无意识的随话,积郁心底的怒气却散了大半,俯首把一团乳儿吃进嘴里吸嘬,挺起rou茎分花指柳,恰马车轱辘被一块石头颠得大晃,他趁势冲撞入了宫口,在那里如打桩般,一下一下地重重捣弄,宫口嘴儿被刺激的蠕动紧缩,把guitou一圈儿rou箍的麻痛,腰椎开始发麻,四肢百骸有烈火流窜焚烧。

福安和月楼早听见马车里不间歇地娇吟粗喘,实没想过明月清风般的萧九爷,也怪会戏耍风月。

他俩先有些不自在,但倒底已为人夫妇了,且这阵仗又不是没见过,稍顷便面色如常,眼见萧府快至,福安倾听响动,应还需一些时辰才毕,遂命车夫再四处逛一圈儿。

第壹伍伍章亲密(微H)

林婵身子紧绷成弓,这与床榻间的欢爱又是另一番滋味,提着心恐被谁窥伺了去,马车行走颠簸又助那大物抽插凶猛,两团乳儿被萧九爷吃着,酥麻又痒痛,她愈发挺高胸脯,朝后仰着颈喘息,濒死的快感在全身堆积游走着,腿间如烙铁在进出,火辣辣的,纤腿儿被cao的直打颤,忽然马车一个剧烈地骤停,车夫骂道:“怎地这般不长眼。”月楼笑说:“你骂它作甚,一条狗子。”

林婵倒是猝不及防,重重朝萧九爷胯间跌坐,而他恰往上奋力耸捅,因深更重,两人都大受刺激叫了起来,一个尖吟,一个低吼,林婵牝户喷出大股的春液如溪水肆流,把九爷的袍子湿透一大滩儿,而他的rou茎也在不停地抖动,稠白的浓精皆射进了她的宫巢深处。

林婵伸手搂住九爷的脖颈,垂首抵在他的肩处懒懒不动了,快感后的精疲力尽接踵而至,微阖眼眸,神魂飘散,浑身软绵绵如飞絮。

萧九爷还在一突一突地射着余精,手掌抚摸着她满是细汗的背脊,脊骨一节节的单薄且稚嫩,还是个小女孩儿呢,他轻叹了一声,很缱绻的亲吻她湿乎乎的脸颊,有泪有汗,咸涩的味道,林婵没有抗拒,只哼唧了两句,也没听清说的甚麽,往他怀里钻了钻。

初秋的夜晚已有薄凉,马车终是嘎吱嘎吱进了萧府的大门,在二门停驻下来。

二门还停着一乘软轿,萧旻在徐炳正府上吃多了酒,一路摇晃的难受,坐在轿里歇息,命萧乾去取醒酒汤来,过会片刻,萧乾端来伺候他吃了,这才方觉好受些,遂下轿来,听得马车轱辘声,回首望去,但见福安和月楼打起车帘子,萧九爷怀里打横抱着个人下来,红笼光暗看不清是谁,略一思忖月楼既然在,那人定是林婵。

她怎麽了?病了还是伤了?竟连走路也不得!

他的心紧提到嗓子眼,虽然决定要把林婵如rou中刺般拔除,甚和徐巧珍信誓旦旦,但又谈何容易呢,为她还是担惊受怕,那刺已经融入至他的血rou里。

在徐府吃宴时,他出席解手时,无意听得徐炳正同谁在密谋,要夺取萧云彰的性命、连同林婵一并不放过。

萧旻便如五雷轰顶一般,按其心意,萧云彰除之应当,反正又不是他的亲叔叔,但林婵何其无辜呢,她前世死得悲惨,这世竟也难逃厄运,顿觉十分可怜,心都痛了。

他是真心地欢喜她,从未变过。

“旻少爷。”福安提着一盏红笼在前领路,乍见萧旻和长随萧乾站在垂花门处,跟个门神似的,唬人一跳。

萧旻没理睬他,目光直朝萧云彰望去,但见他怀抱里的林婵被黑色大氅裹的很严实,却也能若隐若现窥到她雪白的胳臂,十分亲密地紧搂住他的脖颈。

转眼便到跟前,萧旻作揖见礼,萧云彰冷淡地颌首,甚麽话也没说,径自大步地朝前去了。

萧旻失魂落魄地看着他们背影渐远,终凝成了夜一般的黑,这才回过神,又略站了站,正要离开时,忽见地上掉了某物。

他弯腰拾起,是一方鹅黄撮穗的莺莺拜月绢帕子,放鼻前嗅了嗅,用桂花熏过的甜香味儿。

是林婵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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