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菜瘦rou粥(缅铃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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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瑜和迟予夺一同出总教巡视各地分教,看教主一路遇见正道服饰的就开启猎杀模式,场面极其血腥。既感恶心又觉得残忍,虽然她也习武,但是极少用来和人打架,更不敢杀人。 自觉劝不动他,且本身也没立场劝,正道又不会因为她为他们说好话以后遇见了就不杀她。 这些都是当年围剿魔教夜里参与的大宗门,衣服还有标识,方便迟予夺一个个找麻烦。 朴瑜最终还是劝他年纪小的就放了,十年前这些人也没本事去你家砸场子,何必徒添杀孽。 迟予夺冷漠地看着她,眼底杀意丝毫不减。 朴瑜想到他这几天总是欲求不满寒着一张脸的样子,福至心灵地一笑,凑在他耳边问,不乱杀一个就多做一次,好不好。 朴拿命威胁他降低性事的频率,最后争取到一月只能十天做这事,那天最多也只能做三次。这规定早就让精力旺盛的迟予夺憋得不轻,几乎是她话音刚落就麻利的收了手,白玉般的脸竟然微微红了点。 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 “小瑜,自己记着数,别到时又说我欺负你。”迟予夺开口。 这下轮朴瑜不好意思了,这些正道的弟子若知道他们的命只值迟予夺的一次射精怕不知要如何恼怒呢。 “五…五个。”朴瑜看了眼那些伤得不轻的人,悄声开口,有些后悔了。 迟予夺天赋异禀的很,那rou根尺寸大的吓人就算了,对她的身体敏感点也熟的让人承受不住,迟予夺射一次够她高潮十次,属实伤身。 所以她宁可自杀也不愿天天被他压在床第间yin荡浪叫,做个神志不清的性奴。 迟予夺巡视完他在此处的各方产业,迫不及待地拉着朴瑜来到魔教暗地经营的一家酒楼,这是举国文明的欢乐场所,不仅能一睹诸多各地的绝色美人,也是各种幻想着一夜暴富的赌狗天堂,甚至连成了婚的夫妻都会进来体验酒楼提供的各种情趣房。 好像是不太符合古代人矜持保守的特性,不过这是一个皇权如摆设的国度,各大武林宗门和魔教对半cao控着这个国家,甚至连灵气和魔气都潜在于幸运的一部分人身体里,天赋决定这股区别于平民百姓的力量强弱,后天的培养则使人拥有搅弄风云修得长生的神力。 朴瑜当初给他提供创办魔教版娱乐城概念时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只单纯的想着给魔教创点收,好让她的工资不要那么可怜。 此时陷在柔软的大床里,看着手腕上拷着的两条金链,扯了扯,发现以自己的修为都不能扯断这玩意,内心充满悔恨,她上辈子不说积善行德,至少也没作恶多端吧,怎么好好的就她穿到魔教,当个底层侍女也就罢了,她一恐婚恐孕的人被上司潜规则,时不时还听他放几句嫁给他为他生孩子的惊悚警告。 人的悲欢并不相通,迟予夺极满意她这副被囚在自己床上的模样,身上只有一条轻纱若隐若现的勾人眼球,窗外日光照耀,穿过床帷照射在她身上,白皙的酮体染上一层神圣的金光。 越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就越是想弄脏弄坏,好让宝物彻底属于自己,迟予夺这种心肝黑透的魔头恶意的想着。 朴瑜长得本就良家,性格更是和魔教格格不入,越是与她相处,就越想将人收归己有,让她做独属于自己的神仙。 朴瑜简直怕了他这种小狗舔人的亲法,黏黏糊糊的,整张脸都留着他的气息,吃她的舌头更是恨不得将其吞吃入腹,激烈的唇舌交缠使津液顺着唇瓣滑到脖子,朴瑜被这水液滑过的触感刺激得一抖。 