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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撒谎事件(拓跋思南x方乾)

    方乾看着镜子中自己一身触目惊心的紫青,一些较为明显的手指印在他轻轻触摸时好像又回到那一天的白日宣yin,好像拓跋思南的手还抓在这个地方,桎梏住方乾动弹不得,只能趴在他的身上承欢。拓跋思南在床上和谢云流几乎算是各门各派,但更让方乾惊讶的或许是如此荒唐的一次,自己的身体却像被开发般乘纳得很好,就好像,与生俱来?

    这个荒唐的想法和那些记忆中有力的冲撞让他面上立刻沾染了潮红,不再看向镜子匆匆将衣服穿好,打算继续着手于自己还未完成的石碑。

    他执笔又拿着纸站在那块石头前,左思右想却记不起那些剑法,倒是莫名多了不少个人对于拓跋思南的理解......虽然大多是“身体力行”。

    是夜,方乾躺在窗前将蜡烛息掉准备就寝,却意外听见寂静无人的天子峰上居然有一些细微的声音。当他再屏息凝视去勘探声音方向时,却发现好似是某位梁上君子。这让方乾紧张了起来,毕竟能潜入他的房间还不察觉的必是这江湖少有的高手。虽然方乾喜爱比剑,但真正树敌却少,此时此刻能做他梁上君子的人,着实是想不到一个。

    难道是谢云流?但很快方乾就把这个念头打消了,若是谢云流,应该做窗边君子,吊儿郎当说着天子峰山下机关重重,见一面天仙倒是难如登天。

    那还能是谁?方乾此刻已经泛了虚汗,正打算请嗓出声问其出处时,对方已经跃下房梁,一手就摸上了方乾的后背。这个动作可是少有的暧昧,方乾一个转身就擒住了对方的手腕,不过对方也不躲,就让方乾借着月色看清了来人。

    “拓跋思南?!”方乾少有不顾面子惊呼出声,握住拓跋思南的手也是不知道该不该放下。但是他面前的拓跋思南整个人有些不对劲,背着剑脚步虽然沉却又显得轻飘,好像喝醉了但又没有什么酒味。拓跋思南不回他话,常年握剑的手很是粗糙,抚上了方乾的脸侧,就当方乾疑惑他要做什么时,拓跋思南已经整个人倒过来,像猛兽咬住猎物般狠狠吻住了方乾。

    方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给发了狠的拓跋思南机会,带着侵略性的舌头就长驱直入扫过他的内腔。舌头和舌头在越搅越粘稠的液体中缠绵着,一点点蚕食着氧气,这让所有接吻经验都止步于发乎情止乎礼的方乾毫无招架的能力。

    按力量来说,虽然方乾不敌拓跋思南但也有一抵之力,但今天的拓跋思南好像处处憋着劲,如同磐石一般让他无法挪动分毫。

    过了片刻,拓跋思南才股过力出喘自时分明会,只是今晚的月色过分皎冶,虽然不知道今日的拓跋思南怎么会虚着力跑回天子峰,但正好撞在方乾想要消解长夜的枪口之上。

    石碑无字,也只怕是永远无字,最多刻点拓跋思南不懂的东西上去。

    但正巧是他不懂,方乾也虽然只是略知一二,但也可用这个地方欺负他,以偿还败剑之苦。于是他再喘气一二,便又捧着拓跋思南的脸亲了回去,才分别不久的舌头又带着暧昧的水声交缠在一块。拓跋思南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好甜,像在吮吸一块糖,味道好似永远不会褪去。

    但这还不够,拓跋思南觉得还不够,嘴上不停时双手在内心欲望的催促下开始摸索起方乾身上的衣服来,上回是他自己早就脱的精光,如今是他被欲念催的猴急,只觉得他们蓬莱的衣服怎么这么难脱。

