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徜徉寰宇、【众独】翻车鱼大战鱿鱼怪、【剑三/凌藏】寄平生(NP)
阿盛的生日会,举办在要被带回去核查的那天上午。 通讯库里又新登记了几位陌生面孔,一个瘦高个叫唐小虎,另一个微矮壮实的男人叫唐小龙。从主人和他们说话的态度看,他们应该都是与主人很要好的存在。聚餐时从众人反应分析,李响与安欣应该很少参与他们的聚会,不然气氛也不会如此单调。 安欣说,他们是国家干部,要尽量少参与任何有交际意义的活动,所以才鲜少与唐家兄弟一起参加酒局,而李响则是忙着和赵立冬那边的官员应酬,没时间来。 这场生日会每个人的情绪各异,除了高启强,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且不说给一个已经死亡许久的人过生日,就桌子面前那张一模一样的脸都差点吓了唐小龙和唐小虎一跳,而高启强则恍若无事般让他们录入指纹,在等待上菜间还拉着仿生人的手亲密的嬉笑。两位警官分坐两侧,保镖似的靠坐在男人的最近处。 就在不久以前,唐小龙因为被查抄了几家赌场被叫去问话,亲自带着新人查抄赌场的正是安欣安副局长,他冷着一张脸,刻薄的不近人情。可如今这位安副局长脱掉警服换上一身亚麻色的家居衫,利落短发修剪有致,深邃眸子眨都不眨的看着唱生日歌的高启强,隐匿其中炙热情感浓厚的让人窒息。而平时总虎着一张脸的李响坐在阿盛旁边抽烟,虽然还是那张木头脸,但他总斜睨着高启强,将高启强的每个动作都贪婪的收入眼底。 唐小龙觉得他们两个不像是强哥的情人,反而,他的强哥像个被囚禁的囚犯,这两个警官,是来身边时刻看管他的。因为从饭局开始到结束,两个警官的目光就没从强哥的身上下来过,那种贪婪又带着倾略性的危险目光,就像两只狼盯着一块肥美的rou,若是四下无人,他们就会将rou吞之入腹,连一点荤腥都不剩。 “今天是小盛的生日,我高兴。小虎,你和你哥陪我好好喝两杯,听到没有?”高启强笑着举杯,结果刚要送到嘴边就被一只手攥住手腕。 “老高,喝太多会伤身体的,再说了,我和响今晚喝了酒的,你要是再喝酒,我们就没法子回去了呀。”安欣的声音温润动听,任谁看到都会大呼细心体贴。 “没事,能叫代驾的,现在……”话音未落,两道刀子似的目光齐刷刷落到唐小虎脸上。两位警官身上的气场太过强悍,只让着本就诡异的喜庆场景更加窒息。 “强哥,我跟小虎就先回去了。公司还有点事,我们得去处理一下…”唐小龙赶忙扯着弟弟离开,小兰厌恶的凝视那两个把哥哥当囚犯管教的男人,紧咬着嘴唇克制住骂人的冲动。她又看向把注意力都放在机器人身上的哥哥,不由得更加担心。 编号89757到了时间回公司定时检修,高启强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阿盛的手。在离开前,高启兰伏在哥哥的耳边,认真的询问哥哥是否需要帮助,可高启强却摇摇头,还撑出笑意轻声宽慰meimei。 “没事的,安欣就是…我有些病,只能他来治。”高启兰问哥哥得了什么病,高启强又摇摇头,强行转移话题嘱咐她路上安全。 “小兰路上注意安全。”安欣走近搂住高启强的肩膀,没有表情的脸硬挤出客套疏离的微笑,嘴里下着委婉的逐客令。 “安欣,他是我哥,我还不能和他聊两句了?”高启兰有点气愤,因为她能看到,在安欣靠过来的那一瞬间,哥哥裸露在外的肌肤以极快的速度紧绷起来,这明明是害怕的表现。 可是他哥在怕什么呢?他们之间到底在隐藏什么秘密呢?不经意间,她扫到端坐在餐桌面前的编号89757,心里有了盘算。 阿盛的维修时间很短暂,他刚被送进车子,高启兰便迫不及待的问起哥哥在家的情况。 “安欣和李响在家有伤害过我哥吗?” “没有。”高启兰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她眉头紧蹙,手指不耐的敲打方向盘。 “我哥……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得了一些病什么的,还是只能安欣给他治疗这种的话?”阿盛搜刮脑海里的每一帧画面,停滞半晌还是缓缓摇头。 “主人很健康,他没有疾病困扰。” “你帮我看着安欣他们两个,一旦他们对我哥做什么不好的事,或者伤害我哥,你就把他带走,尽量让他们少接触我哥。”阿盛点点头,学着高启兰扶了扶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 哦,我记得高启盛也是带着眼镜的,他们兄妹三人,就高启强没有戴眼镜。 但是那双亮晶晶漂亮的眼睛,不适合被任何物体阻挡,眼镜,并不适合他。 是的,不适合。阿盛转头望向窗外,午后天气如他们第一次见面那般下着雨,他不在以前主人在家里都做什么呢?会不会坐在落地窗前,整个人也跟着天气多愁善感呢? 在下车前,高启兰看向自己时又愣住,她眼圈通红,声音颤抖的感叹道。 “仔细一看,你和我二哥长得真像,有的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我二哥是不是真的回来了。”高启兰说着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颤抖,眼睛后的双眼似乎带着某些期盼,带着悲伤的期盼。 “只要主人喜欢,我可以做任何他想要的角色,只要他喜欢。” 是的,只要他喜欢,我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在你的身边,让我永远服务于你,臣服于你,我是谁不重要。 只要你需要我,这就够了。 编号89757的不在的下午,安欣与李响打开了那道锁了很久的门。 安欣与李响是同意了他为弟弟举办了生日会,只不过这于高启强而言,是一笔交易。 一笔性爱和自我惩罚的交易。 “老高,我说过,你今天不能喝酒的。怎么又开始犯病不听话了?”墨绿色奔驰里,安欣柔情似水的抚摸男人的头发,恍若在抚摸一只称心的宠物。高启强克制住发抖的欲望,将手搭在男人胸口强挤出谄媚的笑容。 “没有啦,我知道你会拦住我我才会客气几句的,不要生气啦老公。” “高启强,你现在这样撒娇,待会的治疗还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你的病,又复发了。”安欣的笑意一丝未变,只在车子停进地库的一刹那,停在头上的手猛然拽住高启强的头发,使其发出娇柔的痛呼。 “从这里下去,爬着去房间等我们,不然待会儿的治疗,加重。”李响在外打开车门,眼看高启强双手率先伸出接触硬硌的水泥地,然后撅着肥臀跪爬向进屋的小门。 “走吧,响。我们该准备准备了。”李响在安欣身后从大门口进入,只在一瞬间转头瞧望,男人便像幽灵般消失在地库。 也许吧,他是个鬼魅。温热的水流划过肩膀,李响将头埋在花洒下,想起将要发生的事身体便不受控的燥热起来。 “自己都收拾好了?”二楼角落的上锁房间内,高启强像狗一样跪伏在安欣的膝头,身下的电动玩具发出yin靡的嗡嗡声音。快感折磨的男人有些神志不清,肥大屁股随着震动不自觉晃动,透明的汁液顺着白净大腿根向下流淌。他的嘴里带着口球,只得点头回应安欣的话。李响坐在另一边的沙发,手指牵动间,高启强白净脖颈间的链条撞击皮革,发出色情意味十足的闷响。 “老高,你最近蛮叛逆的,不仅顶撞我们,还管不住你下面的嘴,总是乱吃东西。”高启强痛苦的摇头,眼睛被快感折磨住更多汹涌泪珠,微微卷曲的头发被汗液打湿贴在额间与脸颊,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的人心软,安欣盯着男人嘴角笑意越来越冷,他一把拿下扣在男人嘴里的口球,看着涎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下,肥厚嘴唇被口水浸染成晶莹可口的嫩红。