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经典小说 - 遇见逆水寒:雨夜 1V2在线阅读 - (二) Tide and ocean surf

(二) Tide and ocean surf

    

(二)  Tide and ocean surf



    Hello   Seattle,   I   am   a   mountaineer

    In   the   hills   and   highlands

    I   fall   asleep   in   hospital   parking   lots

    And   awake   in   your   mouth

    Hello   Seattle,   I   am   a   cold   seahorse

    Feeling   warm   in   your   sand

    I   sing   about   the   tide   and   the   ocean   surf

    Rolling   in   the   evening   breeze

    Hello   Seattle,   I   am   an   albatross

    On   the   docks   and   your   boats

    I   sail   above   your   inlets   and   interstates

    Through   the   rain   and   open   wind

    -----Owl   city

    查过邮件,翻了消息,还是没有任何预约咨询。你叹了口气,本想去查查这月财务,看着到饭点了,便关了屏幕。

    “撑不住的话,就回来。“揉了揉你发顶,叶问舟低头看你,温柔的眉稍沾着水汽,细雨里兰草一般,葳蕤沉静。

    “呀!“你尖叫起来,冲到阳台,把他那两盆的宝贝莲瓣兰收进来。他怔了怔,看你又活力充沛(手忙脚乱)地抢救那花儿,哭笑不得,蹲下来,一起检查根系,更换土壤。

    "不用有什么心里负担,雪青那边巴不得你回去。国内对Medical   Group的执业方式接受得慢一点,试试水,再阶段性后撤,很正常的。"

    “嗯嗯。“你使劲点点头,在他右颊   “嚒~”了一口。

    双双洗完手,无情已经把外卖火锅铺好。今天他点了菌汤锅,加一份芝士火锅。食指大动,又满怀幽怨,你逼着他们吃了五分之四的芝士、鹅肠、羊肩、苕粉。虾滑嘛,自是不在其列,十二成   (外卖 师兄现打了的一大碗)全入了你肚肠。

    淅淅沥沥,雨一直下。

    没有紧急工作电话的雨夜,大概比月夜还惬意。

    三人窝在沙发看片。你坐在中间,从茶几盘中取过新下的绿莲蓬,剥了嫩皮,挑了莲心,左右投喂。《彗星来的那一夜》播到三分之一,你犯了懒,头枕着无情肩膀,脚板踩在师兄腿上。平行宇宙猜破绽的环节,你比上次进步,拿着枕头堵他俩嘴的次数少了快一半。,

    “我……过两天得去趟云南。”   无情指尖在手机屏幕滑动。

    你正随着屏幕哼片尾曲,停下来,探过去身,他正下载崔三发的案件照片。长长“嗯——”   了一声,枕在他腿上,“什么时候回来?”

    “快则一个星期吧。”   迅速扫过一遍照片,他放下手机,手掌抚顺你耳边长发,“有什么特产风物想我带回来?”

    恋恋地反握他的手,你扯到嘴边咬。无情揪了揪你有些气鼓鼓的脸,眸光温软。

    “带红伞伞白杆杆。”   不等他回话,你扯低家居裤,掏出那“伞”,埋入他腹下,细细啄舔。

    “唔嗯——”   挑了眉心,无情一阵闷哼。看自己的半勃rou物沾了你细指圈。粉眼圆头,被软舌温柔含吮,拨低了茎皮,完全褪露敏感的冠沟,没入心上姑娘的巴掌小脸,在温暖涎液和细嫩腔子里被紧紧浸裹。吃了五六下,那rou物全然膨胀,雄狞狞激凸青筋,一下顶激你嗓眼。

    樱唇一松,柔荑撑在无情胯间,你把那凶家伙吐出来缓一缓。退到只剩鹅卵似的大尖头卡了齿背,脑后被他大掌一拦。抬眼看无情,胸膛上的白衣越发明显地起伏,脖间微凸的喉结轻轻滚动,凤目微眯,在长睫间投下半湿的琉光。

