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蝶园惊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着,拿起茶壶又给自己添了满满一盏。

夫人也觉得,这姑娘来者不善,其它来投奔的女孩,要么哭唧唧的,要么怯生生的,问她知道蝶园是作何营生,都一脸羞涩回答“妓院”,可眼前这位小花脸猫,虽然狼狈不堪,但面色毫无怯意,把蝶园暗地里的营生大大方方道出,还直呼老掌事师叔。

“你若是早来些时日,或许还能见到你的师叔,他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夫人的言语里,透着些许悲伤。

“早些时日,那我家还没被灭门呢……”姑娘捏着茶盏的手紧了一瞬,眼中似有些水光闪过,轻轻扔出一句话,便又埋头喝茶。

掌事……谍者……灭门……

几个词在公子脑中串联起来,他起身踱到姑娘身前,又上下打量一个来回,试探性的问着:“你是卫家谍者?”

“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

“说不是,是因我从来没参与过谍者的活动,一次任务都没做过;说是呢,嗯,因为我是卫庭润,卫家这代当家的幺女,还有我这包里————”

姑娘拎起身挎的布包,拍了拍上面的尘土,卖宝贝一样仰着小花脸对公子说:“这包里可是诡谍书,这位好看的小兄弟,想不想看看?”

还算是少年的公子当场被撩个脸红,扭头又坐回夫人身旁,一脸冷冷看着嗞儿嗞儿喝茶的花脸猫姑娘,夫人看着这一幕,觉得有点好笑,可人家姑娘刚说被灭门,此时笑出来太不合时宜,便面不改色继续问她:“姑娘家遭灭门之祸,你能逃出升天,想必是经历许多艰难,那你来蝶园可是投奔老掌事,也就是你师叔?”

“对啊,我躲了好一段日子了,可突然又有人杀上门,怕是我已经暴露行踪。我不能死,诡谍书更不能落入贼人之手。我是卫家人,虽然学艺不精,可谍者身份早刻在骨头上,追杀之人怕是仍没放弃,我只好过来找师叔帮忙,让我有个容身之处,顺路再继承祖辈衣钵,成为真正的谍者。”

姑娘顿了顿,又狠狠吐出几个字:

“顺路再报灭门之仇!”

公子对她卫家谍者身份抱有质疑,可她最后说要报仇时的眼神,深深戳了他心里一刀。

报仇啊,我也有仇,要不要一起报?你帮我,我也帮你。

夫人起身,走到姑娘面前,拿出帕子擦去她脸上刚刚涌出的两行浊泪,柔柔说着:“我姑且信你,可这是蝶园,你若是听过谍者们讲起,就该知道,蝶园的女谍人都是要——”

“卖身嘛,我知道。”

姑娘一句话,让夫人擦泪的手都停住了。

“蝶园的女妓男倌,至少半数是谍者,容色出挑,摄人心魄,趁着恩客意乱情迷套出消息提供给传递者,或雇主以寻欢作乐为幌子来探取消息,谍者称她们为‘艳谍’。这在卫家可不是秘密,蝶园收入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卫家谍者带来的呢,这么说来我算是股东都不过分。”

一旁的公子轻哼一声,“听闻卫家二小姐脑子不灵,贪玩蠢笨,可我看你这算盘打得倒是精得很。”

夫人斜了他一眼,意思他说话别过分,公子别过头不看她们,低头把玩起刚入手的玉笛。夫人开始劝着她:“其实你无需非要卖身的,做个雅妓,也一样能做谍者。”

姑娘大约喝够了茶,放下杯子,盯着夫人一张恳切的脸,一字一顿。

“只有真的在卖身,才能最大可能隐藏我身份,我能肯定那些贼人并未见过我真容,他们也未必想得到,堂堂卫家二小姐,在妓院里大大方方卖身子。”

见她如此坚定,夫人不好多说,心中盘算,她的身份真假,日后找个卫家谍者一探便知。这么几盏茶时间已经足够让她看出这姑娘麻布粗衣下,容颜艳丽非常,做不做谍者抛开不谈,妓院可不会拒绝一个来卖rou的漂亮姑娘。

“卫,庭,润……你花名就叫‘润娘’吧。”

谁能想到,这位日后连夺花魁的艳谍润娘子,此时腹中已经揣着一个改变无数人命运的生命呢。

【预告】次回!三人!

公子:你给我舔舔。

锦哥儿:我给你舔舔。

[番外]朗月琳琅(与正文不冲突,收藏500加更)<蝶园惊梦(NPH)(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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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朗月琳琅(与正文不冲突,收藏500加更)

锦哥儿进关雎馆五日了,还是无法张开嘴去含教习师傅的男根。

同期进来的男孩都已经甩掉最初的尴尬和抗拒,唯唯诺诺跪在教习师傅两腿间,仰头张嘴,百般讨好着那根粉白rou棍。

教习师傅人称冰肌公子,顾名思义长得甚是白,清瘦的身子配着秀气的脸,桃花眼睫羽闪烁。锦哥儿记得被卖进来那天,他娘盯着人家公子的脸眼睛都不会转了。

公子再美,终究也是男子啊,要把公子的阳具含在嘴里吸允,小锦哥儿还是做不到。

锦哥儿踏进这个园子,才知原来这世上除了“男女欢好”之外,还有“龙阳之好”。左右不过十岁的锦哥儿,知道男女在一起睡觉能生孩子,却不知男人和男人睡觉能生点啥?

蝶园的小孩都住春晖苑,这名字听起来就讽刺。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用花魁润娘的话说,这园子里的小孩,除了她的凤儿,都不再是有娘的娃,哪儿来的“报得三春晖”。

好在小孩们该有的吃穿用度一样不缺,生病有药医,不论是买进来的,还是捡回来的,说到底都是有了个能衣食无忧活命的地方。每日还有先生过来教他们识字作画弹琴下棋,等他们开始发育,就转去关雎馆,开始为长大后作为蝶园真正的一份子进行训练。

女娃长大,去栖梦楼,伺候男人。

男娃长大,去朗月堂,还是伺候男人。

锦哥儿就是伺候男人的,他看着娘拿走一袋银钱时,还以为“伺候”就是端茶递水或者干粗活一类,完全不明白小倌究竟为何物。

直到十三岁进了关雎馆,公子带着朗月堂一位有些资历的小倌,把他们扒了裤子,挨个掰开屁股蛋,又拿着蘸着不知名膏体的小木棒子塞进后庭,锦哥儿才有点明白这小倌是作何营生。

他不想做,又没办法,已经卖给了人家,命都不是自己的,屁股就更不是了。

小倌虽是男子,但要求透着阴柔,或弱柳扶风像女子一般,或清瘦玲珑像公子那样。锦哥儿的模样浓眉大眼长得是不错,可公子却觉得他骨架宽实,小小年纪竟有腱子rou,还没窜个儿,就比其它男孩长得高大壮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