安欣掐在脖颈间的手骤然发力,紧盯着那猩红翻白的双眼内心翻腾出疯狂的快意。 他记得这个娼妇,攀上陈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分手。 那时候他换上一身名贵华服坐在桌子对面,强硬的说自己不需要治疗了,可对视间,男人不自觉发抖的手暴露了他的紧张。他就是个纸老虎,就连嚣张都像在撒娇。其实安欣蛮喜欢他这样,因为他将视频发给高启强看后,就再也没有在男人脸上看过如此神色。 还是蛮可惜的,后来的高启强被自己驯养的太过顺从,虽然报复似的和自己的好兄弟搞在一起,可是在情爱与生活间,对自己的顺从总像个假人,而在李响面前的高启强则更多了些烟火气息,与李响插混笑骂间也会施舍般的带着自己。 天晓得,他有多喜欢这样的高启强,高启强虽然对自己展露出非凡的奴性,但是在这标志性的温顺笑容和绝对服从的皮囊下,他总是藏着一份野心与欲望。可是他从不展露,在自己面前,更像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 安欣知道自己变得更贪婪了,他不能既要又要。 高启强主动回来那晚,是安欣这么多年最难忘,也最迷恋的一晚。因为那一整晚,高启强的所有情感,爱亦恨,都只是他。没有高启盛,没有自己费尽苦心的精神控制,只是单纯他们两人的世界,一个鲜活的高启强,犹如艳丽的红色蔷薇盛开在自己百无聊赖的黑白世界里。 安欣兴奋的发抖,听着高启强的带着颤声的叫骂兴奋到极点,他掐住男人的脖颈,看着那张唇除了痛苦的呻吟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因为窒息,男人眼白逐渐充血,一张脸涨红的发紫,身下xuerou吸吮的更紧切,他的唇一张一合,讲出了世界上最美妙的话语。 “救救我,安欣。” 救救我,安欣。 你是我的救世主,是我世界里唯一的光,所以,救救我。 就是这样,老高,就是这样子的,你这个样子,才乖。 得到自己想要的臣服,安欣这才施舍般的松开手掌加快下身抽插,在身下人痛苦的咳嗽和哭喊中,满意的将jingye顶进最深处。 “高启强,你怎么敢…”安欣咬住男人动脉上的一块颈rou痴迷的吸吮,歇息间,安欣听到身下人的崩溃的哭声。那哭声,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惧与委屈,他哭着求自己别杀他,他说他还想活着,还想看小兰出嫁。然后,他又提了高启盛。 “我弟弟的公司刚起步,我不能…不能就这么死了……我错了…安欣,我害怕,我以后再也不会逃了,我求你……”安欣看着怀里涕泪横流毫无形象的高启强,刚刚想要抚慰他的手掌又蓦然收回。 你就连活下去的原因,也是因为他。 果然,高启强。你身上的病,真的蛮严重的。 不过没关系,我愿意跟你耗一辈子,等到你痊愈那天,听你真心说爱我。 身下的快感将安欣已经飘远的思绪召回,这饥渴的小婊子早就迫不及待用嘴咬开浴袍的带子,含住安欣因为回忆就硬的不行的rou棍。男人殷切的转动舌头,口中发出滋滋水声,漂亮的双眼正带着殷切的湿意讨好自己。安欣挑挑眉,扇了扇男人的脸示意他吐出来。 “我让你吃了吗?你为什么又不听话了呢?”安欣抽出已经硬热的roubang系上袍子,眼神示意李响将他一起安置在手术台上。这小蹄子挣扎很剧烈,因为上了那个硬硌的台子,就说明他要被“治疗了”。 那个手术台,是安欣专门为其定做的检查台,美其名曰为了给他治疗,其实只是用来满足他们卑劣肮脏的恶趣味而已。 “咔嚓。”高启强的四肢被皮制带子牢牢固定,任由如何挣扎哭求也不为所动,李响带上橡胶手套,将一根根粗细不同的银针浸泡在酒精中耐心消毒。而安欣则一丝不苟的为高启强擦拭腿间泄得一塌糊涂的水渍,修长的手指又附上高启强光滑的小腹,带着安抚的意味轻柔抚摸。 “放…放过我,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求你,安欣…再玩这个,我会死掉的…”安欣毫不犹豫的举起摊开的手掌,声音犹如死神的呼唤。 “先拿那个新买来的,24mm。”一根被挤满了润滑的导尿棒落到安欣掌间,高启强哭喊着挣扎,他仍然记得上次治疗时那恐怖的回忆。第一次接触这道具时差点把高启强玩死,下身肿胀发炎,几乎有两个星期尿不出来。那些时候高启强躲在厕所里头哭,还是李响帮他克服排尿时对剧痛的恐惧,他们也就鲜少再拿出这个东西来作为治疗与惩罚。可是这次安欣明显被气狠了,不仅在没有任何前戏和保护措施的情况下选择这种惩罚,还选用了比前几次更粗更难以接受的尺寸。 高启强可怜巴巴的去求李响。果然,李响心软了。 “安子,他挺长时间都没有碰这个,要不……咱们换一个方式?”此时安欣已经一只手抓上了男人软趴趴的性器,他思索的撸动几下,听见身下人绵软的呻吟后露出鬼气森森的笑容。 “响,你不懂。对于高启强来说,痛,才会让他长记性。”安欣毫不犹豫将尖锐的那头抵在马眼处,用手控制着进入尿孔,身上人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吟,李响见状只得捧着高启强的脸柔声宽慰,一边将男人颊间的泪珠舔舐干净。 细棒逐渐被马眼吞吃渐深,男人粉嫩的性器也变成了可口的熟红。安欣满意扫视自己完美的作品,忍不住咬上男人白嫩的腿根,手伸向后庭将玩具小心扯出。 “高启强,你知道你错哪里了吗?”安欣抬身将性器抵在男人大开的xuerou前,挺进时湿热的小嘴热情吸吮,绞得安欣头皮发麻。安欣一巴掌扇在高启强的卵蛋上,看着马眼间晶莹水液逐渐浸湿男人的guitou。 “你那么肮脏下贱,还去染指你的弟弟,就连他死了,你都不放过他。” “我…我没有……”高启强哭喊着反驳,结果换来更大力的抽打。 “还说没有!和响吵架的那天晚上,你跟那个机器人做了什么?”高启强蓦然瞪大双眼,他心虚的看向李响,随着晃动而颤抖的声音听着可怜十足。 “我…我只是……” “只是和他聊天而已,碰巧聊到床上了是吧。高启强,你嘶嗯…别夹!你怎么和谁都能上床?”安欣的不停抽打着男人的囊袋,看着男人被又痛又爽的尖利快感折磨到痴傻。马眼间被堵住的痛苦恍若下半身断掉,高启强崩溃痛哭,在安欣的cao干下有气无力的求饶。 “高启强,你现在的痛,都是自找的。”安欣猛的顶弄,将第一泡浓精射进男人肚子。他拔出性器,若无其事般拢住睡袍离开男人面前,仿佛刚才如野兽般疯狂的人,并不是他。 “响,你得好好惩罚他,因为那晚,只有你在痛苦。他跟那个机器,可快活得很。”此刻高启强哭的万分可怜,只求李响能够将那个东西拔出去。李响本对这种以折磨为目的的性爱不是很感兴趣,可是安欣的话像魔咒般在耳边回荡,绞得心里有股火在烧。李响重新把链子攥在手里,下半身抵在湿热的xue口,细细摩擦。 “高启强,安欣刚刚说的是真的吗?”高启强疯狂摇头,谄媚般地说出许多甜言蜜语。可是他的眼睛左右闪躲,分明是在撒谎。 “老公,拔出来好不好?我、我射不出来,好难受…要死掉了……”高启强脸色苍白的颤抖,guitou因为射不出东西已经被憋的发紫,配着肿胀的肛xue看着凄惨无比。李响将手伸到男人的下体,手指触到导尿棒的头处又陷入沉思。 “高启强,那个人不是高启盛,他只是个长得像他的铁废物而已。”李响学着安欣的语气,将性器缓缓插进水xue,在感受到下身夹得更紧后,内心隐隐升腾起扭曲快意。 “高启盛死了你都不肯放过他,搞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假人让他cao你,你他妈是不是觉得你很深情啊?真是个傻逼!”本就娇嫩的腿根被撞出红痕,李响cao弄着身下人毫不客气的叫骂。 