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夫君明明舔了琬儿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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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嘛~别嘛~” 沈琬挣扎扭动间,李暘yuhuo越烧越旺,一下就扯开了她衣裳,大手握住一团美乳便揉搓起来,沈琬慌忙伸手去挡,但顾上不顾下,她一挡着胸口,李暘就去脱她的亵裤,羞慌之下,她只能选择护着腿心,被李暘摘了肚兜,忍不住求饶道:“人家是真的没力气了。” 她却不晓得,她的声音特别容易引起男人的兽欲,尤其是动情时那微弱柔媚的喘息,更让人听了立马发疯。 “夫君只亲亲妳。”说着便侧着身子埋头在那对白晃晃的美乳上,沈琬丰腴的右乳被李暘略显粗糙的大掌揉搓着,鲜红的小奶头俏生生的挺立着,又被李暘大口吸进嘴里,大舌头一下下的挑弄着那敏感的顶端。 沈琬浑身震颤,只觉难言的酥痒从胸乳上源源不断地传来,忍不住发出哼声,带着一股子媚意,李暘听见,更是欲罢不能,舔得不亦乐乎。 待他吃够了,沈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李暘却是又将她一双腿儿分开向上折起,直接将整个头埋进她的裙子里面,闻她私处的芬芳。 沈琬这才恍然他还要亲这里,想起先前赶路出了一身汗,还没有沐浴呢,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怪味儿,羞的脸都不知往哪搁。 “还没有沐浴,还没有沐浴呢!” “待会儿一起去。” 李暘爱极了那甜腥味儿,裤子都来不及给她脱,就忍不住伸出厚舌舔她。 沈琬只觉亵裤被他舔湿了,紧紧贴着阴部,李暘也终于不满足于此,伸手去解她的裤带,沈琬肌肤滑腻如丝,李暘刚把她裤带松开,薄薄的亵裤就滑到膝盖下去了。 李暘探手于她两腿间,在她下体敏感处轻挤慢转时,沈琬虽然面有羞色,却没有拦住。 被他手指展开拨捻,又觉下阴处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酥痒,心中涌出强烈的羞耻感,美脸绯红一片,李暘瞧着沈琬被自己摆弄得春情荡漾,也得意至极,觉到小嫩屄不住咬他手指,更是销魂蚀骨。 李暘轻轻的在沈琬唇上一吻,还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让她吸吮,两人嘴唇黏在一起就有分不开的意思,舌头在彼此的嘴里温柔地互相缠卷,吻到小嘴发麻这才松开彼此。 又在她xiaoxue内挖进一指,将指拨弄片刻,还拿出手指在鼻儿乱嗅,可没把沈琬羞死。 又翻开她两片花瓣,见那妙物不停地翕合蠕动,像朵含羞的花儿将开未开,遂托起她丰腴的翘臀,把嘴儿罩上去,伸出舌轻轻地由无毛的细缝下方缓缓向上舔。 沈琬扭动着两条腿,脸颊通红,手抱着李暘的脑袋,却又没将他推开,只觉两条腿之间的花xue口涌出了一股热流。 李暘舔了两下,便见那妙处丽水浸出,愈显得娇艳夺目,不由去吸那玉液,顿觉清香美甜,把那甜水儿吃了个干净,转而噙住那嫩rou芽儿,舌尖来回挑拨,弄得沈琬魂消魄离,只知蜜xue发酥发痒,纤腰不停款摆。 李暘只觉满口香津,如获琼浆仙露,吃了个满怀,还模仿交媾的动作时不时将舌头探入xiaoxue里,比roubang更灵活地舔弄着xuerou里面的每一个皱褶。 沈琬全身如触电一般颤栗,渴望那条邪恶的舌头能给予她更大的快乐,不由抬起屁股,好叫他舔得更深。 李暘更加用舌尖戳刺,一面吸着滴下来的yin水,一面顶弄着xuerou,仿佛要将她整个都顶穿。 