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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湛白皙的脸红了一片,耳垂都红红的,捏着西装的衣角低头笑了笑,“嗯。” 老顾见他这模样,哼了声道:“有多喜欢?” 这下秦湛摇头:“我不告诉你,我要告诉兰兰。这是我们的秘密。” 傻样! 老顾恨不得踹他一脚,冷静下来又问:“你可以先把秘密告诉我,我转告给兰兰听。” 秦湛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不甘不愿地道:“那,那好吧,我告诉你,你一定要和兰兰说啊。”他想了想,在老顾耳朵边小声说,“就是特别特别喜欢的那种。” 还特别特别。 说了等于白说,亏得他还期待了那么一下子。 老顾无奈,也没指望着秦湛能说出个花样来,他眯着眼睛琢磨:“你以后想和兰兰要几个孩子啊?” 老顾为这小外孙是愁白了头,他是想着多要几个的,但又怕现在的年轻人嫌麻烦,更怕秦湛喝了几年洋墨水,就学着西方丁克了。平日里问不出口,这次是个好机会。 秦湛竖了一根手指头出来:“两个。”他看了看觉得不对,又摆出一根手指。 看来真是喝傻了。 老顾勉强点头:“为什么要两个啊?” 秦湛背着手,说教:“你看武大郎,如果没有武松,谁给他报仇?” 老顾:“……”卧槽!你说的好有道理,我就无言以对。 老顾好不容易理清了思量,清了清嗓子道:“是这样啊,你去法国都住哪啊?” 秦湛老实回答:“和兰兰住一起。”他腼腆地笑了笑,“我喜欢抱着兰兰睡觉。” 他就知道!!! 老顾气的跳脚,他每次和秦湛去看顾辛夷,秦湛就装正经,住在酒店里,可他家花姑娘长得这么好看,他也不相信秦湛把持地住,可听到秦湛这么说,他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老顾这么多年养出来的气度都要破功了,但他还是忍耐下来,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一起睡觉的?” 秦湛不假思索报了个数字。 简直就是个禽.兽!!!老顾一脚就踹到了秦湛腿上。 秦湛委屈地不得了,眼泪挂在睫毛上:“爸爸,你踢我干什么?” “我不只踢你,我还打你呢!”老顾揪着秦湛就往车库走,“别他.妈叫老子爸爸!” 老顾怒气冲冲:“你跟我说说,你还有啥秘密?” 秦湛拖着伤腿:“我还有个日记本,但你不可以偷看。” 老顾!!! 第101章 番外0010 六月底,顾辛夷从巴黎美术学院毕业,学校每年会举办毕业画展,邀请校友以及相关人士品鉴欣赏。 顾辛夷是当年的优秀毕业生,她的导师专研色彩视觉,作图构画跳跃鲜明,带有很强的后现代风格,瑰丽浓重;顾辛夷在导师手下学习光影角度对色彩的影响,尽管同处一脉,但她的风格偏向于温暖清新,画面里充满阳光照耀的灿烂。 和她的人一样。 美术学院学生都说,顾辛夷是个太阳花一样的女孩,看见她的笑,一天的心情都会变美好。 在肤色汇聚的大熔炉里,顾辛夷的黑色头发并不打眼,但她很美,不分国界的美。 追求者特意学习中国的精髓,委婉地同她说:“我想和你一起生个混血的宝宝,相信我们的基因,他/她一定会很可爱。” 这一位追求者是个金发碧眼的大帅哥,一双湖绿色的眼睛水汪汪的,抱了一个洋娃娃堵在校门口,态度十分诚恳。但他的运气委实算不上好,因为秦湛是带着老顾一起来的。 秦湛在校门口看了小一会,心下很满意顾辛夷把求婚戒指带在手上。他思忖了一会,决定——关门,放老顾。 他对付情敌并不怎么顺手,但老顾对付女儿的追求者很有一手。 秦湛不止一次地感谢,他的老丈人替他解决了很多威胁,从幼儿园到大学,让他最后乘虚而入,不,是水滴石穿,赢得了美人心。 老顾见了这个穿着西装的金发小哥,都不用招呼,自个儿就怒气冲冲地上去了。 他不会法语,和小帅哥说话费劲,于是他找了秦湛做翻译。 老顾是这样说的:“不行不行,我们家不招外国女婿。” 秦湛是这样翻译的:“异地基因杂交的风险很大,还是纯血的比较靠谱。” 金发小哥的心碎了一地。 小哥是学艺术的,生物遗传学没有怎么好好学,他听了一会,没怎么听懂秦湛的意思。但他看见顾辛夷踮起脚亲了一口这位比他高的中国人。 秦湛扫了一眼小哥。 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基因上,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 小哥抱着一颗破碎的心,林黛玉一样懊丧地离开了。 当然,这也启发了秦湛。 秦湛当晚也委婉地和顾辛夷说:“我有一条祖传的染色体想送给你,你可以收下吗?” 他说地很认真,但身下动作不停,握着顾辛夷的腿往腰上盘。他力气大,她又很累了,细白的一双长腿总是不一会儿就掉了下去,掉下去了,秦湛就伸手捞起来,如此反反复复,还非逼着顾辛夷给他一个回应。 顾辛夷被他顶的气都喘不上来,眼前白光闪烁,好半天才晕乎乎地挠他:“肚子里都装满了,今晚收不下了。” “……”秦湛动作倏然顿住,好半晌才明白过来,不等她反驳,就低下头吻她,“别老和豆豆玩,你变得越来越坏了。” 谁坏? 说谁呢! 顾辛夷抬脚想去踢他,却偏偏被他刚好握住,又环在了腰际。 男女之间本来就力量悬殊,秦湛又注重锻炼,顾辛夷扭了一下,便放弃了。 “那你也别老看豆豆给的资源,你也变坏了。”顾辛夷怼他。 秦湛摩挲着她的脚背,笑了笑,凑近她,挺身而入。 “要坏就坏到底。”秦湛把“底”字念得很清晰,还在她耳边吹气,“染色体还能收下吗?” 顾辛夷迷迷糊糊地摇头,她一摇头,他就用力,顾辛夷只能点头。 秦湛低低地笑,捏了捏她的大白兔:“乖宝宝。” 虽然有老丈人把关,但法国人天生有浪漫的细胞,会说好听的情话,会唱缠绵的情歌,会用吉他弹出追求的曲调。 闷着头搞研究的秦教授实在比不了,在唱情歌这一点上,他输在了起跑线上——有那么一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