    “不怕晕过去,嗯?”   嘴角勾着笑,他抿了一下半干的唇。脑后的长指深入你发根,大菇头弹了弹,刮得你上颚发痒。你被堵得没法子回,勉强咽着被他刮搅的口水,往嗓眼里送回那烫呼呼的鹅卵硬棱,绞得无情骤然蹙眉,长长低低地“嗯——”

    受不住他好听地喘吟,被热茎堵了细嗓,你纤腰颤栗,一下绞了腿心。夹紧丝裙,随了发丝间他力道的加深,腴白的大腿难耐地摩擦。不一会,腿间一凉,熟悉的手掌插煨进来,推分两瓣饱满的蜜丘,把洇得半透的裙角扣陷湿润的花口。像小兽被压住命门,你呜嘤剧颤,夹着睡裙角,噗噗浇了他满指头蜜水,软了下去。

    眼帘半掀,无情盯着那隔了丝布还吃进他一个指节的地方,眼尾赤红。你终于可以吐出rou物,瘫在他膝头,大口大口喘气。蜜嘴却咬了他指节,舍不得撒开。麻痒的电流自那处滋生,欲蛇游蹿后椎,电麻骨节。腿心松了绞夹,任他长指侵陷更深,柔荑攀在他硬邦邦的手臂,软绵绵叫“月牙儿……”

    布片被扯上腰际,下边没遮掩,湿淋淋光溜溜的蜜谷暴露出来,啪嗒,被他加了手劲,凌厉一拍。你咬了唇哼唧,沙发上脚趾都蜷攥成两朵rou莲,又吐了他掌心半包儿水。

    “可是你自找的……”无情倾下头,声音喑哑,手掌自你脑后移开,握在那翘胀rou杵的根部,压低了,油亮的大菇头抵了你微肿的樱唇蹭,“乖,舌头伸出来……”

    等小粉舌苔听了话,颤巍巍吐直,摊平了,任鼓硬的菇棱研磨,他滚着喉结,热汗从鬓角滑落,徐徐地撸套。啪嗒,啪嗒——拉开粘连的水丝,他松了一线精关。菇头粉眼一张一翕,吐出清亮微腥的腺液,混了他梅息,涂满你味蕾。

    沙发后,浅蓝的肩膀映入你眼帘,然后,是师兄笼了薄雾的眉眼。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你们俩,他绕回茶几边,放下温好的羊乳,顺手又收掉空莲蓬,刚要寻回厨房,膝间被你的脚掌挂住了。

    “呃唔——”   你徒然夹了腿心,脚掌也回缩,把师兄扯拌得撑了撑沙发靠背。被无情一下插入三个指节,你颅中闪白,紧闭的眼角激出泪花,抽着气,捂上他侧颊,不住安抚。

    “轻点儿。”   叶问舟终于放开莲蓬,坐了下来。

    “轻点?她可不乐意。”   凤目盯着你喘息不已的小脸,又逡巡到把他吃到指根的鼓鼓水唇,粗喘着,左手指腹推挤开一圈圈箍紧的拥挤rou芽,越抠越深。“看她像是要我轻点的样儿?”

    不是第一次,巨大的羞赧还是烧红你锁骨窝和脖项。无法抑制,在两根如玉长指的亵弄下,腿心越张越开。对着眸色愈发深沉的师兄,弓起腰,桃臀悬空在沙发垫子,挺翘被无情摩擦得麻肿难捱的赤红豆珠,鼓了被抠插得东倒西歪的肥软花唇、翻进翻出的嫩红rou圈,你捂了眼睛,被只见残影的指节捣得抻长单音节尖叫。噗嗤噗嗤,清亮的蜜水喷涌如潮,全射到师兄下巴了……

    砰地瘫回沙发,脑子里一片空白。叶问舟星眸幽深,高挺的鼻梁都沾了晶亮的蜜珠,下巴和薄唇上水光淋漓,满是你微酸馥郁滋味。覆上湿淋淋的左掌,无情把水液还你,涂抹在稀疏的卷毛、白生生的rou丘,刮蹭到潮喷后脆弱的花唇,咕叽又被吐了一口。蜜液满溢出来,没过还在轻颤的花谷,滑入菊心,半瓣臀团蒙了水膜。