沈琬忍不住浪哼出声来,低呤着“夫君……夫君……”不断。 李暘将嘴移开,望着沈琬晕生双颊的样儿,沙哑地问:“琬儿想要夫君怎样?” “啊……进来……酸死人了,琬儿想要夫君插进来……” “心肝儿今日好生实诚,”李暘快速解了裤子,跪进她腿间,guitou对准那花xue,腰杆一挺,撑开花唇,闯了进去。 沈琬略感不适的簇起眉头,只觉体内又撑又涨,又烫又热,又酸又麻的,真乃百般滋味在心头。 “唔。”李暘长舒了口气,俯身亲了亲沈琬的眉眼。虽没经过别的女人却也知道沈琬的身体得天独厚,那紧窒的玉门,每次的插入都让他舒爽得无法用言语描述。 沈琬膣道把他的yinjing紧紧咬住,一吸一放的,加上内里温湿无比,如小嘴似的吮动,把个李暘爽得长呼一声:“琬儿放松,夫君明明舔了琬儿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吸得夫君都要射了。” 沈琬心里头羞得没法子,不知怎样放松,便扭了几下,那纤腰一扭,花心直颤,湿滑温热的花径更是狠狠咬住那不速之客又吸又吮,爽得李暘连连低吼,差点交待给她。 “快被你夹xiele!”一时忍不住抬手在沈琬白嫩的翘臀拍了一巴掌。 他一掌拍下去,皮rou交击有声,脆响清晰可闻,听得两人都是一阵发酥,把她双腿大大掰开,挺着玉枪顶磨数下,倏地一挺,终于入到花心深处。 “啊!”沈琬不由呼出声来,虽说李暘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多次了,可她还是不太适应如此巨大的尺寸,但那表情不是不享受的。 李暘见她娇羞满眼,知她是尝到了滋味,也心满意足,又觉到沈琬的娇xue儿越cao越软,两手撑在榻上,砰砰砰地狂干,沈琬爽得花心也开了、魂也飞了,yin呻艳吟起来:“夫君,好舒服,cao死琬儿了~” “琬儿,再叫,夫君太喜欢听妳叫床了……再说sao点儿”又教她说些yin邪的情话儿助兴,沈琬生性聪颖,从善如流,虽然说起这些yin辞浪语时依然是细声细气,温柔到极点,但无半分扭捏之态,显得又yin又浪,使得李暘欲罢不能。 又被她吸得难以自持,朝她猛顶狂捣,激烈动作间沈琬两团奶子都抖甩起来,看得李暘眼热。一手将她环住,一手揉着那美乳儿,还频频用roubang碾过娇嫩花壁,引得软rou又争先恐后绞紧咬他的roubang,吮着他的guitou,恨不得他立刻射出精来。 李暘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握住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让沈琬跨坐在他身上,刚一坐好抱著就是一顿狠插猛顶,也没什么章法套路,只一味胡捣乱撞,把沈琬整治得螓首微摇,蜜xue被大roubang喂得销魂又快活,连连抽搐,温湿的嫩壁贪婪地吸吮著刺入的大guitou,yin水直流。 “呼……好紧……嗯……”李暘被她湿热媚rou层层叠叠的包裹住,吮得他不住的吸气连连,终于按捺不住,大吼一声,抱着她的臀儿猛冲起来,沈琬不及太多反应,忽觉花心一阵抽搐,又是一阵滚热的阴精狂泄而出,立时尖叫着再次到达了高潮,将大roubang浇了个透。 霎时之间,李暘也感觉腰眼一麻,精欲汹涌翻腾,精关一松,将那nongnong的精水全部喂到了她娇艳水湿的花壶中,直烫得沈琬头晕目炫不知今夕何夕。 李暘精力健旺,射过后仍然半点不软,一边揉玩她的奶乳,一边问她:“琬儿可快活?” 沈琬早被他弄得欲仙欲死,酥软如泥地瘫在软枕上,哪里还有精力答他话,但想到白日母亲所言,还是红着脸儿小声嗯了一声。 得沈琬回应,李暘自是欣喜不已,搂着沈琬小憩片刻,差画芷、代双置备热水,亲自抱了沈琬去净室,服侍她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