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加重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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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以为有裴以商护着我就动不了你是不是?给我扒光她,一会儿丢到外面,让大家都来瞧瞧!” 裴以商刚走到卫生间附近,便听到了程如刻薄的声音,他踢开女卫生间门的时候,付宛正被几个人围着扒衣服,身上的雪纺裙撕得不成样子,半露不露的。 “都给我滚出去!” 裴以商推开最近的几个人,伸手将付宛从地上扶了起来。 程如走过来,冷冷地看着他们:“裴以商,你这是一定要为她出头了?竟然追到了洗手间来帮她!” 裴以商揽着女人微颤的肩膀,低眸看着程如,冷笑:“是又怎么样,你要和我过不去?程如,从现在开始,如果我再看到你对她做这样的事,我一定让你也付出一样的行为!” 两人眼神各不相让地对视着,良久,程如哼了一声,带着一行人离开了洗手间。 等到出去的瞬间,程如微微瞥了一眼身后,看到裴以商怀里的付宛忽然抬眸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她接收到后得逞地笑了笑,回了训练室。 裴以商看着怀里狼狈的付宛,抱着她拖入了隔间里,女人挣扎着,却没什么效果。 “你、你先放开我,我的衣服……” 付宛神情委屈地护着胸前的光景,奈何衣服太碎,就连里面的吊带也被扯断了,根本没什么效果,白皙的肌肤悉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她被裴以商紧紧地抱着腰,整个身体都和他贴着。 女人身上的温度沾染着他,两人离得近,他甚至能看到肌肤上的小绒毛,裴以商看着她这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原本存着的几分心疼也逐渐变了意味。 裴以商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娇躯,再次听到了自己的吞咽声,他挑着女人的下巴看着自己:“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要忍下去吗?如果刚刚不是我,你这副样子,就要被所有人看到了。” 付宛眼眶湿漉漉的,很明显是哭过,她依旧温顺地看着男人,道:“反抗不了,我不是她们的对手,裴先生,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女人的眼神透露着害怕,比起外面的人,她现在好像更担心眼前的处境。 闻言,裴以商不仅不放手,反而搂得更紧,贴得更近。 “谁说你反抗不了的?付宛,你跟我,我保证她们不敢欺负你。” 这女人的身体真软,这样软软地抱在怀里,恍若无物,让他忍不住加重力度,心猿意马得厉害。 “不……不用了,我不需要……” 付宛坚定地摇头拒绝着,果然是裴以商料想中的回答,他倒也是没失望。 “你会需要的,我先不逼你。” 裴以商终于松开手,然后脱下外套罩住女人,提议道:“你先回房间换衣服,要我陪你吗?” 看着男人终于松手,付宛拢着衣服就推开隔间的门,连忙跑了出去。 裴以商盯着她的背影,怀里似乎还有没散去的温度,他笑了笑,带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 第二天早上,裴以商罕见地早到了一会儿,却没想到付宛来得更早。 训练室还没来人,裴以商脚步轻缓地走近,低下身,看到她正带着耳机看着手机里的视频,两个交织的裸体正剧烈地运动着,女人早已看得面红耳赤。 瞧着她既害羞又忍不住盯着的视线,裴以商伸手摘下她的一只耳机,惊得她浑身一颤。 付宛猛地扣住手机,矢口否认:“我、我没有看,这是、这是昨天换衣服落下的课程,所以才……” 她不是故意偷看的。 女人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看得裴以商忍不住扬着唇角,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拎着椅子坐着贴近她,身体凑过去:“我又没说什么,怎么这么心虚?脸红成这样还要坚持看,是对内容好奇么?” 付宛紧张地对上男人一脸玩味的神情,有些不适应地后撤,但她越是躲,男人便越追的紧。 “裴先生,你靠得太紧了。”付宛怯生生地贴在窗户边,“我只是在完成课程而已,没有好奇内容。” 闻言,裴以商将手臂撑在付宛两侧,盯着她的眉眼道:“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不过如果你好奇,也可以找我……‘深入’探讨。” “不、不用了。” 付宛越是拒绝他,裴以商便越是得寸进尺,眼看着训练室外要来人了,他伸手扯着一旁的窗帘挡住二人,然后道:“我在洗手间说的话,你好好想想,跟了我,无论是训练营还是付氏,都不会有人欺负你。” 付宛好像真的在认真考虑一样,裴以商看着她陷入纠结的样子,知道她是在抉择。 凭着付宛的身份,无论是在那付家还是在训练营,都是会受人欺负的。昨天被扒衣服的场景,想来也是真的吓到了她。 不过付宛还是没那个决心,她抿唇:“那你不会欺负我吗?” 闻言,裴以商似乎看到了她的些许动摇,笑着拿起她的手机指了指上面的画面,道:“这样的欺负肯定会有。” 付宛抬眸,便看到视频中男人正一脸性欲地cao弄着女人,看得她的脸又瞬间泛红。 “不过你不用害怕,我没有那么粗鲁,等你试试就知道了。” 裴以商伸手拥住她的腰身,将唇靠近她的颈侧轻嗅着,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让他忍不住再靠近些。 付宛略微低眸,看着男人修剪得体的短发,他整颗头颅都贴近她的颈窝,看起来一副引诱的样子。 觉察到裴以商无意间将唇贴上她的肌肤,付宛没有拒绝,反而是在他看不到的视线里,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 楼道里,程如眼睁睁地看着付宛亲手用一根粗长的棍子将自己的脚腕敲伤,直到破皮流血才停下。 程如看着付宛一脸没事人的样子,不免摇头低叹:“你还真是豁得出去,什么招都往自己身上用。” 言语羞辱、牛奶泼脸,拳打脚踢以及现在的脚伤,其实都是付宛自导自演出来的,而程如,不过是在其中扮演着她剧本里的恶毒女人罢了。 可是不得不承认,裴以商确实吃这一套,至少每一次,都会挺身英雄救美。 两人的进度,也在朝着付宛预想中的样子前进。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小伤而已,我心里有数。现在已经是第二日了,也酝酿得差不多了。” 付宛将棍子递给程如,然后把自己的裙边提高了些许,保证能被看到脚腕。 “那你打算怎么进行最后一步?” 闻言,付宛自信地笑了笑,道:“明晚训练营有party,再好不过的机会,所谓酒后乱性,到时候我都不用装得很辛苦,只需稍稍地欲拒还迎,便可水到渠成。” 若是清醒的状态下,付宛还要思考怎么维持自己清纯小白花的人设,可是借着酒意,她象征性地挣扎一会儿就好了。 按照裴以商自负的性格,也不会多想什么。 听着付宛的安排,程如不免感叹,她甚至不怎么敢相信,像裴以商这样身经百战的人,竟然可以轻易着了道,毕竟这些手段太过俗套。 不过付宛说过,裴以商凭着多年的经验,极其自负,偶尔失足,也不是不可能。 过了一会儿,派去通风报信的人回来。 “程如姐,裴以商朝着这里来了!” 闻声,付宛眼神转了转道:“你们先离开,我留在这里就行。” 程如刚走没多久,付宛正酝酿情绪,便看到裴以商匆匆赶到,她扶着墙,脚腕上的血慢慢流下。 “又是程如做的?”裴以商走过来,蹲下来查看她的伤,看到破皮之后问道。 付宛无措地收回脚,声音微低:“没事的,不算很疼。” 裴以商没再说什么,只是打横抱起她,让她指路回房间。 “我、我自己回去吧,可以走路的。” “不然去我房间也行,我都可以。”裴以商也不威胁,一句轻飘飘的话,便让付宛乖乖地指路。