    方乾亲着亲着也觉得身体熟悉的燥热感传来,侧头却发现拓跋思南的气息不稳,一个念头便冒了出来。“你被下药了。”冷静的话语穿插在诉求不满的亲吻声中,拓跋思南不傻,当他喝下那杯不怀好意的酒之后就明白了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一时闭气掀翻了那人狼狈的逃了出来,只是走着走着就又到了天子峰。“我不知道。”再身强体壮的大侠也招架不住来势汹汹的欲念,拓跋思南不知道此药该怎么解,他也没有经验,若是一些寻常的毒他还能自己捡些草药捣碎了吞下。“我只觉得该来找你。”拓跋思南是个少有的剑痴,痴到除剑无物的地步,别说是床第间的情话了,就连床事也大概只停留在野外兽与兽之间的交配。但这不妨碍方乾在听到这句话时,下身忍不住动了动,或者说是后xue敏感的收缩了一下,像在期待着什么。“那你就欠我一个人情了。”方乾扬起一个笑来,将拓跋思南推到了床上。衣服虽然层层叠叠难脱,但要想露出能够容纳男根的地方还是很快的。方乾腿一跨就坐在了拓跋思南的身上,低下了细长的脖子匍匐在了他的身上。方乾的手摸索着,很快就摸到了那个早就蓄势待发的帐篷,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

    拓跋思南的裤子被脱去,硬挺的男根立刻排在了方乾的腿间,炽热的体温贴在腿的内侧让他忍不住一颤。方乾握住了那根东西,径直坐了下去。

    洞口还很干涩,于是下坐的动作很慢,两人都在夜色中涨红了脸,倒是拓跋思南忍不住,握住了方乾的腰用力捅了进去。方乾下意识惊呼出声,但很快主动权就不在他手上,被人一下翻了过来爬在床上。他的后xue夹着东西,肿胀的完全贴合着内壁,再加上这个姿势,让方乾觉得自己更像是田间里一只承欢的母猫。怪异的联想让后xue分泌了不少粘液,倒是辅助了拓跋思南的动作,春药迅猛打了拓跋思南一个措手不及,只觉得男根guntang,立刻在方乾的体内动了起来。拓跋思南的动作也像他的剑术毫无章法,只是遵从着欲望本身胡乱的向前顶撞,他只觉得自己狠狠嵌在了方乾的体内,柔软的xuerou欲求不满般搅动攀附着男根。他越撞越来劲,撞的方乾的呻吟由小变大,又由大变小,本来还能流畅的字词也被顶撞的一顿一顿。方乾只觉得自己被顶的快疯了,或许是进几次的性爱都让他尝到了不少甜头,也或许是身体早已经被cao开,再次乘纳拓跋思南欲望的时候,竟然只剩下一浪又一浪冲破理智的快感。他失声媚叫,xiaoxue被狠狠cao弄着,更想抬起腰臀去回应那些狂野的动作。

    方乾后xue的软rou早已充血,前面的男根也蓄势待发,脸埋在柔软的布中,修长的手指忍不住摸上自己的男根跟着拓跋思南的动作摩擦起来。

    拓跋思南发现方乾的动作,将他捞到了怀里,两人相连接的地方本就严丝合缝,这打一个大动作更是让方乾腿软,手指一和,便射了出来,一些液体便飞到了拓跋思南的下巴上。他没有用手去擦,只是将方乾的

    双腿岔开放在两旁,下腹动作不断,顶着方乾松垮的衣服一颤一颤,要掉不掉的挂在肩头。

    “受不了了.....”方乾的声音已经在不断到呻吟和顶撞下变了色,后xue不断的收缩只觉得自己的后xue好像快要和女子一般喷水了。粗大的男根不管往哪个方向都能不住的碾压过敏感点,这让方乾更加沉沦于欲望之间。他的眼前早就是模糊一片,两人相交的地方也都泥泞一片,只是这个姿势倒是方便拓跋思南观看,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交合之处。