高启强,你知道那晚我有多痛苦吗?我几乎要死掉了,可是你在干什么?你在和那个连什么是爱都不懂的家伙zuoai,你把你的爱,都浪费在那个废铁的身上。 “你真的……蠢死了。”李响双目猩红的打桩撞击,看着身下男人翻着白眼口水乱流,一副要被cao死的yin贱模样。身下蜜xue狠命的抽搐缩紧,挺立的紫红性器随着撞击而颠动。李响看准时机将导尿棒拔出,随即下身快速顶弄,男人一声尖叫,湿热腥臊的黄色液体淅淅沥沥的从撑大的尿孔中流出,时不时还掺杂着少许腥白浊液。 “…cao!”李响被xue里突如其来的肠液热浪刺激到尾椎骨发麻,他掐着男人的腰用力顶弄,将jingye一滴不剩的射进肠道深处后才愤愤不平的拔出半硬性器转身离开。安欣举着酒杯靠近,看见病床上半死不活的男人便将酒水一饮而尽,弯腰捧着男人的脸,嘴对嘴灌了下去。 “知道错了吗?”酒精作用下的高启强意识有些迷幻,他惊惧万分的点头,迷茫间又摇摇头。 “我…我没有错。我没有玷污小盛,我虽然和他···但我没有弄脏小盛……”安欣提起嘴角,挑起男人的颈链靠近男人轻声低语。 “我没有说这个事情,我说的是,你害死小盛,知道错了没有?” “不、不是我……” “要不是因为你资金链周转不开,他怎么会铤而走险去贩毒?他为了你,一步步深陷泥潭,到最后自寻死路。高启强,是你逼死了他,有你这样的哥哥,他只有死路一条。” 安欣的话像一根钉子扎进高启强的心脏,悲痛欲绝间,高启强仿佛看见了小盛的脸,那张沾满情欲的脸,那张深情凝望自己的脸,那张…安详柔和却再无生气的脸。高启强的哽咽声断断续续,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争先恐后的顺着脸颊滚落。 “本来你不会害死他的,如果一开始治疗时你就乖乖听话,小盛不会死的。” “可是你真的不乖,你总觉得我是害你。老高,其实你蛮可爱,只是有的时候,也真的很让人头疼。”安欣揩拭男人眼下汹涌的泪,声音愈发低沉。 “所以我们决定不再治疗你了,以后你再做错,我们就罚你,罚到你知道疼不再犯错为止。高启强,你要记住,你现在的痛,都是你应得的。不仅仅是因为你伤了我们的心,更重要的,是帮小盛惩罚你,你要是不痛苦一辈子,就是对不起小盛。”男人颤抖着嘴唇默不作声的流泪,终于在安欣下一个细碎的吻落在嘴角前,轻声开口。 “是…是我的错,我错了。” “早这么乖,该多好。”安欣满意的伸手整理男人额间的碎发,弯起的眼角闪烁笑意。他蹲跪在地上去亲吻男人白皙的颈rou,伴随着吸吮声的呼吸逐渐浓重。安欣起身将禁锢男人的皮带解开,想打横抱起男人往床边走去,高启强痛呼一声,随即紧靠回铁台上低声哀求。 “安欣…我真的、真的不能做了…我下面好痛…再做我会坏掉的……”高启强颤抖着拽住安欣的衣领,期望用卖惨来唤醒眼前人的怜悯之心。可这似乎没什么用,安欣没有说话,只是用已经勃起的guntang性器轻抵在男人的后腿根,边凑近亲吻男人的耳朵边模仿着性交的频率cao弄着男人刚刚被撞红的腿rou。 “高启强,嫌疼当初别犯错啊。”李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高启强身后,他将双手环过高启强腋下将男人拉进怀里,高启强还想说什么,反被一只大手捏住下颚,与带着烟草气息的嘴唇纠缠。他们的亲吻向下游离,仿若将高启强当做一盘鱼rou般撕咬享用。身下的yinjing还在隐隐作痛,可rou体上再多的痛,到最后也变成了麻木。 比起心里的痛,这些简直不值一提。高启强的意识逐渐迷乱,缥缈间,他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他缓缓开口,恳求般的低语。 “小盛,带我走。” 小盛,哥哥很想你。 带哥哥走。 无论你要去哪,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