    "师妹……"   滚着喉结,叶问舟伸手触碰你原先缠着他的脚掌。抓了两只细细的脚踝,灵巧的长指向上,攀描你小腿和膝弯,熟悉她们每一处敏感的脉络。你颤得厉害,微肿的花唇被他修剪整洁的指尖一碰,下意识挣扎,“还……痒着……”

    “是吗?”他压低温润的眉眼,按住你大腿跟,指腹停在蜜口。说是痒着,偏翕张得更明显的样儿,汁液汩汩而出,绯红微凸的小嘴,要把他指腹上薄茧都咬进去一般。“那师兄轻点。”做了4台手术的手掌,分毫不见抖,又稳又轻巧地捧起臀团,漂亮利落的下颌线顶分水瓣,从没说过你一句重话的薄唇,沉沉落下来。仲夏燥热的雨水,浇灌娇气怕疼的花蕊。

    “唔——”花枝烫弯了,手心缠扯了无情的长发,腿间却牢牢夹住叶问舟的头。绢嫩的大腿内侧,贴紧师兄guntang的耳廓,无意识地摩擦,被他半长及肩的发尾扎得又酥又痒。

    起先那么重的吮吻,这会儿变得特别轻。薄唇包裹你泛滥的蜜谷,宽厚的舌苔轻轻地卷扫,不徐不急,安抚又挑逗,用兰芷的气息、口涎泡浸嫩花蕊,像在疗愈之前激烈情事的细微刮痕,也像在诱了xiaoxue唇松了戒备。辗转他的唇,微粝的苔痕摩擦娇气的rou片。让每个问诊病人都如沐春风的舌尖,温柔地钻,舔松你小洞,也舔紧你缠在他后颈的右腕。蜜花舒服的开绽,乖乖给师兄吐了水,热情地回夹,邀请往芯底绵长的疗慰。

    上身被抽扯,你晕沉着脑袋,枕在无情肩膀。迎了他寒冰里焚焰的瞳仁,舒服地伸出舌头。”又成了小馋猫了?”他掺了碎冰的暗哑嗓音磨过你耳膜。丝裙角被卷到肋下,骨节分明的玉掌滑进来,拂痒肋间皮骨,发了狠,一下抓满奶白绵软的乳山。

    三年的前小奶脯,早褪了青涩。被四只大手持续不断抚发,揉化了腺结,撑开了乳管,膨大成现在穿个抹胸下楼就晃荡羞耻非常的木瓜样儿。原先有些内凹的两粒小奶蒂,被他们嘬长了,像现在,yingying翘在木瓜尖,激凸在无情的中指和食指之间,和着雪面团似乳的rou,在他发狠的掌心翻滚,被夹扯得又痛又爽。

    “小……馋猫……啊啊……唔,也是小母猫……呃嗯……“难以舒缓快崩溃的滋味,右指抓绕叶问舟发丝,被师兄吸吮得大腿绷紧、魂都上了天,还无意识地喂送豆蒂。左腕勾住无情后颈,唇舌交缠,挺翘热奶团,抵上他散开的襟口,用被他捏硬的乳尖磨他已经红得像石榴子似的乳尖。

    兰芷的气息加入上身缠战。下巴上满是你的微腥香气,叶问舟攀上来,卷住你玲珑的耳珠,勾松睡裙的吊带,往下脱扯,把guntang发粉的女体剥出来,夹在两具宽肩窄腰、体温各异的男体之间。温度稍低的,是无情,比你更烫一些的,是叶问舟。身前身后都在挤压,你被刺激得闭了眼,脱了水一样,在被甜蜜折磨的唇舌和耳珠间,寻着大口呼吸的机会。

    乳尖磨着无情乳尖,快擦破了油皮,舍不得停下,像蹭痒痒到爽处的猫儿。知道你的恶趣味,师兄胸膛紧贴着你的蝴蝶骨,发硬的乳首,像两粒紫红葡萄,刮撩你皮骨上敏感的神经,诱得你把柳腰弓起,翘着被他舔吸得湿哒哒的臀股,哼唧着轻摇,要更多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