    方乾微微抬了头,看见了拓跋思南下巴上微微泛光的液体,脑中一片混沌就双腿微微用力起身用舌头替拓跋思南卷掉,再坐回去时使得男根深的前所未有,让方乾忍不住惊呼出声。

    拓跋思南掐在方乾皎白的胸前,手指轻轻用力向下压着微微挺立的红豆,这让才释放过一次的方乾又来了感觉。男根微微挺立,拓跋思南就趁着月色看着方乾情不自禁的自渎,他本不带情欲的脸上早已潮红一片,修长的手指在挺立的男根上来回搓动。

    仙沾染了欲色,让拓跋思南只觉得自己男根一硬,便尽数交代在了方乾的xue内。guntang的液体刺激的方乾没揉搓几下便也跟着射了出来,肚子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但就当方乾觉得今夜到此为止时,拓跋思南一手揉搓着方乾胸口,一手又掐住了方乾的腰,在xue内渐渐恢复状态的男根又再度挺立,搅动了起来。

    这一次有了液体的润滑,让拓跋思南的动作更加野蛮,方乾被cao弄得一阵小腿肚痉挛。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后xue是满的,所以随着拓跋思南的每一下动作,他的后xue都会溢出来一些液体溅在两人的腿间。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但拓跋思南每一下都钉在方乾的最深处,就好像他几乎被拓跋思南贯穿。而guntang的液体,更让他有一种再射的多一些就可以怀上孩子的错觉。

    混乱的思绪以及释放过后,都让xiaoxue变的更加敏感,只需要一点点的顶撞就让方乾的男根恢复了生机,在拓跋思南一顶一撞之下摇摇晃晃。

    拓跋思南将方乾举起,让方乾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脖子,但下身的动作却并未减弱。冲撞的起伏让方乾的衣服散落,被挽起来没来得及解下的头发也被撞乱了,再配上方乾断断续续的呻吟,这一切都无比让拓跋思南兴奋。他的“剑”狠狠贯穿着方乾,每一下都让方乾怀疑自己的身体会因此记住,而愈发渴求于此,愈发孟浪。

    月色照着痴迷于情欲之事的两人,甚至将交合之处都照的清清楚楚,四腿交叠,方乾只觉体力愈发撑不住,忍不住哀求起来。

    “停......”停下?还是别停?方乾的话不由分说的被xiaoxue内横冲直撞的男根撞碎,而拓跋思南也根本不听这种话,因为方乾的身体分明在狠狠吮吸着自己,在讨要着男精。他感受着方乾,感受着温暖潮湿的内壁狠狠吸附着自己,一下又一下,让他几乎精关失守只想不停射在方乾的体内。

    真要命。拓跋思南咬牙切齿,一巴掌拍在方乾的屁股上,忍不住揉搓着。而方乾真的被玩到没了力气,头晕脑胀浑身软绵绵的被拓跋思南顶着动。

    “射进来。”他环住拓跋思南的脖子凑上去轻声的说,柔若无骨的声音直接刺激的拓跋思南再度狠狠发xiele出来。guntang的液体让方乾忍不住向上抬了抬臀又本能地抖了两抖,却拓跋思南抓住往下按,硬生生是让他一滴都不许漏。

    方乾的后xue承接着那些液体,但太满太多接不住,后xue一缩一缩的贪婪的想要全部塞进去。拓跋思南将男根抽出,方乾的后xue便承不住那些满到溢出来的液体了,顺着大腿向下流动。方乾则已经浑身无力,挂在了拓跋思南的身上,有些胡思乱语。

    “...我的肚子好胀,你射的太多了。”

    这话让拓跋思南口干舌燥,手摸向了汩汩向外流着液体的的xiaoxue,粗糙的手指只是刚进去就被软rou吸住,那些茧磨着让方乾的身体一颤。方乾用腿踢了踢拓跋思南,变了调的嗓子警告着他不要再无度的索求更多了。

    拓跋思南的手指按了按方乾后xue的内壁,又一手抓住了他踢过来的腿,向自己的方向一提就将他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他的眸色一暗,将手指退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再度炽热的男根。

    “可是我觉得我的药效还没解。”

    方乾觉得,拓跋思南好像学会撒谎了。

    只是今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