迟予夺缓缓放过她的唇舌,银丝在他未收回的舌尖震颤,朴瑜见他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美人脸,露红舌牵银丝,即使看多了还是忍不住脸红,太色了太色了,谁能对着这张美人脸说不呢? 要是美人的性器也能和那张脸一样讨人喜欢就好了,她也不会天天顶着让美人生气的压力拒绝他的求欢。 白嫩丰盈的乳球被他如玉的手把玩着,她这块常年不见光,是身上最白的地方,但和迟予夺的手对比愣是暗了一度,魔教究竟遗传了什么样的美人基因才合成这样一个毫无缺点的迟予夺? 那张红唇又贴着她淡色的rutou亲吻,形状优美的唇开合之间便将敏感的乳rou含入温暖的口腔内肆意玩弄,朴瑜急促地喘起来,链子因为她不自觉抓着床单的动作轻轻晃动,同他刻意制造出来的水泽声形成一首让人脸红的交响乐。 鲜嫩多汁的花xue被他细长手指玩弄得泥泞不堪,上下两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朴瑜再也克制不了充满欢愉的求饶呻吟。 迟予夺极爱她这副失去平日理智稳重的模样,手里加速捣弄软xue敏感处,把朴瑜逼得更加无法自持。 在快被送上高潮的前一刻,迟予夺突然停了动作,朴瑜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疑惑看他,那口狭小紧致的软xue已经足够湿润,只见迟予夺从柜边拿起一玉质圆球物,朴瑜顿觉不妙,做这种事中能叫迟予夺停下拿出来的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经物件。 “小瑜,这个玉铃铛自番邦传来,据说进入体内还会振动,你一定会很舒服。”迟予夺微笑着给她看了看圆球。 这玩意快有乒乓球大了,你跟我说这是铃铛?!想到这种恐怖的东西要进入自己体内,朴瑜抗拒地摇头,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教主,我不想。” 开玩笑,迟予夺那性器都快把她zigong顶到了,再加个这么大的球,她非被cao死不可。 “小瑜,不会出事的,不要怕。” 那玉玲铛借着xue口攒的一点湿润,被他毫不留情地推进软xue里。 朴瑜惊叫一声,那玉玲铛外表并不光滑,刻着凹凸不平的纹样,脆弱的媚rou被狠狠摩擦,激得她当场xiele出来。 轻巧的铃声从下身传来,体内异物带着沉甸甸的重量振动,朴瑜揪着床单大口喘息,急剧收缩的媚rou咬得铃铛更紧密,那铃声简直响得有些欢快了! 还未从巨大的快感里平复,忍耐已久的迟予夺将灼热的性器一举插入诱人的软xue里。 冰凉的玉玲铛被顶到zigong口狠狠摩擦,xue道被火热的roubang撑开到极致。朴瑜被这危险又带着痛处的插入刺激到哭出来。 “不要……会坏的,子、zigong…”朴瑜呜呜咽咽地求饶,收缩着xuerou想将两样yin器一起挤出去。 迟予夺被温暖紧致的媚rou夹得差点精关失守,本想等她缓缓再开动,这下没了耐性,把她cao得只能浪荡地yin叫。 铃铛有一处牵绳,迟予夺戴上线端的戒指加以cao控,他的性器稍往外退时铃铛也被他拽得向xue口坠下,这物件还有些重量,这一深坠把柔嫩的媚rou刮得不住颤抖,当他再将roubang顶进时铃铛又因为冲击力蛮横撞在敏感至极的宫口上,若不是宫口实在狭小难入,这铃铛怕是都能被cao进zigong里。 朴瑜哭得没了力气,这样刺激的东西让本就容易高潮的她更快xiele身,锁链的沉闷晃荡声,铃铛的清脆声,下身交缠发出的拍打和清晰可闻的水泽声,还有她口中放荡的吟叫,种种yin靡的声音交织,朴瑜又累又羞恨不得晕过去,可惜她到底是练了功夫,这会想晕还早了点,只能继续承受他迟迟不得释放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